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想办法解决女人,聪明女人想办法解决男人。
我不一样,我是疯女人。
男人、女人,我要一起解决。
闹事的人是三品文官太傅家的次子,可你是裴国公,位列一品,你给他几个胆子他敢报复?
他能报复?
派兵把守、请京兆府护卫或是直接去找张太傅论理,你裴景山有千种百种的方式解决,偏偏要夜宿醉仙楼?
裴景山,何必要把变心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承认你爱上宋玉蝉了很难吗?
我冷淡了扫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转而跟宋玉蝉说道起来: 宋姑娘,据我所知从京兆府到醉仙楼的距离半炷香都没有,你不去找府丞主持公道,却愿意跑半个时辰到军营找裴景山?
你明知景山已有家室,你却说什么天色已晚留宿醉仙楼,偏生又不避嫌,安排在你房间隔壁,这般拙劣的手段,你骗骗裴景山也就罢了,怎的连自己都骗呢?
宋玉蝉别开眼神没有再看我。
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拙劣。
毕竟无论她的手段再拙劣,剧情总会朝着裴景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这个结局疾驰而去。
不过没关系,我这话不是说给她听的,是说给裴景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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