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爷长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不得。怪不得顾府最近毫无音讯。怪不得谢盈盈大张旗鼓地迎别人入将军府,顾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他们那么疼爱他,却因为他的妻子,身陷囹圄!顾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主持想要伸手扶他,他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问剑告诉谢盈盈,顾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盈盈便非要跟来同住。只不过……带着宋清俞。顾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未来得及伸手叩门,他就听见了令他如坠冰窖的话。宋清俞正带着好奇问:“听闻侯爷的父母极为疼爱他,怎么能允许我和你在一起?”“我自有办法。”谢盈盈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顾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你放心,顾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顾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迎着谢盈盈诧异的目光,他几乎要冲上去...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怪不得。
怪不得顾府最近毫无音讯。
怪不得谢盈盈大张旗鼓地迎别人入将军府,顾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
他们那么疼爱他,却因为他的妻子,身陷囹圄!
顾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主持想要伸手扶他,他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
问剑告诉谢盈盈,顾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盈盈便非要跟来同住。
只不过……带着宋清俞。
顾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
未来得及伸手叩门,他就听见了令他如坠冰窖的话。
宋清俞正带着好奇问:“听闻侯爷的父母极为疼爱他,怎么能允许我和你在一起?”
“我自有办法。”
谢盈盈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顾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
你放心,顾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
顾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迎着谢盈盈诧异的目光,他几乎要冲上去拽住她的衣领质问。
顾老大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尽忠,对谢盈盈这个儿媳也多有提携,谢盈盈怎么能为了和宋清俞在一起做出这种事?!
但顾长岁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烂掉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谢盈盈的眼中染上慌乱,上前两步:“长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顾长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没有。
我刚来。”
谢盈盈松了一口气,冷清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意。
她拉起顾长岁的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盈盈有孕了!”
宋清俞抢先说了出来,伸手抚摸着谢盈盈的腹部,眼中流动着明亮的光彩。
有……孕?
顾长岁双眼失神,谢盈盈却颇为兴奋,抓着他的手道:“这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
兜兜转转,他还是来了谢家!”
不。
不是的。
那孩子分明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地留在了冬日。
顾长岁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谢盈盈的眼眸说:“是啊。
他以后会做将军府少主,会继承将军府。
真是……恭喜将军。”
他的目光漠然而悲哀,让谢盈盈愣了愣。
沉浸于兴奋中的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在向刚失去孩子的夫君,表达对另一个孩子的期待!
“长岁,你在说什么?”
她紧紧握住了顾长岁青筋分明的手,“世子自然只会是我们的孩子。”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了啊。
顾长岁不能再有子嗣,也不愿再有。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盈盈的眉眼。
她的五官仍如年少时一般精细精致,甚至因为岁月的积累多了几分令人心醉的沉稳。
明明还是这样的人……那个爱他的少女,究竟去哪里了呢?
胸口钝痛,大抵是骨血中的蛊毒又蠢蠢欲动了吧。
宋清俞停下了动作,谢盈盈也怔怔地看着他:“当真?”
“嗯。”
顾长岁的声音又温和起来,他温声吩咐问剑,“扶宋公子回去休息。”
“盈盈,你跟我进来一下。”
他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盈盈有些无措。
她跟着顾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
阿俞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
顾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他。
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将军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盈盈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顾长岁身体不好,难有后代,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盈盈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
顾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中州,没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不是吗?”
谢盈盈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顾长岁的懂事。
但是莫名的,她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她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顾长岁的声音清和却带着坚定:“谢盈盈,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顾长岁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
这也是他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盈盈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
顾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她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盈盈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盈盈要与宋老将军的儿子喜结良缘,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盈盈一番:“我中州的女将军合该如此!
守着一个夫君算什么!”
一时间,来将军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盈盈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还有年少相识的夫君。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盈盈的肩膀:“谢将军,你早该多找些小郎君陪在身边了!”
“我中州不论男女,哪有只和一个人过日子的?
要我说,顾家那公子,确实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可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你可是我中州唯一的女将军!”
“你可要小心那宋老将军的遗孤遭了他毒手……”顾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他听见谢盈盈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她真是这么想的啊。
顾长岁身边问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侯爷!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无妨。”
顾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他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盈盈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她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
这样的日子,他为何不在?”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崔氏败局已定,你带我去也没有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已经逃不掉了……”顾长岁被崔念衾带着一路向中州而去,途中不断地絮絮叨叨。
崔念衾竟也没嫌他烦,脸色悲喜莫辨,静静听着,只是将他禁锢在身前不让他动弹。
马上颠簸,没多久,顾长岁的脸就一片煞白。
“你……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就算我到了……也是一具尸体……”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崔念衾狠狠皱起了眉头,居然真的皱着眉头扶他下了马,只是语气极差:“顾长岁,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
顾长岁用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回答了她。
接过了崔念衾递过来的水并狠狠灌了一口,他才缓了过来,幽幽道:“怎么会是在骗你?
我身子不好,众人皆知。
就算赶着回中州,也是坐马车,骑不了马……”崔念衾眼中出现了些许恍惚。
确实如此。
顾家侯爷体弱,她当年上门自荐枕席,被拒绝的原因也是她不能长留顾府做个贤妻。
崔家人,当然不能困于内宅!
她恼怒之余,心底又有些莫名的庆幸。
也好,他不会娶自己,应当也不会娶旁人。
没想到……不久后,顾长岁就娶了镇南将军,还搬到了将军府。
两人琴瑟和鸣,是中州出了名的恩爱夫妻……所有标准,都是给不爱之人的。
想到这里,她冷嗤一声:“身子不好还中州南州到处跑,闹腾得天下皆知?”
顾长岁低声嘟囔:“我要去南州治病啊……说起来还不怪你们……”崔念衾听到,心中骤然一痛。
是啊……她们之间,本来就隔着无数仇恨。
她伸手推了一把顾长岁,语气更冷:“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赶紧赶路!”
三十里路,实在算不得长。
顾长岁很快就听到了一道冷质的声音:“崔念衾,逃走也便罢了,怎么还敢回来?”
顾长岁的呼吸微微一窒。
这是……楚婉凝。
他仰头望去,城楼前,她骑在马上,神色依旧冷淡。
比起先前一身白衣胜雪,满身药香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肃杀。
崔念衾翻身下马,大笑了起来:“楚婉凝,卑鄙小儿!”
“你以为你们赢了吗?”
顾长岁被旁边的侍从捂着嘴,脸色有些发白。
他打定主意,要是崔念衾用他威胁,他就撞到刀剑上。
顾大人曾说:“长岁,你可以在这世间活得很容易,只要和其他富家子一样随波逐流,荒唐度日。
以你的身份,自可以一世富贵长宁。”
“你也可以在这世间活得很难,难觅心上人,总受他人议论。
但你可以风骨傲然、一世昂扬。”
死在敌手刀下,似乎也不负这样的教导。
四周沙尘起,楚婉凝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自然也就没有看见顾长岁。
她沉声道:“崔家罪行累累,证据确凿,我只是将证据呈上,如何算是卑鄙?”
“你还不卑鄙?
要不是你和顾家那个老头子,还有谢盈盈联手做局,崔家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崔念衾似乎被激怒了,抬高了声音。
“……崔家如此结局,早在你们戕害无辜,对顾家妇孺下手的时候早已注定。”
楚婉凝的声音依旧如冰淡漠,“圣旨已下,现下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徒劳……”崔念衾怔怔道,目光扫过顾长岁的脸庞。
疾风骤起,吹散沙尘。
楚婉凝终于看清了顾长岁的模样,眼中不化的寒冰骤然裂了一道缝隙!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他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
泪珠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将军侯爷为他意外身亡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侯爷,您落水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男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顾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您夫人在寺外徘徊多日,侯爷去见一面吧?
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顾长岁在问剑的搀扶下站起来。
他仔细地对镜整理了一番,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病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女子飞奔着扑进他的怀抱。
低下头,谢盈盈冷清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
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将军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这是中州唯一一位女将军,也是他的妻子。
顾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阿俞?”
谢盈盈有些无奈,“阿俞不是故意推你的,也不是故意把那碗药端给我的。
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她轻抚顾长岁的脸颊,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阿俞,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
长岁,你要理解我。”
顾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失望:“我知道了。”
谢盈盈以为他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阿俞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顾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盈盈握紧了他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顾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顾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
他母亲怀他时不慎遭了暗算,他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顾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他,才让他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盈盈的镇南将军府,他却被推下了荷花塘!
同一日中,他的妻子谢盈盈喝下了宋清俞端来的堕胎药,扼杀了他们唯一一个孩子。
他的身体已经伤到根本,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盈盈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盈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顾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阿俞托我为他带盒城南的糕点,小孩子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她下了马车,顾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盈盈曾经翻上顾府的墙头,随手扔给他一盒糕点。
意气风发的女将军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顾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他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盈盈的广阔天地。
楚婉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顾公子何意?”
“你是崔家人?”
顾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顾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顾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顾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
而顾长岁之后,顾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他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他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他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顾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顾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顾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他一个都见不得。
“公子何出此言?”
楚婉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淡,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顾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
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
楚婉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
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顾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婉凝陷入了沉默,就在顾长岁以为她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顾长岁的匕首。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顾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他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他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到楚婉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顾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他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他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他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婉凝一路将他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他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他来此养病,楚婉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头还疼吗?”
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顾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婉凝站在马车旁看着他。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女子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顾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婉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顾长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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