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哀伤。
一位路过的好心农户收留了我。
我得以洗净灰尘扑扑的脸,大口大口地吞下两个大白馒头。
大爷家里还有一个跛脚的儿子,我唤他柳大哥。
柳大哥把自制的草药敷在我已经血肉模糊的膝盖上,说,“你这要是不处理好,免不了成为像我一样的瘸子。”
说罢自嘲地笑笑。
他的腿是在战场上瘸的。
他说,那年他被俘虏,敌军挑断了他的脚筋,但关于排兵布局,他半个字也没有泄露。
“我还看到了一个说出去会被杀头的秘密。”
柳大哥饮了酒,说话迷迷瞪瞪。
我只当他醉了,笑着赶他回屋里。
我过上了早上摸鸡蛋,晚上做桂花酿的生活. 再多的国仇家怨,都只想先放到一边。
久违的平静让我又梦到了岑烈给我做伴读的时光。
2 那天春光正好,我还躺在软榻上眯着眼呢,巧月急匆匆地跑进来,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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