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月项南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项南风 番外》,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还配不上黎月了?”“她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也就是挂着我们项家养女的名头,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许家沾上半点关系。”“许家二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项南风冷笑了一声,“您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就连她的婚事,也被您当作交易筹码。”项夫人被气得捂住胸口,扬起手,一耳光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跟你妈这么说话!”项南风像被抽走了魂,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不是佣人的女儿,她是我的人。”项夫人没听清,“你说什么?”项南风扭过头,眼尾微微发红,“我说,...
《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项南风 番外》精彩片段
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还配不上黎月了?”
“她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也就是挂着我们项家养女的名头,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许家沾上半点关系。”
“许家二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项南风冷笑了一声,“您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就连她的婚事,也被您当作交易筹码。”
项夫人被气得捂住胸口,扬起手,一耳光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跟你妈这么说话!”
项南风像被抽走了魂,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不是佣人的女儿,她是我的人。”
项夫人没听清,“你说什么?”
项南风扭过头,眼尾微微发红,“我说,黎月是我的人,她二十岁生日那晚就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项夫人腿一软,扶住旁边的栏杆才没跌倒,“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黎月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我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决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传扬出去!”
“否则不仅是我们项家名声受损,就连许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如果许家退婚……”
项夫人不敢再想下去,几乎要原地昏厥。
项南风没理会母亲,大步走到黎月房门口,“都给我滚出去!谁再敢动一下房里的东西,我让他爬着出去。”
男人们都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项南风将房门反锁,任凭项夫人在外头怎么敲门都不理会,只是一个人坐在黎月房里。
他拿出手机来给黎月打电话,嗡嗡的震动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
项南风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来源,走过去,便看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
黎月竟然连手机都没带走。
项南风将手机残骸一块块从地上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认识一家手机维修店的老板,手艺很不错,黎月的手机兴许还有救。
,我没跟那个男孩子出门。南风哥好像生气了,他告诉我别早恋,我太小了。我其实想说,我不喜欢那个男孩子,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碎纸机发出低低的嗡鸣,日记上隽秀的字迹很快就变成了一块块碎片。
黎月将日记本扔进垃圾桶,又拉开一格抽屉,从里头拿出来一个玻璃瓶。
里头装的是她和项南风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她缠着项南风要的礼物,亲手叠的520只千纸鹤。
那时她撑着下巴问,千纸鹤会飞走吗。
项南风坚定地摇头说不会。
她一下子就开心了,抱着他的胳膊说,“那你也要像千纸鹤一样,永远不离开我好不好。”
项南风当时回应了吗,黎月记不清了,她也根本不在意了。
她打开窗,瓶口朝下,外头正好起风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很快随风飞去。
不远处传来小孩子欢呼的声音,“看,千纸鹤飞走啦……”
看,千纸鹤是会飞的。
而项南风这个人,她黎月也不要了。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凌晨,黎月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将随身衣物一件件放进去。
她的个人物品少得可怜,行李箱也是随身尺寸就够了。
在项家这些年,她仅有的礼物都来自项南风。
他也曾送过她贵重的,曾经她宁愿同时做三份兼职赚钱,都不舍得碰他送的那些东西。
可昨天,她已经把那些全都卖了,换成了去云城的盘缠。
特价机票是凌晨五点出发,黎月看时间差不多了,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手机却在这时震动了两下。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好友申请。
来自安思雨。
黎月的手指僵了一下,面无表情点了接受。
安思雨的消息紧接着便发了过来,是两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黎月点开大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冲。
第一张是在酒店房间里,床上洒落着大红玫瑰花瓣,男女以露骨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第二张是在垃圾堆,血淋淋脏兮兮的一团被各种垃圾环绕淹没,身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苍蝇。
黎月,装可怜装够了吗?这些天项南风都在家陪你吧,你是不是开心死了?
他碰你了吗
的腿怎么了?”
黎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轰”的一声响,安思雨身体一歪,直接倒了下去。
她白嫩的额头磕在了茶几边缘。
“小雨!”
项南风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将人搂进怀里。
黎月错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明明没碰到安思雨,安思雨怎么会跌倒。
黎月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啪”的一声响,在密闭的包厢显得格外清晰。
醉醺醺的男人们停下来,愕然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黎月捂住半边红肿的脸颊,满眼难以置信,“项南风……”
项南风怒不可遏,“黎月,小雨只是想看你跳舞,你在学校天天跳,给她跳一个又怎么了?你不跳也就算了,小雨也没勉强,她好心好意来查看你腿上的伤,你为什么要把她推倒?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黎月看着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了,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当真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这就是和她谈了三年地下恋的男人。
过去三年里,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和她耳鬓厮磨。
情到浓时,一遍遍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让她一辈子别离开他。
曾经,黎月一度以为那就是爱情。
毕竟两人之间除了没有名分,做尽了情侣之间该做的事。
可她没想到,原来男人的身体和心可以分得这么开。
“我没有推她。”
黎月强撑着晕眩站起来,留下这句话,便趔趄着走出了包厢。
项南风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黎月,眼底一片灰暗,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
他的心脏骤然缩了一下,起身想要追出去,怀里人却在这时发出一声低吟,“阿风,我头好痛。”
项南风立马低下头,“小雨,我带你去医院。”
安思雨在他怀里笑了,“阿风,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
黎月接连一周都没有再见过项南风。
他工作很忙,过去三年里,如果不是为了特意等他,黎月和他其实很难遇见。
一周后的深夜,黎月走进客厅,便在沙发上看到了他和安思雨。
安思雨额头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挽着他的一只胳膊不知在说
。”
他的语气那么生硬,仿佛此刻说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小狗,只是被丢弃的垃圾。
黎月彻底崩溃了。
“它饿了!它昨晚就没吃饭,它饿得受不了,只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它确实没有听话地待在房间里,你们可以骂它,把它抱回来给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打死它!它是一条生命,它是活的,它也知道痛的!”
耳边仿佛有金属刺破空气的声音,那么尖锐,黎月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不停地在想,雪球死之前有多痛,多无助……
它大约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被它视作男主人的人,能对它下死手。
黎月呆滞地抱着怀里雪球凉透的身体。
雪球用自己的生命向她证明,过去三年,她有多傻。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年,甚至还曾期许一辈子。
黎月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她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抱着雪球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刚走到大门口,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去。
黎月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梦里,她哭着求项南风不要抢走雪球的尸体,让她带回老宅门口的院子安葬。
安思雨说不行,指着自己雪白裙摆上的狗爪印兴师问罪,“这死狗往我身上扑,说不定有狂犬病,尸体必须扔去垃圾焚烧厂,不然说不定会传播病毒。”
黎月拼命解释,雪球没有狂犬病,它有定期打疫苗的,它只是黏人而已。
可安思雨不听,项南风也面无表情看着她。
最后,安思雨高高在上指着她,“要我原谅可以,狗死了,你代替它下跪道歉。”
黎月沉默地看了她许久,缓缓跪下去。
在膝盖碰到地面之前,被项南风一把扯了过去,“你疯了吗!为了一条狗而已。”
项南风吩咐佣人把她手里的狗尸体抢走。
黎月在他怀里拼命挠打嘶喊,却什么都改变不了,眼睁睁看着那脏兮兮的一小团被扔上了垃圾车。
车驶了出去,她在项南风怀里昏了过去。
黎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胸口的刺痛让她的脑子一点点变得清晰。
那不是梦,是她昏迷前真实发生的事,雪球的尸体
明明是已经被原主人丢弃的东西,就连项南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
离开时,他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本。
被撕掉了很多页,剩下的页面都是一片空白,项南风随手翻看着,视线在最后一页定格。
标准的簪花小楷,是黎月的笔迹。
项南风,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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