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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番外笔趣阁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新的洗脸盆...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0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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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新的洗脸盆...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

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

“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

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

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

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

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

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

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

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

新的洗脸盆,碗,筷子,皂子,毛巾,洗头波,蚊帐……

周明礼拉着江瓷,让她瞧瞧还有什么需要的。

江瓷低声说,“衣服。”

周明礼顿时明白了,江瓷从口袋里拿出布票,“我们要买衣服。”

售货员看都没看她手里的布票,说道,“哪有成品衣服?你要买布就是买布!”

江瓷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年代,那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衣服能穿就行,要新衣服那就自己扯布自己做。

江瓷小心提道,“那外汇券……”

售货员对这个词汇一脸陌生。

江瓷就明白自己大概记错了,外汇券出现不是这个时候。

她不再多说,道,“那就扯布,扯……”

江瓷说不出来了。

老天爷,谁知道一个人做一套衣服需要多少布啊?!

更何况是她!

她对这个根本就没有概念。

周明礼接过江瓷的话茬,十分谨慎的再次看了一眼布票上面写的,说道,“我们扯三尺棉布。”

售货员这才去拿布。

江瓷看了一眼,约莫也就一米多点的布,心想,这么点怎么够给一个人做一套衣服?

她心情沉重的接过那三尺布,周明礼又买了针线。

售货员看了他们一眼,问道,“店里还有最后两盒雪花膏,你们要不要?”

江瓷还没说话,周明礼便当机立断,“要。”

江瓷侧眸看了周明礼一眼,没说什么。

售货员便将那两盒雪花膏给他们。

周明礼接着又换了那张手电筒票。

临近中午了,江瓷和周明礼才把成堆的东西往自行车上塞,面袋能吊在从大队长那借来的自行车前杠上,盆里也能放一些厨房用品,零零散散能绑的都绑上。

江瓷和周明礼都没敢在镇上多待。

他们买东西太多了,扎眼的很,以防有人盯上他们,把东西装好之后江瓷和周明礼就各自骑了一辆自行车,闷声飞快往山定大队所在的方向骑起来。

幸亏他们骑了自行车跑得快,江瓷和周明礼刚出终墨镇,他们身后就出现好几个跑着的半大小伙子气喘吁吁。

“他娘的,跑的可真快!”

“早知道在镇上就该把他们给打劫了,那么多东西呢!”

“再后悔也没办法了,记住他们的脸了吧?下次他们再来,一定早早给我按住了!”

这群半大小伙子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

江瓷和周明礼回到山定大队时,太阳正烈得很,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路上和田地里都没人,多数都回去午睡去了。


镇上的供销社距离山定大队还是有些距离的,她们得骑自行车去。

刚到大队长家,就碰到了个熟人。

只见夏磊正在和大队长寒暄。

大队长手里提着两条大草鱼,面上的笑也十分灿烂。

江瓷和周明礼几乎不约而同的挑起了眉。

周明礼不着痕迹的拍了拍敞开的大门。

大队长和夏磊扭头,看到江瓷和周明礼,脸上的笑微顿。

这夫妻俩好像是没有察觉到气氛变化一样,一起走进大队长的院子。

“你们怎么来了?”大队长问了一句,又喊了一声媳妇儿。

莲婶从房里出来,接过大队长手中的草鱼,冲着夏磊道了句谢。

江瓷自觉和莲婶的关系还不错,冲着莲婶笑了笑。

莲婶微顿,向江瓷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咋来了?”

“我们要去一趟供销社,想问问自行车在不在。”

这事儿莲婶做不了主,扭头看向大队长。

大队长看了这俩人一眼,“啥时候回来?”

江瓷不确定,扭头看向周明礼,周明礼思忖片刻,道,“能赶在中午前回来就中午回来,不行就下午四点前。”

大队长也没说不借,只嗯了一声,指了指停自行车的地方,“车在那儿,能尽早回来就赶早,这车还有其他人要用呢。”

话中的意思很简单,让他们赶紧回来。

周明礼应下,过去推车。

两人从来到离开,和大队长站在一起的夏磊就没有开过口。

只是视线扫过江瓷时,眼底的神色全是算计。

江瓷和周明礼说话的声音传来,“你会骑自行车吗?还是这种二八杠的。”

“会,你坐好就行。”

江瓷将信将疑,但还是坐在了后座上。

周明礼踩着脚踏板,离开时,忽然扭头。

视线正对上那满是算计的目光。

夏磊微顿,冷冷的回视。

周明礼无事发生,腿一用力,骑着自行车离开。

看着夫妻俩走远,大队长还嘀咕了一声,“周老二这人,难不成还真变好了?”

莲婶提着草鱼往厨房走,“变好还不好?他们俩好好过日子,咱们大队也就没那么多作妖的事儿了。”

莲婶冲着大队长笑,“你也能清闲清闲不是?”

大队长深深点头,赞同了自家媳妇的话,“对了,磊子,你来找我有啥事儿?”

夏磊,“大队长,咱们屋里面说。”

两人进了屋。

……

这二八杠的自行车周明礼骑的还挺稳当,路过麦田边时,在田里上工的人瞧见这一幕,惊奇得直咋舌。

“周老二是真改好了!都能带着媳妇儿往镇上去了!”

“是不是改好那且有的看呢,人都是会装的,指不定好了两天又变坏,动不动就打人。”

“周老二还有点改好的模样,你说他媳妇能改好不?”

“这怎么可能?你没见昨天江瓷还和柳知青,夏知青掐架呢?她要改好,狗都能改掉吃屎!”

这话说的恶心,可乡下人真吵起架来你叉叉个叉叉,你叉叉了个叉那都是随口就出来的,真没那么多讲究。

其他人听到顿时带偏了话题,哈哈直笑的说,“江瓷能改好,比东头寡妇不去勾搭男人都难!”

“你他妈的,再胡咧咧一句,老娘撕了你的嘴!睡你家男人了我干什么要你说!”

泼辣又不乏娇媚的声音顿时传来,这生产队东头住的寡妇今天就在这边上工呢!这些人在她背后编排她听不见也就算了,咋的她人就在这儿竟然还敢胡咧咧。


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

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

“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

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

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

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

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

卡……卡住了=_=!

“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

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

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

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哧——”

江瓷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很滑稽,脸,脖子,耳朵都红了。

气的。

被江瓷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周明礼心里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

他走近,一只手扶住江瓷的胳膊,一只手扶住自行车龙头,微微用力,江瓷踩着脚踏就缓慢起了起来。

还别说,这八二杠的视野就是好。

江瓷闷声闷气,“上来。”

周明礼就跳着跨坐到后车座上。

江瓷扶着龙头歪歪扭扭的很危险的摇晃两下,在周明礼以为要歪时,她又稳定了下来。

往镇上的速度减缓,但还是在走。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消瘦,笔挺,好像无论何时都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不停生长。

江瓷是会骑自行车的,不然周明礼也不会让她载着。

周明礼捂住腹部的位置,那里的伤口有些痛。

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因为江瓷提起离婚的事,周明礼心头还有些火。

他闭了闭眼睛,实在不愿意想起江瓷冷淡对他提出离婚时的场景。

那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对周明礼来说依旧历历在目。

因为快到七夕,妈妈给他打电话,让他抽空多陪陪江瓷,也让外面的闲言碎语少一点。

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身边的诱惑也越来越多,就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拒绝,依旧有贪心的人想攀附他,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周明礼烦不胜烦,索性不再管,谁知那谣言反而越来越广,都传进了妈妈和爸爸的耳朵里。

周明礼很恼怒,一边着手打算把那些搞事的人一网打尽,一边尽快处理公务,亲自去买了江瓷之前提过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新出的产品作为七夕礼物送给她。

周明礼从飞机上下来,却收到江瓷的信息。

老婆:下飞机后来民政局签个协议。

周明礼看着那一贯冷淡的字句,下意识感到不好,给她打电话。

“去民政局干什么?要补充什么协议?”他强作镇定的问。

“你不清楚?”电话里江瓷的声音遥远疏离,“签离婚协议。”

周明礼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他脚步时而加快时而又减缓,呼吸却异常沉重,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情绪,“什么离婚?江瓷,你为什么忽然提这个?”

江瓷轻笑,“之前我们合作时说的很清楚明白,我需要一个丈夫,你需要人脉和资源让你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

“周明礼,你现在事业有成,是别人口中的人中翘楚,你已经从我这得到了你想要的,现在离婚不正好吗?”


夏磊力气大,体力好,干了两个小时的活,和别人比起来那是遥遥领先,他拿着镰刀往回走,路过那些大婶大妈们,就感觉她们的视线不太对。

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就听那妇人看乐子一样的开口,“哎呦夏知青,你可离这边远点,不然江知青可就又要往你身上歪倒了。”

作为极品恶毒女配,那“江瓷”在原书里只要没死,就是个能蹦跶,使劲儿作妖的。

这大婶子话中全都是幸灾乐祸,也是因为“江瓷”以前干过不少专挑夏磊上工的地方干活,然后等夏磊路过她时,她就故意装柔弱,往人家身上倒的矬事。

夏磊听到大婶子的话,朝那些妇人所看的视线望了一眼,果不其然,瞧见了令他厌恶的人。

他丝毫不掩饰嫌恶,冷声说,“殷殷的账还没算,她敢过来试试?”

“江知青,听见没,夏知青要找你算柳知青的账呢!”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顿时起哄。

正在捡零散落在地上的麦穗的江瓷仿佛跟没听到一样,头都不抬一下。

这些妇人见状,不禁诧异,有不信邪的,过去拍了拍江瓷的肩膀,“江知青,夏知青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吭声?”

蹲着的江瓷缓慢站起身,因为脑袋还有伤,站起来时还有些头晕目眩,她扶着来人,说道,“大婶,我头晕,让我扶一扶。”

来人就要扫开江瓷,“要扶你扶夏知青去啊,扶我干什么?”

缓劲儿的功夫,江瓷丝毫不在意来人故意说的话,反而散漫笑道,“我犯贱啊?人三番两次拒绝,我还热脸贴冷屁股?”

这话听得众妇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地看着江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瓷还能改性不喜欢夏磊了?

别说妇人们,夏磊都不信她的话,眉头皱的更深,语气冷冽,“别以为你欲擒故纵我就会多看你一眼,江知青,我已经结婚了,你也结婚了,我绝不会喜欢你这种人!”

江瓷笑得更戏谑了,还嘿了一声,对抓住的大婶道,“你瞧男人贱不贱?我都说了不缠着他了,他竟然还能以为我在欲擒故纵呢。”

本来是看江瓷的笑话,可这江瓷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这么回怼夏磊,被江瓷当作拐棍扶着的大婶儿竟然没忍住,被江瓷的话给逗笑了。

夏磊的脸色铁青,冷冷扫了江瓷一眼。

他是睚眦必报的,江瓷差点害殷殷没了介绍信,这个仇他势必要为殷殷报回来。

“夏磊,过来喝绿豆汤啊。”柳殷殷站在树荫下,语气娇软,“站在那儿晒不晒?”

夏磊冷哼一声,大步朝柳殷殷走去。

江瓷收回笑,松开了那大婶,“谢谢您了,我刚才是真头疼,您瞧瞧,我这儿还有伤口呢,李虎昨天污蔑我,这给我推的。”

江瓷煞有其事的指着自己的后脑,给那大婶儿看。

大婶儿瞧见纱布上还有血,倒没有怀疑她说的是假话,“那你还来上工,怎么不见你男人来?”

江瓷叹气,说道,“我男人也受伤了。”

大婶和一旁的那些妇人们,闻着八卦的腥味儿就围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周老二咋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重啊。”江瓷一本正经的胡咧咧,“昨晚回去,浑身都是伤,还说胡话呢!”

立刻有人追问,“周老二说啥胡话了?”

江瓷面色犹豫,妇人们就催促,“说说呗,又没啥的,我们这些大婶大娘的,还能给你支支招不是?”

闻言,江瓷便只好露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说,“他说,以后我再也不敢打你了,你不知道,我出去三天没回家,就是有一群人知道我以前总是打你,那群人看不起打女人,还是打自己女人的汉子,抓住我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说,以后我再打你,他们就会再来揍我。”

妇人们听得眼睛都睁大了,“这是啥人啊,咋还会管这事儿?”

“对啊对啊,这都什么人?”

江瓷纯良的一笑,说,“他们说他们叫什么……反暴什么力的卫士啥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啥,反正他说他以后不敢打我了,还说以后要改好,让我过好日子,我也不清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周明礼在这儿,他一眼就能看穿江瓷在演戏。

江瓷啊,她多少有一些表演型人格在身上,并非时时刻刻都冷艳逼人。

她这些话听得妇人们将信将疑,却也在她们心中种下了一个周家老二会变好的种子,周家老二到底会不会变好,浪子回头,那就得看周老二再出现后怎么表现了。

江瓷在这群老娘们周围,侃着大山,忽然就听见有小孩儿的哭声。

江瓷一扭头,就瞧见哭的人是周苗,她神情微变,大跨步走过去。

来到树荫下,江瓷脸色一沉。

却见周苗身上脏兮兮的,手里还攥着一颗糖,而周阳,已经和一个小崽子打起来了。

江瓷还没动,有人更快冲过去,那男人身材高大,雷厉风行的一把抓住周阳,紧接着就要把周阳往外甩。

周阳才多大,一个三岁的小孩儿,这么甩出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江瓷瞳孔一缩,脑子率先空白,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冲上去,抓住周阳的胳膊拉了他一把,这才让周阳免于被摔地上的后果。

可江瓷也不是什么健健康康的人,男人力道大,江瓷踉跄倒退了好几步后背砸在了树上,这才免于栽倒。

周阳也吓住了,嗷嗷大哭起来。

周苗冲着跑过来,抱住了江瓷的腿,一样的哭。

江瓷后背疼的很,强忍着倒吸凉气的冲动,蹲下来把两个孩子抱住,现在问这两个只会哭的孩子也问不出什么,她便看向一旁看热闹的孩子们,道,“发生什么了?我家孩子为什么会和他打架?”

江瓷的他指的是和周阳打架的小孩儿。

这群小孩儿都是在一起玩的,听江瓷问,立刻叽叽喳喳的说,“周阳和周苗偷夏希的糖,他们被夏希抓了个正着,还不承认!”

“夏希就要把糖给抢过来,周苗不给,夏希和女孩子打起来了,周阳就打夏希!”


也是因为光照让鱼的感官变的愈发迟钝,根本没有挣扎的就被周明礼给网了起来,脱离水面时,那鱼才开始激烈的扑腾起来。

“真不赖!”于大哥哈哈哈的笑了出来,“这花鲢可真大!”

开门红,周明礼当然也高兴,露出笑来,“有五六斤左右……能弄一条就能弄两条,三条。”

周明礼网着鱼回到岸边把鱼放进桶里。

得亏他们拿来的桶比较大,鱼放进去还在扑棱。

大柱和二柱瞧见,惊喜的哇了一声。

大柱毫不吝啬夸奖,“周叔!你可真厉害!”

周明礼笑问,“你们收获怎么样?”

大柱让他看另外一个小桶里的收获,“弄了好多虾!还有黄鳝!”

多数都是个头不算大的河虾,里面还有两条黄鳝,已经很不错的收获了。

周明礼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干得不错。”

大柱咧着嘴笑开了。

四个人干到了深夜,弄了三条花鲢两条草鱼,还有好几条黄鳝,这些东西个头都不小,更重要的还有一小桶虾。

回到周家,四人才开始分鱼。

周明礼说,“于哥,我们家要一条花鲢一条草鱼,那些黄鳝和虾能不能匀一些给我,我给你拿钱。”

五条鱼都是周明礼抓的,他只要两条,和一些黄鳝虾,于大哥当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于大哥算起来还觉得自己赚便宜了呢。

黄鳝他家做不好,怎么搞都有股很重的腥味儿,不过也是口肉,他家也没那么多讲究。

“要什么钱!你要是要钱就是和我们生分了,本来就是咱们一起去的,要不是你有手电筒,咱们这次也弄不来这么多好东西,我家俩大小子,多占了你一条鱼已经是占便宜了。”

“大柱二柱,把你们桶里的虾和黄鳝给你周叔。”

“这些东西也不值当什么,就用这桶里的虾和黄鳝换我家多分的那条鱼!”于大哥拍板,“下次咱们再去弄鱼,还得用你的手电筒呢,这些可别计较。”

周明礼哪能占这么大的便宜?

和于大哥据理力争了半天,周明礼拍案说只要两条黄鳝和一些虾,其他的都由于家拎走。

这么分于大哥要是再不答应,那他可就不敢再和他们一起去摸鱼了。

于大哥很无奈,但也同意了周明礼的分法。

于是周明礼提着两条鱼和两条黄鳝以及一半河虾回了家。

新换的门很结实,里外都能锁,周明礼没着急进去,反而在外面处理鱼和黄鳝。

这种东西只要死了就不能久放,很容易有味变坏。

周明礼打算把黄鳝养养吐沙,鱼就直接杀了拿盐腌起来再晒干做成咸鱼。

门打开了,本来该睡觉的江瓷从房里走出来,搬了个板凳坐在一旁看着周明礼收拾鱼。

不是她不帮忙,江瓷没干过这种活儿,周明礼自己干的很顺手,她在一旁恐怕只会帮倒忙。

“怎么没睡觉?”周明礼看了她一眼,走到一旁拿了个扇子给她。

江瓷给他扇风,“今天下午睡得太多,不困。”

这会儿就他们两人,周明礼说话时也就没有太多的谨慎,声音在夜色之中都多了几分温柔,“这是给你自己扇的,院里蚊子多。”

江瓷:“……”

她收回手,哼了一声,给自己扇风。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半天后江瓷慢吞吞开口,“今天周老大来闹事儿,是因为那一百五十块钱?”

“百分之九十的缘故。”周明礼想起这个,心里也不是很高兴,眼底染上了一些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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