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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白月光 番外

十一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关了三天禁闭,理由是皇后仪态有误。我真的被气笑了。玲香最终没有被割舌头,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杖责五十,要了她半条命。她还趴在床上安慰我,明明是我要安慰她。我后悔了。真真切切的后悔。我是沈思婧,一个穿书者,带着系统来的。一年前来到这里,我不记得沈思婧的过往。系统要我攻略容彻,弥补这本小说没有女主的缺点。这个系统总是要求我做一些违背道德的行为,我拒绝了它的任务。它用冷冰冰的机械音提醒我,“宿主不后悔?”我很决绝,“不会。”第二天系统就消失了。如果它还在,是可以帮到我,它有金手指。禁闭结束后,许轻破天荒的来找我。一段时间修养,许轻恢复了气色。听说她本就会武,两年前和易将军易尘安在战场上相识,相知,相爱。不曾想会跟着容彻来这深宫。她嘲讽...

主角:容彻阿婧   更新:2024-12-14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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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阿婧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的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一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关了三天禁闭,理由是皇后仪态有误。我真的被气笑了。玲香最终没有被割舌头,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杖责五十,要了她半条命。她还趴在床上安慰我,明明是我要安慰她。我后悔了。真真切切的后悔。我是沈思婧,一个穿书者,带着系统来的。一年前来到这里,我不记得沈思婧的过往。系统要我攻略容彻,弥补这本小说没有女主的缺点。这个系统总是要求我做一些违背道德的行为,我拒绝了它的任务。它用冷冰冰的机械音提醒我,“宿主不后悔?”我很决绝,“不会。”第二天系统就消失了。如果它还在,是可以帮到我,它有金手指。禁闭结束后,许轻破天荒的来找我。一段时间修养,许轻恢复了气色。听说她本就会武,两年前和易将军易尘安在战场上相识,相知,相爱。不曾想会跟着容彻来这深宫。她嘲讽...

《皇上的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关了三天禁闭,理由是皇后仪态有误。

我真的被气笑了。

玲香最终没有被割舌头,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杖责五十,要了她半条命。

她还趴在床上安慰我,明明是我要安慰她。

我后悔了。

真真切切的后悔。

我是沈思婧,一个穿书者,带着系统来的。

一年前来到这里,我不记得沈思婧的过往。

系统要我攻略容彻,弥补这本小说没有女主的缺点。

这个系统总是要求我做一些违背道德的行为,我拒绝了它的任务。

它用冷冰冰的机械音提醒我,“宿主不后悔?”我很决绝,“不会。”

第二天系统就消失了。

如果它还在,是可以帮到我,它有金手指。

禁闭结束后,许轻破天荒的来找我。

一段时间修养,许轻恢复了气色。

听说她本就会武,两年前和易将军易尘安在战场上相识,相知,相爱。

不曾想会跟着容彻来这深宫。

她嘲讽我,“真是可怜啊,堂堂皇后,落魄极了。”

“你是谁?”我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

她贴近我的耳朵。

“我啊,下一任攻略者,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容彻是我的。”

我总感觉,她这个人有一种矛盾感。

我没说话。

“皇后这个位子姐姐可要做好了,万一不小心摔下来,可就惨喽。”

我猛的站起来,许轻一时不察,被带倒。

我看着她,她真的会武吗?

容彻进来时,许轻还没站起来,一副羸弱的样子坐在地上。

他大步走来,冷笑着骂我,“沈思婧,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动你?你沈家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许轻被容彻搀扶起来,眼眶通红,语气委屈,“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嫁给易尘安,才娶了一个这么讨厌我的皇后。”

容彻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嘴唇微抿,最终解释道:“没有想过报复你,娶她是权宜之计。”

声音很轻,在空旷的宫殿里却听的清清楚楚。

一句话直刺我的心口。

我脸色煞白,那一年的时光都是容彻装的,现在干脆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我闭上眼,“臣妾知道了,臣妾有些不舒服,退下了。”

这一次,就是永远的隅居。

许轻竟然叫住我,“姐姐不和我道歉吗?”

谁给她的脸?容彻依旧冷淡,以维护着许轻的姿态,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我低头。

哦,原来是容彻,她可以在容彻的庇护下肆意妄为。

我逆反心理一时上来,转身就走。

他在身后提醒我,用那些无辜的宫女,来威胁我。

一时间,我竟认不清容彻究竟是何样了。

我被容彻按着头,给许轻道歉。

我妥协了。

事后,他又赏了我不少金银财宝。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容彻一直如此算计。。可是他忘了,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东西。

而是龙幽花,可以缓解心疾的花,很稀有。

第二天我便得知他将龙幽花送给了许轻,还是亲自送到许轻手上。

原因令人可笑,只因许轻觉得它好看。

那是我救命的花啊,容彻轻易便给了别人。

我去找到容彻时,他正在教许轻画画。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呼吸交缠。

我走近,画上画的便是龙幽花,红色的花开得热烈。

”你答应我的花呢?”

容彻看了眼许轻,眼神温柔,看向我时,眼神又转为冷淡,“除了这个,其余的你随便提。”

我的心沉到谷底。

那是我救命的药。

”容彻,没有它我会死的……”我声音控制不住的哽咽。

是委屈,是心凉的想哭。

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让我受这样的委屈。

”沈思婧,一朵花而已,你用得到这样的谎言来欺瞒朕吗?”

他脸色极其难看。

也就他有本事,几句话便能中伤我。

许轻在旁边搭腔,“皇后姐姐对不起啊,花已经被我用了,已经没有了。”

我苍白着脸,踉踉跄跄地出了宫殿。

一路上,旁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这个名不副实的皇后。

以至于没有看到,容彻那双紧握的手。

后来我想,看到了又能如何,心疼我吗?

或许是有的,但不多。

我在他心里的分量始终是及不上许轻的。

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的快。


容彻夺臣妻或许有原因,可无论何种原因,都不是一国之君做的出来的事。

易尘安起兵反叛,理由是皇帝昏庸无道。

容彻能力虽强但手底下的将军没有能用的。

一夕之间,连败十城。

容彻求和,易尘安开的条件是要一个宫妃献祭。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想要的是许轻献祭,报复她的背叛,只有容彻装傻,硬是把我送给了易尘安。

多么荒谬,我的命在容彻眼里就是这么不值钱。

大军临城之际,容彻命士兵将我挂在城楼上。

还朝易尘安笑道,“你并不能打下京城,易将军要懂得适可而止。”

不仅是士兵,对面的叛军皆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眼神中有怜悯,有嘲讽,更多的是看我这个皇后的笑话。

我的心此刻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或许早就知道我会是被放弃的那个。

放下一个人,也不是那么难。

我十个月喜欢上的人,用了一个月把他从生命里割舍。

在此之前,容彻说他布了局,肯定能把我救下,又许了我三个条件。

呵。

命都没了,我要这条件何用?

本来,也没有几年可活了。

我眼里蕴了泪,四肢被勒的火辣辣的疼。

看了眼易尘安,一身战袍,眉眼凌厉,明明距离很远,我却莫名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阴郁气质。

眼神和他对上,他眼里是我看不懂的神色。

千钧一发之际,我闭上眼。

“等下,我改主意了,就用沈皇后来换吧,她不用死了。”

易尘安慢慢的开口,一句话留了我一条命。

可我也不晓得他为何会留我一命。

容彻却脸色骤变,一时的差错导致他的计划被打乱,无法实施。

我嘲讽的笑,眼里的泪一直默默往下流。

被带到易尘安面前时,我还在哭。

看到我这样,他面色有些不耐,温凉的开口,“哭,等沈皇后哭完。”

又慢悠悠补了一句,“哭完再回去。”

我:……我被易尘安带到了他的领地。

我跟在他身后,他走路带风,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背影僵直冷硬,完全不似刚才调笑我的男人。

可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作为将军,在我脑海里,他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或许温柔中带点强势,可不该是这样冷硬的性子。

他突然停下来,看了眼我和他的距离,像是牛郎和织女的距离,中间隔着一条银河,“走不动还是不想走,需要本将军帮你吗?”我脚步猛然一停,目光所及之处,易尘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抬手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又抬头扫了一眼身后一群五大三粗的士兵。

其中有个长相俊秀的士兵看着面相亲切,看见我看他,横了我一眼。

我:……我怎么了吗?

这小士兵脾气不行啊。

那个士兵看着犹豫不决,被易尘安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后闭着眼站出来。

”将军,我发现了疑似夫……”他并未说完,而是点到为止,可易尘安却明白他的话音。

脸色绷紧,眼里有欣喜却又夹杂着害怕。

我顿时有些感慨,出息了,一个人的眼神我都能体会到如此了。

男人跟随那个士兵去了某个地方,临走交代士兵把我回帐篷。

我看着他步履蹒跚的模样,稀奇,除了许轻还从未见有其他人可以牵动易将军的情绪。

对于许轻,我也着实体会不到她是何种心境。

易尘安对她如此好,她当初为什么会跟容彻回皇宫。

按照他们之前的佳话,也不该如此。

我陷在自己的想象中无法自拔。

睁开眼时,帐篷外的丫鬟正端进来吃食,我看了一秒。

又盯着看了个遍。

嚯,怎么都是我爱吃的?油发豆莛,红扒鱼翅,佛跳墙,醉排骨,荔枝肉,清炖蟹粉狮子头,金陵丸子……???难道这也是许轻喜欢的?容彻当时能讨得我的欢心,大概率是阴差阳错戳到了我的爱好,总是送我一些喜欢的点心,虽然因病不能吃太多,但当时的心是暖的,沈府的人都精于算计,我融不进去。

后来才知道,他送我的那些点心,是他曾经送过许轻的。

还不止一次,于是下意识也给我买了那些点心。

再次想到容彻,我想做的只是把他抽筋扒皮,祭奠一下我的感情。

许是感觉我此刻过的有些舒坦,老天爷和我过不去。

饭菜还没吃几口,就被打断。

易尘安领着一个女人进来,让她坐到我对面。

是个美人,气质高冷,莫名熟悉,看到我时,她脸上的诧异不是一星半点。

易尘安向她介绍我沈思婧,她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看的易尘安皱眉。

他沉默片刻,开口道:”吃吧。”

他自己不动,看着我们吃。

我几乎每样菜都尝了一口,然后恋恋不舍放下碗筷。

挎着脸看对面,这菜应该很不对她的口味,她只动了那个最清淡的一道菜。

易尘安看出点门道,然后第二天上的菜没有我喜爱的。

甚至是,都是我讨厌的。

那个女人倒吃的津津有味。

他是不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我垂眸戳着米饭,没看到男人眼中的一丝亮光。

那个女人不知从哪里得知我现在的身份,跑来朝我叫嚣。

她问我的身体怎么样?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于是她脸色更难看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给她一个白眼,不语。

昨天还以为是个清冷的美女。

她猛的靠近我,压低声音,“我才是沈思婧,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粗野丫头,也配皇后之位?”

我大脑当时宕机。

她在说什么胡话?

看了眼她的神色,不像是说谎。

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第一天感到不对劲了。

“你说我不是沈思婧,怎么证明?你记得我表哥家的侄女的舅舅是谁吗?

他和我有奸情。”

……
容彻作为九五之尊,对我死缠烂打一年后,我终于松了口。

他说会给我最豪华的册封仪式,他说想让我当他的皇后。

我满心欢喜的穿上绣娘精心制作的凤冠霞帔,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我在等我的新郎来接我。

可我等了好久,外面没有一丝动静,误了一个时辰后,外面锣鼓喧天,就在我以为容彻终于到达时。

他的贴身侍卫却说,皇上有急事来不了,让我来接娘娘。

我的笑意顿时僵在嘴角。

大婚之日能有什么急事?我跟着容彻的侍卫入了轿子。

轿子不停颠簸,我的心也七上八下,总感觉有些心慌。

当那一刻来临时,我才体会到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我站在文武百官面前接受朝拜,大臣在底下低着头面面相觑,疑惑着皇帝的缺席。

我面无表情站着,一个宫女突然吵嚷起来,“皇上抱着一个女人去了椒房宫!”

一时间,议论纷纷,我的心沉到谷底。

册封以闹剧收场。

我等着容彻,他一夜没来,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就病了。

我从小身子便不好,容彻追我时我很早便已动心,那时考虑到身体问题,我一直未答应他。

直到他狩猎时救了我一命,我陷于他的攻势。

容彻第二天才像是想起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他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很英气的一个女人,眉目间却有一丝病气。

容彻没看出我的虚弱,只小心翼翼扶着旁边的女人往贵妃榻上坐,嘴里还出声提醒,“慢一点。”

我慢慢的坐起身,容彻给我介绍,“她是许轻,以后就住在椒房宫,阿婧,能不能……”他话音顿住,静静的凝视我半刻,皱眉,“病了?”

我笑了笑,“没什么大事,老毛病了。”

他没有为昨天的册封解释,是觉得不在意呢,还是根本没放在心上?我看向许轻,她面色坦然,眼睛和我对视,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类似愧疚的情绪。

她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给我的生活带来的变化。

我转回头,“你刚才想说什么?”他犹豫了几秒,声音温凉,“我想封她为贵妃。”

我攥紧手,面前的人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明明前几天还对我温柔相待,抵死chanmian。

今天,他站在我面前,却说,他想封别的女人为妃。

“你是天子,想干什么还需要得到我的同意吗?”

许久,他“嗯”了一声。

安抚过我,提步离开。

许轻脚步踉跄了一下,被男人蹲下一把抱起。

男人背影有些僵直,是我没见过的小心。

他对着我时,一直是强势的,就连当初追我,也是从来不允许我反抗。

可如今,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他放下了强势。

翌日,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抱着一个女人进了宫,要册封贵妃。

外面宫女议论纷纷,“听说,昨天那个女人是皇上的白月光呢!”

“可是,那是易将军的夫人啊。”

一个不经事的宫女呼声,“那不就是臣妻…啊,你干嘛?别说了,要掉脑袋的。”

我一动不动,想,原来他还有白月光。

可笑我从来不知道。

君夺臣妻啊,够史官洋洋洒洒几千字了。

我的病养了足足一星期才刚见好转。

侍女玲香扶着我去外面散步,她安慰我,皇上之前对娘娘那般好,定不会忘了您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可是容彻已经一个星期未来看我了。

“听说百官文武都反对皇上册封许夫人为妃,被皇上冷着脸否决了。”

“各个气的脸红脖子粗,这许轻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妖精,易将军被她克的一病不起,她还能安心的在宫里坐着。”

“易将军从那天后便没上过早朝…”我皱眉,想要教训她忘了这宫里的规矩,还没开口,玲香便“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身后冷淡的声音响起,“皇后便是这样教导宫人的?只会在人后嚼舌根子,这舌头没有用处便割了吧。”

我猛的回头,看见容彻以及身旁的许轻,两人的表情温淡,瞧着还真像是一对夫妻。

我没忍住眼眶红了,为玲香求情。

“她还不懂那么多宫里的规矩,日后我会好好教导她的,请陛下饶她一次。”

“日后?哪里需要到日后,皇后娘娘都没有规矩,何逞这宫人?”许轻第一次说话,声音和我想象的不同,清冷傲慢。

我看着容彻,希望他出来解释。

当初是他说的,夫妻之间不必尊称。

他明明看到了我的目光,却一句话不说。

反而抬了抬手,后面有太监过来拖着玲香往外走。

我扑过去想拉住她,却被许轻一把抓住。

她脸上的笑令我不适。

“没用的,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阿彻之前对你好只是因为你适合皇后这个位置,那是将就,不要妄想他能爱你了。”

容彻冷着脸没有说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只因我父亲是丞相,容彻要拉拢这个党派,才费尽心机娶我。

只有我自己陷在里面了,他却还在原地。

可是玲香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为我打抱不平几句,就要变成哑巴吗?

可笑是我这个主子,拦不住。

我难受时手会忍不住揪手上的佛珠,佛珠还是两个月前容彻去南音寺为我求的。

无意识的,突然拽掉了佛珠,珠子洒落一地,有几颗慢慢滚到容彻脚边。

他瞬间变了脸色。

抓住我的手腕朝我阴沉的说:”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毁了它?”我看着面前咫尺相闻的男人,“臣妾的东西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皇上这也要管吗?”

我特意加重了臣妾两个字。

许轻在旁边嘲讽,”天下之大,莫非黄土,有什么东西是属于皇后娘娘的呢?”

”许夫人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面对本宫,不也是以下犯上,没有规矩吗?”

她一时噎住。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甩开我牵着许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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