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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发表时间: 2024-12-16

王伯又是一怔,坦言道:“那殿下就更需要冷静下来,许多事要学会藏在心里面,决不能露在脸上。陛下何等精明,稍有端倪便会将殿下的那些小心思看得透透的!所以殿下一定要学会忍耐,拼命忍耐!”

赵桔渊被说得一愣,知道自己过于情绪化了,眉眼微微柔和下来,恢复了淡定从容的常态,道:“王伯,您觉得庞士载怎么样?”

王伯干脆地道:“既然是真心为殿下出谋划策,那不管最终结果如何,都值得奖赏。”

徐立本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上自己。无论背景或能力自问一样不缺,至于见识,右宰长子的身份,促使不敢有丝毫懈怠,可以说得上是博闻强识。可眼前此人所开出条件,令他感到震惊,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震惊不止源于激动,更多的是畏惧和茫然。眼前此人谋求的合作,仅凭自己根本无法制衡,况且家族的羁绊,进一步束缚住了自己手脚。

他转头望向身后墙壁上挂的牌匾,牌匾上宁静致远四个大字苍劲有力,彰显出书写者在书法上浑厚的功底。

庞士载放下了手中正把玩着的那件玉器,注视着徐立本,“徐统领,关于这件事,考虑的怎么样?”

徐立本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默了一默,道:“此事实在过于重大,况且牵连甚广,岂能轻易入局,暂缓几日吧。”

庞士载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也想通了其中的含义。睨了徐立本一眼,脸上微现不悦,像是有些感慨,轻叹道:“徐统领,我已将全盘计划坦诚相告,既你不同意入局,那就做好承受殿下怒火的准备吧!言尽于此,告辞!”

这话如此直接,徐立本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回答。片刻后,他才苦笑,道:“这真是殿下的意思?”

“我的话,徐统领可以不信,但燕王殿下的印鉴可做不得假!殿下的意思,你既然知晓了计划,不能成为盟友的话,那只能是敌人!对待敌人,殿下从未手软,至于盟友,亦从未亏待过!”庞士载说得极为低沉。

徐立本一愣,倒是认真想了想,沉吟道:“我可以加入,可这件事决不能牵连徐府的任何人,若你们敢动非分之想,我保证今后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誓要殿下永无宁日!”

庞士载的脸上陡然白了白,再也压不住怒意,沉声道:“你敢!”

徐立本失笑,“有何不敢?”

庞士载闻言却是无奈苦笑,自己原本拉徐立本入伙的其中一个用意就是借此拖右宰下水,一旦成功便是让燕王在朝中获得一个强援,但现在这个计划看来是要付之东流了。最终长叹一声,道“也罢,我替燕王答应你。”

徐立本松了口气,道:“既然我已入局,那燕王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处理事情的方法可能会与他背道而驰,真到那时候,有什么看不惯的,再想要插手,可就晚了。”

庞士载又是一怔,难得起了些好奇心,问道:“你想怎么做?”

徐立本失笑,摇头,坦言道:“那份计划中还存在漏洞,不得不去做些事来弥补,只不过目前我尚未想好该怎么做。”

庞士载右手五指在桌面轻扣着,片刻后,方道:“那你顺便也想一下如何向右宰解释自己所做的这一切?”

徐立本像一座山般沉默了下来,即使三尺开外,庞士载也感到了深深地寒意。

徐立本向庞士载看了看,微笑道:“家父年迈,有些事他不必知道,所有的事就由我以一己之力扛下吧。”

此时天色渐亮,从云缝中流泻而出的温暖光芒洒在他的身上,在那俊秀的脸上激起朦胧的烟雾。

徐立本贪婪的享受着沐浴在温暖阳光的舒适感觉,面容却如同被冰封一样,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的情绪。

他沿着走廊走着,脚步并不快,闲庭信步般穿堂入室,一直走到位于左侧尽头的书房前方停下脚步,伸手推开了厚重的橡木门,直接走了进去。

右宰从堆满资料的书桌前抬起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徐立本,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徐立本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做出回应。

书桌前的右宰一身帝国制式军服,肩膀处别着三枚金灿灿的金星,这是代表上将的军衔,接着随意指了下一旁的皮椅,道:“找我有事?你先坐一下,等我拟完待会朝上需要商议的事项条款,我们再谈。”

徐立本看了眼满头银发的父亲,便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

按理说以父亲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只需把控好整体方向,那些属于细枝末节的一应事项交由手底下的参谋执行就好。但时至今日仍不肯假手于人,说好听点是事必躬亲,说得难听些,那就是独断专行,这可是为臣者的大忌。

想到这里,徐立本眉头微微一跳,心中升起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就在此时,右宰终于合上了手中最后一份奏章,淡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徐立本微微眯起双眼,遥望着窗外有些刺眼的旭日,平静地说:“燕王派人接触我了。”

右宰深邃的双眸静若止水,徐徐地道:“找你所谓何事?”

“夤夜相约,自然是为那些上不得台,见不得光的事。” 徐立本食指在鼻尖处来回搓动,语调柔和,并无火气。

右宰发现徐立本的脸色逐渐变得僵硬、铁青,当下心中一凛,然后道:“这种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可以了。”

徐立本略带自嘲的一笑,道:“燕王此次下手的对象有点扎手......”

右宰轻咦一声,嗓音低沉了几分,给人种阴恻恻的感觉,“莫不是他想对那人下手?”

徐立本向前走了一步,指尖在茶几上写下两个字,随后轻轻一抹,字迹在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右宰看了眼茶几上的名字,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说:“这可是祸及满门的重罪!”

“不论他们下至何处,做了哪些谋划,既然邀我入局,都要统统抹去,做好重头再来的心理准备。”徐立本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中露出精光,声色俱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