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
《三国悍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
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
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
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
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
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
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最后一家,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韩阳眸光微闪,跃上墙头,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孔武有力的壮汉,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力量感十足。
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荆立之兄荆肃,错不了!
啧啧,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打清楚了情况,韩阳悄然退走,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将荆肃抓个现行,势必将事情闹大。
韩阳现在所行之事,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否则,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
离开之际,韩阳一个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清脆的铃声,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
停下来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遂也没当回事,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吓得够呛!
差点打草惊蛇,若是功亏一篑,那可就白忙活了,轻呼出一口气,韩阳慢慢松开风铃,忽然眼角一跳,又猛地握住风铃。
这种质感,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眼神一片炽热,这只铁器的质地,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
重生之后,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质地太差,特别是在卧龙山时,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垃圾啊。
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更何谈其他,说实话,韩阳不是没想过,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在三国的世界中,搞出几支98K,巴雷特来耍耍!
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第一是火药技术,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还差这十万八千里,第二就是冶铁技术,做出样子货不难,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很难!
韩阳原本还想看看,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曾想,晚一步,却给曹操带走了,无缘得见!
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试想一下,有朝一日,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在三国的战场上,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
任你膂力过人,智计无双,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
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
这个人,他韩阳要了,谁跟他抢,他跟谁急,将这样一位大师,埋没在市井之间,真是浪费!
回到府邸之中,韩阳琢磨一夜,有了定计,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稍有风吹草动,那俩人都会知道,所以得找个人帮他。
可他又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思前想后,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冯乙向他提过的,冯乙的义子——冯禄!
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闲来无事,就暗中观察冯禄,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但是久在宫中做事,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
韩阳很满意,但再这之前,还得试上一试。
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向冯禄走去,上前当着前庭中,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指使冯禄说:“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碍眼,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
冯禄一愣,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
冯禄想着就要答应,可是忽然心念一顿,转头冲韩阳脚边,吐了口唾沫,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
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在背后好一番嘲笑。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
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个聪明人,可堪一用,而今这益心宫中,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否则就是得罪晁台。
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那就有点蠢笨了,阴奉阳违才是上策。
回到光禄殿,接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嘛,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韩阳还真有点想。
如此美人,就是共处一室,相敬如宾,看着也养眼呐,韩阳想着伸手,用指尖在桌上,写了两字:救命!
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有何意义呢?今日且去一探究竟,顺便将东风借来。
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先前在前庭做样子,将韩阳折辱一番,有了空隙,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
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口中高呼:“小的先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
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
“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
“不能!不能!不能!”
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
“走!迎战!”
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
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
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韩阳纵目望去,领头一人是一个身材略有清瘦,手中拿着一把黄龙钩镰刀,马匹两侧扣着双钺,眉目如刀,十分钢韧,不过,这与印象中的吕布显然有所偏差。
等等......吕布?不是!
韩阳对历史的了解谈不上多,但还是有一些的,这个武将的配置,立刻想到了原本在吕布账下,后来吕布死后转投曹操的张辽张文远。
还不等韩阳确认,这武将策马上前,手中黄龙钩镰刀一展,喝到:“吾吕将军账下张辽张文远,尔等黄巾余孽,还不速速受死!”
“吼个屁,小的们?谁上去替老子迎战!”
韩阳挑眉,按照历史,张辽的武力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他可不想上去一试,身躯微微往后缩了缩,这时,那个老张却注意到了他的小举动,冷哼一声,喝到:“哼,缩头乌龟!寨主,张某愿意出战!”
胡龙扫视了韩阳一眼,微微皱眉,道:“好!那你上!”
老张当即提着一把大刀出寨门而去,寨上所有人都在观望,张辽喊了一句:“来者何人!”
“要你狗命的人!狗官兵,受死吧!”
这个老张还真的是相当莽撞,策马前进,直接就朝着张辽冲了过去,韩阳挑眉去望,只是一个回合的功夫,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楚,老张的脑袋直接冲天而起·,落在地上。
“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
敌人雄厚的喝声顿时传了出来,而己方,看胡龙的眼睛也是心惊肉跳。韩阳不语,心中暗自估计,胡龙的实力,大概比现在的他稍微强一点。但是张辽,绝对有自己全盛时期的七成实力了,甚至更高!
胡龙眼珠子跳动了两下,却向着韩阳瞪了过来。
韩阳浑身一颤,不等胡龙开口,立刻谄媚笑道:“寨主,不瞒您说,小的不是这张辽张文远的对手啊!据我所知,他乃是吕布账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我......”
“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给老子上!”
韩阳嘴角一抽,这个韩阳还真是个大傻子,看不出来形势吗?韩阳心念急转,当即出声道:“寨主,倒不是小子贪生怕死,不过纵然出战,也与战事无益。小人倒有一计,若成,逼退敌军无虞啊!”
胡龙蹙眉,道:“你说来听听!”
韩阳拱手,缓声道:“您看,这吕布手下精兵强将显然训练有素,我等硬拼自然不敌。但是,我们卧牛山地形有利啊!要是死扛寨门,就算是我们能抵挡几日,但七日内,必然被敌军攻破!”
胡龙浑身一颤,出声道:“你说的不错,你倒是说,有什么办法?”
韩阳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缓声道:“我们可以使用缓兵之计,派出一使者谈判,然后在后山布置滚石檑木,最后谈判失败,佯装投降,到了后山,以我们对于山里的熟悉,灭敌人全军,不是如探囊取物吗?”
胡龙神色闪烁,不禁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依靠地势和他们周旋的话,的确可以让他们找不着北。可是缓兵之计怎么办?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怎么谈判?”
胡龙面上露出一丝残忍,道:“我看这个重大的人物,不如就交给你好了,如何?只要你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山战斗就有保障了!”
韩阳佯装面色大变,出声道:“寨主,这这这......”
胡龙大手一挥,道:“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你去谈判吧!”
韩阳直勾勾盯着胡龙走远,嘴角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他扫视左右,出声道:“牵马来!”
韩阳骑着马踱步走出寨门,张辽提刀,正目望着他,道:“来者何人!”
韩阳当即拱手,道:“张将军,吾乃卧牛山寨主账下韩阳韩仲平!奉寨主之命,特来谈和!”
张辽挑眉惊讶,韩阳心中略安。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字,但是三国时期,一般大家大族才会有字,他此时虚报一字,自然会被高看。果然,张辽略有平和。
不过他眼中还是冷清,开口道:“哼,黄巾余孽,尔与汝有何好谈,还不快快丢盔卸甲!”
韩阳微微挑眉,缄默片刻后缓缓出声道:“张将军,既然寨主派我来讲和,自然是手中有着足够的砝码,此事事关军机要秘,我要见吕将军谈清楚,否则,延误军机,你担待的起吗?”
张辽眼中眨了眨,微微蹙眉,显然并不相信。但看着韩阳镇定之色,他沉吟片刻,道:“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带你去见吕将军!”
事情的发展在韩阳的预料之内,他孤身出营,纵然是有阴谋,也翻不起浪花来。更何况他要见的人是吕布,吕布武勇天下第一,又怎么会害怕刺杀什么的?
在这,他以军机为胁,无论真假,当前天下占据混乱,他们卧牛山又是黄巾余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再者说了,如果是虚言,到了吕布面前自然会有分晓。
至于卧牛山,吕军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吕布的凶悍虽然令人震惊,不过对韩阳来说,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既然是三国第一猛士,并且是将军。又是以多打少,以强悍弱。让他指挥,他也完全能办到。而且战斗之后吕布部伤四十人,死七人的战绩。
对于韩阳来说,已经很巨大了。
他绝对可以比吕布指挥的更好。
旋即他们班师回洛阳,在路上的时候,韩阳才想到一件惊讶的事情。
吕布在剿匪!
但是,曹操手持七星宝刀刺杀董卓的时候,是吕布护驾,而且自己报告的时候,吕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让抓曹操!??
那......
岂不是说自己害了曹操?
貌似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三国局面就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转变了?
三日之后,吕布军抵达洛阳。让韩阳奇怪的是,吕布竟然在进城的时候将它带在了身边,进城之后,首先便是去拜见董卓。
董卓是个一米七的大胖子,挺着大肚子,留着络腮胡子,锦衣华服。在府门迎接,高兴道:“吾儿归来!”
“孩儿见过义父!”
“哈哈哈!吾已然在府上摆下庆功宴,走吧!”
众人进入董卓府上,随在吕布身后的除了韩阳,还有张辽,高顺等武将。进得门来,入座对酒,董卓摇头道:“可气!可气啊!”
“义父因何事气愤?”
“哎!吾儿送信来后,某本想要去抓了那个曹孟德,没想到,他竟然率先出手,想刺杀某!吾儿不在,为父差些就遭了贼人毒手!”
董卓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韩阳面露讶色,这个曹操竟然还能跑得掉?
“那曹孟德何在?”
吕布惊讶道。
董卓摇头,浑身颤抖,道:“这汉朝旧部十分包庇,令他遁出洛阳去了,现如今,音讯全无!”
“吾儿说,他还欲联合十八路诸侯来勤王?”
吕布挑了挑眉,看了看身旁的韩阳一眼,道:“义父,孩儿在路上遇到了韩阳韩仲平,他幽居山林,但心系天下,颇有能力。孩儿已委任他为我军中参军,具体事宜,都是他向孩儿说明的。”
“哦?”
董卓忽然挑眉,面带笑意的朝着韩阳看过来,道:“就是你?”
韩阳站起来,行了一个十分正宗的汉礼,开口道:“启禀太师,正是在下!”
“你从何得知?”董卓忽然一声大吼。
韩阳显得极稳,缓声道:“启禀太师,小人夜观天象,见诸侯星移,帝王星动。故而得知此事。”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完全是放屁。但是几日交流,韩阳发现现在对于迷信之事,还是很信任的,很多谋事,也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这番说词,他已经考虑了好久了。
董卓蹙眉,道:“你还知天象之事?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曹操现在何处!”
韩阳挑眉,紧接着蹙眉,缓声道:“启禀太师,他具体在哪儿,倒是不好说,不过天象现实,他往西去,且有福星做动,被一人所救。按照推算,这人,应该姓陈名宫,如今当在某地委任县令一事!太师若察,必有结果!!”
董卓眨了眨眼,四下扫视,旋即点头道:“看来先生的确是能人异士,我这便去察,若真应了先生的话,某便任先生为我西凉军账下军事祭酒!”
这是我福星动了吗?韩阳心想。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吕布微微挑眉,神色奇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庆功宴算是结束,离开的时候,董卓拍了拍韩阳的肩膀,缓声道:“你就暂且住在我府中别院吧!”
人家的所有安排,现在的韩阳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到了董家别院,倒也算清幽雅致,坐在床头,他便开始盘坐修炼。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兵王,修炼要诀《锻体神功》是他的立足之本,这是他年少时获得的,总共十层精要,越往后越难。前一世,他不过也就修炼到第九层而已。
不过重修起来,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到达了第四层。不过四层以上的开始,就比较艰难了,盘坐修炼,已然收获不多。
同时,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东西,三国乱世,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心结,对于韩阳来说亦如是。现如今从吕布账下,入董卓军中。虽然还都是空口无凭的事,不过以韩阳的心气,也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在平静中,寻找机会,慢慢崛起!
............
此时,洞府书房之中,太师董卓捧着一本书在看,旁边站着一个文绉绉的男子,董卓缓声问道:“李先生,你怎么看这个韩仲平?”
“文优以为,此人既然能料得曹操谋逆,才华是有的!”
“若是能将此人收入账下,太师必然得一巨大助力啊!”
原来,这个文绉绉的男子,就是董卓账下第一谋事,李儒李文优!
董卓闻言微微蹙眉,缓声道:“文优所言,虽然甚和我心!但是......他可是吕布吕奉先带来的人啊!”
“那......太师的意思是?”
董卓微微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倒不如将他推举入陛下宫中,以他献策有功,诏令封为议郎,文优以为如何?”
“报——!”就在此时,门外一声喝。
“进来!”
一兵卒走进,跪地开口道:“太师,属下已经查明。那曹操被县令陈宫所救,两人结伴,已然逃亡!”
董卓挑眉,李儒蹙眉。
蹙眉片刻后,李儒出声道:“太师的布置,也正和文优心思。那些大汉文官布政,我们难以插手,安排这个韩阳去,也正好可以迷惑人心啊!”
“不过,此人真有料事与先之能?”
董卓呵呵一笑,眸中闪光,道:“这下文优倒是没懂我的意思,什么料事与先,一个校尉曹操,能害的了本座?我猜,这个韩阳也是文官们送过来害我的,我倒不如举荐回去,看他们作何感想!”
李儒似乎明了董卓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仲平啊!昨晚在我府上,睡得可还心安?”
中午给韩阳这么大闹一通,先是踏破宫门,与晁台大打出手,后又是与荆立一番计较!
韩阳在益心宫如此不受待见,消息传到王允耳中,王允自然是更加高兴!
只要韩阳在这边受的委屈越大,回头就能更坚定的站在他那一边。
董卓同样也听闻了这边的动静,但是现在虽然协帝在位,但举国上下一切的事务都是董卓在操持!
这点小事,过他耳朵之后,也没当回事,只是派了个陪侍一旁的无名文士,前来益心宫,将韩阳与晁台各自训斥一番!
各打五十大板了事,不痛不痒,无关轻重,晁台没放在心上,韩阳更是没放在心上。
到了下午,有冬宫府的属官来益心宫找韩阳,说是要带韩阳去验收为韩阳准备好的光禄卿府邸。说白了就是看房子,韩阳待在这益心宫左右无事,也乐得出去走走。
顺便熟悉一下这洛阳城的环境,话说他这一下子在这繁花似锦的洛阳城,也算是有房的人了,这给别人奋斗几辈子估计都奋斗不来呢!
这运气,没话说,跟着那位名叫杜左夫的属官,来到安排给光禄卿的府邸,三进的大门,涂着朱红色的丹漆,门口两只丈许高的大石狮子,端的威风气派!
韩阳很满意,就是心里有点犯嘀咕,按理说冬宫府这种类似于后世工部的衙门,这会儿是掌管在董卓手里的啊!
董卓怎么突然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有点不合常理,杜左夫是个年近三十,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为人老道。
这会儿见这位新任的光禄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想到某些情形,未免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为韩阳推开大门,道:“韩大人,里面请!”
韩阳跨过那一尺来高,一寸多厚的笨重门槛,绕过门口的那面照壁,走进院子一看。
嚯~
韩阳嘴角抽搐,他就说嘛,董卓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好,一上来寸功未立,就给他住这么好的宅子。
敢情这院子是驴粪蛋子外边瞧着光鲜,里面尽是渣滓!
断圮残垣,破屋烂瓦,地上成堆干枯的蓑草,屋檐下鸟窝横生,乱糟糟的有些惨不忍睹!
杜左夫将韩阳的神情尽收眼底,笑呵呵的解释说:“此间久不住人,有些荒废了,还请韩大人多担待!”
呵呵!韩阳心中冷笑,有些荒废了,要他看是完全荒废了才对,知道董卓仍旧不放心他,对他存有戒心,可让他住这种地方,有点欺负人啊!
心有怨言,却没法说,韩阳只能压在心底,与杜左夫寒暄几句,进宅子里面看看就不必了,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两人就站在门口聊聊!
杜左夫忽地问起韩阳:“韩大人可知这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韩阳眸光一闪,心道:这里又有说道,又要做阅读理解?
“怎么讲?”韩阳问说,他最近发觉,来到这古代,和每个人说话,都极有意思。
杜左夫言:“这里住着的原本是前朝的一个御史中丞,至于名姓,韩大人不了解也罢,就说这位御史中丞,满门抄斩,一家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啊!韩大人猜猜,这位御史中丞所犯何罪?”
“谋反!”韩阳眯着眼道。
杜左夫击掌道:“韩大人真是一语中的,说这位御史中丞啊,平时看着人挺老实,挺忠诚的,可谁知道暗地里,心怀不轨,就像这府宅一样,外面瞧着光鲜,谁能想到里面呢?”
韩阳脸上含笑听着,明白了,敢情董卓将这座府邸安排给他,就是想借此敲打他啊!还是早上和王司徒走的太近,董卓那边的反应,这么快就到了,有意思,有意思!
送走杜左夫,韩阳也不和这跑腿办事的人计较,犯不上,下午也懒得去益心宫,就待在这府邸中修习《锻体神功》!
现在尚未到三国纷争最严峻的时候,一个洛阳城都让韩阳倍感压力,还是得尽快提升实力才行啊,否则非得被这乱世的洪流吞没不可。
在修习之余,韩阳发现尽管这《锻体神功》是他修习过一遍的,重新恢复起来,速度肯定会快一些,但是而今这恢复的速度,有点超乎韩阳的预料。
那股体内经脉之中的鼓胀感,以及自身与天地之间的无声呼应,让韩阳不禁想起那么一个说法,在前世,有人曾言是到了末法时代!
而眼下他到了三国时代,在这段历史上,名士猛将层出不穷,又有仙神之传说,莫不是在这个时代,可以修道成仙不是?
韩阳心想着,隐隐有些心血来潮,前世韩阳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之说。
可是而今死过一次之后,韩阳就打破了心中那层桎梏,这个世上的秘密还有很多啊,没什么不可能!
一时间韩阳想了很多,但能付诸于行动的,却只有老老实实的修习手中的这部功法。
要想真正的探寻这其中的秘密,以他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
若是坐到了董卓那个位置,说不定一切就都有可能,手下驱使着千军万马,名士猛将皆为我所用,那时要挖掘这个世界的秘密,就要容易的多。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心里有了定计,韩阳一直在这座宅邸之中练功到晚上。
一更天之后,韩阳收功,离开府邸在夜色中,晃晃悠悠的向冯乙说给他的那条文慎街走去。
洛阳的舆图,韩阳在董卓的桌案上看过,以他强大的记忆力,都已牢记在心,甚至将城中各处的布防都大致心里有底!
洛阳城的晚上有宵禁,寻常人等不得外出,家家门户紧闭,灯火熄灭,平日里挺热闹的一座城,到了晚上端的有些阴森可怖!
街上一时三刻皆有兵士巡逻,韩阳仗着光禄卿的身份,倒也不惧盘查,但是今夜所寻是为私事。韩阳不想为外人所知,更不能被董卓知道。
因此,自打离开府邸之后,韩阳就一路小心潜行,避过那一支支在街上巡逻的队伍,接近文慎街!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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