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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惊云:战王独宠小医妃:朱灵妍朱振番外笔趣阁

箬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灵妍说的这些李存勖不需要号脉自己都能猜到。在战场上拼杀那么多次,每次重伤之后都是这般的结果,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他没有理会朱灵妍,可是环视四周,这房子却不像是山庄里的屋子,自己到底在哪里?李存勖认出来了给自己诊治的就是昨日自己在云祥山庄看到的朱姑娘!莫非自己在云祥山庄?他打量着这屋子里的陈设,在桌子上看到自己之前的衣服和佩剑,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褪去,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中衣。胳膊上已经缠好绷带。若是有了肌肤之亲,这将来……李存勖问道:“姑娘,我的衣服……”朱灵妍也看出来他心中所想,指着桌子上的衣服,说道:“你晕倒在我的马车上,我师兄将你抬进了屋子。你的衣服是我师兄帮你换的。你之前的衣服破了,而且全部是血,也不能要了!还有,公子不...

主角:朱灵妍朱振   更新:2024-12-0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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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灵妍朱振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惊云:战王独宠小医妃:朱灵妍朱振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箬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灵妍说的这些李存勖不需要号脉自己都能猜到。在战场上拼杀那么多次,每次重伤之后都是这般的结果,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他没有理会朱灵妍,可是环视四周,这房子却不像是山庄里的屋子,自己到底在哪里?李存勖认出来了给自己诊治的就是昨日自己在云祥山庄看到的朱姑娘!莫非自己在云祥山庄?他打量着这屋子里的陈设,在桌子上看到自己之前的衣服和佩剑,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褪去,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中衣。胳膊上已经缠好绷带。若是有了肌肤之亲,这将来……李存勖问道:“姑娘,我的衣服……”朱灵妍也看出来他心中所想,指着桌子上的衣服,说道:“你晕倒在我的马车上,我师兄将你抬进了屋子。你的衣服是我师兄帮你换的。你之前的衣服破了,而且全部是血,也不能要了!还有,公子不...

《乱世惊云:战王独宠小医妃:朱灵妍朱振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朱灵妍说的这些李存勖不需要号脉自己都能猜到。在战场上拼杀那么多次,每次重伤之后都是这般的结果,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他没有理会朱灵妍,可是环视四周,这房子却不像是山庄里的屋子,自己到底在哪里?

李存勖认出来了给自己诊治的就是昨日自己在云祥山庄看到的朱姑娘!莫非自己在云祥山庄?他打量着这屋子里的陈设,在桌子上看到自己之前的衣服和佩剑,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褪去,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中衣。胳膊上已经缠好绷带。若是有了肌肤之亲,这将来……李存勖问道:“姑娘,我的衣服……”

朱灵妍也看出来他心中所想,指着桌子上的衣服,说道:“你晕倒在我的马车上,我师兄将你抬进了屋子。你的衣服是我师兄帮你换的。你之前的衣服破了,而且全部是血,也不能要了!还有,公子不必介怀!作为大夫,我们以救死扶伤为要,有些俗礼倒是没有那般忌讳。”

“多谢姑娘。”李存勖客气地道,心里想到:看来没必要派人去调查云祥山庄了,自己就够了。

朱灵妍见他言语不多,也不想多问。她把玩着今日楚珏给的那块玉坠子。这玉质地不错,整个纹饰的雕刻也十分地流畅。她心中暗想:楚尊主和夫人应该是十分的恩爱吧?所以才会这么多年还将这个玉佩戴在身上。

就在此时,她听着院子里有动静,望向窗外,就看着张承业下了马,朝着屋子里走来。她问道:“大师兄,药可拿来了?”

张承业推门进屋,将药瓶子给了朱灵妍,说道:“宁师弟听闻你还要熬药,便直接给了药丸。你这边帮他处理好了之后,我们赶快走吧!太晚了师父会疑心。”

朱灵妍是有些不放心的。这人失血过多,刚刚醒来,只怕这夜里若是高烧起来,没人管出事情该怎么办?她也将药丸放在了口鼻之处闻了闻,才给了李可勖,嘱咐道:“这是退烧的药丸,你晚上的时候若是发烧了,便吃上一粒。”说着她移过来一个小桌子,将茶水和自己从糖水铺子里带出来的糕点放在了桌子上。

她对着李存勖说道:“你伤这么重,应该是要有人在身边照顾的。只是我多有不便,也不方便找人来照看你,便只能委屈你在这空院子里养着。我从糖水铺子里带的点心就留给你吧。饿了吃点!我明日再来给你换药的时候,再给你带些吃的来。”

果真是个心善的姑娘。李存勖缓缓说了一句:“无妨,今日能救了本……公子,鄙人已经感激不尽。”

“你也不必感激我!你倒在我的马车里,我不能见死不救。你好好养伤,记得吃些东西!”朱灵妍说着,便要跟着张承业离开了。

李存勖见朱灵妍要出门,便问道:“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朱灵妍。你不知道也罢!”她俏皮地一笑,转身离开。

李存勖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真的没那么重要!她居然不想知道本王的名讳!”

他伸手将床头的药瓶子拿了过来,打开盖子取了一粒药丢在了嘴里,咽了下去。药有一些苦涩,吃完之后他艰难地坐起身,将自己的佩剑,还有随身的东西放在了枕头边。开始回忆今日的始末!今日的出行也是昨日才定下来的,宁王叔能够精准地在自己出行的路上安排杀手。一定是得到了消息,看来身边定然有人被宁王叔收买了!

李存勖看着手边的信号弹,此刻应该发射信号弹让人来救,可是若今日将随身携带的信号弹一旦发出去,来的不是救兵而是催命鬼!李存勖将信号弹收了起来,决定这两日便在这里养伤,也让这细作往出跳一跳,回去之后查起来会更容易!

李存勖垂下了眸子,开始审视自己的伤势,两条腿上并未受伤,身上和胳膊上中了数剑!他看着身上缠着的绷带。就算是王宫之中的圣手,包扎也就是这个水平了吧?朱姑娘年岁不大,这医术手法倒是不错!他俊美而凌厉的面容之上,居然有了一丝浅笑。

李存勖用手撑着,挪动身体,想着下地走走,但是无奈失血过多,身上没有力气!现在他要尽快让自己好起来。他看着朱灵妍留下来的糕点,这些都是女人喜欢的甜食,想来是她给自己买的吧?他拿起糕点吃了起来,味道不错。

这一夜,李存勖好好地睡了一觉,一直到天大亮才醒来。醒来感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李存勖缓缓起身,半躺在床上养神。

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存勖下意识地握住了剑柄,盯着门口。看着进来的是朱灵妍,他才放松下来,客气地唤了一声:“朱姑娘。”

朱灵妍将手里的食盒朝着李存勖晃了晃,俏皮地说道:“给你带好吃的来了。我家住得比较远,所以过来耽误了一些时间。昨日怎么样?夜里有没有发烧?”说着便伸手去试李存勖的额温。

李存勖只是淡淡回了一句:“还好!”

额温也正常,朱灵妍放下心来,念叨了一句:“看来宁慎的药还算不错。”她起身将食盒之中的饭菜摆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饭菜并不多,却也是荤素搭配。

昨日从早晨到晚上,也就吃了朱灵妍留下来的糕点,李存勖有些饿了。他伸手拿起筷子,夹着菜吃了起来。

朱灵妍看他吃饭的模样十分地得体,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能养得出来这般人的家庭,应该不是贫苦人家。她不禁问道:“你怎么好好的被追杀啊?”

李存勖的筷子顿住了,他缓声说道:“我叔父想要杀了我,谋取我家的产业。”他的这话不假,只是这个家业有点大,是整个晋国。

听闻此状,朱灵妍看着他身上的伤口,不免有些同情!她叹道:“都是一家人,你叔父也是真够不留情面的。不过,你怎么就没有防备,被打成了这样?”


刘公公规矩地行礼之后,神情严肃地说道:“王妃,今日老奴前来,是想告诉王妃尚衣局给朱侧妃送去的吉服出了问题。”

刘公公今日来说,难道是王爷认为这吉服是自己做的手脚?韩棠音心里咯噔一声!但是面上却装作平静。她问道:“尚衣局的锦荣姑姑做事最是小心,这吉服怎么会出了问题?”

刘公公这才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今日朱侧妃按照王爷的要求去勤政殿侍奉。春桃姑姑和奴才在大殿门口候着的时候,春桃姑姑说道今尚衣局送去的吉服是正红色,还绣了二十多颗的东珠。老奴一听这话音便觉得此事有蹊跷,这侧妃的服制如何可以用正红色?”说完这段话,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这编故事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

听这口气,刘公公并非王爷派来的。韩棠音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心地问道:“王爷可曾知道此事?”

刘公公随即说道:“外面传闻王爷冷血无情,但是王妃心里清楚,王爷内心最重道义。王爷这两日事情很多,本来脾气就不好。这事情若是王爷知道了,只怕又是一阵雷霆。老奴没敢和王爷说,这才寻了由头来找王妃讨个主意。”

韩棠音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叹了口气道:“有劳公公告知本妃。这尚衣局里的掌事姑姑锦荣是秦国夫人(李存勖嫡母)提拔上来的,一向是最守规矩,如何能做的出这等荒唐的事情!这不是让秦国夫人的脸上无光吗?”

刘公公应和了一声,转而说道:“恕奴才说句不合时宜的话。秦国夫人对锦荣姑姑也只是一种欣赏罢了,并非有什么渊源。若是此事让秦国夫人知道了,只怕这欣赏也就没了。到时候还不是全凭王妃拿主意?”

韩棠音被刘公公这么一点拨,心里也有了几分的主意。她手里拿出来五张金叶子放在了刘公公的手里,诚恳地说道:“多谢公公将此事告诉本妃。这点心意公公切莫见外。”

刘公公将金叶子塞到了袖口中,客气地谢礼道:“多谢王妃!王爷那边还等着老奴去伺候,老奴现行告退。”

韩棠音让雨荷将刘公公好生送了出去。她看着这满桌子的饭菜顿时没了兴致,坐在桌子旁边用手扶额头思索着:这是谁要构陷自己?本想着最后一日再派教习姑姑教朱侧妃礼仪。这礼仪繁复,一日根本学不会,时候典礼之上她礼仪出了问题,便能坐实了她乡野而来,不成体统的名声!若是吉服中出了此等纰漏,朱侧妃虽然会被责罚,但是自己去脱不了干系!所有的人便会认为是自己在为难她!

雨荷送走了刘公公,回到殿中给韩荣音盛了一碗汤道:“王妃,这汤再不喝就凉了!”

“本妃喝不下。”韩棠音有些烦躁,双眉紧皱,说道:“这人看似在为难朱侧妃,只怕是想要将本妃从这王妃之位上拉下来。若是此事本妃出了纰漏,谁最得利?”

雨荷小声说道:“上次王爷就说,让尹侧妃协理本妃处理宫中事务。王妃怀疑是尹侧妃?”

“本妃素来不与人结仇,两位夫人对本妃也还算满意,整个宫里也只有尹氏一直觊觎本妃的位置,意欲取而代之!”韩棠音缓声分析道。

尹氏家世一般,但是却颇为有些手段。雨荷说道:“昨日听闻尹侧妃去毓秀宫碰了一鼻子灰。会不会是尹侧妃在毓秀宫没讨到好处才给朱侧妃使绊子?”

“尹侧妃不是这般计较之人。她的目标怎么会放在一个连册封典礼还没的人身上,她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有本妃!罢了!你陪着本宫毓秀宫走一趟吧,就当是去消消食。”韩棠音起身便要出门。这吉服出了问题,其他的方面说不定也会有什么纰漏。自己还是要亲自去看看,也好心里有数!

“夜里风大,我给您再拿一件披风。”雨荷说着,拿起了披风搭在了韩棠音的身上,将领口的领带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她这才扶着韩棠音朝着毓秀宫走去。

天蒙蒙黑,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朱灵妍刚吃完了晚饭,她端着一杯茶坐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夜色。外面的宫人禀报:“朱侧妃,王妃来了。”

她急忙起身,整理衣衫,出门迎接韩棠音。

韩棠音看着她一身素色的衣衫,头上也只是用一根简约的玉簪将秀发盘起,簪了两小朵的珠花。简洁淡雅的衣衫衬得她更加清秀。韩棠音款款一笑,客气地道:“快起来,不用这般拘礼。本妃这些日子有些忙,一直都不得空来看你。”

朱灵妍起身将韩棠音迎入殿内。韩棠音进殿看到衣杆上的吉服,脸色顿时阴了下来!这吉服岂止是刘公公说的那点问题!这上面的凤绣,牡丹都不应该出现在侧妃的吉服之上!她缓声问道:“朱侧妃,这是尚衣局送来的吉服?”

朱灵妍给韩棠音沏了一盏新茶,放在她手边,和声说道:“是尚衣局锦荣姑姑送来的吉服。还有这些首饰,也都是刚送来的。妾身都仔细地收着,生怕有一丝损坏影响当日的典礼。”

韩棠音看着她眼底一片清纯,应该是还不知道其中的问题。她拉起朱灵妍的双手,和声软语道:“妹妹,吉服他们尚衣局送错了。倒是难为妹妹这般仔细地收着。”

朱灵妍佯装惊诧道:“王妃,莫非这吉服有问题?”

“是。你刚入宫,宫里的很多吃穿用度都是有规制的。明日本妃便派女官过来,将宫里的规程都仔细地讲给你,也防着以后还有这些污糟事情。”韩棠音关切地安排完之后,转身吩咐道:“雨荷,你帮着朱侧妃仔细检查所有的首饰及用品,看还有没有其他纰漏。万公公,你去将尚衣局锦荣姑姑传来问话!”

朱灵妍听闻,急忙起身走到王妃面前,规矩地行了一礼,道:“多谢王妃。我家里一夜之间惨遭歹人涂炭,见我孤苦无依,王爷感念我曾经救过他一命,这才准了我入宫。我心里知道,这话只是王爷的怜悯。却不曾想被人这般……”朱灵妍说着说着,这言语之中便带了哭腔!


“我叔父在云州早有部署,积攒了不少的势力。此次我来云州不小心中计了。”李存勖话音有些冷,垂下的眸子之中挡住了寒光。宁王叔在云州居然积攒了这么多的势力,这些年自己在外征战,到底是疏忽了!

朱灵妍看着他低垂的眸子,想来也是神伤了!她安慰道:“钱财身外之物,却总有人为了得到这些拼个你死我活。现在本是乱世,晋王的玄甲军那么厉害,却还是有人有不臣之心。说到底不就是权势和钱财吗?对外宣称的什么江湖道义,匡扶正义,也不过是幌子罢了!”

她的一番话倒是让李存勖有些意外!不足二十岁的姑娘,居然能有这般的认识实属不易!李存勖问道:“那你如何看晋王?”

朱灵妍端着一杯清水,耸了耸肩膀,随意地说道:“不知道。外面说他战场杀伐决断,杀戮过重,是个暴君。不过这些传言谁知道真假,战场之上征战不杀人,莫非坐着喝茶吗?”

李存勖被她的这般论调逗乐了,好一个通透的姑娘!战场之上本就是你死我活!若是能和解怎么会兵戎相见!他一脸受益颇深的样子,道:“姑娘言之有理,原本我还对晋王有一些偏见,现在想来,倒是我狭隘了。”

朱灵妍并不在意他的这句恭维,话锋一转,安慰道:“我们老百姓,还是好好过日子。你守个家业也不容易,凡事尽心就好。别将自己弄得一身伤。”

原来这丫头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安慰自己。李存勖心中有了一丝暖意!这么多年,身边的人都觉得自己铁血的手腕,哪里有谁还会觉得自己也是有感情会受伤的一个普通人?

李存勖想起了父王临死之前,希望自己能继承他的遗愿,恢复天朝的盛世。母亲又太过贤良,被嫡母压制着,凡事还是要靠自己帮她出头;朝中的大臣对自己只有臣服和请求,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自己承担!他的音色缓和了下来,道:“多谢朱姑娘的关心。姑娘对鄙人的大恩,将来若有机会定会报答。”

朱灵妍也没有指着什么回报。看着他吃完了饭菜,便扶着他坐回了床边,说道:“不说这些,换做任何人都不会见死不救。我今日特意带了上好的伤药来,给你换上,有助于你伤口愈合。”

朱灵妍帮着将李存勖身上昨日包扎的绷带解开,一点点地清洗伤口,重新上药!她十分认真地处理着伤口,全然没有注意到李存勖的注视的目光!

李存勖看着朱灵妍这认真的模样,没有了刚来到屋子里的时候的活泼,倒像是一个老大夫一般!这姑娘长得清秀,略施粉黛,却似出水芙蓉一般!她因为包扎而靠近的身体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让他内心居然有了一些渴望,想要伸手去拥抱她!李存勖急忙别过脸不再看她,生怕自己万一控制不住做出了越矩的举动!

朱灵妍给他将身上换好了药之后,说道:“今日再好好休养一下,你伤都在身上,还好两条腿没有受伤。等元气恢复一些,就可以离开了。”

李存勖一听,她这就要自己走了吗?连自己是谁都不想知道?可是自己现在还不能离开,他迟疑了片刻,道:“他们只怕还在寻我,若是此刻出去,只怕……”

朱灵妍听闻立刻明白了他的难处,遂道:“我并非想赶你走的意思。这个院子最近也是空着的。你若是不想出去便在这里吧。看你也是富贵人家之人,你在这里没人照顾,自己就要多当心一些。一会儿给你买些干粮和酱菜,你自己会煮粥吗?”

煮粥?在军营之中,他也曾煮过。若是自己什么都会,她会不会真的任由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君子远庖厨!自己堂堂晋王怎么会去煮粥?李存勖想到这里,面露难色说道:“从小家中便有仆从,还真的不会!”

四体不勤的富家公子,指望他会做饭的确有些难。朱灵妍一听,叹息一声道:“算了,我再照顾你几日吧!”

李存勖佯装歉意,道:“那便劳烦朱姑娘了。”

朱灵妍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是心里犯难!一日两日偷偷下山尚能瞒得住,这段时间每日下山,爹爹迟早会发现。

李存勋看着她皱起的眉头,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朱灵妍是个爽快之人,随口说道:“倒也不是,只是我爹爹本是喜欢清静之人,向来不喜我多事。”

“你本身便是大夫,救死扶伤也算是职责所在,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爹爹怎么会反对?”李存勖问道。

“因为救人,我差点害了更多的人。”朱灵妍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伤感。她续道:“我只是和师父粗略地习得一些医术罢了,算不上什么大夫。”

粗习医术便能拿得出来这等好药,且包扎技术如此娴熟?她的医术若只是皮毛,那么自己晋王府里的那些太医该如何自处?李存勖并不信她所说,不过既然她不愿意承认,他便将话题转了开来。

两人闲聊了几句,朱灵妍便起身离开。出了庄子,朱灵妍骑马回云雾山。刚一出门,就看到远处有个身影好眼熟!那不是五师兄吗?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那身边的女子是谁?看着两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朱灵妍急忙将门掩了起来,隔着门缝往外看。

李存勖看着她这般模样,悄悄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她是在看别人幽会!李存勋想起来了她昨日手里把玩的玉佩,一看便是男子之物!她的表情怎么这般难看!难道这男子是她的情人?遂小声问道:“你的情郎见异思迁了?”

朱灵妍被这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转身撞到了李存勖的怀里,唇贴在了李存勖的唇上!一个激灵,她伸手便将李存勖推了开来,捂着嘴唇问道:“你干什么?”

朱灵妍这一掌又用尽了力气!李存勖本身失血过多,身体就没什么力气,跌倒在地,伤口一阵钻心疼痛!他捂着伤口,缓了一口气,道:“是你转身吻上了我,你还问我做什么?”

她怎么会吻上了这个大出自己好多的陌生男人!朱灵妍又怒又羞,不愿承认,道:“我吻你?你若不是偷偷摸摸站在我身后,我怎么会……撞到你!”


“在山庄的时候,若是小姐不想学习的东西,就算是别人拿刀架在您脖子上,您都不会学。现在居然主动想着去学这种枯燥的宫规礼仪,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小怜打趣道。

“你以为我想学啊?”朱灵妍白了一眼,叹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虚伪的东西。宫里的人表面上毕恭毕敬,但是背后却全都是算计!我进宫的日子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就已经被戏弄了两回了!若是不学着点,岂不是被动着被别人打?等我给我爹和山庄的人报了仇之后,便离开这王宫,恣意生活!”

说到这里,朱灵妍转头看向小怜,神情变得无比的严肃,道:“今日王爷告诉我,中秋家宴的时候,便会遇到宁王。”

“主子可是想在中秋家宴上动手?”

“王爷说宁王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所以一定会想法子接近我。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但是王爷却说皇宫之中杀人,肯定会被查,到头来将自己搭进去不值得。”朱灵妍皱着眉头,将李存勖的话说给了小怜。虽然道理上她是认同的,但是现在想想总觉得放弃机会实在是可惜了。

“奴婢觉得王爷说得没错。您在王宫里都没站稳脚跟。自己不惹事还事情不断呢,您若是真的惹上什么事情,谁管您啊!我们岂不是跟着一起被咔嚓了?”小怜说道。

朱灵妍坐起了身子,看向了小怜问道:“你怕了?”

“死谁不怕啊?”小怜实打实地说道:“主子,这戏还没唱呢,就下台了,也太憋屈了!您还是别这么着急了吧?”

朱灵妍笑了笑,靠在了枕头上,缓声说道:“宁王那么看重我们山庄。我见了他总要送他点什么见面礼吧?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他的盛情?”

小怜自然知道朱灵妍的见面礼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说道:“您还是小心着点。小心引火烧身!”

“我明白。”

第二日的一早,韩棠音身穿绯色牡丹纹样提花绡刻丝缎袍,一件大红宫制绫锦襦裙,轻扫峨眉,来到寿喜宫里拜见秦国夫人。

寿喜宫屋面覆黄色琉璃瓦,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四面开门,雕栏画柱,均彰显着这宫殿的主人身份尊贵!

韩棠音在宫女的引路之下,进入正殿,跪在了一名身着华贵的妇人面前,恭敬地说道:“臣妾见过秦国夫人。”

秦国夫人端坐在大殿之上,缓声道:“起来吧。今日这般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韩棠音款款起身,这才说道:“臣妾本就该日日来给夫人请安。本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件小事,想说给夫人听听。”

韩棠音的目光看向了秦国夫人,见夫人不答话,便续道:“昨日臣妾去看王爷从云州带回来的朱侧妃。正巧尚衣局锦荣姑姑送去的吉服就放在殿中,臣妾见到其中诸多地方都有冒犯之意。不仅仅用了正红色,绣以凤样,而且东珠的使用颗数超过了太后应该用的颗数。”说着韩棠音让人将吉服带了进来给秦国夫人。

秦国夫人眼睛瞥了一眼,看着这正红的颜色滚着烫金的凤绣便知道不妥。她缓声道:“你是王妃,下人们做错了事情,处罚了便是。”

“夫人说的是。只是尚衣局掌事锦荣是一个谨慎细微之人。她管理尚衣局以来,从不曾出过任何岔子。当年尹侧妃入宫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差池。今日她不仅这般做事,而且在臣妾询问缘由的时候,还供认不讳,是自己有意陷害朱侧妃!这种情况着实有违常理!臣妾想是不是什么隐情?”韩棠音将话递到了秦国夫人的嘴边。

秦国夫人听闻,并没有顺着韩棠音的话音往下说。她转而说道:“你是韩御史的嫡女。你父亲在朝堂之上可谓是明察秋毫。哀家来问你,你觉得他是不是凡事都能查得清楚?”

韩棠音摇了摇头。

“哀家知道你顾念着哀家提拔了她,这才来禀报一声。你大可不必顾忌哀家,哀家只是觉得她是个可用之人。若是不能用,换一个便是了。”秦国夫人缓声续道:“这世上的事情,能查得出来的便查。若是查不出来,那这嫌犯也已经有了,了结了便是。”

韩棠音明白秦国夫人的意思,应道:“臣妾受教了。”

秦国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眼,起身朝着屋外走去。韩棠音也跟着秦国夫人来到院子里的一棵红枫树下。秦国夫人问道:“秋日里,枫叶便要红了。你可知道本宫为何在这院子里种下红枫?”

“臣妾不知,望夫人解惑。”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果子成熟,小麦、稻米也都收获了!但是在这皇宫之中,所有的收获都是伴随着牺牲,就像极了这枫叶!所以宫里最尊贵的女人穿着的便是正红色的宫装,漂亮至极!”秦国夫人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秦国夫人是想告诉你自己,若做不到杀伐决断,便不配这王妃的位置!韩棠音恭顺地说道:“多谢夫人指点,臣妾受教了。”

秦国夫人如同唠家常一样,缓声说道:“哀家听闻这个朱侧妃倒是有些能耐,这来了宫里才五六日,已经去了勤政殿陪侍了两次。你和尹氏若是有她这个本事,哀家也早就抱了孙子了。”

韩棠音这手里的拳头攥紧,尽力让话音变得平和。她说道:“朱侧妃也只是去伺候王爷批折子,并未在勤政殿留宿。”

“见面三分情?今日陪侍,明日便侍寝。”秦国夫人语重心长地续道:“棠音,你是王爷的正妃,理应第一个诞下王子,继承王爷的王位。”

韩棠音听闻,应声道:“夫人说的是,臣妾记下了。”

“好了!回去吧!不要为了无所谓的事情浪费精力,花些心思在王爷身上。”秦国夫人说完,转身朝着殿内走去。

“臣妾告退。”韩棠音行礼之后,起身离开了寿喜宫。


小怜将食盒装满,递给了朱灵妍。她玩笑道:“小姐,我觉得你不像是去给病人看病,倒像是小娇娘去探望夫君。”

朱灵妍白了一眼,辩解道:“胡说什么?姑娘我现在是日行一善。”

“是,小姐说得很对。小姐要不要现在赶紧走,要不然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小怜俏皮地做了个鬼脸,说道。

朱灵妍听闻,不再和她斗嘴,拿了食盒便策马朝城外的村子而去。

到了小院门口,她推开院门,就听到屋子里有人在说话。这院子里只有李存勖一人,怎么会有人说话?朱灵妍将马拴好了,将随身的佩剑拿了出来,轻轻地朝着屋子那边走进去。

往常朱灵妍从云雾山下来到村子,是不可能这么早就到的。李存勖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来了,正在和玄机营左统领赤炎在谈事。他常年征战,警觉性本来就高,听闻大门开门声和马蹄的声音,就知道朱灵妍来了!他急忙命赤炎离开。

赤炎飞身从窗子里离开的那一刹那,朱灵妍踢开了大门,一手持剑走了进来。她进到屋子里,就见李存勖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喝茶,虽然觉怪异,但是这屋子里没有遮挡,的确只有他一人。朱灵妍问道:“我听着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刚才只有你一个人?”

李存勖看着她这般警惕的模样,镇定地喝了一杯茶,沉着地说道:“这屋子一直都只有我一人,朱姑娘许是听差了。”

朱灵妍的目光落在了李存勖喝着的茶水上,闷声说了一句:“你要骗我到几时?若是你有人照顾了,我今后便不来了。”自己还为了要照顾他住在了宁慎的医馆之中,原来他早就有人照顾了!自己倒是自作多情了!

“哪里有人照顾我。”李存勖看着朱灵妍这般神情,急忙起身说道。

“你的雨前龙井莫非是凭空生出来的?我记得我并没有给你带来过茶叶。”朱灵妍将剑放入剑鞘,坐在椅子上两眼盯着李存勖。

李存勖见瞒不过,坦白道:“我的属下这段时日一直在找我。昨日才寻着我留下来的印记找到了我,刚才是我的贴身侍卫赤炎在屋子里。我不想惊动姑娘,所以便让他走了。”

“我从进院子到进到屋子里,也就须臾时间,他的武功倒是不低。你到底是什么人?”她不禁对李存勖起了好奇之心。

“李亚子。关于我的家事不提也罢,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却因为钱财,兄弟之间充满了争斗。”李存勖含糊其辞。

朱灵妍见他不愿多说,也便不问。但是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位一定不是寻常的人物。她想着刚认识了一个人便要分开,还是有些不舍。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你说过伤口还要几日才能愈合。等伤口好些了再走吧,也不在乎这么几日。”李存勖说道。

看来他还是有事情要做的,何况一个贵公子住在这里,应该也是不舒服的吧!朱灵妍这才说道:“换药你可以去医馆,未必非要在这里。”

李存勖看着她的情绪有些不对,问道:“你不想我走?”

“胡说什么?我和你也不熟。我有什么想不想的。”朱灵妍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道:“趁热吃吧。吃完我帮你换药,我今日还有事,要先走了 。”

李存勖走到她面前,双手扶着她肩膀,说道:“朱姑娘,你若是愿意可以和我一起走。”

朱灵妍伸手将他的手臂推开,朝后退了一步,道:“李亚子,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好歹也是云祥山庄的大小姐。我跟着你走算什么?”朱灵妍觉得李存勖的这话荒唐!成婚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连他是谁,家在哪里都不清楚,若是应了他这话,那不是一个痴女是什么?

“你若是愿意,我愿意给你位份。”李存勖说得认真。

宁慎的态度,小怜的嬉笑,包括李存勖的反应,莫非自己对他生了情意而不自知?这万万使不得!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她这才说道:“李公子,这话以后休要再提。你若是能找得到大夫给你换药,我今后便不来了。过两日你自己离开。”

李存勖看着朱灵妍严肃的表情,以为她生气了!他道歉道:“我没有想要冒犯你的意思。你若是不愿意全当我没说。只是我没有可信的大夫,希望你可以继续帮我换药。你的诊金,我让人给你。”

“我一天五百两,你倒是算下,你什么时候给我?”朱灵妍没好气,直接怼道。自己好心帮他,那倒是拿钱来说话。

李存勖佯装道为难:“这银子数量还有些多,我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多,要不先欠着?”

在暗处的赤炎心想:王爷,你这话说得亏心吗?您拿不出来这千把两银子?那这晋国趁早点送给宁王吧。这么穷的国家,你还能养得起我们吗?

朱灵妍也不理他,将药箱打开,淡淡说道:“上衣脱掉,我给你包扎。”

李存勖很听话地照做。他坐在朱灵妍的身边问道:“你说我每日让你换药,你我算不算有了肌肤之亲?”

朱灵妍手一抖!随即故作镇定道:“我是大夫,你是病人。在我眼里,给你包扎和给一只兔子包扎是一样的。”她本来想说一头猪,但是想着将他比作猪实在有些不太形象,还是兔子比较可爱。

这肌肤之亲是这么用的吗?躲在暗处的赤炎有点怀疑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主子?主子可是一向严谨,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而且这姑娘竟然敢用兔子来形容主子,他居然不恼!

李存勖虽然觉得这兔子形容得不合适,不过看着她能这般说,也说明没有真的恼了自己。他和声说道:“我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云州了,都没有好好地逛过。云州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带我走走吗?”

“云州城并不大,也不算繁华。旁边倒是有座清凉寺,你可以去看看。那边许愿蛮灵的。你也诚心拜拜,希望今后能顺遂一些。”朱灵妍顺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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