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淮宁李佩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叔打心眼儿里有点怕季岚山,这小子阴沉沉的,还是少招惹为妙。他越过肩头去看男人身后的淮宁,只恨不得当场老泪纵横地哭诉:“小少爷,我给淮家开车也好些年了,您怎么说辞就辞啊,这过河拆桥的事儿也不兴做啊。”话音刚落,淮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季岚山的眼底就蓄起了风暴:“是没给你结清工资吗?”“不是,这结清工资是一码事,但是……”“是不是请你来开车还得给你养老送终?”淮宁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季岚山这么毒舌,怼得明叔一愣一愣的,刚挤出来的泪都给憋回去了。明叔暗暗咬牙,又目光凄切地看向淮宁:“我是做错了什么吗,您要辞退我好歹给个原因啊。”淮宁张了张嘴,又是季岚山先出的声儿:“车技太烂。”明叔:“……”淮宁差点没笑出声,他抿了抿唇稳住情绪,嗓音软软的语...
《【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明叔打心眼儿里有点怕季岚山,这小子阴沉沉的,还是少招惹为妙。他越过肩头去看男人身后的淮宁,只恨不得当场老泪纵横地哭诉:“小少爷,我给淮家开车也好些年了,您怎么说辞就辞啊,这过河拆桥的事儿也不兴做啊。”
话音刚落,淮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季岚山的眼底就蓄起了风暴:“是没给你结清工资吗?”
“不是,这结清工资是一码事,但是……”
“是不是请你来开车还得给你养老送终?”
淮宁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季岚山这么毒舌,怼得明叔一愣一愣的,刚挤出来的泪都给憋回去了。
明叔暗暗咬牙,又目光凄切地看向淮宁:“我是做错了什么吗,您要辞退我好歹给个原因啊。”
淮宁张了张嘴,又是季岚山先出的声儿:“车技太烂。”
明叔:“……”
淮宁差点没笑出声,他抿了抿唇稳住情绪,嗓音软软的语气却不容置喙:“的确不太行,毕竟还蹭掉过车漆。”
“我那是有急事儿啊。”
“可不止一次呀,你心里清楚的对不对?”淮宁眉眼柔和语气舒缓,但却格外有力,说的明叔心虚起来,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好了,原本是打算把车送过去检查一下,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得负责,毕竟一直是你在保管和使用。”
明叔的脸唰的就白了,淮宁话锋一转:“不过你辛苦了这么些年,我也相信你,就不浪费时间去检查了。”
明叔此刻慌乱着呢,这两年淮家没人回国,他不知道偷开了多少次车,万一真出点问题,岂不是要赔死。
虽说再纠缠会儿也许能再诈一笔钱,但这个小少爷似乎难糊弄,万一逼急了他较真要去检查车子,说不定自己还得掏钱,算了算了,拿着工资走吧。
“诶好好,那就谢谢小少爷了。”明叔不情不愿地嘟囔道,然后走到旁边和李佩云对视一眼,没说话。
淮宁看着他两互动,心底冷笑,但面上还是那副温柔模样,他对季岚山道:“陪我上楼吧,我有事跟你说。”
明叔就等着这两人走呢,待淮宁上去后,他对着楼梯方向狠狠地唾了口痰,语气愤恨:“老子好歹也干了这么久,真是个没良心的。”
李佩云本是个爱嚼舌根的,可看到是季岚山开车回来,也就是说新司机是她儿子,这赚的钱多了,她拿到的也就更多了,说到底对她来说是好事儿,所以也就假模假样地安慰了明叔两句,让他拿了钱就走别太计较。
明叔瞪了她一眼,他还能不懂李佩云的心思?
“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这儿子年纪不小了,何况现在跟着小少爷,见识的多了也就不稀罕你的东西了。”
李佩云用项链钓着季岚山,逼他每个月给钱的事儿明叔也知道个八九成,此话一出李佩云的脸色都变了,冷哼道:“那小子可稀罕那条项链了,你用不着担心。”
“诶呦,计划可赶不上变化,何况小少爷比看上去精明多了,你这一天天偷懒的,小心被辞喽。”明叔讽刺道。
他这一说,李佩云也有些担忧了,毕竟淮宁看起来真不太好唬弄,但她没表现出来,只摆摆手不耐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心里有数。”
明叔见她如此只得作罢,只是想到季岚山怼他的那些话心里又不爽起来,他拿小少爷没法子,收拾季岚山还是可以的。在李佩云狐疑的视线中,他气冲冲地踹开季岚山房门,里头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上完下午的课回来,快到家时,淮宁突然想起预定的甜品忘了取,季岚山本想跟着去,却被拒绝:“就马路对面,你先回去把空调开下来。”
索性距离不远,季岚山便顺着他的意了,谁知等了一个多小时淮宁都没回来,发消息打电话也无人回应,他才发觉对方可能出事了。
来到甜品店一问,淮宁根本就没来过,而且刚刚也没发生任何交通事故,少年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季岚山眉头紧蹙,只身站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身侧的手愈握愈紧,青筋暴出……
淮宁是被疼醒的,后颈处又酸又麻,整个脑袋都是昏沉的。
崽崽。
崽崽醒醒。
似乎是考虑到他此刻的状态,系统的声音都放轻了些,淮宁迷糊地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前方看了会儿,半响才聚神,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唔,统哥。”
系统松了口气:还以为他们把你打出脑震荡,醒不过来了呢。
他们?
淮宁懵蹬地眨了眨眼,记忆慢慢回笼,他去店里拿甜品,然后……
不对,他还没拿,而是在马路边上瞧见一个迷了路的小女孩,对方六七岁的样子,扯住他的衣角怯生生地说手机丢了,联系不上父母,拜托淮宁陪她找一找。
淮宁不是毫无警惕心,但面对一个小孩子,还是会下意识地大意了些。
等陪着她进小巷子找时,一阵劲风从身后袭来,恶狠狠地砸向他的后颈,淮宁只感觉到一股剧痛,随后眼前一黑,直愣愣地倒下。
无奈地叹息一声,懊悔自己的大意,淮宁想舒展下发麻的四肢,才发现整个人都被捆在椅子上,绑的严严实实,半点都跑不掉。
“统哥,”他嗓子干涩的厉害:“是谁?”
系统语气憎恶:淮家那两只养不熟的狗。
淮宁皱眉,一下就猜到了:“李佩云?”
他本以为这女人只是狡诈刻薄,没想到犯法的事都敢做,恐怕是那天把她逼急了,想着绑架自己勒索一笔钱。
“还有一个是张嫂?”毕竟厨娘不会干出这种事。
明建,就之前那个司机。
淮宁有些意外,同时感叹着人性的可怕:“对了,小女孩没事吧?”
一说这个系统就来气:她能有什么事,年纪小小就跟她爸为虎作伥,长大肯定是个犯罪分子!
淮宁愣了几秒,随即听明白了,眼底的光暗了暗,他没再说话,而是观察了下此刻待着的地方。
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灰尘,墙壁角落堆着破旧的桌椅、生锈的电器外壳,还有几个发黄的塑料瓶,一眼望过去像是间废旧的仓库。
塑料门被锁着,窗户也被几根木头死死地钉上,像是个密闭空间,淮宁静下心来仔细听,外面似有几声蝉鸣蛙叫。
已经不在A市了,这是淮宁能确定的。
系统似是读懂了他的想法:这里是李佩云老家,距离市中心开车起码三四个小时。
“这么远。”淮宁惊讶:“那现在岂不是夜里了。”
快十一点了。
淮宁点点头,正欲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锁时,心脏瞬间提了起来,他警惕地看着门口,几秒后老熟人现身了。
“哟,醒了。”明建瞥了眼淮宁,古怪地笑了声,看上去心情不错。
但他身后的李佩云可没这么好的态度,女人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瞧瞧你这副狼狈样,怎么就没打死你呢。”
淮宁醒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肢体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习惯性地换了个姿势舒展四肢,长腿没有夹住松软的被子,而是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正疑惑呢,突然啪的一声,灯就亮了。
淮宁适应了一下光亮,随即转头看向旁边,发现自己的手脚正缠在一个陌生人身上。
他吓得一愣,猛然抬头往上看,正巧和靠在床头的季岚山对上眼,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薄唇微启:“挺能睡啊。”
呼,是季岚山啊,淮宁下意识地舒了口气。
等等,季岚山怎么在这里?
零碎的记忆慢慢地涌进大脑,淮宁讷讷地和男人对视着,过了半分钟,涣散迷茫的眼神骤聚,他倏地坐了起来:“棋昀呢?”
季岚山下床活动了下发麻的腿,轻瞥了他一眼:“早滚蛋了,不然还能留你睡到现在。”
淮宁想想也是,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真心实意地对着男人道谢:“还好你来的及时。”
季岚山没答话,只静静地看着他,淮宁被他锐利的目光盯地心慌:“怎么了吗?”
“如果我没来得及呢?”季岚山这样问。
“可是,你不是来了嘛。”淮宁小声道,其实如果季岚山没有及时赶到,他就会让系统终止任务,把他送出去,总不能为了一个任务搭上自己的清白吧。
男人听到这样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他蹙着眉,口吻低沉严肃:“淮宁,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
淮宁怔了下,怎么感觉季岚山在生气啊,他张了张嘴,解释有些苍白无力:“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
“随随便便一顿晚饭就可以把你骗出去?”
“不是这样,是因为他过生日,我才答应的。”淮宁看着季岚山阴晴不定的神色,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他偏过脸,声音软绵绵的:“我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是我笨,对不起。”
季岚山本来憋着一股无名的火气,打算等淮宁醒来过后狠狠地数落他一顿,结果这才说上几句话,少年就委委屈屈地道歉,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季岚山怀疑如果再说下去,淮宁又要掉眼泪了。
已经到嘴边的嗤笑和恶言绕了个弯,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季岚山沉沉地叹了口气:“行了,你下次长长记性。”
淮宁见好就收,小脑袋疯狂点:“嗯嗯,我下次不和别人吃饭了,只跟你一起。”
还挺乖觉,季岚山控制住想上扬的唇角,掩盖似的轻咳了声:“还有就是,你发现不对的时候应该报警,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淮宁没有反驳他,只是道:“但是我当时,脑子里都是你,我就下意识的给你发消息求助了。”
什么叫脑子里都是我,季岚山被他说得脸红,一时间竟接不上话。
淮宁继续道:“而且,我当时还抱有侥幸心理,万一他不是想对我做什么,随随便便就报警的话,也不太好。”
说完,他瞄了眼季岚山,见男人眼色过于暗沉,怕他又要生气,淮宁连忙道:“但我下次不会了,我一定知错就改。”
“……”
干啥啥不行,认错第一名,季岚山哪怕心里再有气,都被淮宁这副识时务的样子哄得气消了,他抿了抿唇,道:“走吧,回家吧。”
淮宁听话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时突然动作一顿,缓缓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衬衫纽扣被系得严严实实,半点风光不露。
少年表情不变,眼尾微挑,斜觑了她一眼。
明明是乖软的长相和性子,眼神却格外犀利,女孩被他看的一愣,竟不由自主地有些心慌。
回过神来再瞧,淮宁已经挽上了浅浅的笑,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你好像很关注棋昀。”
她不是关注棋昀,而是想把淮宁和棋昀凑合到一块儿去。
“没有啊。”
“要是想送就自己去吧,勇敢一点,我先回去了。”留下这句话,淮宁就起身从另一边绕出去了,徒留女孩孤零零地坐着,面色尴尬。
怎么了?系统问。
淮宁打算提前去教室,与其听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倒不如找个安静的空间玩开心消消乐。
“她像是,在套我的话。”淮宁想了想,慢吞吞地道。
系统很欣慰,崽崽终于变聪明了。
“球赛中场休息,不都是由女朋友送水嘛,再不济也是兄弟,喊我去算什么意思。”
如果再不离开,淮宁怀疑她要无止尽地怂恿,耳根子会烦的疼。
正好下午上课的教室没人,清闲又凉快,淮宁也乐的自在,他坐在后排角落玩游戏,直到教授来上课才放下手机,规规矩矩地听讲做笔记。
淮宁字写的好看,如他的人一般,一笔一划工整清隽。系统刚夸上一句,他就苦笑道:“有些概念写了也难理解,我可能要上补习班了。”
原本还很期待上学,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下课的时候,淮宁如刑满释放的囚徒,沉沉地舒了口气。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慢步往教室外面走,突然被一道高大的身形拦住了。
是棋昀,面色略微焦急,他低头看着少年,语气干涩地喊了声淮宁的名字。
“我朋友惹你不高兴了,我替她道歉,你别介意啊。”他这样说。
淮宁好脾气地笑笑:“没有生气啊。”顶多有些不舒服,倒也没有记在心上。
但棋昀却一改爽朗的常态,拦着不让他走:“别生气啊,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淮宁这下是真有点烦了,他根本就没有生气啊,但棋昀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小声道没关系,希望他能让自己回去,还赶着去店里找季岚山呢。
“那、那留个微信吧,反正我俩选修课一样,还能帮占位置什么的。”
帮占位置实属没必要了,但淮宁也不想太下人脸面,何况棋昀还是他来这里的第一个朋友:“好。”
交换完微信,淮宁就离开了学校,他打车去往商城,见到季岚山时,眼底的笑意都真切了几分。
店内有监控,工作时间不能闲聊太多,淮宁小步过去,点了杯奶茶,趁机和季岚山多说了两句话。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冷,但这次却有了回应,他抬眸瞧了眼淮宁,对方今天穿的很正统,气质矜贵却不高傲,正扬着暖暖的笑看着自己。
“今天喝酸奶杨枝甘露。”淮宁点单,他压下声音,悄咪.咪地说:“你暗箱操作一下,给我多加两块芒果配料。”
季岚山看着他,似乎是笑了,心情愉悦地道:“拿我薅羊毛呢。”
淮宁抿唇一笑:“只薅几根,行吗?”
季岚山没说话,只转身去做了,淮宁拿到手时,里头是肉眼可见的真材实料,猛吸一口,心满意足。
“学校怎么样,还适应吗?”
没想到季岚山会主动开口,淮宁有些意外,他轻叹一口气:“挺好的,不过课程有些难,我可能要报补习班了。”
“还有就是,今天交了个新朋友。”想了想,他还是说了。
季岚山眼神明显顿了下,深沉了一些,不过淮宁没有发现。
“嗯。”男人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淮宁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季岚山以上班不能多聊的借口打断了,他点点头:“那好吧,待会儿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季岚山答应了。
淮宁在店里等到六点半,季岚山才出来,他已经把员工服脱了,简单的黑T恤很清爽:“回去吧。”
“嗯?直接下班?”
季岚山和他边走边说,店里原本有三个员工,昨天有人请假他才加班到晚上,平时六点多就可以下班了。
淮宁听完有些高兴,那岂不是说他和季岚山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多了,藏住心底的小雀跃,他询问男人吃些什么。
季岚山不挑,两人就在商城里吃了顿简单的中餐,淮宁扫码点菜,淮宁结账,男人想转账给他,被拒绝了:“昨天你请我喝牛奶了,这顿我请你。”
季岚山笑了笑:“牛奶值几个钱。”
“可那是你的牛奶啊,你还亲自给我送过来。”淮宁抿了口热茶,嗓音绵软。
他这样说,显得季岚山在他心里地位极其重要,男人听着心尖微暖,便没再提转账aa的事情了。
“转账是不用,不过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吗?”淮宁期待地眨巴眨巴眼。
季岚山给他扫码了,淮宁发送完好友申请,开了句玩笑:“今天列表多了两位好友。”
季岚山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嗓音有些低沉:“在学校认识的新朋友吗?”
“嗯嗯。”
他压了下喉结:“男的女的。”
“男生,还请我吃了顿午饭。”淮宁乖乖作答。
季岚山的眼色完全暗下去了,不论淮宁回答是男是女,他都会不高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语气听不出情绪:“刚认识就请吃饭?”
“对啊,他比较热情。”
热情?
是,应该没人比我更冷漠了。
他勾了下唇,没笑的出来,道了句:“你还挺会交朋友。”
淮宁再迟钝,都发觉了他的语气变化,他抬头,对上男人阴郁的眼瞳,大脑飞速运转着,得到了一个结论。
季岚山认为他的感情很廉价。
或者说,季岚山有点吃醋?
“嗯,其实主要是他先主动示好,我出于礼貌回复。”淮宁赶忙补充了一句,但季岚山没有回应。
“而且我觉得他很一般,最起码,没有你好。”咬咬牙,淮宁委婉地拍了下彩虹屁。
棋昀脑子发热,手脚却是冰凉,他瞪大双眼看着戾气横生的季岚山,惧怕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一定是他喝醉了,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有人能穿过门板,直接站在他的面前。
“你、你你谁……”他哆哆嗦嗦地问。
季岚山理都没理,直接绕过他往里面走,抬眸望向酒店大床,刹那间瞳孔猛缩,铺天盖地的狠戾气息席卷整个房间。
刺眼的灯光下,少年衣襟半敞,像被剥了壳的鸡蛋,露出一片白腻腻的肌肤。他躺在那里,面色苍白,像个易碎品一般脆弱,好似轻轻一碰就会被弄坏。
季岚山大步走过去,半跪在床上伸手想捞起淮宁,却在目光触及到少年赤裸的肩头时顿住了,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淮宁还撑着没昏睡,他听见了季岚山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目光含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底的委屈瞬间翻涌,化作一滴晶莹的泪,顺着眼尾滑入鬓角,没在柔顺的发里。
很轻很弱的呜咽声,可怜巴巴的:“他欺负我……”淮宁哽咽着说。
季岚山眉头猛跳,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但在和淮宁对视时,他眸底的霜雪又融了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我来了,不要怕。”
淮宁细不可闻地应了声,随即安心地闭上眼,这次真的昏睡过去了。
季岚山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随后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房门处。
棋昀还瘫坐在地上,他实在是被季岚山吓懵了,这是正常人吗?这一定是幻觉!
可不管他揉搓几次眼睛,这个所谓的“幻觉”都没有从房间消失,甚至在下一刻向他走过来,然后猛然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你对他做什么了?”季岚山目光阴冷地看着棋昀,对方吓得根本就不敢和他对视。
这个人力气为什么这么大,像是被钉在了墙上,一点都挣脱不了,棋昀越来越心慌,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开口:“没有,是他喝多了,我只是想送他来休息。”
话音刚落,他就被男人一把摔地上,一秒后,右脸狠狠地挨了一拳头。
棋昀痛的龇牙咧嘴,他被激怒了想反抗,却挨了更多的拳头,季岚山打人很猛,几乎是不喘气地揍他,打的棋昀不敢再反抗说谎,连连求饶:“我给他下.药了,没有毒,就是会让他昏睡几个小时而已。”
“别打了,别打了,我没碰他,真的我没碰!”棋昀口齿不清地解释,他的右脸已经肿了,唇角溢出丝丝血迹,狼狈不堪。
季岚山垂眸瞥看他,确认他没有说谎后,一脚踹向棋昀的小腿:“滚。”
棋昀的腿差点没被他踹断,他又恨又怕地看了眼季岚山,扶着墙一瘸一拐地逃出去了。
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淮宁却没吃到,妈的,这个男人打人怎么这么狠,而且到底是怎么进屋的,难道真的是他喝多了记忆错乱了吗?
棋昀恼怒地握紧拳头,他转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那间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装什么正人君子,淮宁被他扒成那样,这个男人绝对忍不住,算他倒霉,给人做了嫁衣。
少年睡得很沉,瘦弱的身体陷进松软的大床里,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无助。
季岚山站在床边,目光深沉且晦涩不明,无数次想把视线从淮宁身上挪开,却又控制不住地看他裸露在外的胸膛。
薄薄的衬衫不争气,被扒到两边,只要稍稍探头,就能看到不可描述的美景。
皮肉是白的,
淮宁是香的、甜的。
季岚山没尝过,但少年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香香软软,掺着淡淡的茉莉味儿,像块小糖糕,如果一口咬下去,奶油般的甜腻会在味蕾中绽放,唇齿留香。
他眼神暗了暗,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做了长达十分钟的思想斗争,季岚山喘了口气,俯身托着淮宁的后颈和腰慢慢地把他捞起来,他坐在床边,将少年捞进自己怀里,如获珍宝似的轻抱着。
一点点酒味,合着少年自带的茉莉花香,清纯中带点魅惑,格外勾人心弦。
季岚山垂眸盯着淮宁的侧颈出神,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压下心底的欲念。
他低头,轻轻地吻上了淮宁的脖颈。
冰凉的唇贴上温热的肌肤,半分钟后,他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皮肉。
他不敢吮吸,怕留下痕迹惹疑,所以只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嘴里叼着的软肉。
做都做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季岚山毫无节制地亲吻着他,从侧颈到肩膀,一路延下,两只手也不客气地从衬衫底下钻进去,搂住了淮宁细细窄窄的腰肢。
他闭上眼,感受着怀中人的温暖,像瘾君子迷恋罂粟花一样,狠狠地、贪婪地嗅着尝着他的滋味。
他想吃掉淮宁。
这是大脑发出的指令,命令他完整地吞下这块小糖糕。
季岚山感觉自己喝醉了,头脑不清醒。
或者说,他疯了。
变成鬼之后就会这样吗,这样想吃人?
可他只想吃淮宁,这是为什么?
季岚山睁开了眼,眸底的情yu如海啸般汹涌,但又在下一秒被硬生生压回去。
他把淮宁抱回床上躺着,然后走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水珠悬在下颚线处摇摇欲坠,季岚山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响勾了下唇,无声地对着镜面说了句:“傻.逼。”
傻.逼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才会对同性产生欲望。
他在卫生间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回去,这次季岚山狠心没看淮宁一眼,只坐在边上靠着床头玩手机。
可他不打游戏,所以百无聊赖地把自己跟淮宁的聊天记录反复看了好几遍。
一条条地翻过去,指尖顿在少年发送的‘猫猫睡觉’的表情包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
此刻的淮宁就像这只表情包小猫,软乎乎的让人想rua,可爱的要命。
也不对,他比小猫更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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