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美嘉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觉月漫天傅美嘉一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快乐小神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停。她惨叫一声,我前行两步,暗叹一声,回头。果不其然,她故意骗我的。她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咬着牙,气喘吁吁的质问,“齐一宁,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今天我爸说的事是瞒着我的,”她察觉我的目光落在戒指上,立刻松了手背到身后,“戒指……戒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郑旭还没有在一起。”我打断她的无力辩驳,“虽然是瞒着你的,但是你也没有反对,对吗?你心里还是赞成的。”她漂亮的眸子里只剩下心虚,她苍白地解释着。“不是的,我没有……一宁,你自己也说过你的病很难治好,我以后不能……”“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以后了?傅美嘉,承认你不爱我了,就这么难吗?”傅美嘉一听到我这句话,泪水突然就从眼眶涌了出来。我心里微叹,从前她就是这样,是个爱哭鬼。没到这时...
《不觉月漫天傅美嘉一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停。
她惨叫一声,我前行两步,暗叹一声,回头。
果不其然,她故意骗我的。
她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咬着牙,气喘吁吁的质问,“齐一宁,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
“今天我爸说的事是瞒着我的,”她察觉我的目光落在戒指上,立刻松了手背到身后,“戒指……戒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郑旭还没有在一起。”
我打断她的无力辩驳,“虽然是瞒着你的,但是你也没有反对,对吗?你心里还是赞成的。”
她漂亮的眸子里只剩下心虚,她苍白地解释着。
“不是的,我没有……一宁,你自己也说过你的病很难治好,我以后不能……”
“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以后了?傅美嘉,承认你不爱我了,就这么难吗?”
傅美嘉一听到我这句话,泪水突然就从眼眶涌了出来。
我心里微叹,从前她就是这样,是个爱哭鬼。
没到这时候我都会心软。
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我捧起她的脸,一如往常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我放你自由,去找你的郑旭,我真心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愣愣的看着我,泪水流的更汹涌。
我放开她,转身离开。
想起刚认识时,我羞赧内敛,她热情奔放,总是挽着我的手雀跃的讲自己最快乐的事给我听。
爱一个人就是从分享开始,走进他的生活里。
她还记得有多久没有跟我分享快乐了吗?
我拉起她漂亮的手,指腹婆娑着戒指,语气生冷,“傅美嘉,这枚戒指很漂亮,你喜欢就好。”
骤然放开,我眼神中带着失望望向她,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这一次,傅美嘉没有追过来。
我靠着拐角处的墙壁,捂着胸口,等着身上的阵痛过去。
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齐一宁,你无药可救,认命的去死吧,我会照顾好嘉嘉和她的公司。”
傅家无子,将来所有的产业都会留给嘉嘉和她的丈夫。
看来傅总相中的人是郑旭。
也罢,总不会是我这个将死之人。
学姐的电话打来,“一宁,你在哪,我回国了,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疼痛让我难以忍受,刚接通电话就晕了过去。
……
醒来已经在医院,床边是皱着眉头的学姐秦艳。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比上次还严重……”
我挣扎着坐起,自己拔针拔了,“我没钱住院……”
“你没钱但傅美嘉有钱啊,”秦艳疾步冲到我面前,按着我的手要重新扎针,“她有那么大的公司,二十万对她来说九牛如一毛。”
“你们之间吵架了吗?之前她不是哭喊着一定要救你,任何人都抢不走你!”
秦艳拿出手机,“我给她打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阻止,但手上无力,电话还是拨了出去。
秦艳简单说了我的情况,傅美嘉并不信,以为我联合外人骗她。
郑旭的声音传了过来,“齐一宁的病例我看过,没有这么严重,嘉嘉,不要理会这个骗子!”
白富美女友患有抑郁症,她总觉得我会背叛她,因此拿走了我的工资卡。
我花的每一分钱都需要向她申请,方便记账。
因为爱她,我没有任何反抗。
为了得到她全身心的信任,我拼命工作熬坏了身体,每天只能吃昂贵的特效药续命。
直到医生说我病情恶化迅速,需要出国做手术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翻遍所有,全身甚至凑不齐诊断费,找女友借钱时却被讽刺。
“什么手术要这么多钱?你是被人骗了。我很忙没有时间,别再打电话给我。”
她说她没钱,转头却给邻家哥哥庆祝生日。
那夜,她给邻家哥哥庆祝生日在全城燃放了一夜的烟花,买下一颗行星命名邻家哥哥的名字,点爆热搜。
这次我不再无理取闹,转身离开她的世界。
……
早上六点,傅美嘉被司机扶回家,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
她一进门就扑向我,站都站不稳。
我闻到她身上的男士香水和烟酒味。
她捧着我的脸,弯起嘴角笑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是我最喜欢的。
把一叠宣传手册塞进我的手里,她难得语气温和同我说话。
“一宁,怎么皱眉了?不就是治病吗?我帮你找最好的医生啊。”
我低头瞥了一眼,是她邻家哥哥郑旭的医院,刚开业不到一个月就出了三次医闹事件的医院。
我抽着烟盯着墙上的时钟在沙发上等了她一夜,也从手机新闻热搜上了解她这一夜过得有多么的欢快。
等回来的只有她别有私心为郑旭宣传的手册。
手册被我随手搁置到一旁。
傅美嘉当即面露不满,质问我,“齐一宁,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给我甩脸色嘛?”
她看到我手中屏幕还没熄灭的界面,摇头,无语的笑了,指着那条新闻。
“就因为这?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郑旭只是我的邻家哥哥,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每年生日都是一起过的,我生日的时候他那么隆重的庆祝,他生日的时候,我不该同样隆重些?”
“齐一宁,你是个男人,别心眼小的像个女人一样行吗?便是女人也没你这样拈酸吃醋的!”
我沉默的低下头,退让一步坐到沙发上。
她踉踉跄跄的跟过来坐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一宁,现在社会上很多不怀好意的人,说着帮你出国治病,等骗你出去了就会割你身上的各种器官,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啊!”
“乖啊,别为这点事跟我闹脾气。”
没有手术费,没有医药费,只有几张没有用的纸。
我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说出的话有些讽刺“只是二十万而已,比不上你买下的一颗星星。”
说罢,我感受到傅美嘉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变得凶狠阴郁。
电话声响了,傅美嘉看了一眼,原本凶狠的表情平静,转眼间笑容如沐春风。
离着近,我听到电话里郑旭的声音。
“嘉嘉,到家了吗?昨晚我一直忘了说,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生中最难忘的生日,谢谢你陪我度过的每一个生日,有你真好。”
傅美嘉娇声应了句,“旭哥哥觉得开心,我就觉得开心。”
我抿紧了嘴低下了头,胸口一阵阵发闷。
不想继续听他们的暧昧对话,我起身离开。
傅美嘉一手拉住我的衣角,一手捂住话筒,悄声道,“我爸妈办了一场家宴,叫你一起过去,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乖,别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直到傅美嘉再次叫了我的名字,我才缓缓回头。
我直视着她的双眼,在看到那件衣服时,突然有些想笑。
郑旭为人挑剔,那件衣服皱皱巴巴恐怕还是他不要的东西。
我收回了视线,轻轻应了一声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几乎是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就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
被放射材料影响到各处器官,此刻,我身上每一刻都痛的难以忍受。
一千块钱连止痛药都买不到,我早就告诉过她要吃完了,可她已经忘了给我买药。
当初第一次犯病痛的我咬胳膊时,她伸出纤细的手让我咬,哭着到处求人,才求来唯一的药。
尽管昂贵,但她说只要能让我不痛,一辈子都会给我买药。
可她的邻家哥哥出现后,我的每次生病,在他的口中都是装病。
久而久之,傅美嘉也信了。
今天,我已经断药一周了。
颤抖着手,我给国外的学姐发去消息。
“我放弃治疗了。”
我再次从房间里出来,家里没有傅美嘉的身影,那件衣服也不见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
连续半个月,她没有一条信息一个电话,我也不再像以前追着她。
直到下班路上,她开着新出的跑车拦下了我,“我不是说今天是家宴吗?你怎么是这副样子,我爸妈看了不会喜欢的。”
我被拽着去了附近的商场,她给我买了一套廉价西装,不到五百块。
一路上她都板着一张脸,嘴上不断地抱怨。
“男人,真是麻烦。”
我闭上眼,不去看她嫌弃的眼神。
“嫌麻烦的话,你可以不带我去。”
她绕到我面前,摇晃着我睁开眼,一脸错愕的问我,“你吃错药了?”
我推开她,自己整理好衣服离开商场。
她快步跑到我面前,拽着我。
“你跟我冷战了半个月还不够?我都主动来找你递台阶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我跪下来给你道歉吗?”
我攥紧手指,目光从她明艳的脸庞移开,飘忽的望着远方。
“我从来没有跟你冷战过。”
只有傅美嘉才有资格跟我冷战。
她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别样,沉默的拉着我去了她父母家。
一踏进门,我看到她父母和郑旭热络的聊着。
我回头想问傅美嘉,为什么家宴会有郑旭。
傅美嘉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郑旭的身旁,开心的聊了起来。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忽视。
她妈妈指着最远的座位,生冷的吩咐,“坐吧。”
刚落座端起水杯,还没喘口气,就听到她爸爸拍了拍手。
“今儿是家宴,人都到齐了,我宣布两件喜事。”
“一呢,我们的女儿嘉嘉要订婚了,就在这个月底,二十八日,大吉大利。”
我抬头看向了傅美嘉,但她却即刻低了头,避开我的视线,沉默不言。
“二呢,我们资助了十年的孩子一宁,他为了公司新产品的研发付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们老两口正好缺个儿子,想认一宁为义子。”
我端着水杯的手蹲在半空中。
终于意识到这两件喜事的不对劲。
傅美嘉不敢看我,我看向她爸爸,平静地等待着一个解释。
“一宁啊,我知道你对嘉嘉的照顾和心意,但我问过阿旭了,他说你这病治不好,说不定哪天就……就……”
“唉,我就嘉嘉这么一个女儿,总不能看着她将来受苦受累,你也不忍心吧?”
握紧杯子,我轻轻的笑了,鼻间一阵的酸涩,身体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心疼。
从她父母知道我和傅美嘉恋爱起就一直不看好我们。
当时实验正在紧要关头,离不了我,而且傅美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表明对我的心意,非我不可,他们才不得不让步。
如今实验成功了,傅美嘉借新产品的发布在公司董事会站稳脚跟,他们反而想一脚踢开我。
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只想问傅美嘉要一个答案。
瞥到傅美嘉手指上泛着亮光,定睛一看,是她提到过杂志上的一款戒指。
她说过,希望我用这枚戒指来求婚。
戒指戴上了,求婚的人却不是我。
目光移过去,郑旭的手上有同款。
心一寸寸凉透。
原来她早就做出抛弃我的决定了。
我喝了一口水,润着喉咙,“好啊。”
我站起来,重复一遍,“恭喜嘉嘉和郑少爷喜结连理。”
“喜帖就不要发给我了,”我掏出身上最后的六百块,放在桌子上,“礼轻情意重。”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美嘉急忙追出来,喊我的名字。
傅美嘉挂断了电话。
我朝着秦艳苦笑,“我们分手了。”
她没追问,给我扎针输液,“我这里有一个临床实验名额……你懂的。”
我懂。
药品临床实验需要志愿者,签订协议,自己承担失败的风险。
好处是免费,坏处是风险系数大,要配合实验做小白鼠。
没想到有一天我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有多大的几率能活下去。”
秦艳伸出一根手指,“百分之十?”
“不,百分之一。”
那就是近乎于无。
“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续命三年,三年后医药有无限的发展潜力,到时候,会有别的办法。”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恐怕说服她自己都难,更没有底气来说服我。
我点头,没有丝毫犹豫地说了一句,“好。”
秦艳眸子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你是答应了?”
我又点了点头。
她喜不自禁的在病房里转圈,一点不像是成熟稳重的教授。
我看着她的模样,牵起了唇角,有些疲惫地靠着病床。
“我这就去走流程申请。”
她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我仰面躺在床上,耳边徘徊着嘉嘉和郑旭的对话。
从郑旭回国筹备医院时,嘉嘉的目光就从我身上转移了,只是那时候我忙着实验,太想给她一个惊喜,想做出成绩让她父母满意。
自始至终我只有一个心愿,把最爱的女人娶回家。
可惜实验成功了,嘉嘉的心也偏了。
秦艳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开车送我回家拿行李。
她不解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怨道,“早这么急就好了,你不知道我看到那封放弃治疗的信息有多着急!”
我没有解释,拖出刚来这座城市时的行李箱。
虽然破旧些,但解释能用,装的东西也多。
我拒绝秦艳搭把手的提议。
近半年傅美嘉很少住过来,基本上是我的物品,我不爱购物,物品也不多,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好。
将身上的西装脱下,叠放整齐摆放在床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看到。
身上还有72元,我也放在了床上。
看着床头悬挂着的合照,按照结婚证的风格拍摄的。
她父母不喜欢我,不让我登门拜访,嘉嘉就搬来这里和我一起去,还拍了这张照片,就相当于我们是夫妻了。
我摘下照片,减去我的部分,撕碎扔到垃圾桶。
提着行李箱前往机场。
电话疯狂的震动着,是傅美嘉打来的。
我直接将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永别了,傅美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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