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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小说

雾灯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久久不在房间里。他出了旅店,先往附近的露台去。夜已经深了,山林里露水深重,即便没什么风,还是冷得刺骨。他担心阮久久感冒,加快了脚步。到了露台,这儿却空无一人,他只好去到温泉,不成想温泉早在几小时前就关闭了。他又沿着山路回旅店,在大门口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亮着灯,心里松了口气,快步爬上楼梯回去。到了房间,一眼扫过去没看到人,他拐进浴室,阮久久正站在镜子前发呆,好像在哭,肩膀一颤一颤。他垂着头,不知道刚才做什么去了,衣服发潮,头发黏在后颈上,像是汗水,又像是沾了一身的夜露。仇慕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无意间碰到他的脸颊,阮久久“嘶”了一声,侧头躲开。仇慕皱着眉去看,只见他右边脸颊上有两道细浅的划痕,还在缓缓渗血。他愣了愣,想起睡前阮久久哭着...

主角:阮久久贺雨   更新:2024-12-09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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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久久贺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小说》,由网络作家“雾灯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久久不在房间里。他出了旅店,先往附近的露台去。夜已经深了,山林里露水深重,即便没什么风,还是冷得刺骨。他担心阮久久感冒,加快了脚步。到了露台,这儿却空无一人,他只好去到温泉,不成想温泉早在几小时前就关闭了。他又沿着山路回旅店,在大门口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亮着灯,心里松了口气,快步爬上楼梯回去。到了房间,一眼扫过去没看到人,他拐进浴室,阮久久正站在镜子前发呆,好像在哭,肩膀一颤一颤。他垂着头,不知道刚才做什么去了,衣服发潮,头发黏在后颈上,像是汗水,又像是沾了一身的夜露。仇慕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无意间碰到他的脸颊,阮久久“嘶”了一声,侧头躲开。仇慕皱着眉去看,只见他右边脸颊上有两道细浅的划痕,还在缓缓渗血。他愣了愣,想起睡前阮久久哭着...

《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小说》精彩片段


阮久久不在房间里。

他出了旅店,先往附近的露台去。夜已经深了,山林里露水深重,即便没什么风,还是冷得刺骨。他担心阮久久感冒,加快了脚步。

到了露台,这儿却空无一人,他只好去到温泉,不成想温泉早在几小时前就关闭了。他又沿着山路回旅店,在大门口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亮着灯,心里松了口气,快步爬上楼梯回去。

到了房间,一眼扫过去没看到人,他拐进浴室,阮久久正站在镜子前发呆,好像在哭,肩膀一颤一颤。

他垂着头,不知道刚才做什么去了,衣服发潮,头发黏在后颈上,像是汗水,又像是沾了一身的夜露。

仇慕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无意间碰到他的脸颊,阮久久“嘶”了一声,侧头躲开。仇慕皱着眉去看,只见他右边脸颊上有两道细浅的划痕,还在缓缓渗血。

他愣了愣,想起睡前阮久久哭着说的话,没顾得上说什么,先用清水给他洗了伤口,又特意叫醒旅店老板,要了一支挫伤膏和几粒消炎药。

阮久久坐在床沿,嘴巴紧闭,不愿意吃药。仇慕耐着性子,没有强迫,问起他去了哪里。

阮久久泪眼朦胧,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三年的alpha。

他跪在地上,双手轻轻覆在他的腿侧,掌心正磨蹭着一个蚊子块,挠得阮久久发痒,心里烦躁起来,正要发脾气,仇慕温言软语的,又轻轻地问:“做噩梦了吗?怎么不叫醒我?”

阮久久抿着唇,看了他一眼,他得寸进尺,握住了阮久久的手,往他跟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抵到他的下巴。

“外面这么冷,你会感冒。”

阮久久确实冷得浑身发颤,但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仇慕的态度。

“你一直都是这么对贺雨的吗?”

“什么?”

阮久久闭上眼睛,似乎在酝酿什么,半晌才开口,说:“你知道吗,你以前……冷冰冰的,每天都是工作工作工作,我们都没有出去旅游过,蜜月旅行本来都计划好了,你说你要去国外出差。这次出事之前,你去机场,连一句‘再见’都不跟我说……”

他仍旧闭着眼睛,咸涩的泪滑过脸颊上的伤口,泛起阵阵刺痛。他还未抬手去擦,仇慕已经先一步动作,轻柔地抚过那两道伤疤。

阮久久摇着头避开,陡然抬高声音,“你别碰我!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和你结婚三年,有时候,和你睡在一起,这么近的距离,我都感觉和你搭不上话,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只会很简单地回应我,‘嗯’‘我知道了’‘哦’,你最多叫我一句‘软软’……我以为你的性格就是这样,我以为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喜欢我的,可实际上不是。”

他哽咽着吸了口气,继续说:“实际上你会哄人,也会道歉,也有耐心,也会叫我‘宝贝’,你现在做的这些,是为了报恩也好,为了其他目的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实你都会不是吗,但你从来都不跟我说,不这么对我。”

“你的温柔全留给了贺雨,你和他私会的时候,应该也是现在这样的态度吧,”阮久久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我不是贺雨,你看看清楚好吗!”

仇慕低着头沉默,他无处辩驳。

而阮久久的控诉听起来那么遥远和陌生,他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个亏待阮久久的人,也不想承认他变成了自己曾经唾弃过的人。


陈哲翻了个白眼,“我不听你胡扯,我警告你,这儿不是你家,你少胡作非为,今晚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一步也不许走,听见没有。”

他拿出纸笔,写了一串数字递给阮久久,“有事给我打电话。”

阮久久把纸条一扔,“打什么电话,我的手机已经因为你掉到海里去了!”

他怒气冲冲回到病房,摔上了门。本来是想让仇慕吃点苦头,现在他却成了被使唤的那个,可说来他如今也没有地方可去,真正的身无分文,只能先在这里待着了,至少有空调吹,不用晒太阳。

病床上仇慕懒懒抬眼看他,问:“怎么了。”

阮久久抱着手臂一脸倨傲,一言不发。他找了张还看得过去的椅子,坐在窗边盯着外面发呆,不知不觉便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磕在凌厉的窗沿上,一下子又惊醒了。

仇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完了盐水,坐在病床上看电视。

电视摆在一张矮桌上,是很老旧的款式,又厚又重,播放时夹杂着呲呲的电流声,散发的热量直扑阮久久面颊。他被热风熏得流汗,站起来想换个位置,却听见电视里正在播报鸦城股市动荡的新闻。

“据悉,仇氏企业目前还尚未全部被贺雨所掌控,内部分裂成两派,一派支持贺雨,一派扶持仇祺,两方相争,导致仇氏股价大跌……”

阮久久咽了咽喉咙,有些紧张。他没想到这么偏远的地方竟然也会播报鸦城的新闻。假如仇慕看了之后,忽然之间恢复了记忆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飞回鸦城,和贺雨甜甜蜜蜜么?他还没出够气呢!

阮久久咬了咬唇,四下张望,想要换台,却发现遥控器被仇慕拿着。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拿过来的时候,电视里的女主播又说道:“此前仇氏集团掌门人仇慕在空难中丧生,与其结婚三年的Omega阮久久如今也不知所踪,本台记者多方查探,并未探知其踪迹……”

阮久久心中警铃大作,扑过去一把抢过遥控器,随意换了个台,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有什么好看的,换一个台。”

他心里发虚,又说:“我救了你,你得听我的,我现在想看别的。”

仇慕盯着他看了几秒,淡然点头,眼睛回到此时播放的动画片上。阮久久心里直打鼓,一边偷偷打量他的神色,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这么过了一会儿,仇慕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久久舔了舔嘴唇,脑袋一阵短路,本能地脱口而出:“阮——”

“阮?”

“干什么,不能有同姓的吗?我叫阮小九,数字九。”阮久久稳住声音,眼神却闪躲不断。

仇慕眯了眯眼睛,看着他削瘦的肩膀出神。这个角度,阮久久后颈的腺体一览无余,细碎的黑发垂在其上,像无暇白玉上的几缕瑕疵,白嫩肥软的皮肤上隐约可见细小的血脉,写满了养尊处优,配上他有些憔悴的侧脸,给人一种久卧病榻般的骄矜之感。

这么美丽、娇柔的Omega,应该活在光鲜亮丽的大城市,而不是屈居在一个偏远渔村。

仇慕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阮久久陡然被问及,想不出什么借口,便实话实说:“来看我妈妈,她葬在这边的海里。”

“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我不走了,我搬到这里来住。”

仇慕没再说话,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动画片的声音。阮久久也逐渐放下了防备,搬了凳子坐在病床边看电视。


仇慕听得眉头紧皱,故意咳了一声,那两人一齐抬头看过来,魏言挑衅地看着他,而阮久久很快就垂下眼睛,似乎非常不愿意见他。

他伸出手,说:“回家了。”

阮久久跟魏言道别,没有理会他,径自走在前面。

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仇慕被海浪冲上岸的那片沙滩,阮久久站在堤岸前驻足,看向远处的海平面。沙滩尽头栽种着几棵棕榈树,逐渐倾斜的夏阳,宛如浓稠的果汁,浸泡着棕榈树树梢,海面波光粼粼,明光闪烁。

“好漂亮。”阮久久不自禁感叹。

仇慕没有出声,只是往他跟前站了站。阮久久感觉到一股凉意在身侧弥漫开来,在拂面的热风里嗅到几丝冰凉的信息素气味。

只要仇慕站在他身旁,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觉得冷,从前这种冷不值得一提,现在它像一张带刺的网,包裹着阮久久,扎得他千疮百孔,浑身是血。

“我本来不想救你,”阮久久眺望沙滩,用手一指,“你就躺在那个地方。”

仇慕懒懒回了句,“是吗。”

阮久久想着刚刚魏言说的话,忽然感到挫败,感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他已经和仇慕分道扬镳了,为什么还要紧紧抓着不放呢?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应该要向前看,他也能像魏言所说,找到一个喜欢他的人。

他张了张口,刚想把真相和盘托出,仇慕抢先开口,说:“你要搬去和魏言住?”

“什么和他住,”阮久久皱着眉,“你干嘛偷听我和他说话。”

“你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啊!”阮久久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搅和,已经没有了说出真相的心思,推开他小跑着回了家。

餐桌上摆着晚餐,阮久久兴致缺缺,看见面前一盘清炒莲藕,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不是不喜欢吃莲藕吗?”

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阮久久立刻找补,说:“你跟我说的。”

“我怎么不记得。”

“反正你就是说了。”

仇慕确实第一次做这个菜,他夹了一片莲藕尝了一口,皱着眉立刻吐了出来。

“是不好吃。”

阮久久心烦意乱,摔了筷子就要下桌,仇慕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

“别去找魏言了。”

“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去找谁就去找谁。”他起身,踢开凳子要回房间,仇慕仍是紧紧扣着他的手腕。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因为我没有和你说我妈妈的事情?”

阮久久“哼”了一声,“别自作多情,你爱讲不讲,我也不想听,你放开我。”

仇慕的手松了松,把他往身前拉了拉,仰视着他尖尖的下巴,说:“我只想起来她出车祸去世了,是我认识的人做的手脚。”

阮久久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火,原先两人在一起时只字不提,现下倒是说了,但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对仇慕掏心掏肺,仇慕对他千防万防,只是这样一件事情都要瞒着他三年,两人作为“夫妻”还真是可笑。

他甩开仇慕的手跑回了房间,晚上也没有让仇慕进屋,而仇慕只在外面敲了一次门就没了动静,估计是睡在了客厅。

他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用手机搜索了仇家最近的新闻。

仇祺大肆宣扬贺雨拿到的遗嘱是假的,还找了笔迹专家来认定,出具了一份鉴定书,贺雨拒不承认,挖了很多仇祺的黑料,仅仅这两个人就养活了鸦城一大票媒体,仇慕已经“去世”月余,风波还未平息,两人还马上要对簿公堂。


阮久久抿了抿唇,“你在呻吟,还出了很多汗,我、我以为你发烧了。”

“……是吗,”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头,“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

“什么梦?”

“关于我母亲。”

阮久久动了动被他紧紧握着的手,往他跟前凑了凑,“你想说说吗?”

仇慕垂着眼睛沉默良久,说:“她死了。”

阮久久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然而很长时间过去,仇慕还是一言不发。他没了耐心,拉下脸来,甩开仇慕的手出了房间。

阮久久知道自己为了这件事发脾气没有道理,他现在对于仇慕来说是个陌生人,而且还整天让他做这做那,仇慕怎么会和他敞开心扉聊过世的母亲。

可他就是排解不了心中的不甘和委屈,为此和仇慕冷战了好几天。

仇慕的厨艺进步神速,现在已经能做些简单的家常菜,但阮久久赌着气,不是一口都不碰就是吹毛求疵,往往没坐下一会儿就会扔下筷子。

他不好好吃饭,肉眼可见地瘦下来,仇慕看着心急,某天晚上劝了他几句,阮久久突然大发脾气,把一桌子菜全摔了。

仇慕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眸光锐利,紧紧盯着他,说:“你在生我的气吗。”

阮久久不说话,脑子里一团乱。

仇慕又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好好地和我说。”

他严肃又冷漠的语气,让阮久久恍惚感觉回到了两人刚刚结婚的那段日子,他们处在同居后的磨合期,每天一醒来就会爆发各种各种的摩擦和矛盾,他总是胡作非为,闹得家里鸡飞狗跳,而仇慕,他太忙了,常常在阮久久气头上时就不得不出门去工作。

只有每晚吃饭或者睡前,他才有说几句话的空闲。所以每次争吵,不是在碎了一地的杯碗中结束,就是在阮久久困得睁不眼睛的时候草草掠过。

反正只要仇慕抱一抱他亲一亲他,阮久久什么都可以原谅。

此时阮久久忍不住去想,仇慕面对无理取闹的贺雨时语气会不会更柔和一些,更纵容一些。

他咬着牙忍耐,然而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仇慕见状陡然软下态度,那些泪珠,就好像一根细线,紧紧绑缚着他的心脏。他站起来走到阮久久身边,阮久久警觉得很,一下子就跑开了。

冷战又持续了一个多礼拜,阮久久换了一种策略,他不和仇慕说话,做什么都无视仇慕。

有的时候,他恨仇慕恨得咬牙切齿,想要报复他的念头便无比强烈,下定决定要让他在恢复记忆前的这段时间里受尽苦楚,跟他相比,仇慕现在经历的又算什么?

又有时候,他会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还要和这个烂人住在一起,这些“报复”对失忆的仇慕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到头来受到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被这些思绪侵扰着,吃不好也睡不好,晚上哭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仇慕当然心知肚明,于是在陈哲邀请他去参加魏言的生日聚会时,把阮久久也带了过去,希望他能转换转换心情。

起初阮久久不同意,但是他没能抵挡住西瓜的诱惑,仇慕告诉他还可以尽情喝酒。

两人先去买了蛋糕,来到烟酒铺时,小许正打算关店。阮久久和他不对付,朝他翻了个白眼,小许也冷哼一声,没和他打招呼。

仇慕帮他拉下店铺卷帘门,三人一起往后院去。


阮久久一愣,“什么?”

“其实这种情况也挺常见的,说不定他过几天就想起来了。”

一时间,阮久久心软如麻,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陡然出现的贺雨,自己沦为替身被赶出家门,还有并没有死而且失忆的仇慕……

阮久久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指关节抵住眉心,不自禁叹了口气。

陈哲很知趣地说:“你先休息吧,把那么重的人拖到岸上,难为你一个Omega了。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阮久久又撒了一个谎,“我是来旅游的,晚上睡不着出去散步,刚好看见他了。”

鹤镇偏远,也没有什么旅游景点,只是临着大海,能有什么可玩的。陈哲明显不相信,但没有戳穿,说:“行,我走了,有事找我,我就在诊室里。”

阮久久点头,他太累了,躺下后很快又睡着了,但仍旧睡得不安稳,半小时后就又惊醒。房间里不知怎么热得像个蒸笼,阮久久看向头顶的空调,发黄的扇叶半开着,温度显示屏也亮着,但空调却不在工作。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发现手掌上缠着的纱布已经湿透,便下床去找陈哲。

走廊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尽头的窗户开着,有微风吹进来,昏黄的夕照洒落在窗前的地上,安宁又平和。

阮久久走到护士站,看见电子显示屏上的日期,惊觉离他救起仇慕竟然已经过了两天。

他顺着指示牌去到诊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但里面隐约传出说话声。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是坐船出来,然后落海了?”是陈哲的声音。

“不记得了。”

“行吧,这个情况,我也不好说,像有的人隔几天就想起来,有的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仇慕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阮久久竭力去听,但没想到房门没关严,猛然向里打开了,阮久久跟着一同跌进去,脚踝的伤让他没能站稳,踉跄几步后,额头撞到了坐在门边不远处的仇慕的肩膀上。

他立刻稳住身形退开,犹豫片刻,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道歉。

而这一撞似乎正巧撞到了仇慕的伤口,阮久久看见他臂膀上缠着的纱布渗出血来,吓得脸色惨白,一抬头与仇慕的眼睛对个正着。

他眉头微蹙,琥珀色的双瞳中闪过一丝不耐,嘴唇微抿,但配上他裹着纱布的脑袋和苍白脸颊上的划痕,平日里冷峻威严的气势湮灭不少。

他这幅神情,阮久久见过很多次,心中明了仇慕生气了。但他偏不道歉,自顾自走到陈哲面前,伸出了手。

“帮我换纱布。”他说。

“等会儿吧,我在跟他说病情呢,你边上坐会儿。”

阮久久看了一眼边上又矮又小的板凳,没动,喋喋不休地说:“那个凳子根本不能坐人,我要坐沙发。而且凭什么他优先?我才比较紧急,你看这个纱布都要滴水了,要是我感染了怎么办?还有,病房里的空调坏了,你让人去修。”

他大少爷脾气上来,语气也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陈哲早前就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他又没义务惯着阮久久娇娇的脾气,嗤笑一声,说:“爱坐不坐,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你都救了他了,怎么这会儿跟他过不去?我告诉你,你少跟我摆你那少爷架子,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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