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 番外》,由网络作家“鱼乐嗨世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伟原本就对啸的话有些不明白,见阿云又扯上了和尚,就更加弄不懂了。他看了看啸,又看了看阿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啸见阿伟没有说话,也感觉到了阿云这个女孩儿的话中所包含的些许内涵,就对阿云说到:“哪有什么玄机?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刚才阿伟认为我赔了,我却认为我赚了,而卖烧鸡的人也认为我赔了,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他喝了口酒后继续说道:“至于你问我们俩谁能当和尚。我不知道阿伟是怎么想的,我是绝对不够资格当和尚的﹗因为我还有很多尘缘不能舍弃,还留恋这个花花世界的很多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当和尚也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世俗的冷嘲热讽、没有残酷的尔虞我诈,晨钟暮鼓,早晚一柱香、一日三叩首。岂不是相当的清闲、自在﹗哗﹗听你这么一说,当和尚那不...
《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 番外》精彩片段
阿伟原本就对啸的话有些不明白,见阿云又扯上了和尚,就更加弄不懂了。他看了看啸,又看了看阿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啸见阿伟没有说话,也感觉到了阿云这个女孩儿的话中所包含的些许内涵,就对阿云说到:“哪有什么玄机?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刚才阿伟认为我赔了,我却认为我赚了,而卖烧鸡的人也认为我赔了,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他喝了口酒后继续说道:“至于你问我们俩谁能当和尚。我不知道阿伟是怎么想的,我是绝对不够资格当和尚的﹗因为我还有很多尘缘不能舍弃,还留恋这个花花世界的很多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当和尚也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世俗的冷嘲热讽、没有残酷的尔虞我诈,晨钟暮鼓,早晚一柱香、一日三叩首。岂不是相当的清闲、自在﹗哗﹗听你这么一说,当和尚那不是很好﹗阿弥陀佛﹗”说着,阿云坐了个双手合什的动作。
啸看了阿云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如果真那么好,那这个世界上就全是和尚了﹗哎﹗对了,还有尼姑﹗”最后的这句话,充满了调笑的味道。“这我就不明白了?又说好?又否认好?全是你说的。”阿云有些不罢休地回应道。啸点燃一支烟,吐出了一个烟圈儿,缓缓地说道:“好即使不好,不好即使好,就看你自己怎样去认为了。这与佛家所讲的‘空既是色,色既是空’是一个道理,你懂了 吗?”说完,啸狡姐地看了眼阿云,继续地吸着烟。“噢﹗有点懂了﹗”阿云说完,马上又反应过来,对啸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狡猾﹗说了等于没说﹗我懂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懂﹗”见阿云可爱而调皮的样子,啸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你不是说懂了吗?怎么又不懂啦﹗”阿云一怔,马上现学现卖道:“懂即是不懂,不懂即是懂﹗你懂了吗﹗”啸的笑声越发大了,连连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哇﹗你又想占便宜﹗你这认真是…”她一时没找到适当的话反击啸。见她着急的样子,啸又笑道:“不是占便宜,你想呵:我刚说完的话,你就来了个现学现卖,那不是成了我的学生了﹗古人曰:一日为师,终身为……”不等他把话说完,阿云急急地打断道:“还说不想占便宜﹗那你后边的话是什么意思?”
啸感觉到玩笑不可以再继续开下去了,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只是想开开玩笑罢了﹗没别的意思。来,敬你一杯,算是我赔礼道歉﹗”说完,端起酒杯朝阿云一举,又朝阿伟、小福晃了一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阿云也边喝边说道:“这还差不多﹗哼﹗”说完,娇憨地往椅背上一靠,不再说话。就好像她已经得胜了的样子。其实,阿云的心里对啸的谈吐及幽默十分的佩服﹗觉得与啸一起聊天很愉快﹗想到这儿,她不由自主地向啸望去,而此时恰好啸也将目光望向阿云,两个人的目光稍触即分,都躲避开来。啸不自觉的轻轻一笑,拿起酒掩饰的饮了一口,而阿云则感到心口再“怦怦”的乱跳,脸也有了一丝绯红,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阿伟见啸和阿云讲了一大堆。又都突然不讲了,就说道:“你们两个左一尼姑,又一个和尚的说了一大堆,现在我才明白啸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明白就好呦,这个烧鸡的味道不出吧,你指的是那一句?”啸不禁对阿违反问道。“就是刚才你说:你不能当和尚,至于我怎么样。
那句啊﹗那句呀,我的意思是说:我是绝对不会当和尚的,至于你么…我是不知道你的想法的,你会当和尚么?当和尚?你可拉倒吧﹗我当和尚,你还不如让我去是呢,我是永远不会当和尚的,成天不让吃肉,不让喝酒,那种生活想想都会觉得怕,还回去做?不可能的事﹗”阿伟的语气十分的肯定,啸见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就说道:“﹗其实呀﹗让我说:要相当和尚,恐怕你还真不合格,现在的和尚,要有大学文凭才行,没大学文凭想当也是没用。要真想你说的那样,那我就更不会去当和尚了,我连小学都没毕业,更谈不上大学了﹗”阿伟并未听出啸语气中的调侃,还是那样认真的回答道。“啸,你文化那么高,是大学毕业么?”听了阿伟的问话,啸的脸色有些黯然,语气有些惆怅的说道:“我有什么文化,只不过是高中毕业而已。那你没有考大学吗?”沉默了半天的阿云突然插嘴道。啸淡淡的看了一眼阿云,慢声说道:“考了,没考上﹗差多少没考上?零点五分”。啸不想多说,好像这是对他的心情影响很大,一下子变得不想再说话了。“啊﹗零点五分,实在有点太可惜了﹗那你怎么不复习一下再考呢?如果再考,我想以你的能力,一定会考上的﹗”
啸听了阿云十分惋惜又十分肯定的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砰”的拉开一听啤酒喝了起来,见啸没有说话,阿云又问道:“啸,你怎么不说话?”啸又看了看阿云,她有些搞不懂阿云为什么对他的过去会如此的感兴趣。面对如此的一位漂亮女孩的殷殷相询。啸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拒绝回答,这不是啸的作风,所以忽然之间心情又好了起来,慢声说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哎、你这个人,我刚才问你什么呢?”啸听出阿云的话中有些责怪的味道,却故意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讲话吗?哎呀﹗你这个人是不是故啸意装傻﹗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复习一年再去考大学,你怎么净和我扯别的。”阿云的语气合计,好像得不到答案不会罢休的样子。看到阿云的这种样子,啸知道自己非得对她解释清楚不可,如果不的话,她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但啸也知道这无疑会引起自己的心痛,就在啸迟疑的瞬间,阿云又展开了她的柔情攻势,“人家只不过是问你而已,怎么会让你如此的为难呢?”阿云的话轻轻的,软软的,让人觉得不忍不回答她的问话。啸沉沉的说道:“其实有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我想知道呀”软软的话语并没有放弃。啸见躲不过去。轻轻嗓子说道“好,既然你愿意听,就当闲聊天,说给你们听,来,先喝酒﹗”然后举起酒杯朝阿伟和小福举了举。阿伟一直就在听着啸和阿云的谈话,见啸提议喝酒,应道:“对,先喝酒,慢慢聊,时间有的是﹗”小福则边吃烧鸡边说道:“好好﹗我就愿意听这句话﹗”说完,抓起啤酒喝了一口,然后又继续啃鸡爪子了。阿云则闷声不响地看着啸,没有任何举动。
这时,许久没有出声的阿云提议道:“赶紧把买的东西拿出来,大家中午都没有吃饭,先吃一点儿,省得饿﹗我都饿了﹗”阿伟调笑道:“就你是饿死鬼投胎﹗一天就知道吃﹗喂﹗什么叫‘一天就知道吃’呀﹗孔子曰:民已食为天,吃乃天下头等大事也﹗连孔子他老人家都这么讲,我一介小女子讲讲吃又有何妨﹗得得﹗就你能讲﹗我说不过你﹗那还不赶紧拿出来?啸,你也没吃吧?来,一起吃点儿﹗”听着阿云娇憨的话,看着啸消沉的情绪,阿伟借机转变了目标。啸明白阿伟的好意,说道:“我没心情吃,现在也不饿,你们先吃吧﹗等会儿饿了我吃﹗”转而又笑着对阿云说道:“阿云,那你有没有听到过孔夫子的另一句名言:女…你不要讲﹗你要再讲我就跟你急﹗”阿云急急地截住了啸的话头。见阿云着急的样子,阿伟觉得奇怪﹗因为在此以前还从来没有人在说话方面让阿云如此地着急过﹗就朝啸问道:“什么话?告诉告诉我,以后我好用这话对付她﹗”啸答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孔老夫子说过的一句…”
“啸﹗你不许告诉他﹗你不告诉他,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听到阿云急急地打断了啸的话,阿伟一拉啸:“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告诉我﹗没事儿﹗啸,别告诉他﹗”阿云继续阻挠着。啸看了看阿伟,又看了看阿云,啸着对阿云说:“我不说出来﹗但是……”他将头附在阿伟的耳边小声说道:“那句话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又对阿云道:“这样总可以了吧﹗你…你…你这人也是够坏的﹗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儿﹗”阿云无奈地气道。可这边阿伟却愣愣地问道:“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什么意思?我没明白﹗”阿云不禁得意地冲着啸说道:“哈哈﹗你白费口舌﹗对牛弹琴了﹗他不懂﹗”啸一愣,继而慢声细语地,朝得意洋洋着的阿云说道:“没关系﹗他不懂我可以解释给他听,你不用那么得意﹗”阿云不信似的问道:“你给他解释?很奇怪吗﹗”一顿对阿伟道:“阿伟这句话其实很简单。说通俗一点就是:只有女人和小人不是东西。”啸故意歪解词句的真正含义。阿云听完啸这句话,笑脸气得通红,朝啸讲到:“你到是很有学问?竟将这句话如此解释﹗怎么对得起孔老夫子﹗哼﹗如果孔老夫子地下有知的话,一定会骂你不是东西﹗不见得吧﹗你是自己想骂我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好假借孔老夫子的口骂我而已。”阿云听啸说完,没有说话,只登眼看着啸,好似已经默认。这时阿伟、小福已经在他们两人拌嘴的时候,将各种食品及几听啤酒摆到了餐桌上。阿伟说道:“其实要我说呵:我们这帮人,包括…”手朝车厢一比划“这些人,都他妈的不是东西﹗”
听阿伟如此一说,啸直到他是在为自己及阿云找台阶下,就接口道:“好﹗就为了你这句话也该喝一口﹗来,喝酒﹗”说完,随手拿起一听啤酒,“砰”地拉开盖,“喝﹗”也不管别人是否响应,自己先喝了一口。阿伟及小福也各拿起一听啤酒喝了起来。而阿云此时则还在一直看着啸,心里想:这人说话真够损的﹗却又如此聪明﹗有这样的知识水平怎么会走上我们这样人的路上来呢?真是奇怪﹗看他的言谈和举止,怎么也看不出他竟会与我们一起出来混社会呀?身让人想不通﹗啸被阿云静静地注视着,心里有点儿发毛﹗表情和动作就有些不自然,却又没法说什么﹗只好继续喝酒,不去接触阿云的目光。稍顷,阿云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再死死地盯着啸看,拿起一听啤酒,慢慢地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将头转向窗外,看窗外的景色。其实,阿云的心里还在想着啸的言谈举止。至于窗外的景色如何,她根本就一点都没有看到。这时,喝了几口酒後的阿伟说道:“啸,我就喜欢你这一点:豪爽、大气﹗有什么豪爽、大气的﹗只不过我不想活的那么累而已。”啸呷了口酒后应道。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无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活得不累﹗“和你接触这段时间,对你的为人有了一定的了解。觉得凭你的学识和能力,加上你的魄力,肯定会有一番不小的成就的﹗说不定以后你会比我们这些人要强得多﹗现在你与我们在一起只不过是个开头而已,我们这些人所缺少的就是你的这份知识和能力,这时不可否认的﹗如果我们有象你一样的知识和能力的话,早就不会象今天这种样子了﹗唉﹗当初上学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学点儿知识呢?”阿伟的语气中带有几分真诚与悔意﹗“有知识又能怎么样?有能力又如何?没有一定的机遇、没有一定的后台,想出人头地?啊﹗”
啸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的自嘲与调侃。听了啸的话,阿伟没出声,只是闷声地喝酒。小福正在对一只鸡爪发起猛攻﹗好像对他们的谈话根本没兴趣,他所感兴趣的目前只有鸡爪、鸡头。而阿云则还是脸朝着窗外,似在看穿外的景色,但啸与阿伟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回过头罢了。一时间,四个人都静默无语,只听见车轮在铁轨上“咣当、咣当”地响着。小福啃了几个鸡爪之后,擦了擦嘴,喝了口啤酒,发现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就奇怪地问道:“伟哥,怎么都不说话了呢?哎,对了﹗我们的目得地是广州还是厦门?”阿伟好像被从沉思中拉起,说道:“你不提,我倒望了﹗啸,我们这次是先到广州,转道碣石,然后再到厦门。为什么转道碣石?不直接到厦门?我准备到碣石去带几个人。不然我们到厦门拿什么去赚钱?没有她们,我们就有可能会饿肚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什么人如此重要?非得有她们我们才不会饿肚子?”啸有些不解地问。“女人哪﹗没有女人我们怎么会有饭吃﹗女人﹗女人﹗又是女人﹗”啸喃喃地念叨着。“女人?女人怎么了?没有女人你们行吗?”不知什么时候阿云转过头来听到啸的喃喃自语接口道。“你们还不是靠女人赚钱﹗”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的不屑。
没等啸有所表示,小福先开口说道:“啊﹗真香﹗一闻就知道这酒非同反响﹗一定不错﹗”听了小福的称赞,李宏脸上露出一丝得色,说道:“这可是国内的八大名酒之一,当然是不会错喽﹗”见李宏得意的样子,啸的心里就不禁觉得有些别扭﹗至于到底李宏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看着李宏的一举一动就是不舒服﹗啸看人的方式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成见﹗这种待人的方式不正确,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容易看错人,也容易得罪人﹗但是他就是改不了﹗听完李宏的话,啸忍不住开口说道:“这种酒虽然不错,但却不够味儿﹗我觉得喝着还不如我的‘酒霸’呢﹗”说着从座位下拿出一瓶‘酒霸’摆在了桌上。看啸没有领情的意思,李宏的脸上不禁有些尴尬﹗他稍加掩饰,还是和颜悦色地说:“虽然度数没有‘酒霸’的度数高,但喝着还可以。来,尝尝﹗”说着,给阿伟及小福倒上了酒,要给啸倒时,啸阻拦着说道:“这酒我喝着没劲儿﹗给我喝也是浪费﹗还是喝我的‘酒霸’过瘾﹗”说着,就要自己倒酒。
李宏面露一丝难色,转向阿伟道:“阿伟,你看…”见啸如此,阿伟开口道:“李兄也是一番好意﹗干吗﹖非要喝那酒﹗我们一样一样来,怎么样﹖”阿伟如此一说,啸觉得若再坚持,回扫了阿伟的面子,便把盖在酒杯上的手挪开,李宏马上笑着将啸的酒杯倒满,然后,端起酒杯,刚欲开口,就听久未出声的阿云柔声地说道:“你们喝好酒,也不说想着我点儿。怎么﹖怕我分你们的好酒哇﹖还使女人不能喝酒﹖”听她如此一说,啸心中一乐﹗知道又有好戏瞧了﹗李宏一楞,忙放下了酒杯,冲着阿伟问道:“这位小姐是…﹖”阿伟应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别听她瞎胡闹﹗女人喝什么酒﹗”阿伟的话使李宏恍然大悟﹗忙说道:“失敬﹗失敬﹗不好意思﹗”说着,连忙将阿云面前的酒杯道满,然后,从又端起酒杯说道“来,诸位﹗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说完,举杯喝了一大口。众人随应着。小福喝了一口之后,说道:“不错﹗果然名不虚传﹗名酒就是不一样﹗”啸﹑阿伟﹑李宏同时一笑。这时,阿云舔了舔杯中的酒,笑盈盈地发难道:“这位李大哥,光给我倒完酒就算啦﹖这种事儿在我们东北应该怎么受罚﹖我想,当老大哥的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啸及阿伟都没有说话,尤其是啸,听阿云如此一问,心里就别提多乐了﹗阿云的这个难发的使啸感觉愉悦极了﹗
李宏见啸和阿伟只是淡笑着看自己,知道两人是想看他的热闹﹗忙略显豪爽地说道:“既然弟妹这么讲,我这当老大哥的再不大方点儿,那未免也太让人笑话了﹗是不是﹖来,我先自罚一杯﹗”说着,将刚喝了一口的酒杯重新倒满,端起来仰脖将整杯酒喝了下去,把空空的酒杯向四周的人一亮,示意重人:我吧酒喝光了﹗见他如此爽快,啸与阿伟同时劝道:“够爽快﹗来,先吃点儿菜,压一压酒。”李宏顺势将酒杯放在桌上,吃了几口菜,又开口道:“还别说,这杯酒还真挺冲﹗”听了他的话,啸心中不觉暗升佩服﹗便说道:“男人嘛﹗喝酒就应该是这种样子﹗老爷们儿要的就是这种冲劲儿﹗来,当兄弟的我陪你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也是一仰脖将杯中的酒喝光。然后,稳稳的往椅背上一靠,拿起烟点燃并重重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来。看他的样子简直是舒服极了﹗其余几人见他如此举动,都有钟震惊的感觉﹗因为阿伟和小福随都与他喝过酒,可也从没见过他如此喝法﹗李洪则大声喝彩道:“好﹗够朋友﹗够爽快﹗你这个朋友我没交错﹗”啸淡淡地一笑。阿伟说道:“啸,真可以呀﹗很有量呀﹗”语气中随透着赞许,但啸听来却感到怪怪的﹗他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对阿伟笑着说道:“有什么量呀﹗还不是‘好酒贪杯’﹗”
这时,只见李宏拿起酒瓶分别把啸喝自己的酒杯倒满,边倒边对阿云说道:“弟妹,你看算行了吗﹖”阿云抿嘴一笑说道:“既然你这当老大哥的如此爽快,我这当妹妹的还能说什么﹖要不要我也来陪你一杯﹖”李宏一听,慌的连忙不迭声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免了﹗免了﹗”听李宏这一连声的‘不敢当’,阿云娇唇一笑,将已经端起的酒杯放回到桌上并说道:“既然老大哥这么给小妹面子,那你们哥儿几个就慢慢喝吧﹗我只是跟你们凑个热闹,已经热闹过了,我看会儿书,你们喝你们的,聊你们的。阿伟,多陪李大哥喝点儿﹗我就不奉陪了﹗”说完,阿云便拿起那本《欢乐英雄》看了起来。啸也没太在意阿云的话中话,而李宏见阿云已不再参与,就又端起酒杯朝其他三人道:“来,哥儿几个﹗来为我们的有缘相聚干一杯﹗”三人听了,起劲儿地叫好﹗小福声音最大﹗于是,四人将酒杯碰的‘叮当’响,开始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这个李宏也算是个好酒量的人,可啸总感觉在喝酒的过程中,阿伟和小福都在劝李宏多喝,而自己却喝的很少。他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尽自己的兴致,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到一个小时,两瓶‘卢州老窖’已经见底儿。阿伟有举起了啸的‘酒霸’。这时的李宏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还在坚持说自己没问题。其实,两瓶酒,李宏自己酒喝了有七﹑八两,啸也能喝个六﹑七两,而阿伟和小福两个人加起来也就喝了个三﹑五两。见阿伟举起了‘酒霸’,啸伸手拦道:“阿伟,算了﹗你看…”他一指李宏“他都这样儿了﹗别喝了﹗”没等阿伟开口,李宏已经大睁着有些醉态的双眼,口齿不清地说:“哎﹗打开﹗把酒…打开﹗我还没…喝够呢﹗怕我喝…喝多﹖是不是﹖我没…没事儿﹗”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李宏,笑了笑,没再阻拦。
“傅琳吗?”他声音很低沉:“你们什么时候走?”石说要多呆几天,我不知道他是指这里,还是他父母的家,“你问石吧。”我把话筒递给了石就进了卫生间。
我躺在浴缸里回忆着我和石在一起的生活。
三年前,我结束了我的婚姻。当一种东西不再属于你,你就不再需要为捍卫它而费神,所以离婚手续一办完我顿时平静的象“秋水”,第二天石就说从我的走姿上欣赏出一种“从容自信”来。我知道他这么夸我是因为他比我先对婚姻失望,比我先想分开。我们都过得累了,没有什么像样的理由给家人交代、给大家交代,这也是我当初坚持不分的原因。
那些死缠烂打的日有时我哭得涕泗横流,而现在经过了时光、距离及经历的调和、稀释后开始散发出一种醇淡的香味来。
人终身喜好的往往是最初选择的那一口。
现在正是这种感觉。
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石不在房间里,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我出去抽烟了。”以前我们在一起时他总是在屋里抽烟。
“老吴说他要离婚。”
“看起来好好的呀?”
“你和我看起来比他们还好呢。”石看着电视屏幕说。
“今天赖还说他俩是天造地设的好搭档呢。”
“那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情感。他觉得杨太商业气了。”
“看来你还挺了解情况啊!”的确,杨在利益、地位方面真是孜孜以求,这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石这么说别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这是老吴刚才说的,我对这些事哪有兴趣。”
“老吴也是政客啊,权钱同道。”我忽然想抢白他,其实我对吴没有这样的看法。
“他是从了政,但还谈不上政客,他是学文学的,骨子里还是文人的东西。”石不停地换着频道说。电视上的一个头发湿漉漉地一撮一撮朝天崛起的穿着银白冰冷的发光紧身衣的瘦高男孩被石摁掉了。
“风光”的吴在为他的日子和婚姻苦恼。我又想起了吃饭时候的情景,还有李莹说的“堕落”。我想起我前两年看过的一篇文字,大意是说:有的人堕落了以后,尸骨荡然无存;有的人则留有全尸,还看得见他生前的面目;有的人的堕落则是一个绵长的过程:落呀落,总有一丝东西牵着不能彻底落下去。我心里的一种不好的情绪又出现了,不是为哪个人难过,而是一种人生的黯然。
“老吴在事业上走错了路,他没有与生俱来的诸如敏感、忧郁、细腻的文人禀赋,却选择了文学,这使得他先天不亲近文学,后天不崇拜现实,一句话: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说完,我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不够仁厚,还是我的情绪在作祟。
“这只能说明他走错路了。不少的人当初在职业的选择上都很盲目。”
“那么他在感情上选择杨呢?我觉得他并不盲目:那时选择杨就是选择现实。他现在拥有了现实后又想拥有梦想了。人不能什么都要啊。”我觉得自己是在和石抬杠了。
“现实是强大的,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无奈的选择。”石有几分调皮地看这我,“再说他当时不是追不到梦吗?”
我笑了。在石之前吴是我的追求者,即使在我们离婚之前,石也从来不避讳这些问题。这点上,是他熏陶了我。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回乡下的路。石建议先回我的家,他知道我的心情。
在回家的车上我的头一直靠在石的肩膀上。温暖的旅程。
□母亲的角色
人活着做不了真实的自己,直到死亡才是角色结束时。为什么要等到死亡呢?因为这是你无可选择的角色。
石拍拍我的额头,告诉我到家了。
小土桥还是原先的神情,下面不是流水,是一圈一圈的干涸的柴草根、烂鞋子,扑克牌、学生作业本。抬眼就是我的家,确切的说是我哥哥的家。
房子很大,石砖砌的墙。就象一个爱美的乡村小伙子穿上一件耀眼的新衣在那儿得意、明亮地笑着,完全不知道这衣服需要的细节、装饰。
我们进了屋,哥哥红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昨晚打了一夜麻将。嫂嫂说哥哥赢了钱,她正在做饭慰劳呢。话题很快转到了母亲身上,嫂嫂说母亲看病花了不少的钱。哥哥慢慢地抠着眼角说人老了都是这样,总会得病的。侄女飞腿跑了,说“我去找奶奶”。
拄着拐杖的母亲在大门口出现了。她浮肿、喘着气,肩膀一起一伏,眼睛里看不到那曾经喜悦明亮的光彩,而是直瞪瞪地看着我。我那个壮硕的、苦难的、会哭会笑的母亲永远没有了!我要找回来!找回我的家!我心里大声地喊,喉咙却被堵上了。
石过来扶了母亲回屋。
啸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就问道:“我们真的要到碣石去找女人吗?找她们又有什么用哪?是去早女人,找那些女人给我们赚钱﹗”阿伟及时地接口应道。“她们能给我们赚什么钱?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记得你跟我说过一些,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怎么让她们伟我们赚钱?”啸一些惘然,便不解地问道。“这些事儿,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我也想趁在车上无聊的时候跟你说说这些事。”阿伟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还能说什么好事儿﹗还不是为了骗人﹗”阿云又略带些讽刺的语调说道,说完又扭头面向了窗外。阿伟好像已经习惯了阿云的冷嘲热讽,只是朝啸笑了笑,做了个‘别理她’的手势,对啸续道:“女人嘛﹗终究是女人﹗总是为男人而活着的,男人讲话的时候,女人最好不要插嘴﹗这样的女人才会让人觉得可爱﹗你说是吗?”啸无言地点了点头,阿伟道:“来,反正也是无聊,边喝酒我边跟你说一说。”
说完喝了一口酒,又抓了一把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往嘴里着。啸也喝了口酒,拿起一袋油炸薯片,慢慢地吃着静待阿伟的下文。小福则还在自得其乐地啃他的鸡爪子,而阿云还是面向着窗外,好像对他们的谈话一点儿都不感兴趣。阿伟说道:“你也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我们这次到碣石确实是去找女人,而且是找那些能赚钱的女人。她们本身就是做‘鸡’的,给什么人赚钱还不都是一样﹗据我所知:所有的‘鸡’都有‘鸡头’带着,他们给她们提供保护,给她们当靠山。而我们这次去就是将这些‘鸡’们从带她们的‘鸡头’身边带走,给我们赚钱,我们做新的‘护花使者’,让这些女人跟我们到厦去。她们会心甘情愿吗?”啸问了一句在别人听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在阿伟听来却很幼稚的话。“心甘情愿﹗”阿伟慢慢地重复了一边啸的话,接着说道:“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心甘情愿’?这就要看你的能耐了,威逼、利诱都要用,再感情一点点、金钱一点点、温柔一点点,就全看你自己了。那…岂不是很麻烦?不麻烦怎么回赚道钱?想赚钱就不要怕麻烦﹗怕麻烦就不要出来混﹗你在家不是很好吗?整天泡舞厅、进夜总会、下下棋,那不是很潇洒吗?为什么你又腻了、想出来了?”
啸听阿伟如此的说自己,很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倒不是怕麻烦,只是这种事儿重来没做过,不知怎么做才会这么说。如果我真怕麻烦的话,还会跟你们出来吗?”阿伟没有回答啸最后的问话,顺口接到:“不怕麻烦就好﹗开始她们可能会不情愿,其实说起来这种事也算是很有意思的,有玩又有乐,只要你做得好,时间长了她们自然就情愿了。这就要看你对女人的功夫怎么样喽﹗有一点我可要提醒你:绝对不可以动真感情﹗如果动了真敢情你就完了﹗那这些女人都是什么地方的?她们出来就是做‘鸡’吗?怎么会呢?这些人大都是四川、江西、湖南等地的,总之是穷地方出来的,有的是出来打工的,有的是被拐骗出来的。到了那边,没亲没故,再没有钱,怎么办?只好做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赚钱生意。”听了阿伟不带丝毫情感的话,啸有些茫然,只听阿伟又继续说道:“他们自己赚的钱不见得自己都拿得到,还不都是让带她们的人拿去,而我们这次去,就是要从她们的鸡头手中将她们带走几个,让她们跟着我们,为我们赚钱,说实话她们给别人是赚,给我们也是赚,都是一样的事,那就不如给我们赚﹗”最后的几句话,啸听出阿伟明显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霸气,啸不禁喃喃得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那些女人已经够可怜的了,还要把钱给别人,真是有点…”他好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说下去。“可怜﹗她们可怜﹗那你想想:如果你流浪在外的时候,吃不上饭,睡不好觉,谁又来可怜你呢﹗”阿伟德语气中带着一种冷酷的味道。
听了阿伟的话,啸无声的端起啤酒,狠狠得喝了一大口,好像不这样就不过瘾似的,又拿起手边的薯片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好像在回味阿伟刚才那番话,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阿伟喝了几口酒,又对啸说道:“啸,你可能觉得我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但如今的社会就是这种样子,谁强,谁就是大爷,笑贫不笑娼,她们做鸡的几年之后赚到一笔钱,然后回到自己的家乡结婚,生孩子,谁又知道他曾做过妓女呢﹗这个社会现在很现实,你没有钱就什么都不是,。说个最现实的玩笑,就是你上厕所,差一毛钱,人家就不让你进,你又能把人家怎么样﹗”啸听完阿伟的话,微微的一笑。说道:“你这番话倒是不错,古人讲:一分钱憋倒英雄汉,真是一点都不假,但我们这么做难道就不违法吗?”听啸这么一问,轻声一笑说道:“你呀﹗真是书呆子气,什么叫违法?只要没人告,就没人查,没人查又怎么会抓呢,这种事在南方多的是,谁都知道, 而且即使想抓也抓不过来,你抓了一批马上又来一批,怎么会抓的净,要不这些人为什么都往南方跑,我为什么在南方混了这么多年还回来,就是因为我已经尝到了甜头,不然我在自己的家门口多好,何必大老远往厦门跑。”
啸听完阿伟话,深感赞同,说道:“是呀﹗历朝历代,从古到今,繁华的大都市,大都会有妓女,而且是屡禁不止,特别是这几年,听很多人讲过南方有很多妓女,不管是宾馆,饭店,旅店什么地方都有,我就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去做鸡,难道她们连一点最起码的羞耻之心都没有吗?羞耻知心﹗如果他们懂得羞耻之心就不叫妓女了。”阿伟回答啸的问话中的轻视语气狠浓。啸又问道:“那你说,就算她们被我们带到厦门,那她们不会跑吗?而且她们做这行的到哪去不了,非的要跟我们?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带她们刚开始是不能动强的,只能是哄,然后再慢慢的透话,一点一点的让他自己愿意跟着我们。打个比方:你可以先跟他讲,趁现在年轻多挣点钱,然后一起跟他回家结婚,虽然这很老套,却是非常有用,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会有男人来爱,尤其是干这行的女人,她们更懂得要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是多么的不易,只要你利用好这一点,你就会得到很多好处。”啸听阿伟的话似乎有些开玩笑的味道。对阿伟说道:“原来你也是个爱情骗子﹗利用女人的感情骗钱好像有点…缺德﹗是吗?”阿伟接过了啸的话头。“是啊﹗的确有点缺德,可我们并非单纯的用她们去赚钱,当然能赚的话是最好,不然的话我们自己还有赚钱的方法,只是这要看机会和运气,而且还要靠这些女人,如果她们又‘上线’的活儿,一票大买卖我们就可以荣归故里了,不用她们了,还可以给她们一笔钱,也算是一点补偿,没白在一起一回。”啸听完略一沉思道:“如果能这样最好,我最怕的就是欠感情债,这种债欠不起更还不起﹗是啊﹗如果能这样当然是最好﹗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的时候。他要是真看上你的话,他会愿意和你在一起而且什么都不会计较,这就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现在都说:宁可娶鸡做老婆,而不能让老婆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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