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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 番外无无 全集

宋婉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滚动了...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6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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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 番外无无 全集》,由网络作家“宋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滚动了...

《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 番外无无 全集》精彩片段



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

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

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

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

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

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

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

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

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

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

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入怀中,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真的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一切仿佛跟做美梦似的,那么不真实。

重生,难道跟媳妇儿的平安符有关系?

是给了自己这个混球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么?

他还想低头亲一口时,感觉到怀里的肢体,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媳妇的这种反应,显然是抗拒自己的触碰,知道自己把人给弄醒了。

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强忍着欲望,翻身下了床。

他穿着大裤衩子,赤裸着精悍的胸膛,迈着大长腿,来到外面旱厕,一股刺鼻的味道席卷而来。

赵振国禁不住感叹,果然还是年轻的身体好。

都多少年了,也没见他如此精神过。

心中暗想,这段时间只能先委屈一下它了。

等老婆没那么反感自己的时候,再好好补偿一下它。

从凉衣绳上,取下洗干净的衣服,嗅了嗅上面还带着干净清爽的皂香味。

也顾不得衣服还带着潮湿,利索的套在了身上。

蹑手蹑脚的再次进了里屋,将驮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时床上的宋婉清从床上坐了起来,冷脸冲着赵振国说道:

“你要是真的想改,就找个活干吧,只要肯出力,一天几毛钱,一个月也有十几块了。咱家开销也不大,日子能过得去。”

虽然比不上普通工人三十几块一月的工资,但在乡下够生活了。

听到老婆主动跟自己说话,赵振国欣喜万分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知道她想自己脚踏实地做事,可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活一世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他可不想媳妇儿跟着自己吃玉米面馒头,他要带着娘俩吃香的,喝辣的,上辈子他吃过的所有美食,不管海内外的,什么国宴大厨、什么米其林餐厅,他要让媳妇儿吃个够,吃到撑。

但是这些也不能跟她说。

自己必须得在全面放开的时候,有一定的启动资金,转入另外一个阶层。

眼下的一两年是关键期。

上一世的自己,在她们母女离开后,宛如丧家犬似的,在外面浑浑噩噩游荡了一些日子。

因为遇见了贵人,才有机会在国营饭店大堂做服务生,因为嘴甜会说话,渐渐被提拔做了经理。

也正因此,自己才有机会接触平时接触不到的一些大人物。

这辈子,不会按照上一世的生活规律发展,自己也需要靠着双手,尽快储存到第一桶金。

所以打猎、挖石斛是自己的最快挣钱方式。

自己不像一个瞎子在深山老林乱串,找石斛全凭运气,毕竟那玩意儿,稀少的可怜,几个人十天半个月都不见的能碰上一株。

自己现在可是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深知哪些地方有石斛。

这无疑于开了外挂,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只是怎么跟自己媳妇解释,自己坚持上山挖石斛。

宋婉清见他迟迟不吭声,知道这人驴脾气上来了,根本说不动,索性拉起被子又躺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多嘴说这么一句,没好气道:

“厨房灶台的锅里还有给你留的玉米面馒头。”

听到她的话,赵振国剑眉如峰,英俊帅气的脸上,扬起掩饰不住的喜色。

他几步跨到床前,弯腰在媳妇白嫩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隔着被子,赵振国紧紧把她拥入怀中,菱角分明好看的下颚,垫在她脖颈间,喷洒着干净热燥的气息说:

“媳妇儿,我昨天跟咱大哥说了,媳妇你今天不用过去给他们帮忙了,厨房的猪肉,有空就给你娘家送去一半。”

在男性荷尔蒙气息靠近那一刻,宋婉清紧张害怕的厉害,心脏跟着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以为他个不要脸的东西,嫌自己多嘴,恼羞成怒,又要动手打自己,欺负自己。

她正满脑子都在懊悔,自己干嘛要多嘴说那么一句。

可当那湿热柔软的两瓣唇,轻轻落在脸颊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压根都没听清楚,他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也没注意到,他走之前,也亲了女儿一下。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等反应过来后,那人早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就剩下自己跟睡在小床上的女儿。

现在这年月哪家哪户不是缝缝补补又三年,他居然舍得给孩子买新衣服,甚至还有多余衣裳换洗!

虽然时间还早,可她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愣是在床上躺到了天大亮,才不紧不慢的起了床,还没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门。

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站在外面的人,开口问道:

“二嫂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刘桂华眼珠子,滴溜溜的往厨房内打转,笑的十分市侩,

“老四媳妇儿,我听大嫂说,昨天你家吃肉了?你们家老四是不是赢大钱回来了?赢了多少?竟然舍得买肉吃?”

说着也不等她回话,忍不住走到厨房门口。

刘桂华一探头,就瞧见厨房梁上挂着好大一块肉,足足得十几斤。

看的她两个眼珠子都发直。

这老四该不会去偷去抢了吧?弄这么大块肉,这得花多少肉票?多少钱?

自己家可是有小半年都没见过浑腥味了,孩子闹了几天,家里掌柜的都舍不得动半斤肉票。

咽了一口又一口吐沫星子,她盯着肥美的五花肉,哑然了半天。

这才不舍得收回目光,可又瞟到黑漆漆的墙上,竟然还挂着半只山鸡,顿时不淡定了。

她转身掀开面缸盖子,里面竟然有半缸细面。

白乎乎的细面!

油罐子也都是满当当的油。

还有一碗白花花的猪油!

这还是分家后穷的揭不开锅,连碗都是裂口的老四家吗?

城里的富贵人家过的恐怕也不过如此。

看到这些东西,刘桂华羡慕的厉害,扯着大嗓门,尖酸刻薄嚷嚷着:

“哟,老四家的,你可得看好你家男人,赌博、喝酒虽然是陋习,不会被抓,可要是偷东西、抢劫,这些可是要被抓的呀,这可是原则问题。”

宋婉清听到她的这番话,脸色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二嫂,你说这是什么话。”

刘桂华一扭头,瞧见宋婉清脸色难看,一脸假笑地解释:“弟妹,你知道二嫂我是个直人,不喜欢绕弯子、心直口快,我这不担心老四犯错误嘛!”

说着时不时瞟向房梁上挂着的肉,吞吞口水。

宋婉清虽然没少受赵振国的气,但在外人面前,她却不想怯场。

瞧着面前的二嫂一副尖酸刻薄,算盘珠子打的劈里啪啦,不明所以就往赵振国头上扣屎盆子的样子,怒上心头。

虽然赵振国在家里不是个东西,可他对他大哥二哥却好的没话说,只要有活帮忙,绝不回绝。

二哥人还好,就是看不惯他媳妇这张嘴脸,忍不住开口就怼了回去。

“他要是犯法,自然有公安逮他,不用二嫂操这闲心。”

听到她这话,刘桂华还想再说什么,可眼骨碌骨碌转了转,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笑的十分殷勤说道:

“你也别恼二嫂,我这不也是担心咱家老四么!我家那口子跟他可是亲兄弟...可不是外人。”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瞧着老四媳妇儿不打算问,所幸赔笑说道:

“我家小宝闹着想吃肉,都馋哭了,你看能不能先借5斤肉给我,回头我让你二哥给你们钱。”





看到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几张大团结,宋婉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了下。

看着媳妇要摔跤,赵振国伸手要扶,结果却被媳妇儿狠狠地打掉了。

她怎么也不相信,赵振国这么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一天能挣这么多钱。

这可是一些工薪家庭,省吃俭用好几年,才能存省下来的积蓄。

他这一宿没回来,回来后就多出这么多钱,还撒谎是挣的。

自己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坏事。

在此之前,看透了他本质的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指望他能挣钱顾家,只希望他守住底线,不要犯触碰底线原则的错误。

哪怕他次次伸手问自己要钱,拿去喝酒,赌。

自己也从未像现在如此无力绝望!

他要是因偷钱进去了,以后女儿就要背着劳改犯的孩子头衔,被其她孩子孤立辱骂,自己经历过的这些,不想让自己女儿再经历一次。

怎么办,自己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不想活了...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话,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没有光,绝望无助的样子,就差给她跪下来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在自己媳妇面前,腰杆都直不起来了,手无所措解释道:

“我...我昨天夜里,去山上挖了野石斛,又刚好碰见了一个果子狸窝,一早天不亮就去镇上,拿去卖钱了,这些都是卖石斛挣的钱,总共6张大团结,我用了一张买粮油票,现在还剩下这些。”

没敢说自己是差点坠崖才发现的果子狸窝,不过说了,估计现在的老婆也不会心疼自己。

说着又从裤子口袋里、上衣口袋里、厨房墙缝里把一堆零散的钱掏了出来,往媳妇手里塞。

听到他说野石斛,宋婉清的目光才渐渐有了焦距。

石斛?

北人参、南石斛。

石斛那东西药用价值很高,是可以卖钱,但那东西都长在深山,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不仅难找,一般人更是不知道怎么挖,更何况还是在深不见五指的夜里。

村里的后山,还有听说有野兽还有野人,平时也就几个有经验的猎人会上山,其他人都是在山脚下打转,也就那几个混不吝不惜命的混混,会到处瞎转悠。

可细想起,早晨起来,确实在水井旁边,看到没清晰干净的血渍,还有现在锅里炖的果子狸肉。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他,怎么会认识石斛呢?

在自己老婆目光审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什么坏事,否则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赵振国断子绝孙。”

这个誓发的狠毒,宋婉清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炯炯有神,目光坦坦荡荡,不像是撒谎。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呼吸没那么急促了,眼神也没那么凶狠了,情绪稳定后,才暗暗松了口气,顶着左右对称的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藏着,我去把锅里那些肉给大哥家送去一些,打打牙祭。”

虽然空间藏钱更安全,但是给老婆交钱,那意味着管家权的移交,这个钱,必须要给媳妇。

端起一盘炒好的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的鲫鱼豆腐汤,端到堂屋桌上放好。

接着又回厨房,把锅里的肉,盛满一碗,端起迈着大步出了院子,朝着大哥家的方向走去。

期间还把昨天赊老黄头的米糊钱还有之前欠的酒钱给结清了,兜里还留了几十块钱,以备不时之需。

在他出去后,宋婉清看着手里那些大团结,紧紧攥好,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着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的时间里,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里各种收刮钱财,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交钱给自己。

一次性还这么多,这要是精打细算用,加上自己时不时干些零工挣的钱,近期两三年生活都不成问题。

在破旧的卧室四处看了看,最终将手里的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后,听到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送东西回来了。

这才从卧室走了出来,打开拴起来的门,也不搭理他。

径直走了出去,洗干净了手,这才又回了屋。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飘着诱人的香气,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宋婉清刚在洗完手,又去厨房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面缸多了大半缸细白面,油罐子也填满了油,房梁上还挂着一条十几斤重的五花肉。

十几斤肉?谁家吃肉这么吃啊?都是搞个一斤,一点点吃。

他真的改了吗?宋婉清不敢确定,这人所谓的痛改前非,能坚持多久,自己不清楚,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赵振国在自己老婆坐下后,往她碗里夹了只山鸡腿说道:

“待会儿吃完饭,媳妇儿,你先睡,我明天一早还要上山。”

趁着冬天还没到来,土地还是松软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记得那些能挖到石斛的地方,全部挖一趟。

不然等来年开春,自己挖石斛卖钱的事情,一经传开,到时候会掀起挖石斛风潮!

到那时候,再靠挖石斛挣钱就难了,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到知道有石斛的地方,把石斛挖出来。

目前这才是来钱最快的办法,等累积一些钱财。

等全国大放开的时候,好拿着手上的钱,进行下一步的投资。

听到他说的,宋婉清先是愣了一下,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昨天夜里就算他不知道怎么走了运,挖了一颗石斛卖,但是哪能次次都那么好运,书上说石斛根属于须根系,气生根,附着在石头表面和树干上,又不是遍地都是。

宋婉清本想提醒他,如果真想挣钱,可以找份工作,一天虽然只有几毛,但却胜过没收入。

可再一想他那性子,只要他不跑出去烂赌,喝酒,也就随着他去了。

她拿着筷子,准备把碗里的山鸡腿夹回去。

赵振国见她如此,连忙搬出孩子,当做借口制止道:

“媳妇儿,你太瘦了,多吃点,不然孩子都没奶水喝,奶粉再好,也抵不上母乳。而且奶粉又贵又不好买。”

说着,赵振国又把炖的乳白色鲫鱼豆腐汤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叫鲫鱼豆腐汤,喝了产奶。”

他的话,惹来宋婉清一记怒瞪,握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却也没再拒绝,慢条斯理的啃着山鸡腿。

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赵振国,这会儿又困又累,总算是解决了家里的生计问题,就着山鸡肉,足足啃了4个吃着剌喉咙的玉米面馒头。

这才将将填饱肚子。

他冲着细嚼慢咽的媳妇说:

“媳妇,我先睡了,碗筷你放在那里,明早上我收拾。”说着起身,撩开帘子弯腰进了里屋。

脱掉身上的衣服,健硕的身上,只留了个大裤衩子,倒头就沉睡了过去。

等宋婉清洗完碗筷回屋,看到地上的狼藉,弯腰捡起地上他的衣服。

拿着走了出去,趁着月色,给他把衣服洗了。

又回到厨房,关上门,在里面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

忙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栓好门,回了卧室。

脚上一个没注意,踢到驮筐。

里面的东西随之滚落了出来。

宋婉清看着地上的两包油纸包裹的东西,拾起来拆开看到,一套女人崭新的衣服,是自己的尺码。

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拆开,竟然是三套婴儿穿的小衣服。

她的目光落到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盯着睡着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她有点看不懂了。

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她把嫁过来时,一件红色袄子的线拆了下来,团成一坨,放在桌上。

吹掉洋油灯,摸黑上了床。





这两年多的相处下来,宋婉清自然清楚这个二嫂是个什么人物。

什么东西进了她家,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二嫂张嘴借东西,她觉得是嫂子,就借了。可借的一把米、一勺油、一个鸡蛋,借了就没下文了。

等她生下女儿,有个男娃的二嫂更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更是拿鼻孔看她,动不动就是我家小宝,我家小宝,显摆她会生男娃。

她这一张口,就是五斤肉,别说自己不敢做主借她五斤肉,就算是有当家权,也不可能借她五斤肉。

那可是五斤肉,平常人家一年也没有五斤肉。

“这么大事,我当不了家儿,做不了主儿,二嫂你等老四回来,你们跟他说吧!”说着走过去,把厨房门直接栓了起来。

刘桂华见她这样,心里十分不舒坦,这婆娘肚子不管用,还敢给自己脸看?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行,等老四回来,你记得跟他说,把肉帮我送家里。”

转身离开时,刘桂华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她宋婉清得意个什么劲,等老四打牌回来,知道自己来借过肉,还不是得乖乖奉上五斤肉。

城里长大的人又怎么样?还不得捏着鼻子嫁给了赵振国,还生个赔钱货,神气什么。

虽然老四不是个东西了点,但耐不住相貌好,想不注意都难,看的多少女人眼馋。

也不知道被他那家伙捅,会不会爽翻天。

比起家里的自己男人,同样一个妈生的,相貌,身材,跟老四比起来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边山上,临近中午,赵振国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却还是花费了一番时间、才找到那株野石斛。

他顾不得休息,争分夺秒,小心翼翼的清除掉周围的杂草。

有了昨天夜里的实践经验,现在又是大白天,不用打手电筒,视线没有任何受阻,挖起来倒也顺畅多了。

即便是如此,等石斛漏出大半个根系时,也已经到了到了下午。

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挖的很谨慎,小根须也尽量不挖断,都能卖钱。

这颗比第一颗,卖相上有过而不及。

这次一定要买个好价钱,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更别说驮筐里的玉米面馒头,愣是没碰一口。

全神贯注的用骨头签字,小心翼翼的扒石斛须。

生怕再像昨晚,不小心再剜断了。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傍晚,天擦黑时,才将根部,小心翼翼的完全弄了出来。

用事先准备好的布,将石斛包起来,迈着大步,哼着小调,准备下山回家。

转身却撞见了一只梅花鹿,看样子是来啃石斛的。

赵振国屏息凝神,枪口对准不远处的梅花鹿,不过一息,枪声在林间炸响,惊的鸟群四散逃离。

这年代猎枪管的还不太严,他上次从老猎户手里买的土猎枪,这东西可比弹弓好使多了。

一只百十来斤的梅花鹿,鹿肉可以吃,鹿血可以给媳妇补身体,还有鹿茸和鹿鞭,这次进山真是收获颇丰。

赵振国收起枪,开始打扫“战场”,趁着天色尚早,把东西处理了。

做好饭的宋婉清,给女儿烫好奶粉,喂她吃饱后,迟迟还不见那人回来。

她就知道,石斛哪有那么好找的,又不是什么野草,到处都是。

趁着机会,给他长长记性也好,别好高骛远,踏实的找个活干,学个手艺,不愁吃喝,比什么都强。

这个时候,赵振国迈着稳重矫健的步伐,走进了院子。

屋内听到有动静的宋婉清,抱着女儿走了出来。

瞧见他放下的驮筐,里面装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收回视线,冲他说道。

“洗手吃饭吧。”说完抱着女儿又进了屋。

赵振国不是没注意到,自家媳妇往筐里瞟的目光,但却没戳破。

洗完手,进了屋。

赵振国瞧见桌上摆着的冒着热气的饭菜,眼眶一热,恨不得回到上辈子,抽死自己,这么漂亮又贤惠的媳妇,自己怎么就没好好珍惜呢!

哺乳期还家暴她,逼得她没了生路,自己真心畜生啊!

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大口吞着饭菜:

“媳妇儿,待会儿我去村长家一趟,这几天,把咱家里的电线扯上。”

听到他的话,正拍着孩子的宋婉清,身体微微一僵,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通了电,那可是以后每月都要交电费的。”说完,非常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生怕他怪自己多嘴,恼羞成怒,掀桌子。

家里可就只剩这一张好桌子了。

上次赵振国喝醉了犯浑,直接一锤把实木小方桌砸了个碗口大的洞。

其实,宋婉清又何尝不想家里通电,特别是夜里,起来给女儿喂奶、换尿布就方便很多了。

洋油灯太暗,土胚房子窗户小,光线差,好几次,起夜的宋婉清都差点儿被坑洼不平的地面给绊倒。

可要是真通了电,每月都要交电费。

村里通了电的人家,婆娘也是纺纱做针线活,熬到眼花了才舍得拉灯泡绳,主要是心疼电钱。

前几天,他还喝酒,赌博,家里被他败的家徒四壁,一点余粮都没有。

连带她回娘家借的给孩子买米糊的钱,他都抢走买酒喝了。

这样的人,自己怎么能相信他!怎么敢相信他?

赵振国敏锐的捕捉到,说这番话时,媳妇带着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自己似的。

他放下筷子,转身走到门口,把箩筐提进屋。

那里面其实不是宋婉清认为的杂草,而是赵振国顺路挖的其他药材,比如说天麻、黄精之类的,虽没有石斛那么值钱,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中药材。

他上辈子没少看中医,久病成医,也认识了很多中药材。

接着关上房门,弯腰从箩筐的杂草里,掏出一个东西。

他捧着东西来到自己媳妇面前,打开布说道:

“媳妇儿,这个是我今天挖的,改天去城里药店卖了,这种品相,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宋婉清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巴掌长,约莫1寸粗的野石斛,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上山时,自己就没报什么希望。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又挖到了。

她抬起眼帘望着他,带着不确定询问道:

“真的是你挖的?”语气中带着质疑。

嫁给他之前,压根没听说过,他这混子还有这种本事傍身。

更不清楚,他竟然还懂得这东西有药用价值,能卖钱!

赵振国瞧着自己媳妇那惶惶不安的样子,开口解释道:

“媳妇儿,我发誓,我真的没偷没抢,这真的是你男人,辛辛苦苦一天时间在山里挖的。"

宋婉清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这才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赵振国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拿起筷子,咬了一大口杂粮馒头,含糊不清说:

“这个你收好,我明天还要上山。”

又听他还要上山,宋婉清看着怀里孩子,有些走神儿的点了点头。

吃着杂粮馒头的赵振国,虽然饿的前胸贴后背,但总归过了几十年的富贵生活。

眼下觉得这玩意儿。吃着喇嗓子眼儿。

目光看向自家白嫩的俏媳妇说道:

“媳妇,能不能蒸点白面馒头,白面不够吃的话,我再去镇上想办法。”

宋婉清听到他要吃白面馒头,感觉肉疼,但转念一想他拿回来的钱,又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想到白天的事情,开口跟他说道:

“白天时,二嫂过来了,她...她要借5斤猪肉。”

赵振国在听到媳妇说二嫂来过后,下意识抬起目光看向她。

注意到她拉着脸,明显是不开心。

估计是自己不在家时,二嫂给她气受了。

上辈子,自己不疼她,二嫂也拿捏磋磨她,她读过书,爱面子,斗不过泼妇一般的二嫂,受了很多委屈。

对于这些,之前的自己,一直都视而不见。

重活一世,必然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在她身上。

往后,自己会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自己媳妇儿,凭啥受别人的鸟气?

赵振国放下筷子,注视着她,郑重说道:

"媳妇儿,这个家以后你做主,钱啊东西啊都归你管,这些事你不用问我,你不想借,咱就不借。"

宋婉清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他脑子那天喝酒,喝傻了?还是喝出良心来了?

可这身皮,还是赵振国啊?





“媳妇,我的好媳妇,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早早闭门关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这么晚了,刘桂华还等不来老四家给自己送猪肉。

最终不顾自己老公阻拦,抹黑穿过半个村子,来到这头的老四家。

进了院子,瞧见堂屋跟里屋都亮着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休息。

来老四家,只要门没关,她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进去。

刚到堂屋,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离开。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焊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回到家的刘桂华,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声音中透着愤怒。

摔在地上的刘桂华,压根没意识到。

可看得到自己男人,面孔狰狞,拿起地上的竹条,就朝着自己身上招呼。

吓得吱哇乱叫,顾不得衣衫不整,到处乱躲。

即便是如此,身上还是挨了不少打。

她家动静太大了,鸡飞狗跳,闹得隔壁邻居都听到了声响。

原本睡着的小宝也被吓醒了,吓懵了,只会站在那里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打累了的赵振中,扔掉手里的,藤条撂下狠话:

“贱婆娘,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这样,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说着也不顾她伤痕累。

拽着她头发,拖进屋。

也不顾正在看着这一幕的孩子,狠狠骂道:

"让你发骚,弄死你个贱货。"

四岁的儿子,压根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在看到爸爸不打妈妈后,带着泪痕,就爬回自己的小床上接着睡了。

........................................................................

自己还这么年轻,往后几十年他若一直这样,自己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小宝,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想到这些,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蹲在院子里,隐藏在黑暗中,听着老婆的话,赵振中又抽起了自己的烟袋锅子。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这是他男人的尊严。

连带现在的儿子,都是灌醉媳妇后,跟别人借的种。

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自己二十出头媳妇睡了。

那晚,足足在屋里折腾了半宿,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像根刺似的。

插在自己心头肉,日积月累,早血痕累累。

而每次,自己跟媳妇办事时,她体会不到快乐。

明知道是自己不中用,对不起媳妇,可却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次日,累极了的宋婉清,是在赵振国的臂弯醒来的。

这还是除了新婚后,两人如此如胶似漆地睡在一起。

想到昨天夜里的情景,脸颊感觉一阵发烫。

这时赵振国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媳妇俏红的小脸。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宋婉清白嫩的小脸红得能滴血。

推着压在身上,盘若如石的肩膀,娇羞说道。

“别闹了。”

侧过脸在看到小床上的孩子时,吓得脸色煞白。

昨天夜里,似乎一宿没听到女儿哭闹。

以往她夜里都要哭闹几次。

"起来,赶紧看看孩子。"声音中带着恐惧的轻颤。





宋婉清不清楚,为什么同样的相貌,却总感觉赵振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犹豫再三,底气不足地说:

“我...我不想借,二嫂她嘴上说借,但肯定不会还回来...她也不是第一回借咱家东西不还了...”

“她...她借了咱家好多东西了...”

听到自己媳妇的话,赵振国脸上漏出开心的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中带着宠溺说道:

“不想借不借。赶明儿你把她借的东西列个单子,我去给你要回来...咱不受她的气...”

他这一笑,看得宋婉清愣了神,嫁过来这么久,即便是新婚那天,也没见他这样对自己笑过。

如果他不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就不要给自己希望。

给了希望,到时候又幻灭了,那样动心的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可悲!

她抱起女儿,起身去了里屋。

赵振国目送着自己媳妇进卧室的背影,收回视线,风卷残云,填饱了肚子。

收拾好碗筷,打开门,来到厨房。

将碗筷洗干净后,割了约莫半斤肉,用草绳系起来后,墨黑出了门。

看是赵振国来了,村长王拴柱黝黑的老脸一愣,再看到赵振国递过来肉,满脸褶子笑盈盈地把人迎了进来。

“振国,这么晚,赵叔有事?”王拴柱接过肉,递了一根卷烟给他。

赵振国接过烟,在破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拴柱叔,我想家里搞个电灯,你有空帮忙安排一下。”

王拴柱看着那块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么肥的一条五花...

那年月吃得不好,没有三高这玩意儿,大家普遍喜欢吃肥肉,因为肥肉解馋。赵振国有心跟村长搞好关系,专门切了最肥的一块下来。

“成,振国你放心,赶明儿我就给你安排这个事儿。”他爽快地应了下来。

赵振国一听他这话,也没多坐,起身道了谢,就离开了。

大步流星地往家赶,走到厨房时,看到自己媳妇在黑黢黢的厨房里,不知道忙活什么。

接着月光看见看清楚,她正低着头,啃自己吃剩下的那些肉骨头。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双眼,他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心也跟着,一阵阵在抽痛。

他攥着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发出的声音嘶哑带着哽咽。

听到他声音的宋婉清,吓得一哆嗦,到嘴边的骨头也跟着掉在地上。

她僵硬着身体,浑身发抖,用恐惧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的赵振国。

害怕的同时,还在开口解释:

"别打我...别打我...我没偷吃,真没偷吃,这些都是你啃剩下的,我只是觉得,丢了可惜了。”

这一刻,赵振国只感觉五雷轰顶,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

回到家,自己只顾着吃,也没问一下媳妇有没有吃饭,潜意识里默认她吃过了。

可忘了,自己没吃饭前,她怎么敢先吃饭?

之前有一次他在外面赌,回来晚了,她实在饿得受不了,先吃了,被他扇肿了脸。

赵振国挪动着僵硬的步伐,走进厨房,笔直的脊背,在这一刻,变得有些佝偻。

他来到自己媳妇面前,扑通一下,直接跪在她面前。

宋婉清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赵振国这个混球又想干嘛?

没给她躲开的机会,赵振国双臂紧紧环着媳妇纤细的腰肢,脸埋在她胸口,哽咽中哑着嗓子:

“媳妇,之前是我浑蛋,我不是人,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再这样委屈自己了好不好?”声音中带着轻颤的祈求。

宋婉清眼帘微垂,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直到感觉胸前被湿热侵染。

他,竟然哭了。

自己封闭起来的心,好像有了一丝松动。

挤压许久的委屈,隐忍,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下子跟决堤了似的。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她被打,被欺负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要离婚,可都被母亲劝住了,说这年代离婚二嫁的女人太难了,她爸又是劳改犯。

再说了男人打女人太正常了,正常到她也试图说服自己,但她读过书,知道不是这样了。

小拳头一下一下落在赵振国身上,哭嚷着说:

“赵振国你个混蛋,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欺负我就算了,连带我十月怀胎给你生的女儿,你都想拿去卖了换酒钱。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哪怕是个女的,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这个禽兽、禽兽啊。”

声音中透着凄苦,委屈。

她虽然当了妈,但最终,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孩子。

没嫁人之前,在家也是备受父母疼爱长大的,因着家里生了变故,才迫不得已,一点点长大。

她的拳头,落在赵振国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可即便如此,赵振国感觉到心被一刀刀生剜了似的,疼得厉害。

自己配当个男人么?媳妇居然吃自己的残渣剩饭都吓成这样。

这一幕仿佛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捅进他心窝里。

此时此刻,真的恨不得抽出皮带,活活抽死之前的自己。

过了不知道多久,媳妇的眼泪不再滴到他背上,小拳拳也收了回去。

赵振国知道媳妇宣泄完了情绪,才松开她纤细的腰肢。

从地上站起身,耷拉着脑袋,热燥宽厚的掌心,捧着媳妇白皙的双颊。

低头吻去眼角的泪珠,语气温柔说道:

“媳妇儿,你去堂屋等着,待会儿饭菜好了,我端进去。你可不能饿着,你是我的大恩人。”

宋婉清没听懂这句话,迷茫地看着他。

上辈子他不行了之后,也不是没试过科学的方法,但他子子孙孙的活性为零,哪怕是试管,也造不出自己的孩子。

宋婉清哪被他这样温柔地对待过,即便是两人干那档子事,也没被亲过...

他动作粗鲁,所以她很讨厌被他弄...

可此刻,单单一个亲吻,就让她白皙的双颊,染上红晕,羞得跟有鬼追似的,小跑出了厨房。

来到里屋,宋婉清双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被那混球给迷惑了!

这家伙怎么跟课本里写的那种男人一样?

她的心跳也变得不规律起来,跟生病似的,不受控制,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在厨房忙碌的赵振国,没多大会儿功夫,一盘小炒肉片出了锅。

自己觉得喇嗓子眼儿的杂粮馒头,媳妇竟然一口都舍不得吃!

平复完心情后,赵振国端着小炒肉和杂粮馒头进了屋,放在桌上。

“媳妇,出来吃饭。”说着弯腰撩开帘子。

刚走进里屋,就看一副雪白的美背,映入眼帘。

一瞬间,血液顿时涌入腹部,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几步上前,从身后一把将人揽入怀里。

喘着粗重的气息,咽着吐沫星子,弓着腰身,把脸埋在媳妇光滑的脖颈间。

"媳妇,你好香啊。”

宋婉清胸口衣服被他哭湿润了,粘着身子难受,本想换个衣服,没成想这人突然就进来了。

被他这样突然从身后抱着,周边都是他男性荷尔蒙气息,宋婉清觉得不自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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