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斌子刘铭的其他类型小说《命不该绝斌子刘铭全文》,由网络作家“半卷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不是大叔,是鬼!我脑子刚冒出来这个想来,这人就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我怎么会让他如愿?瞬间跳到了一旁,可我跳了以后,不管怎么动却根本动不了,身子就好像被什么给定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凉了,这感觉我太他妈熟悉了,鬼压床!!!可是现在是在街上,怎么也能鬼压床?事情根本不容我多想,假大叔大步朝我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让人看的很不舒服的笑容!我头上冒出冷汗,心想完了完了,这次肯定完了,居然在这时候动不了了。他走到我身边,单手勾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往我耳边吹了一口冷气。我浑身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心里骂道,草,死变态狂啊,我是男的,居然还在打挺管用下轻薄于我,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会拍下来发微博,说街上两个拉拉不知羞耻玩...
《命不该绝斌子刘铭全文》精彩片段
这人不是大叔,是鬼!
我脑子刚冒出来这个想来,这人就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
我怎么会让他如愿?
瞬间跳到了一旁,可我跳了以后,不管怎么动却根本动不了,身子就好像被什么给定住了!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这感觉我太他妈熟悉了,鬼压床!!!
可是现在是在街上,怎么也能鬼压床?
事情根本不容我多想,假大叔大步朝我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让人看的很不舒服的笑容!
我头上冒出冷汗,心想完了完了,这次肯定完了,居然在这时候动不了了。
他走到我身边,单手勾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往我耳边吹了一口冷气。
我浑身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心里骂道,草,死变态狂啊,我是男的,居然还在打挺管用下轻薄于我,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会拍下来发微博,说街上两个拉拉不知羞耻玩暧昧!
就在我准备闭眼等死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铃声!!
铃铃铃....在响起铃声的一瞬间,我的身体突然恢复了行动能力,我心里一喜,手肘重重往后锤在了他胸口上,紧接着我直接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跑的最快的一次,就算刘翔来了,我都不会输给他,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只要我一停下来,小命就不保了!
一路上我跌跌撞撞,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和东西,甚至还摔了一跤,可我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感,忘我的使劲向前跑。
跑了差不多四五百米,周围的人慢慢多了,每个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疯子。
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回头看了一眼,还好,黑衣男子没有跟上来。
我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坐倒在地上休息一会。
这里人这么多,就算他追上来,应该也不会乱来吧?
我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想着刚才假伴成大叔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刘春风?
对了,手机!
刚才我动不了,就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救了我一命!
我掏出手里一看,差点吓得脱手而出,来电显示居然是:守夜大叔!
尼玛,什么情况?
之前手机就是收到了守夜大叔的电话,结果是有鬼冒充他,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又有一个,只不过刚才这通电话救了我一命。
我犹豫着要不要回一个,但我怕等会通了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那就真的完了。
可我随即一想,刚才就是这电话救了我的命,回一个过去应该不会有事。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这个电话又想起来了,我现在很害怕听到这个手机铃声,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早就砸了!
电话响了七八下,我平复了心情,尽量使自己镇定点,然后接通了电话。
可奇怪的是,电话接通以后,里面的人居然不说话!
这就邪门了,给我打电话,接了又不说,这是几个意思??
他没说话,我也不敢说,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我们两个就好像要耐力游戏的小孩,他不说,我也不说,可时间久了,我有限的耐心也越来越少了,最终我壮起胆子,说了一句。
”喂?”
原本我以为电话那头还会继续沉默,因为我不觉得那一头有人在听。
可我话刚说完,里面就回了。
”刘铭,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说话?”
这声音,是守夜大叔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变得很激动,或许是因为早上刚经过算命老头那事,我觉得现在只有大叔能救我。
”大叔你在哪?
刚才...刚才有鬼冒充你的样子来找我!”
说实在的,我现在差点精神崩溃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实在太让我压制了,根本喘不过气!
“我还想问你在哪里呢,你现在没事吧?”
电话里头大叔的声音很焦急,我听的出来他是真的在关心我!
我看了一眼四周,可却并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因为我刚才那一通乱跑要就迷失了方向。
”我在街上,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哪...”大叔说:”你现在先稳定下来,然后叫一部车,坐车到殡仪馆,记住,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一定要马上赶过来!”
大叔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我还对着电话喂了几声,想问清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我去殡仪馆。
我坐在地上抽了两根烟,缓过劲以后立即拦了一部出租车,准备赶去殡仪馆。
出租车司机是个小青年,大概只有二十多岁,在我上车的时候,他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我几眼,但并没有说话,只不过开车不久后,就开口问我。
”小两口吵架啦?”
我脑子里在想事情,没听清他说的话,下意识转过头看着他,糊涂的问:”什么?”
司机朝我笑了下:“我说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小两口?
我疑惑的看了看司机的耳朵,并没有戴什么狼牙耳机,那么他在和谁说话?
见我迷茫的样子,司机朝我大声说了句。
“兄弟,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啦?”
这回我听的很清楚,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他娘的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就跟女朋友吵架了?
“什么跟女朋友吵架了?”
我反问他。
“嘿,兄弟你也真是,大老爷们,不就是和女朋友吵架么,还不愿意承认。”
司机朝我露了一个笑脸。
不知道为啥,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团无名火,我觉得司机是在耍我!
“你有病啊,不好好开车,说什么我和我女朋友吵架了?
我都没有女朋友,你别瞎说!”
司机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后面那姑娘不是你女朋友?”
后面的姑娘?
我立即转头一看,空荡荡根本没人啊!
我此时没觉得不对劲,只是觉得这个司机肯定在吓唬我。
“你看错了吧,后面根本没人,你别乱开玩笑!”
司机也朝后看了几眼,接着他的手想旁边一歪,车子就猛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我来不及反应,身上也没有绑什么安全带,瞬间撞在了门框上,草,撞的我肺都要出来了!
我心里把司机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
“你他娘的,会不会开车啊,草!”
我骂了司机一句,可他却没有鸟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后排座!
我又向后看了一眼,还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啊!
我推了一把司机小伙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还开不开车?”
司机小伙子脸上充满了惊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了指后面:“刚才这里...有个女人...跟你一起上车的怎么...怎么不见了?”
跟我一起上车的女人?
我回头看了几眼,还是什么都没有,但我却的心里颤抖一下,“哥们,你他妈不要吓我,我是一个人上车的,哪里来的女人?”
司机听我说了以后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哥们,是你别吓我才对,我真的看见了,那女的就跟在你后面上车的,我还纳闷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要不你怎么坐前面,不去后面陪女朋友...”换成以前的我,听他这么说我肯定要揍他,好好的吓人干什么?
但是这几天我碰见的奇怪事太多了,红色的苹果,鬼压床,斌子的死,莫名的电话,所以听到司机这么说,我下意识的相信了他的话!
如果他真的是在骗我,刚才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差点就翻车了!
难道出租车司机是个疯子?
我还是更相信他说的话,真的有个女人跟在我后面上车了!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强行镇定了下来,语气凝重的问他。
“我就看见你上车以后坐在前排,还郁闷你怎么不做后面,后来开车我又看了几次,那女的一脸花痴的看着你,可你愣是一个屁都不放,所以我刚才才问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我终于知道了刚才上车的时候司机为什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原来是这样,可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女的上车了?
我努力回忆,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因为我心里一直想着大叔的事,所以上车以后就一直在发呆,根本没往后面看一眼,听这司机说的我心里有些害怕,后面有女的一脸花痴的看着我?
扯犊子么?
我掏出一包烟,散给司机一根,两个抽了几口,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会不会,是你太累了,给看错了?
或者你刚才开车的时候停下来过,后面那女的走了?”
我盯着司机的脸问。
司机一脸死妈的样子,非常苍白。
“哥们,这话怎么会乱说?
我是年轻人,不是老头子,看人我还会看错?
再说,就算我看错也不会记错啊,一路上我看车内镜好几眼,她就是在后面一直看着你。”
司机的话很吓人,尤其是在这荒郊野岭的,除了公交车,这里一部过往的小车都没有。
“那女的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我问。
“长得很漂亮,跟我读书那会的校花差不多,也就二十岁出头吧,穿着一身特别干净的白裙,按现在的话来说,女神,对,简直就是女神。”
我心里咯噔了下,忙问说,你那些朋友全部都是戴佛牌的?
其实我觉得这让人很不可思议,你们一群赌狗,怎么会这么团结带佛牌打麻将呢?
他冷笑一声:“那群王八蛋什么德行我最清楚,别说花钱买佛牌了,就是内裤反穿都干的出来,这又算什么?”
我怔了怔神,仔细一想也是,这些赌狗为了赌博,可谓是丧心病狂,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并不难理解...“我就是想在你这里弄一尊好的佛牌,到时候过去,压死他们,钱都赢光!”
他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屑。
我说,阴牌的话,功效应该可以达到,但是不知道他们身上戴的是不是阴牌。
这人一听就愣住了,问我说:“正牌和阴牌怎么区分?”
嘿,这人我还以为有查过资料呢,没想到连阴牌和招牌的区别都不会看。
不过我一想啊,估计网上也没有什么专业的人给他们解释...我说:“阴牌和正牌很容易区分的,你看看我这里摆的,全部都是木棕色,这些全部都是正牌,阴牌的话,是黑色的,你想想你那些朋友脖子上戴的是不是黑色的?”
他皱了皱眉,说道:“黑色?
那应该不是阴牌,全部都是正牌。”
我心里松了口气,笑说这样的话,就觉得没有问题,我给你阴牌,你能全部压制他们,到时候必定赢钱!
他大喜,给我付了一半的定金就走了,说到货了他过来取。
做成了生意我也开心,笑呵呵的送他走了。
我给梅三弄打了电话,说要一块求财运的阴牌,梅三弄却说:“我看那边做阴牌生意好像挺麻烦的,你确定要?”
其实我知道梅三弄是在关心我,因为之前两次弄阴牌都给我惹出了不少麻烦,我自己心里都有点害怕,也不怪梅三弄关心我。
我说,现在有钱不赚,以后可不好赚了,做生意哪里有不麻烦的?
怕麻烦就去打工好了。
梅三弄笑的很大声,他说我叫一句做生意的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挂断电话以后,我心里琢磨着这句话,梅三弄这人可比我厉害多了,自己一个人在他乡外国的,却能认识到那么多高手大师,自己做生意也是风生水起,他说的话,肯定也有一定的道理。
海关那边来电话,说有我的东西,要我过去拿,我知道是李大叔的亲戚那个富女人要的阴牌回来了,赶紧就过去拿了,然后打电话问了女主人家里,亲自送了过去。
她家是一栋独立别墅,但不是很大,看得出来她家钱还是有的,但是非常富裕肯定说不少,百万资产我估计差不多有。
她老公我也看到了,就躺在床上,旁边挂着瓶子,不用说我都知道,这肯定是输营养的玩意。
哎,这男的也是四十出头,本来是大放光彩的年纪,可他却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我,眼睛挣得倒是挺大,人却瘦的跟皮包骨一样。
富女人跟床上的人介绍,我是来送佛牌的,我掏出身上的盒子递给富女人,富女人带着手套,亲手给她老公戴上,还哭了起来了,说希望老公的病能尽快的好起来。
这场景看的我有点刺眼,倒不是我觉得这女的虚伪,而是我觉得她非常真诚,让我想到了林永泉的老婆,这些女人都是肯为家,肯为丈夫牺牲一切的女人。
这让我有些羡慕,和无地自容。
同时我也想到了梅琴,她就不一样了,她为了能和我在一起,自己把自己的老公活活折腾死,更在拉着我在他老公的棺材盖上做男女之事,我有时候想想,梅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了。
突然,我一愣,梅琴对我这么好,不就是变相的当我是她老公吗?
或许这不能怪她的执着,可能每个女人都很傻,对自己的另一半傻吧...富女人给了我剩下的钱,我就走了,这个悲伤的地方我是不想一直待下去,感觉整个人都压抑了不少。
当然,我也希望她老公能尽快好起来,一对夫妻的生活能健健康康,幸福美满。
接下来两天我都呆在铺子里,一方面管理一下生意,一方面跟斌子普及一下知识。
斌子学东西很快,只要我说的,他都会用心去记,而且他还很厉害,往往很多东西我都忘记了,他居然还会主动提醒我,甚至我发现他看东西和记东西速度都很快,应该说记忆力超绝吧。
这我倒是挺开心的...这几天碰到了几个上门买佛牌的顾客,不过都是不懂行的,进来随便看了几眼就走了,甚至有的还骂我们是神经病,崇洋媚外,拿国外的垃圾东西来内地骗钱。
对于这样的人,我一般只是笑笑,何必要跟一个无知的人,去啰嗦什么呢?
同时我也深刻感觉到了,佛牌这个东西,不是你求人家来买,而是要等别人求你买,这样的生意做起来才舒服。
我和斌子都不急,因为我们目前碰到的客服,都是有需要才上门的,而且佛牌不是因为好看别人才买它,更不是为了装逼要买它,而是为了自己的气运,才去买它。
第三天,我收到了赌博那小子的阴牌,给他打了电话想送货上门表示诚意,可谁知道这家伙那边吵吵闹闹的,说在什么麻将馆,让我现在直接赶过去把阴牌给他。
我一寻思,应该不会是骗子,于是就过去了。
果然,那家伙就在里面打麻将,不过好像赌上头了,这个人头发都竖了起来。
我忙问情况,才知道这两天他都没睡觉,连夜的赌,已经输了本钱十万,还欠下了这里的人一共二十多万。
我擦,这家伙是疯子吗?
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他见我来了,拿过我手里的阴牌就戴在了脖子上,说:“有这玩意在,今天我一定要全赢回来!”
有个胖乎乎,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的男人瞪了我一眼,响声如雷道:“破玩意不就佛牌么?
在这里玩的人谁身上没有一个?
你牛逼个什么劲。”
“嘿,我这佛牌和你们的不一样,比你们厉害多了,你要不信,咱们手下见功夫?”
他撸了撸袖管,我看是打算一拼到底。
这事啊,我虽然不管,但我害怕这小子把全身家当的钱都输了,那我的余款去哪里拿?
我深深感到后悔,这些赌狗都是王八蛋,看来下次赌狗买佛牌,必须要一次性全部付清了才行!
我拉了拉他的手,低声说道:“我擦,你输了三十多万,还敢来?
先回去休息吧,下次再来玩。”
可这人脾气也犟得很,对我摆了摆手,说:“老子今天非要赢得他们裤衩都没有!”
胖乎乎金项链男子乐了,说:“你个穷逼,你身上没钱,拿什么来赌?”
他一听,看了看四周的人,纷纷都不说话,估计也是都被他借光了,他又看向我,我顿时傻逼了,说兜里就几百,你看要不要?
他摇了摇头,对着大胖子说:“我赌我的两只手,只要你一万,敢不敢玩?”
大胖子也愣住了,说:“卧槽,上门来踢馆子的?
还敢跟我赌手?”
我听这意思,胖子显然是不敢这么玩的,因为我看他全身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的。
“老子在这里这么久了,砍过八个人的手,他们全和你一样不知好歹,你今个就是第九个!”
他大吼一声,随手抽出一把砍刀仍在桌子上。
我擦,我的腿顿时就软了,不是我害怕,而是我十分害怕,等会这逼要是输了,岂不是双手就没了?
到时候人死了还好,没死的话估计就天天纠缠着我,不死不休啊!
更倒霉的事,我也在这里,大胖子要是误会了我和他是什么哥们,一块砍了,那我不是就懵逼了?
我顿时觉得我脖子上挂的不是正牌,麻痹带了以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大哥,我和他没关系,你们赌你们的,我就看着。”
我立马表明了我的立场。
男子也看了我一眼:“这人确实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过来送东西的。”
顿了顿:“我跟你赌,就这双手,我赢了就继续,我输了,你砍了。”
胖男子笑了笑,说:“别他妈废话了,要怎么玩?”
“三公,比点数,谁大谁赢,简单方便。”
他说。
胖男人挥了挥手,就有人送过来一副扑克牌,我一看,还是全新的,胖男人把扑克牌扔在桌子上说:“洗牌你自己洗,最后感受一下你的手吧,很有可能五分钟之后,它就不属于是你的了。”
男的没说话,默默的开始洗牌。
其实我真的很难理解这种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你说赌什么不好,居然赌上命来了,钱没来可以赚,命没了,就跟上帝说拜拜了。
洗好牌,走出来一个小弟,分别扔了三张牌过去。
男子抓在手上轻轻的看了一下,我擦,两张皮蛋,这他妈是0点啊,第三张再是皮蛋,就神了,不是皮蛋,就完了,除非你来个九。
胖男人好像抓到了好牌,哈哈大笑了一声,甩牌在桌面上。
我擦,九点!
无奈之下,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回去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很奇怪,但却没有收到实质性的伤害...晚上,我和斌子去了殡仪馆里,大叔说想知道王小波就回殡仪馆里看,我思前想后,可能和这里的灵位有关,于是我在点白蜡烛的实话,仔细的看了一下灵位上的名字。
果然,我看到了一个灵位上写着:王小波!
我先是怔了怔神,过了很久才慢慢反应过来,而我的心,也渐渐开始冰凉。
王小波是殡仪馆里的死人,继刘春风之后,第二个来纠缠我的家伙。
只不过和刘春风不同,这次我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而是忘记了给他点香火!
而且就在那第一天,他就来找我了,只不过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不相信,或者,我自欺欺人,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可不对啊,我忘记点香火是全部没点,又不是只有它一个,为什么来找我的是它,而不是别的家伙?
我想到了之前惨死的大叔一家,他天生能看到这些家伙,仅仅是警告了我,结果全家就惨死....这里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点完白蜡烛,我发了一会呆,掏出手机给女鬼发了短信。
“你在吗?”
其实我和女鬼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因为她始终是鬼,我不要主动和她有什么来往。
比较我害怕。
等了许久,短信迟迟没有回我。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难道是她也因为没有我没有点香火,所以不理我了?
焦躁,不安,充斥这我的心。
第二天,在家休息完以后我让斌子开车带我去找了大叔。
“大叔,王小波是殡仪馆里的死人?”
我问他。
“你昨天不是看了,看了应该就会知道。”
大叔斜眼看着我。
“到底怎么回事?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他们点香火?
可是这王小波为什么会主动找上门来?
借我钱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大叔没有回答我,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
“我家楼下有个饭店,老板是个能通灵的人,他说...王小波在我身上。”
我又说了一句。
“通灵的人?
现在还在?”
大叔来了点兴趣。
我摇了摇头:“他全家都惨死了,刚和我说完,当天晚上就发疯,杀死了全家。”
大叔脸色变化了一下,嘀咕道:“这么牛逼,看来不止它一个啊...”我听了立即吓尿,“什么不止它一个?
难道除了王小波,还有其它的....?”
我不敢继续说下去,万一说中了,那我岂不是真的玩完了?
大叔沉默了一会,说:“我让你殡仪馆,千叮万嘱告诉你,白蜡烛和香火,千万不能搞错,可是你呢?
妈的,第一天上班就出来问题,还不来找我,不但借了阴钱,还花了那么多,现在发现不对劲才来找我,你早干嘛去了?”
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但也不敢反驳什么,毕竟现在我的希望全部在大叔身上。
“王小波,它既然能幻化出虚影,让你着道,更是灭了警惕你的人一家,说明不单单是它一个对你有怨气,它后面肯定还有不少家伙支持它,所以它才会这么肆意妄为,现在阴钱你借了,借了多少还多少,还不上,就用命抵押吧。”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大叔说的让我十分害怕,王小波背后还有谁?
女鬼是不是也参与了进去?
借阴钱?
他娘的我是个爱名誉的人,有借有还,可问题是我现在还不上啊!
“大叔,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是真不知道,你说发现什么动静来告诉你,可是我那天也没瞧见什么动静,所以才没来找你....”大叔摆了摆手:“你是傻逼吗?
没动静不就是动静?
你做错了事,还会找借口?”
“行行,我错了,但是大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也很急,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办啊?”
我也顾不上别的了。
大叔皱着眉头看我:“我想了很久,暂时想不出什么注意能帮你。”
我心灰意冷,觉得这回可能真的要玩完了,但是大叔又说。
“这样吧,晚上,你去买点冥币,如果钱多的话,纸人,摇钱树,别墅,跑车,全部买了,然后滴上你的血,写上王小波的名字,记住,冥币上就不要写名字和滴血了,其他的要写,晚上去殡仪馆,8点弄完白蜡烛以后再烧,然后把情况告诉我。”
听了大叔的话,我对他表示感谢,立即跟斌子着手去买他说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斌子问我。
“刘铭,你干嘛那么相信他说的话啊,什么鬼不鬼的,哪里有那么多?”
我重重的叹了几口气,斌子对这些不了解,可我他娘的是被鬼弄过几次的人,不信也不行...“斌子,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你不要多问了,照做吧,我只希望能一切安好...”斌子傻笑看了看我,“嘿,你这样子怎么看起来好像死了爹似得,跟你说了不用怕,晚上我们把旺财也带去吧!”
我想了想,旺财是黑狗,对鬼有一定的威慑力,说不定关键时刻还得靠它,于是就答应了斌子。
我们先去斌子家带了旺财出来,接着赶到市区里,准备找寿衣店,买点死人用品。
我就好像一个土豪,在寿衣店里买了一大堆死人用的东西,装满了整部出租车。
看着豪车,别墅,还有一缕缕冥币,我的心思却难受的紧,他妈的,死人倒是会享受,在下边还要这些玩意。
寿衣店老板也很惊讶,没想到我竟然一次性买了这么多东西,连连问我是不是开殡仪馆的,我没说话,斌子说我们就是殡仪馆的。
老板就问了:“你们是哪个殡仪馆的啊?”
“东面郊区外的。”
斌子好像很喜欢和别人唠嗑,两个人抽着聊。
老板抽烟的手抖了抖,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们:“东面郊区哪个殡仪馆?”
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好奇的看了看他:“是啊,怎么了?”
老板使劲摇了摇头,把我的钱全部退给了我,然后把我装到车里的东西都叫伙计搬了下来。
“你们的生意,我不做了。”
老板说。
我和斌子对视了一眼,骂道:“脑子瓦特了?
有生意不做?”
老板连连叹气:“有钱也要有命花啊,你们走吧,我不卖你们。”
斌子急了,忙说道:“老板,啥意思啊,你也要交代清楚啊。”
老板看了看我们:“你们自己就是那家殡仪馆的,你们不知道?”
“老板给说说?”
我掏出身上的中华,递给老板一根。
老板面色犹豫了下,“那家殡仪馆啊,差不多是前十年的盖的,主要的目的呢,就是安抚那边的亡魂,说起来,也实在邪门。”
“怎么个邪门法?”
我忍不住问。
“不好说,就是很邪门,对了,你们两个是在那边干嘛的?”
老板问我。
“守夜的啊。”
斌子出声道。
老板像是看死人一样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你们还是趁早不要干了,赶紧有多远跑多远吧,那地方,你们呆不住,哪里的魂,你们也镇压不住。”
老板话里透着古怪,但我知道他一定清楚什么内幕。
可是他不愿意说,我们也没有办法。
最后无奈,我们只好到了另外一家。
这家刚开始和之前一家一样,买东西的时候老板非常热情,还不停的给我介绍一些新鲜玩意,最后又问我说,是不是那个殡仪馆新开张啊什么的。
我本来不想说的,因为我怕这家也不肯卖,可谁知道斌子嘴巴快,傻呵呵的笑着说我们是东面郊区那家殡仪馆的。
果不其然,老板立马脸色就变了,立即退钱给我说不卖了。
我也不乐意了,说有生意不做?
卖我们和卖别人不是都一样吗?
老板很委婉的说:“哎,哪里的怨气太重,我不想找麻烦啊!”
我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见老板态度坚决,也就算了,去了别家寿衣店。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老板多说了一句:“小伙子,你千万不要害人啊!”
我非常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次我和斌子说了,别人问什么话,都不要说话,让我说就行!
其实我倒不怪斌子,因为他是一个很纯直的男生,我也喜欢他这点。
斌子说放心吧,绝对不乱说话。
第三家我们买了很多东西,老板也问了,我们是不是殡仪馆的,不过我说不是,就是公司需要这么做道具。
老板笑呵呵的点头说是电影公司吗?
我说是啊,电影公司。
这次很顺利,买完以后我和斌子直奔殡仪馆。
和斌子喝了一点酒壮了状胆子,我给灵位上全部点上了白蜡烛。
然后走到外面,搬下车里的东西,咬破手指,全部滴上了血,还拿出笔,不过是毛笔,大叔吩咐的。
在上面写了王小波的名字,然后开始用火烧了起来...
大叔任由我拽起来,毫无反抗之力,就好像一摊烂泥一样,只不过他脸上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嘲笑我问的问题,还是在嘲笑他自己。
“事情怎么样,我不能说,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
我只能告诉你,我承认了,他们就是因为我而死,但是我真没想害过你,信鬼还是信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他亲口承认,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守夜大叔居然是在骗我!
昨晚,我和大叔在一起,他给我讲了那么多事,难道都是他编的?
可他娘的也编了太好了吧?
就在早上,我刚发现算命老头是骗子,他骗了我的钱,差点要了我的命,所以我突然对大叔说的话非常信任。
可现在呢?
事实证明大叔也在骗我,一直都在骗我!
我根本不相信大叔说的任何一句话,我觉得大叔肯定在演戏,因为他既然可以害死了前面八个人,可以害死斌子,那又为何会放过我?
难道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
分明就是我不肯配合他,所以他才演戏给我看!
说真的,我特别佩服他的演技,把我卷入这场无间道!
无比愤怒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但我没有失去理智,杀人,是犯法的!
如果的我杀了人,那么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随手一丢就把他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往后走了。
在风中,我只留下了一句话。
“准备坐牢吧!”
我走出殡仪馆,看见斌子就躲在大门后面看着我。
他脸上表情非常激动,一下子就冲上来钩住我的脖子。
“刘铭,你演技不错啊,刚才那一场对白,简直屌爆了!
太厉害了你,对了,你们是在拍什么电影?
导演呢?
我怎么没有看到导演?
你得可给我介绍一下,我的演技也很好,可以当个男二号,职业么,就安排出租车司机吧...”林斌我觉得这人脑子不正常,说的话也是神神经经的,所以我没想和他计较,只是拉了拉他说:“我们先回去吧...”林斌愣住了,他看见我一脸忧郁,没有再开口,而是跟我一起回到了车上,然后发动了车子回去了。
我呆呆的看着四周的风景,我突然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最基本信任都没了,所有人都在骗我,所有人!
“嘿,刘铭,你咋了?
是不是刚才演戏太逼真了,一下子走不出来?”
林斌笑呵呵的看着我,单手掏出一个烟盒,散了我一根。
我接过烟,点上火,重重的吸了一口,差不多吸了小半根,才松口,狠狠的吐了一个烟圈。
哎,或许这个这个二百五,没有再骗我。
我转头看着林斌,不知道为啥,心里突然有了点安慰。
“没有,我们不说这个,你等会开车送我去市里最近的警察局吧。”
“啥?
你要去警局?
去那干啥啊,难道还是拍戏?”
我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这个,默默吸着烟。
但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大叔是骗我的,他确实害死了其他八个人,而且也要害我,那么女鬼呢?
女鬼为什么要帮我?
难道真的是因为爱我?
我不相信!
我觉得女鬼就算跟我说了实话,肯定对我也有别的目的!
我掏出手机,犹豫了半天,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我能为你做什么?”
这句话我是抱着试探的想法,因为她帮了我,肯定是有目的,这个目的我要摸清楚,到底是什么!
短信会的很快。
“不用,谢谢你。”
我愣住了,这个鬼难道真的是只好鬼?
帮了我却不要回报?
我发:你知道,大叔害我的目的吗?
短信: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恶鬼做了交易。
交易?
大叔和恶鬼做了交易?
我陷入沉思,不明白它是在骗我,还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大叔和恶鬼的交易,又是什么?
铃铃铃...这次我没发,短信就又来了。
“你放心,我只想单纯的爱你,不想你受到伤害而已。”
这口吻,确实很像是一个堕入爱河的女人说的话,可我却迷茫了。
爱?
究竟什么是爱呢?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回什么好,于是决定还是不回了,虽然也不知道有个女鬼爱我,一直惦记着我,是好,还是坏....林斌果真开车送我到了警局,我让他先走吧,可他不肯,非说要在外面等我,怕我出了什么事。
我黑着脸,问他:“如果我是坏人,去警察局里自首,你还等我干什么?”
“我会救你出来,因为你可是我兄弟。”
林斌笑呵呵的说。
我心里一酸,就算林斌真的是二百五,那也是对我好的二百五!
进了局子,我说是报案的,原本警局里的工作人员对我莫不在乎,只叫我说:“报案?
去前台吧,先做个登记。”
我默默吐了几个字:“八条人名案。”
工作人员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带我进了一个房间,我知道这,是专门审问犯人的,经常在电视里看到。
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呆了一会,工作人员就带着一个三十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看到青年的时候愣了足足有五秒,因为这个人长得很酷,特别的酷,穿着一身警察制服很吊的样子。
他端坐好了后,问我:“八条人命,呵呵,小伙子,你说说到底什么事?”
“东面郊区外面有一家殡仪馆,你知道吗?”
我问道。
酷哥楞了下,眼神犀利的看着我:“你是说那个连续发生八条命案的殡仪馆?”
“没错,我知道谁是凶手。”
“你说说,是谁?”
酷哥很冷静。
“殡仪馆守夜的大叔,是不是你们的人。”
酷哥眯着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没错,他是悬案组组长,一直负责潜伏在那。”
“凶手就是他!
他害死了那里的八个人!”
我的语气很坚定。
“证据呢?”
酷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说的。
我摇了摇头:“他现在就在殡仪馆,刚才对我亲口承认了,你们可以过去问他。”
见我这么直接,青年立即带我上了车,准备和我一起过去找大叔,我跟林斌说了,要回去一趟,可是林斌非要跟我一起回去,无奈,只能让他跟着。
到了殡仪馆,酷哥却说:“你留在车上,别乱跑。”
我没说什么,只是在车上等着他。
可是酷哥进去以后,过了十分钟才走出来,大叔却并没有出来。
难道大叔跑了?
我见酷哥脸色不太好,不知道什么情况,于是问他:“怎么了?
他人呢?”
酷哥冷冰冰的看着我:“他死了。
“我呆住了,大叔死了?
大叔怎么可能死了?
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我立刻冲到殡仪馆里面,就见大叔跪在灵位前,手里捧着一个缺一口的红色的苹果....我目光呆滞的走了过去,静静的看着大叔。
事实告诉我,大叔也死了,虽然我不知道大叔为什么会死,但我觉得,肯定和我有分不开关系。
大叔是怎么死的呢?
看样子跟之前的八个人一样,难道他也被恶鬼害了?
还是,他想用死跟我来证明,他真的不是在害我?
我想起之前大叔最后的那一下嘲笑....我是怎么回家的,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家自己糊涂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我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
我的声音很弱很轻,就好像一个死人。
“刘铭,来一趟警局吧。”
这声音是酷哥的,我想起来了。
“有什么事吗?”
我有气无力道。
“这里有你得一封遗书,是他留给你得。”
我一楞,虽然酷哥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但我知道,一定是守夜大叔!
我突然清醒了过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我直奔警局。
酷哥站在门口,给了我信就走了,没有多说什么。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信一看。
刘铭,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就说明我已经死了。
当然,我希望你永远看不到,哈哈....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为我伤心,因为谁让我是一个大恶人呢?
我之所以写这封信留给你,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事实,我真的不想害你,真的。
斌子他们八个人的死确实和我有关系,也都是因为我害死了他们,我是个罪人,因为我和恶鬼做了交易。
呵呵,至于是什么样的交易,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秘密,也是我隐藏最深的苦衷。
我利用悬案组组长的权利,架空了殡仪馆里的一切,一心一意的替恶鬼办事,刚开始我是疯狂的,可我害死的人越多,我心里就越不安,因为...我始终是一名警察。
你本来也是我要害死的对象,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脱,这些年的辛苦才不会报废,可是在最后关头,我却下不去手。
呵呵,你可能也觉得我有点搞笑吧?
既然杀了那么多人,又怎么会对你不忍下手下?
因为我看见了你身上的情义。
斌子的死我很抱歉,但也正是斌子的死,你让我迷失了自己。
对啊,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都有生养他们的父母,而我,却为何一直在做这种剥夺人生命的事呢?
也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了,只想告诉你,在最后一刻,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想救你,可我失败了,我不怪你没有选择相信我,因为我确实不值得让人相信。
我死了,我知道我会落得这样一个结局,但我无怨无悔。
可是,你还年轻,你还有希望,我知道我死了以后它们肯定还不会放过你,只要你相信我,按照我说的做,你就能活下去。
市区西街,有一家卖猪肉的铺子,他家的招牌是红色的,你过去一看就会发现。
告诉店主人,我死了,让他帮你,帮你活下去。
罪人:赵德刚
大叔说的让我很意外,因为我经常去大叔家,都没有看到他家还有别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光棍,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老婆。
同时也哑然一笑,自己老公都有本事做符,还要佛牌?
这些崇洋媚外的人我真的是搞懂,外国的月亮很圆吗?
“那成,你老婆要什么样的佛牌?”
“你买一个保平安的佛牌就行了,记住,千万要给我买正牌,阴牌那玩意鬼的很。”
大叔的语气很凝重。
我心思一动,刘大叔居然也知道佛牌有正牌和阴牌之分?
我很好奇,于是就问你怎么知道这东西还有正牌和阴牌的区别?
刘大叔哼了两声,“这东西我能不知道?
电视里都经常曝光,泰国最近几年旅游火热,大部分人都是去泰国求佛牌的,这东西要怎么说呢,灵是还可以,反正跟咱们内地的符一样,有高人开光加持,可是你也知道国人的心态,总觉得,国外的东西就是比国内的好,再加上炒作,所以佛牌很出名。
阴牌我也懂一点,因为这东西邪门,都是泰国那边的高人,就是阿赞,东南亚的阿赞就相当于我们这里的道士,抓点小鬼做成阴牌,来卖给别人,效果很好,但是副作用也不小...”我没想到刘大叔懂那么多,于是就说:“行,明天我就去给你买正牌,保平安的,过几天我回国了给你带。”
刘大叔再三嘱咐我,“千万不能买阴牌,知道吗?”
我说放心吧,绝对不会给你买阴牌的。
晚上的时候,我故意把梅琴好好整活了一顿,她见我卖力,问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啊?”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女人聪明的狠,能讨回去当老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她已经结婚了。
我说我也想做点生意,看你表哥做的不错,我想跟他混混。
当然,不是说在泰国定居什么的,我的意思是,我回国去卖,他给我提供货源啥,不过看你表哥今天的态度,好像不是很乐意跟我合作。
梅琴想了一会,说:“我表哥平时最疼我了,你想做的话,明天我帮你说说。”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说那就看你的了。
其实最近这两天我也看出来了,梅三弄确实对他这个妹妹很疼爱,我想梅琴既然能开口帮我说说,应该不会很难。
果然,第二天梅琴就当着我的面,直接开口跟梅三弄说了。
“哥,我们两想跟你一起卖卖佛牌。”
梅三弄很少惊讶,看了我一眼,说:“你也想做生意?”
“有钱赚,干嘛不做,我看你做的那么好,你带带我们一起呗。”
梅三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可以直接跟我说说。”
我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于是我当即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想回国卖佛牌,客户有需要,我找你拿,你寄过来,按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代购的意思。
价钱你随便开,只要我卖出去了,你给我货就行。”
梅三弄摆了摆手,我以为他是要拒绝,可谁知道他说:“我不赚你们钱,你们要卖佛牌我也同意,就按你们说的办,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真的啊,谢谢你了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梅琴很开心,估计是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我也很高兴,但就是不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
“你们得答应我,卖佛牌可以,可以自己不能戴,当然,我是说阴牌,不是说正牌。”
梅三弄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我想了想,很快就答应了,说真的,我对阴牌没有任何兴趣,因为我最讨厌那些鬼东西了。
我说那行,有个朋友找我要一条保平安的正牌,我先买一条给他。
梅三弄有些惊讶,说这么快就有生意了。
我笑着说是朋友想要,随便给他买的,不赚钱。
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说,也要收刘大叔几百块跑路费吧?
可谁知道梅三弄直接给我一块佛牌,说:“我们第一次合作,这条我就送你了,市价三千泰铢,人民币的话,大概六百,你可以翻倍卖。”
我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佛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佛牌,大概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长方形的,材质是木头,我不懂行,看不出什么木头,木头上面刻着一个跪着的老头。
这玩意,人民币600?
我很吃惊,要是放在国内,几十块我都不会买,可是我知道现在很多人的思想不一样,就是不买好的,专买贵的,尤其是国人,这种思想极其严重。
写过了梅三弄,我和梅琴都很开心,又在泰国疯玩了几天,我们才回国。
这几天很累,也很开心,开心的是,我长这么大很少做生意,现在自己终于要主动一回了,肯定要好好干。
累的是,在泰国一星期,基本每天都要和梅琴来事,尤其是要走的最后一天,她简直是疯了,嘴里一直叫着我老公,把我都弄不好意思了。
事后梅琴说,“要不我们也留在泰国吧?”
我没有犹豫就拒绝了,开玩笑,我家里还有父母呢,再说了,斌子还在殡仪馆等我,我可不能扔下他不管。
回到国内,我和她分别了,天已经黑了,我知道斌子肯定在殡仪馆上班,于是就带了好烟好酒,准备找斌子续旧。
果不其然,斌子就在殡仪馆里看电影,见我回来了非常高兴,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东西。
我说:“斌子,我这几天不在,没出什么乱子吧?”
斌子摆了摆手:“我在就行了,能出什么乱子?”
我又说:“斌子,我可能不做这个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点伤感,毕竟我在这里上了大概半年的班,多多少少有了点感情。
斌子一愣,傻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在泰国那边找了人妖,准备过去生活了?”
我翻了个白烟:“不是的,在泰国那边有朋友,想搞搞佛牌的生意,做做代购。”
斌子摸了摸头,“你不做,我也不想做了啊。”
我沉默了一会,算了,还是先不说了,明天问问大叔什么搞头。
第二天中午,我带着佛牌到了大叔家,大叔认真看了看佛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果然是正牌,好东西。”
我笑着说那肯定正牌,我心道,阴牌一个最少都是几千块,我还没钱买呢!
大叔问我说多少钱?
我早就想好了价钱,随口道:“两千二,你给我两千就行。”
大叔一愣,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还挺便宜的。”
于是就把钱给了我,不过是装在红包里给我,说这样有喜气。
我没在意,只是觉得刚才大叔说的话很有意思,忙问他:“怎么,你觉得这佛牌便宜?”
大叔说:“那肯定便宜,我有几个朋友去旅游的时候也买过,都话了四五千,一样是正牌。”
我一愣,靠,正牌都那么贵?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制作的牌子不一样,而且求的效果也不一样,那价钱肯定也会有差。
但不得不说,这玩意很有利润,而且按照国人的尿性,就喜欢这种外国的东西。
我跟大叔说,我想自己开一家佛牌店来卖卖。
大叔楞了下:“殡仪馆,不看了?”
我摇了摇头,说:“我早就不想看了,做点别的生意不更好。”
原本我以为大叔会挽留我,可谁知道大叔只是叹气道:“那行,那就不看了,斌子也不要看了,我安排人过去守夜。”
我心里一乐,于是说,那好,等我佛牌搞起来了,到时候请你过来看看。
大叔说没问题,准时到。
回到家,我跟斌子说了情况,斌子倒也觉得没啥,就说:“你要搞那我跟你一起搞吧。”
这下我更开心了,做生意这事啊,有朋友帮忙和支持,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我就开始忙活了,到处打广告说代购佛牌,而且还在网上开了一家淘宝店。
可悲剧的是,我忙活了半个月,亲戚朋友也都通知了,可就是没人找我买佛牌,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斌子怪我太着急了,这种事,都得慢慢来。
我心里有点烦,尤其是这两天梅琴总是打电话叫我出来,可我觉得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就总是推掉了。
过了几天,我还是没有头绪,可是却有同学打电话来叫我参加同学聚会。
我灵机一动,同学聚会也给大家说说我是卖佛牌的,到时候肯定也有条出路,于是就答应了。
可我没想到过去的时候,梅琴也在,而且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同学聚会就是她策划的。
梅琴在聚会上说,我现在跟她家里人合作做声音,卖佛牌,大家关照着点,同学们纷纷都说一定,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跑过来找我问佛牌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很感激梅琴,这女人真的很好...“刘铭,你卖的佛牌是不是泰国那边的佛牌?”
班里的一个妹子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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