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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周山走到方草儿身边说,:“你先歇着,等我回来再弄,再不然可以让兰妮姐帮你。我……”
尹氏“哎呀”一声说:“周山你可真啰嗦,以前没见你这么啰嗦啊?快走吧,你娘子有我照看呢,放心吧。”
周山笑笑说:“多谢,我们会快去快回的。”
之后就和柱子两人一个拿弓箭,一个拿刀就钻进了旁边的林子里。方草儿看着周山他们离开的方向,尹氏走过来说:“放心吧,他在战场上十年都没事,这就是去打个猎没事的。”
方草儿回头看着尹氏说:“我知道,只是最近感觉累,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兰妮姐怀石头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尹氏笑说:“不是,我那时候是坐不住,每天就想干活儿,我估计啊,你这胎是闺女,我们村那些怀闺女的都是你这样,每天蔫儿蔫儿的,干什么都没劲。”
尹氏扶着方草儿坐到一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方草儿笑着说:“儿子女儿的都一样,就是这提不起劲儿来自己都觉得难受。”
李长青在一边接话说:“怀孕前期都是这样的,你要多动动,多出去走走,过了三四个月就好了,多走走生的时候也少遭些罪。”
尹氏也说:“是,多动动,别感觉懒没劲儿就真的不动了,不然生的时候可遭罪。”
方草儿笑说:“好,以后每天和周山干干活,他上山放羊的时候我也尽量跟着。”
尹氏让李长青在那汪泉眼旁,放了一个他们带来的大箩筐,然后把放食物的篮子再放在箩筐里,这样就算周山他们回来的晚一会儿也没事,现在是盛夏,可是这却泉水足够凉,食物放在那里不会馊掉。
李长青背着自己的背篓在附近转悠,虽然没有离开多远,可是他的背篓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满。
尹氏跟方草儿说:“我要去拾点柴火,等他们回来烤肉可不能没柴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方草儿笑说:“走吧,我一个人在这儿也没事做,就跟兰妮姐一起去吧。”
两人就一起往林子去了,李长青在后面喊:“你们不要走太远了,小心迷路了出不来。”
尹氏回头笑着喊道:“知道了,不会走太远的,我们就在这边儿上。”
两人拾了柴出来,李长青已经坐在泉水边处理他的药材了,一根一根的把泥土去掉,李长青处理药材的时候,就像是在弄一个小娃娃,生怕弄疼似的,细心极了。
尹氏用手肘怼了一下方草儿,对着李长青努努嘴说:“看不出来,这李大夫这么细心,你看一点一点弄那些草药,像对自己的孩子似的。”
方草儿笑说:“李大夫一直都很细心,他从小和草药为伴,那些东西对他来说确实像是自己的孩子。”
李长青好像听见了,回头笑说:“草儿说的对,这草药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它们是我一点一点从土里挖出来,又一点一点清洗干净,然后用适合他们的方法,一样一样的处理出来,之后才能发挥它们的药用价值。”
“我让它们发挥它们最大的价值,它们让我在救人性命的时候更加的得心应手,我跟它们是相辅相成的,就像你们女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大夫呢,是神医无药难治病。”
“所以,我得认真的对待它们,它们可是我的好帮手。”
尹氏放下柴火走到李长青旁边说:“李大夫,你说话一套一套的,这都是些什么药啊?值钱吗?”
李长青笑笑说:“这样看怎么用,就像人参,是好东西吧?可是如果体内有实火,并且阴虚火旺的人就不能吃人参,越吃身体越差,还有容易失眠的人也不能吃,吃的越多越睡不着。可是你看这黄连,这在镇上几文钱就能买不少,可是泄火确实最好。”
尹氏斜眼看一眼李长青说:“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我就问你挖的这些药材,我直接拿到镇上卖的话哪个卖的银子最多?”
李长青笑笑,然后在背篓里翻找,然后翻出一串绿色的稍微比红豆大一点的东西来,说:“这个,这山里也就这个比其他的要值钱一些。”
尹氏唉一声说:“这不就是山芋肉吗?有那么值钱?”
李长青笑说:“虽然不像人参之类的大补之物值钱,你如果在果实红了之后多采一些,这一年家里的花销也就差不多够了。”
尹氏笑说:“真的?那敢情好,我们陈家沟深山里可是不少呢,我跟柱子出去过一次,那山坡上挺多的,等这九十月分它红了,我就多去采些,这柱子上学堂花费可是不少呢。嘿嘿,谢谢李大夫。”
李捕头轻咳一声问道:“你是周山娘子?”
方草儿答道:“是”
李捕头问:“这柳意前面死的娘子是你的堂姊妹?”
方草儿答:“是”
李捕头问:“你因为看她惨死心里不忍,所以就下毒害柳家?”
方草儿镇定的回答:“不是”
李捕头“哦”一声说:“你自家的姐妹死了你不恨柳家?”
方草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不恨,她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
李捕头笑着说:“你这是为了撇清关系?你……”
“大人”李捕头还没说完,周山就喝道:“大人连柳家庄里村民之间的关系都没有搞清楚,就这样妄下断语,是不是太草率了?是不是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李捕头恼羞成怒道:“我断案还轮不到你一个农夫来教,她有嫌疑我就得问,来人把她带回县衙,有嫌疑人就不愁这案子结不了。”
周山气的直咬牙,眼看就要去李捕头身边去了,方草儿拉住了周山的手,冲周山摇摇头,然后对李捕头说:“李捕头,你知道我跟方家有仇吗?”
李捕头笑说:“你跟方家有仇?谁能证明?你不就是想撇清关系吗?”
李捕头的话刚落,李长青就举手说:“我能证明,周山娘子和方家有仇,并且和方家的两个女儿都有仇,这方家的女儿一个是柳意的娘子,一个嫁到了你们李庄,成了李旭的娘子。”
然后柳俊兰拉着赵栓说:“我能证明,我跟我相公我们都能证明,这周山的娘子跟柳意的娘子方宝喜有仇。”
让人没想到的是,周青居然也站出来为方草儿证明了,人们正在为方草儿的清白证明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人说:“不要随便冤枉别人了,这毒是我下的。”
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句话而安静了下来,方草儿回头看向声音的来处,有点不可思议,这人居然是自己曾经的全福娘子,柳家的儿媳妇,按辈分来算是柳意的嫂子。
这位娘子姓张,是这村里张家的女儿,她嫁到柳家有八年了,生养了一儿两女,在爹娘家时,她就是爹不疼娘不爱,虽然村里人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家里爹娘都健在,公婆也都还年轻,自己有两个漂亮的女儿,一个儿子。
可是她在柳家的日子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柳家的女人过的日子,外人是从来都不知道的,就像这位张娘子,按辈分来说她也是柳家小辈里的长嫂,儿女双全到底是怎样的日子能让她在这样的日子选择去杀这么多人?不要说是一个女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也不过如此吧。
张娘子的娘跑到她身边,二话不说就是冲脸一巴掌,张娘子的嘴角瞬间就出了血,可她却看着她娘笑,然后什么也没说慢慢的往人群前面走去。
走到李捕头面前说:“我是下毒的人,你带我走就是了,我的仇也报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李捕头看看张娘子,然后对他身后的那些小捕快扇扇手,就出来两个小捕快,把小娘子背着手捆起来了。
张娘子突然笑着说:“你们都好好的,柳家现在完了,不要怕他们,他们不过是奴才的后代,自己的孩子要自己保护好,不要像我一样,失去了孩子才知道报仇。”
张娘子看看方草儿,对着方草儿笑笑,什么也没说,然后就跟着那两个小捕快走了,方草儿看看周山,知道这件事也到此为止了,下毒之人找出来了,剩下的事也只有给那些人解毒了。
可是张娘子还没走出柳家大院,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跑过去拉着张娘子就打,边打边骂:“你这个毒妇,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我们一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下毒杀我儿子?”
紧接着就又有两三个女人跑过去打张娘子,张娘子被绑着没办法还手,那两个小捕快早被这三四个女人挤到了一边,李捕头看这场面马上要失控了,就对那些捕头说:“都是死人啊,打死了嫌疑人我们回去也别想交待,快拉开啊。”
十几个捕头才出面拉来了那三四个女人,张娘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头发都被拉散了,嘴角有血溢出来。
方草儿不知怎么了,看着张娘子这样,不自觉的往她那边走,周山看到了伸手把方草儿揽回了怀里,小声说:“不要看”然后伸手挡住了方草儿的眼睛。
方草儿伸手摸摸周山挡着眼睛的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她那个样子,就想去给她擦擦嘴角,她流血了,也不知道疼的厉害不?”
周山小声说:“不看就没事了,乖,不要看也不要再想了。”
尹氏一直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的捡柴,方草儿跟在身后,捡了不少的蘑菇,有些蘑菇这个季节吃是最鲜的。
太阳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快要中午的时候,方草儿就窝在泉水边,尹氏从林子里出来,扔下手中的柴火伸手擦擦汗说:“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眼看着都晌午了,我都饿了。”
方草儿把在泉水里浸湿的帕子递给她说:“应该快回来了,都走了一个半时辰了,他们也没带水,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可以喝水的地方。”
李长青一边弄着他的草药一边说:“你们两个不用担心,他们……”
李长青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林子里有动静,一回头就看到周山和柱子两人手上一人拿了三只野鸡,一人手里提着不少的不少的野果,果子都还是绿色的。
李长青站起来看到只有三只野鸡,就打趣道:“唉,周山,你这不行啊,你这大哥出马,这么久怎么只有三只野鸡?这够谁吃的?”
方草儿忙把水囊递过去说:“我们带的有吃的,你们先喝些水,这些够了。”
周山把手里的鸡放到地上,然后接过水囊,喝了口水把水囊递给柱子,才说:“这野鸡不是用来吃的,这一只公的两只母的,我想着草儿可能想把它们养起来,所以就没弄死他们。”
李长青这下不干了,忙道:“我们出来还是为了吃着野味的,你们就打了这三只野鸡,还不让吃,那我们费劲巴拉的出来干什么?”
柱子忙道:“我们是回来接你们的,我们不在这儿吃,我们发现一个大的水潭,里面有鱼,不过有点远。”
尹氏笑说:“哎,可以,就是草儿有着身孕不知道能不能走这么远的路?”
李长青笑说:“没那么娇气,草儿从小这山里跑,没关系的,再说了有我呢,能出什么事儿?”
方草儿疑问道:“这山里我是很熟悉的,你们在哪儿发现的水潭?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周山说:“在野狼沟后面,里面没什么足迹,可能人们不常去吧。”
方草儿点头说:“是呢,那边因为没有田,所以村里人去的很少,你们怎么往那边走了?”
柱子说:“发现了一头野猪,追着跑过去的,咱们这就去吧,过去可要小半个时辰呢。”
李长青笑说:“那野猪追到了没?”
周山点头,然后把那三只野鸡扔在了李长青的背篓里,李长青看着自己的药材被野鸡扑腾,可是心疼坏了。周山随后问李长青:“过去有些远,我来背草儿走可以吗?”
李长青看了看周山说:“你想背可以,不过得抱着走,背着会拉扯她的肚子,不好。”
方草儿对周山说:“我先自己走,走不动了你再抱我,好不好?”
周山把羊拉着,然后把栓羊的绳子递给李长青,说:“你拉着羊,我的和柱子把这柴火背过去,不然还得过去捡。”
随后对尹氏说:“兰妮姐,麻烦你拿我们来时的篮子。”
就这样,一行人又倒了地方,因为要照顾方草儿,所以都走的很慢,路上尹氏和方草儿吃了点自己带的包子,还有柱子拿的野果。
这果子虽然还是青的,不过已经不那么涩了,方草儿吃着还挺好吃。
路上李长青一直叫苦:“你说你们本来是打算再回到那儿的,那你们把这野鸡带回来干什么?是有力气没处使吗?”
一行人在正午的时候到了野狼沟后面的那个水潭,水潭在一个天坑里,天坑大概有二三十丈深,从上往下看像是一只眼睛,碧绿碧绿的水,看着漂亮极了。
尹氏看了看天坑,就缩回去了,说:“这么高,你们是怎么知道里面有鱼的?这也看不见啊。”
柱子笑说:“咱们要下到这潭的边儿上去,野猪还在那儿呢。”
说完就带路往一边走去,柱子伸手从背上拉出一根长棍子来,把一边的草拨开,然后对着尹氏伸手说:“抓紧我,跟紧我的脚印,这路没人走过,不太好走。”
随后周山带着方草儿,李长青紧跟在后,五人慢慢走到了天坑里,天坑下面除了水潭,还有一个块地方,上面有岩石伸出来,搭起了一个天然的遮阳挡雨的地方。
方草儿被安排着休息了,李长青还给她看了看脉,其他人烧火的烧火,捕鱼的捕鱼,都在为一会儿的野餐做准备了。
晚饭的时候,尹氏就有意无意的跟李长青搭话。
尹氏一边吃饭一边看似无意的问道:“李大夫,你医术这么好,有没有想过要收徒弟啊?”
李长青停住吃饭的动作,若有所思的说:“以前倒是没想过,不过,现在年纪一天一天大了,就想着能有人继承自己的衣钵。”
尹氏一听,顿时欣喜,忙说:“你看,我家的石头如何?”
“让他跟在你身边,跟你学医如何?”
李长青看看一旁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石头,笑笑说:“石头不是刚过了童生吗?不打算让他继续考?”
尹氏笑说:“打算让他今年参加秋闱,不管考过考不过都不继续上了。”
李长青哦一声问道:“这是为何?多少人寒窗苦读,就是为了这功名,为何不上?”
“考不上也就算了,考上了放弃,岂不是可惜?”
尹氏叹口气说:“他的成绩并不算好,以后三年一次大考,要是一次中地还好,可是他跟我说,一次中地的可能很小,再说也不是非吃那碗饭不可。”
“与其浪费那些时间,不如学些本事傍身来的实在。”
“再说了,考上举人,也不一定能考上进士,只是个举人倒是可以花钱捐官,可我们不是高门大户,那有那么多钱呢。”
李长青一听,心想也是,不过就是图个安稳的生活,要是死磕那个功名,反而连累家里,也有些本末倒置了。
就说道:“跟我学医倒是可以,石头这家伙倒是悟性不错。”
“只是,会很辛苦,你怕不怕?”李长青问石头道。
石头放下饭碗,郑重的说:“我不怕苦。”
李长青拍拍石头的肩膀,说道:“好,走的时候我给你拿一本入门书,你可以抽空看看,等你秋闱结束过来正式拜师如何?”
石头高兴的立刻从凳子上跳起来,说道:“好,我一定好好备考,争取考上秀才。”
李长青算是应下了这件事。
方草儿问尹氏:“石头这事儿已经说好了,这下放心了吧?”
“对了,柱子最近有写信回来吗?”
尹氏笑笑说:“有的,我来前刚收到一封信。”
“周山呢?你特意问我,是不是最近没收到信。”
方草儿点点头,说:“他刚走那段时间,每隔几天就能收到他的信,他走到哪儿就写到哪儿。”
”可是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收到他的信了,我有点担心。”
尹氏想想说道:“你别担心,我收到柱子的这封信也是他半个月前寄出的,他信中说,他们最近好像有所行动,训练很频繁。”
“你想啊,连柱子这么一个普通士兵都那么忙,周山可是将军的亲兵,肯定比柱子要忙。”
“等他有时间一定会给你写信的。”
方草儿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晚上方草儿把两个孩子哄睡之后,靠着窗台,拿着周山那会儿给她雕的桃木簪子。
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忙下地去看。
可是一开门,才发现起雾了,虽然有月光,可是还是雾蒙蒙的,看不太真切。
方草儿关上房门,往院子里走去,看到周山朝她走过来,方草儿又是欣喜又是迷惑。
周山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回来的?
她朝着周山走过去,可是不论她怎么走,就是走不到周山身边。
突然周山朝着她跑过来,一下子就栽倒在她怀里。
方草儿扶起周山,看到周山满脸的血,方草儿忙问:“相公,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你让我看看你伤哪儿了。”
周山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似的,只是看着她笑,方草儿就冲着房间喊:“李大夫救命,救命啊。”
可是不论她怎么喊,就是没有人来。
方草儿把周山紧紧抱在怀里,一直喊着救命。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她的相公。
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方草儿猛的惊了一下,就看到尹氏冲进来了。
尹氏手里拿个火折子,把炕桌上的油灯点燃,说道:“草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在南房都听到你在喊救命。”
方草儿现在才清醒过来,满脸的泪水,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还握着那个桃木簪子。
门外李长青喊道:“兰妮,草儿没事吧?”
尹氏走到门口说:“没事,就是做噩梦了,你们快回去睡吧,我今晚陪着她吧。”
李长青说:“也好,等明天我再给她号个脉。”说完就回去了。
因为方草儿做了一个噩梦,整个院子的人都起来了,方草儿也是很抱歉。
看着尹氏说:“兰妮姐,把你们都吵醒了,真是抱歉。”
尹氏从炕的旁边拉了一张被子,挨着方草儿坐着,担心的问道:“做什么梦了,你那声救命喊的真是凄惨。”
方草儿看着手里的簪子说:“我梦到周山受伤了,很重的伤,我喊人来救他,可是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人来。”
方草儿突然抓着尹氏的手说:“兰妮姐,你说相公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你说,他会不会有危险?”
尹氏拍拍方草儿的手说:“别担心,梦都是反的,你放心,周山那么厉害,他不会有事的。”
尹氏看看一旁睡着的两个孩子说:“你就是太想他了,才会夜有所梦的。”
“早点睡吧,一会儿两个小家伙该醒了。你又睡不好了。”
说着也不管方草儿愿不愿意,把方草儿按着躺下,盖好被子。
一会儿尹氏就睡着了,方草儿一直睡不着,她怕睡着又做噩梦。
心里也是真的害怕,想着是不是周山真的受伤了,有没有人给他治疗。
方草儿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去京城找他吧,自己在他身边还可以照顾他。
可是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她的想法,是啊,她答应过周山,要照顾好孩子,照顾好家的,家里有孩子,还有四个老人,她走了,这些人该怎么办?
再说了,周山是去了军营,她听周山讲过,军营是不允许女人进去的,自己就是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他。
现在正是到了中午,李捕头先没让人下井捞尸,而是集合了村里人,李捕头现在高处说:“现在这个案子,牵扯的太大了,一下子也理不出来。”
“嗯,这样吧,中了毒的都先抬回自家去,大夫?”说着喊了一声李长青。
李长青答道:“在,您有什么吩咐?”
李捕头对李长青说:“这病人不少,看着得有二十几个,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李长青看看这些人说:“他们的毒还要三天才能彻底清除,这三天每天都得吃药,我这家里的药不够了,再说了每个人我都得每天复诊一遍,还有几个是女人,我这……”
李捕头挠挠头说:“这样吧,我让人去县城找个女大夫过来帮你,这些人都直接弄你那儿去,你那儿可放的下?”
李长青一摊手说:“要是都睡院子里,也能睡的下。”
李捕头一拍手说:“行,就睡院子里,我让人给搭帐篷,这天儿也热,有了帐篷就不怕热也不怕下雨了,不就三天嘛,没问题。”
李长青笑笑说:“那就依李捕头。”
李捕头随后让人回县城,请大夫拉帐篷,并且向县太爷报告了这事儿,还请了县衙的仵作。
两个小捕头拉着马正要走,又被叫回来,李捕头说:“去金光寺请寺里的住持和得道高僧,来给这些可怜的女娃超度超度,也不知道有多少,走公账就行。”
两个小捕快应声去了,周山突然说:“多谢李捕头了,原以为李捕头是个草芥人命的,没想到也是个有善心的。”
李捕头看着周山,“哼”一声说:“多谢你的恭维,我啊还是习惯做恶人。”
然后李捕头又对着人群喊道:“行了,都回吧,这柳家的事儿还没完呢,你们都回吧,这里这些中毒的病人都送到李大夫那儿去。”
“柳家的这些人都各自回各自的屋里去,至于吃饭,你们别出这个大院儿,自己该怎么吃还怎么吃。行了,都散了。”
一个女人跪到李捕头面前说:“我儿子死了,我们要把他带回去安葬,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被太阳晒啊!”
李捕头这才想起来,这些昨天已经死了的,还没安排好的,对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老嫂子,现在还不能让你带回去,等仵作来了验过尸,没问题了你才能带走。您先回吧,这些人我会安置好的,保证不让他们被晒着了。”
好说歹说才把那些死者的家属劝回去,李捕头摇摇头说:“这来要尸体的都是别人,这死的最多的是柳家的男人,可没一个来要的,这柳家的男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能让这些女人这么恨他们?”
周山正要带着方草儿离开,李捕头突然喊了周山一声,说道:“嗨,我来之前都是你在安顿这里的人,这几天能不能想办法,给我们这些兄弟找个吃饭的地方?”
周山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李捕头说:“可以,但是不保证有太好的饭菜。”
李捕头笑笑说:“就知道你小子是个会来事儿的,行,只要不是特别难以下咽,能吃饱就行。”
之后周山和方草儿就离开了,李长青也追了上来,周山直接对李长青说:“这几天到了饭点儿你就自己上我家来,最近事儿太多了,我不能离开草儿,你那里的事儿我不帮不了了。”
李长青摆摆手说:“这没什么,我就是给他们号号脉,熬一下药,其他的事儿他们有自家人照顾,用不着我。”
到了李长青那儿,那些人还没来,周山跟李长青说:“你先给草儿看看,这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还水米未进,我担心她身体。”
李长青让方草儿抬手,号过脉后,李长青笑说:“没事儿,别担心。”
方草儿笑笑说:“这小家伙也是乖,昨天吐成那个样子,可今天一天也没恶心,也没感觉到饿。”
李长青看看周山说:“我们俩还得谢谢草儿呢,要不是你突然来这么一遭,我们俩昨天也中招了。”
周山笑说:“是,要不是你我跟李老哥现在也在那儿躺着了。”
方草儿笑说:“是这个小家伙,不是他闹的话,我也不会恶心,看来这孩子是我们的福星啊!”
周山笑说:“是,你们都是我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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