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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小应番外笔趣阁

呱呱叫的老斑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落,她明显看到刘主任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刘主任没表露出来,慈祥地拍拍她肩,笑着鼓励:“英雄不问出去,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好的,主任。”大概觉得没再攀谈下去的必要,刘主任说了句还有事就走了。应樱逃也似的躲进洗手间。水龙头被拧开,她弯身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她白皙美丽的脸颊滚落,滴滴答答地汇聚于水池之中。往昔的那些片段,仿佛是被修复的电影胶片般,一帧帧地在脑海中重现。那年的她不知天高地厚,当着他全班同学的面,趾高气昂地把支票甩在男生课桌上:“霍焰,给你五十万,当我的小白脸怎么样?”霍家还真是低调,送他去京城上学,没派保姆没遣豪车,甚至连霍砚辞的名字都改成了霍焰。谁能想到,那个斯文低调、几乎从不与同学为伍的男生竟是港城霍家的太子...

主角:应樱小应   更新:2024-12-1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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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小应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小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落,她明显看到刘主任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刘主任没表露出来,慈祥地拍拍她肩,笑着鼓励:“英雄不问出去,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好的,主任。”大概觉得没再攀谈下去的必要,刘主任说了句还有事就走了。应樱逃也似的躲进洗手间。水龙头被拧开,她弯身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她白皙美丽的脸颊滚落,滴滴答答地汇聚于水池之中。往昔的那些片段,仿佛是被修复的电影胶片般,一帧帧地在脑海中重现。那年的她不知天高地厚,当着他全班同学的面,趾高气昂地把支票甩在男生课桌上:“霍焰,给你五十万,当我的小白脸怎么样?”霍家还真是低调,送他去京城上学,没派保姆没遣豪车,甚至连霍砚辞的名字都改成了霍焰。谁能想到,那个斯文低调、几乎从不与同学为伍的男生竟是港城霍家的太子...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小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话落,她明显看到刘主任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

刘主任没表露出来,慈祥地拍拍她肩,笑着鼓励:“英雄不问出去,既然来了就好好干。”

“好的,主任。”

大概觉得没再攀谈下去的必要,刘主任说了句还有事就走了。

应樱逃也似的躲进洗手间。

水龙头被拧开,她弯身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她白皙美丽的脸颊滚落,滴滴答答地汇聚于水池之中。

往昔的那些片段,仿佛是被修复的电影胶片般,一帧帧地在脑海中重现。

那年的她不知天高地厚,当着他全班同学的面,趾高气昂地把支票甩在男生课桌上:

“霍焰,给你五十万,当我的小白脸怎么样?”

霍家还真是低调,送他去京城上学,没派保姆没遣豪车,甚至连霍砚辞的名字都改成了霍焰。

谁能想到,那个斯文低调、几乎从不与同学为伍的男生竟是港城霍家的太子爷!

记忆浮光掠影,应樱两手撑在盥洗台边缘,望着镜子。

眼前灯影绰绰,镜面上的水珠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渐渐浮现霍焰那张风光霁月的脸,浅褐色的眸子明亮清澈,没有一丝杂质。

他手里翻书的动作未停,没看支票,继而抬眸,冲她极淡地笑了笑。

年轻气盛的应樱读不懂他笑容的含义,恼羞成怒撕碎支票,一把推开围观的同学夺慌而逃。

再后来,应家骤然破产,父亲不堪打击跳楼自尽,仓皇之下应母邱意浓给女儿办理退学,带着她从京都流落至梁城。

从此生活翻天覆地。

而今两人再见,他是这天上高不可攀的月色,而她,成了深陷泥潭的蝼蚁。

唯一的奢求,霍砚辞没认出她,又或者认出来了,能够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会高抬贵手吗?

如此冷冽矜贵的男人,

怎么可能忍受自己当年对他的折辱?

换作是她,她也不可能原谅,说不定会十倍报复回去。

应樱长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擦干脸。

……

洗手间的门再次推开,安娜手里拎着化妆包蹬着细高跟,风摇柳摆地走进来。

瞥见应樱,她翻了个白眼,将化妆包往盥洗台面一丢,“哗啦”掏出香奈儿口红对镜描唇,不屑地嗤笑:

“瞧这副穷酸样,全身上下衣服鞋子加起来都没超过两百块,连本科都是成人自考的,也不知道怎么混进电视台的。切,跟这种人为伍,简直拉低档次。”

新进的实习生里,她和姚明宇都是关系户,也就应樱半点背景也没有,安娜猜测:多半是靠着这张狐媚子的脸蛋讨好了面试官。

生活所迫,这几年在咖啡店奶茶店打工无数,应樱早习惯了各种不友好的目光和言语。

她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潋滟的狐狸眸里不起波澜,就那么平平静静地看着她:

“物以类聚,人狗殊途,安小姐要是觉得和我不是一路人,建议你尽早辞职。”

“你你你骂我?!”

安娜被那句人狗殊途气坏了,扬起手里的口红往应樱身上砸,撒泼尖叫:

“好你个狐狸精!在张组长面前装人畜无害的清纯小白花,人后终于暴露你真实面貌了!”

口红轻若无物,砸在身上压根没什么重量,只在白衬衣上落了点鲜红的印记。

应樱斜倚门框,面无表情看着安娜继续咬牙切齿发疯。

“你简历上清清楚楚写着呢,父亲过世,母亲无业,就这种卑贱的出身还妄想在电视台出人头地!哼,来这丢人还差不多!我告诉你,有我安娜在台里一天,你应樱别想有好日子过!”

“说完了?”

应樱不是没见过安娜和张景阳之间的暧昧举动,非常清楚她敢放话威胁自己依仗的是什么,她挑眉“哇哦”了一声,表情明媚生动:

“那我等着。”

话落潇洒拉开门转身,安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胸口的闷气下不去上不来,堵得厉害。

“死狐狸精拽什么!”

安娜一怒之下抄起盥洗台上的化妆包狠狠砸在地上,眉笔、粉饼、腮红、睫毛膏、眼线笔……哗哗啦啦掉出来,四散滚去。

洗手间门外,吴澜手机贴面在打电话:

“……让我带她当然没问题,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做我的组员很辛苦,万一小丫头哪天自己受不住跑了,您可不能降罪于我。”

那头不知说了句什么,吴澜笑着说好,礼貌地挂断电话,推开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偏巧不巧滚落到脚边。

吴澜低头扫一眼,皱眉,目光像刀一样剜向始作俑者。

安娜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她,脸都吓白了,慌慌张张拾起地上的套套盒藏在身后,90°鞠躬道歉:

“吴姐,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的实习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台里拿,当这里是什么,夜店?”

作为台里资历最老、脾气最臭的主持,吴澜声音不怒自威:

“你哪个组的,组长是谁?”

安娜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张…景阳…”

“再有下次,立马卷铺盖和张景阳一起滚蛋。”

“对不起!吴姐,对不起……”

安娜诚惶诚恐,连化妆包都不敢捡,哆哆嗦嗦地跑了,速度快得像后面有厉鬼在追。


安顿好邱意浓,应樱拿着相机边跑边给南思思打电话。

这会儿才两点,正是人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铃声快结束时,南思思才哈欠连天地接起。

“怎么了?这大晚上的,你该不会失恋了找我喝酒吧?”

应樱冲进巷子。

对面小区里的人潮迎面涌来,他们相互推搡拥挤着,叫骂着,哭爹喊娘,谁也顾不上谁,只拼命地逃离。

应樱捂住手机大吼:“紫金苑起火了!我在现场。”

“定位发我,马上过来!”南思思瞬间睡意全无,腾地翻身下床。

“好!”

应樱点完定位发送挂掉电话,打开相机摄像录制功能。

门口有消防员在指导人群疏散:“都别推!一个个好好走!!”

隔着近两米的高墙,只见漫天浓烟夹带着熊熊明火,如同狰狞的巨兽般张牙舞爪地从对面那栋高楼窗户向外喷涌,无法看清楼内的真实情况。

几个脸黑得看不清面容的消防员扛着高压水管往前冲,嘴里狂吼:“都让开!无关人员不要往里面钻!”

“刘指导!三台消防云梯搭好了!”

“刘指导!医疗车已就位!”

“开水!开水!!”

应樱费力地冲破人群,高举起手中的实习证:“我是梁城卫视的记者!”

场面太乱,警戒的人只匆匆扫了一眼,挥手让她进去:“注意安全,别添乱!”

“收到!”

应樱冲进小区,看见现场一片混乱。

有人在搭建消防梯,他们身手敏捷,动作迅速,汗水湿透了衣衫也浑然不觉;还有人在奋力锯开绿化带中的绿植,为救援工作开辟出一条通道。

地面布满积水,混合着灭火泡沫和尘土,浑浊不堪。

“警官!求求您快救救我孙子吧!”

一个头发凌乱阿婆哭喊着跪在地上,连连作揖,

“我儿子四十多岁才盼来这么个宝贝疙瘩,他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独苗苗啊!求求您们行行好,一定要把我的孙子救回来呀!”

老人声泪俱下,身体因为过度悲伤而颤抖不止。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问:“那孩子父母在哪里呢?他们在家吗?”

阿婆满脸懊悔地摇头:

“儿子出差去了外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至于儿媳妇......唉,早就和我儿子离婚了,丢下我们不管了......”

说着,她用双手狠狠捶打自己胸口,嘴里喃喃道:

“我真该死啊,都是我的错,不该去打麻将的,要是当时我在家里看着孙子,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刘指导扶起她:“阿婆,您放心!我们会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救出来!求求您了,警官!”

指挥员命人将她带下去休息,扬声喊道:“第一,二小队集结!”

“到!”

“1101 室有一名七岁余的小男孩孤身在家,形势严峻,即刻展开救援!”

“是!”

两队消防迅速背上灭火器,借着消防云梯和高压水枪的掩护,义无反顾冲进楼梯间,应樱刚跟上去,就被人拽回来:

“你哪来的?!不能上去!”

应樱回头一看是刘指导,着急道:“我是记者。”

刘指导锐利的目光上下审视她一遍,呵斥道:“就算你是记者,一点防护装备也没有,你这样跟着去是送命!”

“我……”

“算了,车里还有套防护服,你赶紧穿上。”刘指导拉开车门丢了套衣服过来。

衣服极不合身,应樱将宽大的裤腿塞进消防靴,拔腿冲进楼梯间,身后响起刘指导的叮嘱,她跑得太快,没听清。

大楼里的居民早已疏散,应樱追上九楼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烟雾如同黑色的巨龙般翻腾肆虐,将楼道吞噬得几乎看不见路,仿佛进了鬼城一样。

只瞧得消防服的黄色警示条在黑烟中闪烁一瞬,她立马加速冲过去,终于追上了。

杨队抬腿将1101室房门踹开,扬手打了个指令:“抓紧时间分散找!”

“是!”

有人拉着灭火器跟在他们身后:“我给你们做掩护!”

“曹小轩!”

“小轩你在哪?!!”

“杨队,这么大浓烟,孩子可能早已陷入昏迷。”

“那他妈还不快找!”

应樱感觉肺里像着了火,持紧相机,镜头里看见一个个消防员拎着灭火器闷头往里冲。

两台云梯正对着十一楼窗户,白色消防泡沫喷涌而出,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化学味、硝烟味。

“报告!客厅没有!”

“阳台没有!”

“厨房没有!”

“卧室没有!”

正当大家焦急万分时,有消防员抱着一个口鼻蒙着湿毛巾的孩子冲出来,“找到了!在洗手间!”

“人怎么样了?”

“晕过去了,还有脉搏!”

杨队立刻呼叫救护车在楼下准备,双目猩红抱起小男孩往外冲。

就在这时,突然楼上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嘭!”

响声惊天动地,整栋楼跟着狠狠为之一震。

玻璃碎片,铝合金,砖块,木板四处飞溅。

应樱紧紧攥住相机,在昏厥之前,听到了一声嘶力竭的怒吼:

“热对流!快趴下!”


最近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的老板突然自我批判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一时坐着都不敢吭声。

程遇舟双手撑着桌面,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沉声道:

“模具这行很传统,利润低,但我们吉富一路摸爬滚打走过来,沉淀了一大批数量可观的忠实老客户。”

“这些客户和我们建立起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是我们安身立命的资本,所以,不能丢。”

“接下来我会筹建市场部,项目转型和模具厂改造升级一起抓。另外,我宣布两项人事调动:林清焕辞去秘书职务,调回酒店担任客户经理;原生产部经理赵同帅提为副总,主抓生产和质量。”

他将手中的钢笔往桌上一丢,说道:

“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会议室门打开,刚才还默不作声的高管一个个窃窃私语。

“小程总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对劲啊。”

“昨天早上还在大发雷霆,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你们说,他昨晚是不是得到了高人指点?”

众人听到高人两个字同时哈哈大笑,表情变得意味深长。

“哎呀,赵总!恭喜恭喜啊!”有人拍了拍赵同帅的肩。

“恭喜个屁,”赵同帅擦擦额头的细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程总不在位,大家自求多福吧。”

这个小程总阴晴不定,上个月莫名其妙把酒吧的陪酒小妹喊来当秘书,这才几天就不要了,调到酒店。

他这个新提的副总谁知道又能当几天。

赵同帅话音未落,众人就见秘书林清焕哭哭啼啼地冲进会议室,娇声娇气地喊:

“程总~”

“人家才不要去酒店当客户经理嘛,人家就想跟着你,做你的秘书~~”

嗓音腻得能起鸡皮疙瘩。

会议室外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下意识放缓脚步,想听小程总会如何处理。

隔着一道门,程遇舟毫无温度的声音传出来:“不想去就辞职,人事部大门敞开着,现在就去办手续。”

林秘书泪眼汪汪,人往他怀里蹭,双手去解衬衣扣子:“老板,我哪里没伺候好了?”

程遇舟烦躁地一把将人推开,朝外面喊:“保安!叉出去!”

林秘书见他不像开玩笑,吓得不敢再逾矩,蹬着十几厘米的高跟踢踢踏踏往外跑:“别别别!程总,我现在就到酒店报到!”

会议室大门被带上,程遇舟疲倦地捏了捏眉心,刚想坐下来给应樱发消息,打算去电视台陪她吃午饭。

阿昌打电话过来,“舟哥,不好了。”

程遇舟是真烦啊,这些天就没一个好消息。

他点燃烟,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舟哥……你那天晚上……”阿昌在那头欲言又止。

程遇舟皱起眉头,唇有点发乌:“婆婆妈妈的,不说挂了。”

“舟哥!等等!”

“说!”

“你那天晚上……那个小妹……得病了。”

阿昌声音很低,但程遇舟还是听清了。

刚点的烟蒂“啪”地掉落到皮鞋尖。

他愣了下,阴着冷,“你他妈把话说清楚,到底哪个小妹?!”

“就你和季柯少爷在赫本酒吧玩的那晚,那…那种病,刚查出来的……”

吃“糖”的那晚!

程遇舟脸色发白,他哆哆嗦嗦摁断电话,扶着会议桌站了会儿,抓起车钥匙冲出会议室。

……

阴天,气温不高,正宜休憩。

季柯搂着女人在卧室睡得正香,大门突然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乒乒乓乓的东西摔落声。

“卧槽!地震了?”

季柯猛地惊醒,慌乱抓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看也未看床上的女人,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骑马?”

老王反应快,上下端详应樱一眼,瞪大眼睛:“我晓得了!前天上热搜的居然是你呀,我说这美女咋瞅着这么眼熟呢。”

他双手抱拳,学古人九十度鞠躬:“还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

南思思笑着一脚踹向他屁股,“悠着点啊,吴姐还在办公室呢。”

老王探头往里瞅,“吓唬我,她去找刘主任了。”

“放心吧,吴姐没半个小时回不来,”小雪拿铅笔戳思思的肩,“自从应大美女来咱们组后,喜事接二连三,她还真是颗幸运星。”

“那是,”南思思夸起来毫不吝啬,“我家应宝冰肌玉骨、人美心善、国色天香、才高八斗、机智过人、临危不乱……”

“不愧是南记者,行走的成语词典!”小雪竖起拇指。

应樱笑道:“等发了工资,我请大家吃饭。”

“你刚转正,哪能让你来请,我们可没欺负新员工的传统。”老王摆手不认同。

“喂,你们不用替她省钱啊,楚总说了让她一个月去打一次……”南思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端起杯子猛灌了几口水,剧烈地干咳起来。

毕竟应樱在台里还未站稳脚跟,捞外快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场球三万块,如此高价,难免惹人眼红嫉妒。

“打什么?”小雪好奇地上前追问。

“没什么没什么,”南思思岔开话题,“你那篇稿子改好了吗?有空教教应宝怎么剪辑。”

小雪点头:“行啊,下午我有时间,要是应樱不出去的话,我来教她。”

老王怕应樱嫌工作多,解释道:“现在都要求一岗多能,最好又当记者,又能主持,还会摄影、剪辑,一个人把一个团队的活全包了。咱们先学着,艺多不压身。”

“谢谢,”应樱感激道,“能和你们共事,是我的荣幸。”

“好肉麻哟~”

思思不咳了,撅一撅嘴,笑着问:

“那个预告看了吗?”

“哪个?”应樱在写稿,头也没抬。

“还能哪个,太子爷那个财经节目呀,定了这周五晚上七点四十播出,绝对的黄金档。”

应樱打字的手一顿,脑海里鬼使神差再次浮现昨晚的吻,抿着唇没吱声。

小雪干脆点开视频,将手机摆到应樱桌面,“瞧瞧,早上八点才发布的,已经两百多万赞了,霍公子魅力多大啊。”

老王摸了摸下巴,“别说,自从应樱那条消防员救火的视频冲到千万赞后,我总觉得咱们台随随便便发一条都能破百万赞。”

“屁呢!你发条试试!”

南思思满脸幽怨,毕竟她亲自采访亲自剪辑的杨学良那条视频,到现在才勉勉强强十万赞。

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被系统限流了,杨队多帅多man,不爆火简直天理难容!

应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觑,屏幕里,霍砚辞一张放大的俊颜,灯光洒在身上,映出他衬衫深邃的墨蓝。

他姿态闲适,看着镜头,明明隔着一道手机屏,目光如有实质般,能让人感觉到威压。

顶端的弹幕密密麻麻:

#啊啊啊啊!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准时收看的˃̶͈◡˂̶͈

#这该死的妇道,我是一秒也不想守了~(˶‾᷄ꈊ‾᷅˵)~

#假如霍砚辞追我,我该怎么拒绝?

#姐妹们都散了吧,这可是影后都得不到的男人。

#楼上的真会说笑,请问世间哪位影后能配上我们富贵骄人的太子爷(傲娇.jgp)

白云区吉富模具厂。

程遇舟从座椅上站起身,对着满室高管微微鞠躬。

“因为我个人的急功近利,在未充分做好市场分析的情况下仓促转型,险些让吉富模具厂毁于一旦。在此,我就自身的失误向大家深表歉意。”


天空晴朗无云。

SUV驶到山脚停车场,应樱扛着摄像机从车里下来。

微风伴着不知名的花香拂面,连日来被梅雨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南思思检查了下录音笔,从后备箱取下三脚架,望望头顶白花花的太阳,转身去后座拿了顶鸭舌帽戴上,笑嘻嘻地说:

“这位李教授还真会挑日子,前面下雨,后面下雨,就这一天晴天都被他挑到了,比算命的还准,不摆摊可惜了。”

“嗯,天气是挺不错的,”应樱挺喜欢她活泼的性子,摆弄着摄像机,随口聊了句:“听说你家里条件挺好的,怎么想当记者?”

南思思掰过汽车的后视镜照了照,噗嗤一笑:

“记者也是一份正经职业呀,往前推十几年回到报纸传媒时代,当记者的可都是高知份子。其实我家里条件也一般呐,父母不怎么干涉我的选择,真要到豪门那种地步,很多东西都身不由己,反而不能像这么自由了。”

说罢,她转身看应樱:“你以前玩过这个?”

应樱愣了一下,停手,“抱歉,没经过你同意私自调试了,以前学过。”

“没事,我看看。”

南思思凑到摄像机前摆弄了几下,竖起大拇指:“很专业,我捡到宝了。”

又问:“无人机会操作吗?”

应樱迟疑了一下:“玩过大疆御2哈苏。”

“哇哦!应大美女多才多艺!”南思思,“这款机六年前就出来了吧?”

应樱没说话,脑海里浮现另一副场景,也是这样的晴天,应父带着她在花园里玩无人机。

“呦呦。”应致远唤她乳名,手把手教她。

再后来,应致远跳楼,母亲抑郁,这个乳名再也没人叫过。

时隔多年,没想到一段随意的聊天会猝不及防勾起自以为忘记的画面和情绪。

“应樱,”

南思思见她半晌不吭声,拿胳膊肘碰了碰她,

“喂,想不想去国外做战地记者?惊险刺激,各种补贴福利高,回来说不定还能升一级。”

“……”

枪林弹雨的,一不小心就被导弹炸得尸骨无存,应樱还真不敢想,她也放心不下邱意浓。

“我怕死。”

应樱自嘲地笑了笑,转头看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朝她们走来,淡蓝色条纹衬衫,牛仔裤,中分的短发,从外形到身材和秦昊扮演的张东升有八九分像。

耳畔响起南思思没忍住的“卧槽”声,紧接着录音笔掉到了地上。

李教授像是习以为常,没因她的失态不快,主动打招呼:“两位记者,你们好。”

应樱和南思思伸手:“您好。”

“怎么,是不是怕我把你们推下山啊?”李教授和她们一一握手后,十分风趣地扯了扯自己头发,“看,不是假发,家里也没有整天嘲弄我的岳父岳母,放心。”

南思思面色发窘,尴尬地说:“对不起,我……”

“嗐,没关系,我见过比你更夸张的。”

李教授学识渊博,很健谈,应樱跟着他们爬山,看他如数家珍般介绍沿途的植物,边拍摄边记录研究南思思的采访技巧,整整三个小时一晃而过。

回去的时候,南思思说小腿爬得有点酸,应樱主动请缨接了开车的工作。

“吴姐真给我找了个好帮手,应宝贝真是十项全能~”

南思思坐在旁边用笔记本噼里啪啦撰稿,从储物箱里拿出两罐饮料,递一瓶过去:

“想喝什么,等到公司了我请你。”

“不用谢谢,我不怎么吃甜食。”

南思思偏过头,上下扫一眼,叽叽咕咕道:

“怎么感觉跟你在一起,自己像个小丑鸭呢,你冷白皮,我黄土黑;你凸凹有料,我干瘪如柴。你看,上帝就是这么偏见。”

应樱怕打断她写稿思绪,目视前方,“上帝是公平的,你拥有的东西,很多我没有。”

“比如呢?”

“没什么。”

南思思歪了下脸,拿吸管戳进酸梅汁抿一口:“难道……你说钱?”

应樱没接话。

“喂,说真的,想不想进娱乐圈?我认识好几个经纪人,手底下都是当红明星,资源很不错。”

南思思拿起手机翻通讯录,继续说,

“那个圈子来钱快,你要是真缺钱的话,可以试试。”

应樱知她是好意,但娱乐圈鱼龙混杂,她目前渡过了最难过的那段时光,暂时没这个想法。

“好啊,真到撑不下去的时候再找你。”她笑笑。

“行嘞。”

南思思工作效率很高,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稿子写完了。

两人前脚刚踏进办公室,同事小雪立马兴奋地招手:“回来啦!快过来,有好吃的!”

“啥?双皮奶么?”

“是下午茶!”

老王站起来指指她们办公桌,

“瞧瞧这包装,多精致多上档次!小雪刚搜了下,这家甜品店只在京都和沪市开,你们猜谁请的?”

“这么远啊!”南思思走过去打开盒子,“难道是吴姐请的?不对,她那点工资也没条件包机啊。”

瞥见蛋糕上熟悉的一对黑天鹅,应樱脚步凝了一下,听到小雪又感叹地说了句:

“整个新闻组的同事人人有份诶!这位大佬也太豪爽啦,送东西竟然都不留名!”

恰巧安娜过来办事,恰好看到这一幕,斜了眼应樱阴阳怪气道:

“某些人命真好啊,刚调过来就有的蹭,这么贵的蛋糕,应该一辈子没见过吧。”

南思思翻了个白眼,胳膊搭在办公桌上,油腔滑调地问:

“这女的谁啊,好像在KTV见过?”

“是吗?”老王扶了扶眼镜,“看着是有点眼熟,KTV上班的怎么来我们电视台了?保安怎么回事,裙子穿这么短也放进来。”

小雪挖一勺蛋糕到嘴里,笑眯眯地帮腔:“喂,小姐你叫什么名啊,留个电话,下次我们部门出去聚餐还点你呀!”

安娜没想到会被这么多人当众怼,气得鼻孔一缩:“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去报告刘主任!”

“你要告谁?”

吴澜冷不丁从小办公室里推门出来,呵斥了句:

“心思不花在工作上,一天到晚打小报告,刘主任是你一个实习生能随便见的吗?张景阳这个组长怎么带新人的,一点规矩都不立!”

面对老前辈,安娜丝毫不敢放肆,绷着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小心翼翼鞠躬:

“吴姐,我…我开玩笑呢…没…说找主任。”

话音未落,她放下文件夹一溜烟跑了。

吴澜皱眉拿起文件,谁也没看,掉头推门往里走,语气淡淡的,说出的话却惊人:

“小应,代大家谢谢你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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