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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的小徒弟又野又飒容瑾言容瑾后续+完结

唐九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没来得及细想,十九听到了脚步声。从小的杀手训练让她的听觉异常敏锐。果然,有人来了。是三个人。十九坐在床边,仔细听着他们的动作。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停在了她面前。十九手中悄悄凝聚灵力,注意着他们的动作。在陌生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姑娘别怕。”是个男子的声音,声音轻轻的,听起来很温柔,“把手给我。”十九皱了皱眉,她没有感受到周围的灵力波动,犹豫了一下后,她把手伸到男子面前。男子轻声安慰了几句,给十九把了把脉,又顺势检查了十九手臂上的伤口。“身体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了,静养几天就可以恢复。只是眼睛……”男子叹了口气,继续道,“姑娘,如果没有碧灵水,这双眼可能废了。”旁边的女子听罢,发出一声惊呼:“碧灵水?这种珍稀的东西怎么找啊?”声音尖锐...

主角:容瑾言容瑾   更新:2024-12-15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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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瑾言容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尊主的小徒弟又野又飒容瑾言容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唐九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来得及细想,十九听到了脚步声。从小的杀手训练让她的听觉异常敏锐。果然,有人来了。是三个人。十九坐在床边,仔细听着他们的动作。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停在了她面前。十九手中悄悄凝聚灵力,注意着他们的动作。在陌生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姑娘别怕。”是个男子的声音,声音轻轻的,听起来很温柔,“把手给我。”十九皱了皱眉,她没有感受到周围的灵力波动,犹豫了一下后,她把手伸到男子面前。男子轻声安慰了几句,给十九把了把脉,又顺势检查了十九手臂上的伤口。“身体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了,静养几天就可以恢复。只是眼睛……”男子叹了口气,继续道,“姑娘,如果没有碧灵水,这双眼可能废了。”旁边的女子听罢,发出一声惊呼:“碧灵水?这种珍稀的东西怎么找啊?”声音尖锐...

《尊主的小徒弟又野又飒容瑾言容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还没来得及细想,十九听到了脚步声。从小的杀手训练让她的听觉异常敏锐。

果然,有人来了。

是三个人。

十九坐在床边,仔细听着他们的动作。

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停在了她面前。

十九手中悄悄凝聚灵力,注意着他们的动作。在陌生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

“姑娘别怕。”是个男子的声音,声音轻轻的,听起来很温柔,“把手给我。”

十九皱了皱眉,她没有感受到周围的灵力波动,犹豫了一下后,她把手伸到男子面前。

男子轻声安慰了几句,给十九把了把脉,又顺势检查了十九手臂上的伤口。

“身体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了,静养几天就可以恢复。只是眼睛……”男子叹了口气,继续道,“姑娘,如果没有碧灵水,这双眼可能废了。”

旁边的女子听罢,发出一声惊呼:“碧灵水?这种珍稀的东西怎么找啊?”声音尖锐,不是一开始和十九说话的那个。

碧灵水?珍惜?难找?

碧灵水这种药物在乡野确实少见,但是这里是翊灵大陆第一宗,能没有碧灵水?

不过……她本以为巫七会对她下狠手,直接用蛊毒把她毒死,没想到只是让自己失明。

他会对她心慈手软?

要不是看见他亲手杀死父母,十九就信了。

看到十九对刚才自己的话没有什么反应,男人咳嗽一声,道:“姑娘,你阿爹后事的钱都由我们青铭宗出。看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提前给你些银子做日后的生活费用吧。也好让我们安心。”

这个语气中,带着几分优越感。

听得十九想吐。

这分明就是想赶人走。

根据这些人的话,可以推测那个叫刘蛮的人杀死了女孩和她的父亲。

所以,理亏的是刘蛮,既然刘蛮是青铭宗的人,那这件事只能青铭宗来处理。

但是看情况,青铭宗似乎不想好好解决。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来救她?

“姑娘,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我们一定尽力满足你。”男子见十九一直不开口,以为是自己提的条件让她感动的不能说话了,就再次说道,“我们青铭宗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想让我阿爹活过来,你们能吗。”因为身体原因声音有些嘶哑,但仍能听出恨意。

“这……人死不能复生,姑娘,你应该向前看。”

“你们能让阿爹活过来,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既然不能,还夸什么海口?真是可笑。”

十九虽然是杀手,但她坚信血债血偿。刘蛮害死了两个人,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也算是对那个女孩的报答,感谢她间接救了自己一命。

女子似乎听不惯十九的话,骂骂咧咧道:“你别不知好歹,刘蛮已经被处理过了,你家的后事都由我们处理,再给你点钱做生活费用,这么好的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在这……”

“依依,注意点。”男子皱眉警告,楚依依这才闭嘴。

男子转头看向十九,又恢复了之前温柔的声音:“姑娘,和你说实话,刘蛮已经被赶出青铭宗了,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你的伤痛我们很理解,日后绝对会弥补。”

只是赶出青铭宗?

就这?

好一个青铭宗。

杀人偿命这个道理已经印在了十九骨子里,更何况,刘蛮欠下的还是两条人命。联想到自己的父母,她真咽不下这口气。

“阿爹去世,我受重伤,我们一家都被毁了,刘蛮就只是被赶出青铭宗?这就是你们的办事方法?”

楚依依听到这句话直接吼道:“那又怎样,要不是尊主下命,谁稀罕救你这条贱命!还以为你活不过来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还有,蛮哥失去的是青铭宗弟子的身份!你知道这有多珍贵吗,你再加十条命都换不过来!”

“你也不必再待在青铭宗了。”

这个声音冰冷似乎没有感情,但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让人听了后心生畏惧。

又来一个人。

不知为什么,十九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尊、尊主。”

楚依依害怕到全身哆嗦,刚才自己说的不会让尊主听到了吧?

容璟延没有理她,他看向那个男子,道:“医愈阁的?叫什么?”

“我叫钱、钱仁。”钱仁现在也十分慌张,他们刚才干的事并没有通过管事者的同意。

容璟延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夏夏,没说什么。

十九面向容璟延的方向,有些疑惑。这个人是青铭宗的尊主?他来干什么?

容璟延走到十九的面前,在众人的注视下,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

“你干什么!”十九有些懵,下一秒准备用灵力幻化出双刃。

却被容璟延按住了。

容璟延手中的灵力比十九强得多,直接把十九的灵力压了下去。

“别动。带你看病。”容璟延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多说。


“啊,忘了介绍,我叫沈琛,正如璟延所说,我是他小舅。”沈琛看着司慕,重新坐回椅子上,笑着道,“但在宗门,我是三长老墨浪的徒弟,你叫我师兄就好。”

徒弟?司慕隐约记得,传闻青铭宗三长老有龙阳之好,和自己的徒弟……

司慕看了看沈琛,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该知道的,就不再多想。

“师兄好。”她乖乖地叫了一声。

“嗯。”

打量了一番司慕,沈琛问道:“璟延,你怎么没把玉石给她。”

容璟延愣了一下,回道:“忘了。”

他是真忘了,本来把司慕从烟城带回来的时候就该给她,只是脑子里的事情太多,他一时疏忽了。

“快给她戴上。等了这么久,我的心愿终于可以了了。”

容璟延应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玉石,就要给司慕戴上。

司慕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但没有拒绝。

面前的两位都是青铭宗数一数二的高手,司慕虽然警惕,但若是贸然拒绝会可能会引起麻烦。

玉石用特殊材质的项链串起来,这是个小指肚大小的玉石,圆润富有光泽,不知是什么玉。

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

司慕不喜欢项链手链什么的装饰品,因为做任务的时候很麻烦。

“看上去你有疑问,璟延没和你说吗?”沈琛问道。

司慕点点头。

容璟延什么事情都不说,司慕真觉得他确实不适合做师父。

沈琛低下头,扶着瘦削的下巴,想了一下,道:“那就等他愿意说了之后让他告诉你吧。我算是个外人,不太方便。”

“什……”

“对了璟延,是不是还没滴血?”沈琛打断司慕的话,问容璟延道。

他们两个像谜语人一样,话说一半,司慕实在听不懂。

容璟延没说话,他抬起手,用灵力划开一道很小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冒出,他的手停在司慕的下巴之下,让血液滴落在玉石上。

沈琛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他这个大外甥虽然看上去做事沉稳,实际上有时候还会冒冒失失。

司慕低下头去看,血滴竟然渗透到了玉石的内部,随后扩散开来,扩散的纹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血红与纯白相交,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司慕呆愣在那里,盯着玉石一动不动,眼神呆滞,好像被吸走了魂魄。

……

“怎么还不走?”

“仙君,我……”

“嗯?”

“我怕黑……”

仙君面露难色,叹了口气,无奈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真拿你没办法,过来。”

……

模糊的画面出现在司慕的脑海中,从心底产生莫名的熟悉感。

仙君是谁?

但是,只要她一深想,头就像要炸裂了一般。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迷迷糊糊中,司慕听到了韬晔的声音:“小妮子!醒醒!你还在青铭殿!别晕了!”

缓缓睁开眼睛,容璟延的脸和片段中仙君的样子重叠。

“仙君……”

“嗯?你在说什么?”

司慕猛然睁大眼睛,容璟延的样子逐渐清晰。

“容璟延……”

“我在。”

司慕晃了晃头,大脑逐渐清醒。

“没事吧?”容璟延轻轻摸着司慕的头发,询问道。

刚才司慕眼神空洞,像丢了魂一样站着,把他吓坏了。

容璟延知道滴血之后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他一直没做。

今天来见沈琛,是为了把司慕的名字记录上册。但没有滴血就不能载入,他没办法。

“司慕?”看着司慕还有些迷糊的眼神,容璟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司慕抬眼看他,心底莫名产生欢喜之意。

“容璟延……容璟延……”司慕双眼微眯,软软糯糯的语气容璟延从来没听过,“容璟延,我想……”

她想抱他。

没有理由,就是想抱。

司慕双手环住容璟延的腰,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像在撒娇一般。

容璟延身体一僵,双手不知往哪放。司慕晕着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现在她不知是晕是醒,容璟延更不知道怎么办。

47:握草!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47的短小翅膀扑闪的频率越来越快,眼睛瞪得像铜铃。

它嗑的cp成了?


顾挽清转过头,眸子已经恢复了正常,嘴角还残留着红色的血迹。还有点稚嫩的脸上表情麻木呆滞,丝毫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

“请原谅我现在不能放开你,你就这样说吧。”

顾挽清叹了口气,反复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杀了我。”

“什么?”

“杀了我。”少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司慕,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理由。”

“……杀了我,杀了我就好……你不是杀手吗?多杀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顾挽清看到了余萍脸色的玫瑰图案,已经料到了这点,司慕对顾挽清知道自己身份这件事并不在意。

“遇到我之前,你是忘掉了什么吗?”

“……”顾挽清不说话。

“小妮子,你得救他。”脑海中的韬晔突然说道,“他身上有有用的东西,别让他死了。

扣扣扣……

司慕还没来得及回韬晔的话,门突然被敲响。

为了不暴露,她翻过窗户,用轻功登上了房顶。顺便用藤蔓把顾挽清也带了上来。

已经到了后半夜,月亮的光线稍暗了些,映衬着星光闪闪。

“为什么要救我?”顾挽清的身体还被缠着,看起来像一只大毛毛虫,有点滑稽。

司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想死?”

顾挽清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欲说还休。

司慕站起身环绕四周,确定暂时没有危险之后,坐在顾挽清旁边,柔声道:“和我说说吧,我会自己判断要不要杀了你。”

顾挽清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什么,缓缓开口道:“我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十岁时村里被魔兽入侵,几乎所有人都被杀害,只有我和姐姐活了下来。我当时发着高烧,意识不清,最后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好了。”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受了诅咒,魔兽的灵魂在我身体里扎根,我的思想逐渐被吞噬。”

“姐姐对我不好,但我只能和她相依为命,没有人肯收留我们,就这样流浪了好几年。后来终于有一户人家肯留下我们打杂。”

“我身子弱,不过姐姐仍会让我干一些本来就是她的重活。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很累,手臂上都是因为干活留下的青痕。”

“不过她过得很开心,就算她不干活,那家的男主人也对他很好。我问她为什么,她不说,还威胁我不要把她的过去说给别人,不然她就把我赶出去。”

“有一天,我偷偷跟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昏暗的巷子,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啃咬着姐姐的脖子,他们发出夸张的喘息。很恶心。”

“当时是什么感觉?恨意?悔意?我已经忘了。等我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她害怕我,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质问我,为什么。”

“她像疯了一样大叫,让我离她远点。说她的安稳日子被我给毁了,甚至说了要去叫人把我抓起来。”

那个男人血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我就想,要不要,把姐姐也杀了呢。”

“姐姐的身体在我手里渐渐变得冰冷,我看着她的脖子上的痕迹,咬了下去。她的血,很难喝。”

“离开巷子后,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人类了。但是,我渴望正常的生活。我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伪装自己。我把自己伪装成好孩子,被一个山里人家收留,和他们生活了几年,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甚至忘了过去。”

“之后……一个月前的魔兽突然入侵,又把我拉回了地府。”

“在你杀死余萍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平凡家庭的孩子,我的父母被魔兽杀害,我被卖到烟城,我要逃出去……可是,血腥味实在太重,我不得不……”

“我已经活了十七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我不想在虚伪中活下去,杀了我吧。”

顾挽清语气很轻,似乎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眼睛不会骗人,他眼里复杂的光,让司慕莫名有些心疼。

听说魔兽死之前如果怨念深重,会把自己的魔念保留下来,附身在别人身上。

司慕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才十七岁,经历了这么多是非,大概心已成灰。

但,或许,死灰也能复燃。

“你真的想死吗?”司慕问。

顾挽清有气无力地回答:“快杀了我吧,让我解脱。”

“死就是解脱?但你,害怕死亡,对吧?”

“……”顾挽清看向司慕,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的身子一直在抖。”司慕把藤蔓放松了些,道,“在我看来,死才不是解脱,只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如果我有办法帮你把魔念去除,你还会选择死亡吗?”

顾挽清瞳孔瞬间紧缩,半是期待半是疑惑:“你可以吗?”

“可以试试。”

司慕现在确实没有办法,但她可以打包票,青铭宗这么大的宗派,一定有关于去除魔念的信息。

青铭宗,尊主楼。

房间里的弥漫着不知哪来的黑色雾气,容璟延被雾气笼罩,眉头紧锁。体内的灵力躁动不已,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容璟延,你一直在骗我,是吗?”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你徒弟,还是为了利用我得到陲境的权利?”

“算了,问了也没意思。你说,要是一开始我没有选择你,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

“容璟延!你放开我!”

“不放。”

“无耻至极!下流之徒!”

“那又如何。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你。”

“容璟延……你要是早点说多好,可惜……现在什么都回不去了。”

……

唔——

破碎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地在容璟延脑海中浮现,像尘封多年的真相,被曝光后只剩下寂寞。

容璟延猛然睁开眼睛,粗喘着气。

躁动的灵力回归平静,他,在短短的几小时里,突破了。

这股能量,是白灵没错。

但刚才那一幕幕,到底……

“47,出来。”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叫我,我也是要休息的好吗?诶?你突破了?”47像看怪物一样围着容璟延飞了一圈,“这也太快了吧。”

忽视掉47的马屁,容璟延说:“积分换技能,瞬移。”

“瞬移?你要去哪?”

容璟延眯了眯眼,沉声道:“烟城。”


余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很快又掩饰下去,笑道:“这……客人要知道,清儿这好苗子,若是好好培养,定是能赚得比三千两更多呢。”

司慕右手轻轻托着腮,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请你开价吧,不管多少银子,我今天就要带他走。”

顾挽清听到司慕的话突然愣住了。事实上在司慕说要用三千两银子来赎他时,他就对司慕的话感到震惊。

他们认识还没有一天,为什么要用这么多钱买他?

余萍对司慕的话很是高兴,像是试探性的开口道:“五千两,这些钱,是配得起清儿的。”

“行。”司慕坐直了身子,从韬晔的镯子里取出来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打开,一共有四层。三层银子,一层银票。

“来,你看看,数量够不够。”

看到司慕这么云淡风轻的取出五千两,余萍半是欣喜半是懊恼。早知道这么容易,她就多要点了。

余萍走到司慕左前方,弯下腰查看那一箱的银子。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不由得有些眼花。

“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司慕站起来,随意地在余萍身上点了几下,“挽清啊,你在这里的时候觉得委屈吗?”

司慕看向顾挽清,笑了笑。只可惜司慕带着面具,顾挽清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顾挽清低下头,双手收紧。

他自然有委屈。

他想把余萍千刀万剐。

“别急哦。”司慕转身,走到余萍身后。

余萍被点了穴,没个一时半会儿以她这个灵力根本冲不开穴位。感受到司慕的杀气,她的眼里满是恐惧和困惑,她明明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杀她?

难道是顾挽清的人?

余萍的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顾挽清,可顾挽清一点动作都没有。

司慕抬起手,没有过多废话,直接把刀刃刺进了余萍的心脏。为了防止意外,司慕顺便割断了余萍的喉咙。

余萍的身子歪倒在地上,鲜血直流,脸色浮现出玫瑰图案。

司慕本来想让顾挽清自己动手,但是又害怕他做得不干净,还是打算自己来。

“你……”顾挽清不可置信地看着司慕。

她竟然、竟然把余萍杀了?

余萍死了?

为什么?

顾挽清心中虽然解气,但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有点混乱。

“你不想让她死吗?”

“想……但是……”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就去补两刀。”司慕把华丽的外衣脱下,里面是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

顾挽清缓缓走到余萍身边,蹲下。

余萍确实已经死了。但他还是恨她。是她的人给她灌了迷药,让他经历了生不如死的夜晚,逼着他迎客,甚至要废了他的灵力。

都是她!都是她!

都是因为她!自己没能见父母的最后一面!

可恶……可恶……

顾挽清的身子颤抖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又想起了和魔兽斗争的时候,额头上青筋暴起,表情狰狞。

“你好了吗?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走?”司慕活动活动筋骨,刚才的那身衣服让她浑身不舒服,还是便服方便。

“喂,你怎么不说……你怎么了?”

顾挽清跪在地上弯着腰双手抱头,一直在颤抖,肉眼可见的痛苦。

难道这个房间里有毒?

司慕动了动鼻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

少年跪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若是此时离开,司慕担心顾挽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把钱收回镯子,绕到顾挽清的身后,问道:“怎么了?”

顾挽清低着头转过身,司慕只能看到他脸上的一片阴影。

“是血的味道呢。”

“什——”

顾挽清不明所以地说了一句话,突然伸出双手钳住司慕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墙上。

司慕后背发出一声闷响,双手被紧紧地抓住,她动弹不得,只得看着顾挽清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能闻到吗?是血的味道——”

顾挽清的脸色苍白,原本黑亮的眸子竟然变成了血红色,眼白上布满血丝,表情狰狞可怕。

司慕强制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看现在的状态,顾挽清应该是入魔了。

但是,顾挽清只是一个黄灵,一般情况下,入魔最少要青灵以上才会遇到,而且几率极小。

那为什么……

未等司慕多想,脖子上温热的触感把她拉回了现实。

“嘶——”

顾挽清在、在吻她的脖子?

顾挽清接下来的动作,让司慕的瞳孔骤然紧缩。他低着头,嘴唇不停地吮吸着司慕的脖子,好像在找合适的地点。像被虫子咬到了的小刺痛让司慕起鸡皮疙瘩。

这绝对不是吻,绝对不是。司慕忽然想到了什么,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司慕深吸一口气,用平静的语气说道:“顾挽清,放开我。”

顾挽清好像没听到,又好像是在警告司慕不要乱动,他露出尖牙,刺进了她的脖子。

他在吸血。

血液抽离的感觉让司慕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顾挽清不是入魔,他是被某种魔兽影响了神智,甚至改变了身体。

没有过多考虑的时间,她的身体被狠狠的禁锢住,根本没有办法操纵双刃。血液源源不断的被吸走,司慕感到眩晕。

还有什么办法……

对了!元素!

司慕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觉醒的四种元素。

她是灵师!

地板上凭空生长出几棵藤蔓,缠绕住顾挽清的腿,随后快速生长,缠着他的胳膊,手,身体……

感受到顾挽清手部的力量变小,司慕用尽全力踹了顾挽清一脚,因为被藤蔓缠着的原因,顾挽清重心不稳,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呜嗯……”

藤蔓越缠越紧,顾挽清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司慕为了安全起见,移动到了窗户口。她摸了摸脖子,有血迹,但并没有要流出的迹象。

看到顾挽清已经不再挣扎,司慕叹了口气道:“顾挽清,意识回来了就说话,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早上我去买饭,有人把我的钱抢走了……”夏夏缩成一团,哭着说,“我只有那么多钱了,下一次发工钱还要等两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司慕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到,“夏夏,我们再去一次把钱要回来吧。”

“可是……”

“没关系,相信我。让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们一定会还给你的。他们本质不坏,对不对?”司慕俯下身拍了拍夏夏的后背。

“听我的,他们一定认错。”

夏夏抬头看了看司慕,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好。”

司慕扶夏夏起来,挽着她的手臂,道:“带我去找他们吧。”教训教训他。

当然,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

青铭宗,外院

青铭宗所有的荣耀都在内院。

至于外院,说难听点,就是青铭宗的金库,像之前说的,只要有钱就可以进外院,在外院学习三年后就可以得到青铭宗弟子的身份。

当然,如果成绩优秀可以申请进内院,进行深造。

不过这种人太少了,天赋异禀的孩子都是直接进了内院,这些能在外院学三年的,一般都是资质稍差的,镀一层金就走了。

一路上司慕认真听着夏夏对外院的介绍。

“那你是怎么进青铭宗的?”司慕皱眉,要打工才能养活自己,不像有钱能进青铭宗的人。

夏夏低下头,低声道:“那是因为……我的经历和你差不多

……他们让我选择钱还是身份,我选择了后者,慕慕,我是不是很差劲……”

“不,你很聪明。”司慕揉了揉夏夏毛茸茸的头,“如果你选择前者,可能早就没了。”这个世界,无依无靠又没有实力的女孩,结局可能就是青楼的吧。

夏夏的事应该没有惊动掌事的人,不然她就和自己一样没有选择了。

不过那个容璟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自己……

司慕还没有细想,夏夏突然开口:“慕慕,他们在那里。三点钟方向。”

“夏夏,别怕。”

感受到夏夏颤抖的身体,司慕皱了皱眉,看来夏夏没少被欺负。

司慕面向三点钟方向,喊到:“刚才谁抢了夏夏的钱?”

“哟,找帮手来了。”一个壮实的男人人站了出来,一副不屑的表情,“怎么,想要钱回去?”

“是。”

男人瞅着司慕病恹恹的样子,哼了一声,又看向夏夏,猥琐的笑道:“让这个小妞亲我一口,就还。”

夏夏真被吓到了。

她被欺负惯了,但这种情况从来没遇到过。

早知道就不让慕慕来了,这下怎么办。

夏夏紧张的拽紧司慕的袖子,向她求助。

“亲一口?那不行,不如打一架?”

“慕慕!你干什么!”夏夏瞪大双眼,司慕的眼睛看不见啊,这、这不是找揍吗!

司慕没有理会夏夏。她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虽然伤口还有点疼,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趁今天这个机会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行啊,要是你输了,你俩一人亲一口,行吧?”

“要是我赢了呢?”

“哈哈哈哈哈。”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要是你赢了,我就把钱还给她,再倒贴二百五十两,行吧?”

二百五,这不是骂人的吗?

周围很多人都被吸引过来,看着司慕柔弱的身子和眼睛上的纱布,不禁为她惋惜。

好好一个小姑娘又病又傻,没有眼睛连别人的位置都判断不了,怎么可能赢?

“慕慕……”

“没事,你先去一边,我可以的。”

司慕把夏夏放在一旁,走到男子面前。

“说话算数。”

“当然。到最后可别说我欺负你。”

“你先来。”司慕勾唇一笑,她以前,没少做听音辨位的训练。

男子觉得自己赢定了,连灵力都没有用,直接一拳打向司慕的左肩。

司慕能给他这个机会?

弯腰躲过一拳,司慕顺势抓住男人的左胳膊,向左拧,接着伸出脚踢向男人的脚腕。

这一脚下去,似乎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男人忍不住哀嚎。

司慕没有停手的意思,双手拽住男人的左臂,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男人没能站住,直接被摔的七荤八素。

“妈的。”男人爬起来,手中灵力聚集,幻化出来把锤子。

感受到灵力波动,司慕笑了。

这货急了。

不过灵力有点弱啊。

司慕不想遮遮掩掩,在男人拿剑的瞬间,她手持双刃闪到了男人面前。

朝他挑衅一笑:“你输了。”

男人自然不信。

不过看到自己衣服上的划痕时,他收起了剑。

那划痕,正好在他心脏的位置。

看向司慕,他又意识的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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