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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死后,丈夫伤我骨肉救他的爱人沈山青佩儿

佩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曾经我也以为,我嫁给了这世上最爱我的男人。我从小失去父母,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恰逢灾年,我和妹妹被恶人围堵在巷子。他们要将我们姐妹二人卖去窑子。沈山青就在这时出现了。他身量高大,又是习武之人,不出十回合,恶人就倒了满地。我们一见钟情,一来二去,我与他结为夫妻。沈山青立志考取武状元,可被林间的猛虎咬伤了双腿,从此卧床不起。我夜不闭眼,为他擦拭身体,清创换药,硬生生熬出了白发。为了他能考取武状元,实现夙愿。我与隐居的医师做了交易。用我的左眼,换取沈山青重新站起。沈山青康复的那日,紧抱着我不肯松手。他抚摸着我缠着纱布的左眼,那里已经是空空荡荡。沈山青不由声音哽咽,他亲吻着我的左眼,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要让我当上武状元的妻子。若是违背誓...

主角:沈山青佩儿   更新:2024-12-08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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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山青佩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死后,丈夫伤我骨肉救他的爱人沈山青佩儿》,由网络作家“佩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我也以为,我嫁给了这世上最爱我的男人。我从小失去父母,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恰逢灾年,我和妹妹被恶人围堵在巷子。他们要将我们姐妹二人卖去窑子。沈山青就在这时出现了。他身量高大,又是习武之人,不出十回合,恶人就倒了满地。我们一见钟情,一来二去,我与他结为夫妻。沈山青立志考取武状元,可被林间的猛虎咬伤了双腿,从此卧床不起。我夜不闭眼,为他擦拭身体,清创换药,硬生生熬出了白发。为了他能考取武状元,实现夙愿。我与隐居的医师做了交易。用我的左眼,换取沈山青重新站起。沈山青康复的那日,紧抱着我不肯松手。他抚摸着我缠着纱布的左眼,那里已经是空空荡荡。沈山青不由声音哽咽,他亲吻着我的左眼,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要让我当上武状元的妻子。若是违背誓...

《结局+番外我死后,丈夫伤我骨肉救他的爱人沈山青佩儿》精彩片段

曾经我也以为,我嫁给了这世上最爱我的男人。
我从小失去父母,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
恰逢灾年,我和妹妹被恶人围堵在巷子。
他们要将我们姐妹二人卖去窑子。
沈山青就在这时出现了。
他身量高大,又是习武之人,不出十回合,恶人就倒了满地。
我们一见钟情,一来二去,我与他结为夫妻。
沈山青立志考取武状元,可被林间的猛虎咬伤了双腿,从此卧床不起。
我夜不闭眼,为他擦拭身体,清创换药,硬生生熬出了白发。
为了他能考取武状元,实现夙愿。
我与隐居的医师做了交易。
用我的左眼,换取沈山青重新站起。
沈山青康复的那日,紧抱着我不肯松手。
他抚摸着我缠着纱布的左眼,那里已经是空空荡荡。
沈山青不由声音哽咽,他亲吻着我的左眼,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要让我当上武状元的妻子。
若是违背誓言,他要受千刀万剐之苦,重新变回废人。
那时的我无限感动,捂住他的嘴不许他乱说,心中恨不得把我的右眼也奉献出来。
不过三年,沈山青就兑现了诺言,可他只兑现了一半。
沈山青武艺惊人,一举拿下武状元之位。
当他荣耀归乡时,炽热的眼眸却只注视着我的妹妹柳依然。
沈山青说:“怜心,我要娶然儿入门,她是你的妹妹,我不能让她受委屈,所以她必须是平妻,想必你会体谅的。”
柳依然也跪在我的身前:“姐姐,长姐如母,妹妹惦念着你的恩情,可我和山青哥哥是真心相爱,求姐姐成全。”
二人看似寻求我的意见。
可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通知罢了。
我一个普通人,又缺了一只眼睛,我有什么资格拒绝!
纵然心中有万般酸楚,我还是只能含泪接受。
二人成婚之日,我隔着一扇窗,听着二人的耳鬓厮磨。
“山青哥哥,我等了你好久,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娶我。”
“傻姑娘,我当年在恶人手中救下你,一颗心就拴在了你身上。可我当年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忍心让你跟着我受苦!如今我有所成,我一定要让你当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山青哥哥,你真好...”
明知听下去,只是对自己的折磨。
可我却逼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认清二人的面目。
原来在我为了妹妹和丈夫付出心血时,他们两人早就私定终身。
原来我这些年的情与爱,都是欺骗!
三日刚过。
沈山青再次找上门来。
这次他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着柳依然。
柳依然似乎得了重病,脸色苍白。
沈山青怕她受苦,命人抬着一台软轿,下人更是在进院时就摆出了椅子,让柳依然不必下地站立。
沈山青亲自给柳依然盖上了薄毯,生怕自己心爱的人受一丝一毫的风寒。
做完这一切,沈山青狭长的双眸打量一圈。
“柳怜心竟然真的不肯出来,然儿,你姐姐身上虽然和你流着同样的血,可却如此薄情。不过是借些她的血来救你,她都不舍,真是让我失望!”
我的肚子一日日大了起来。
柳依然从没有停止对我的磋磨。
我对沈山青的感情最终被耗干净。
我本想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他们两个却不肯放过我。
离开前的一日,我将贴身的物件整理好,同时还有一封和离书。
只要沈山青签了这和离书,我就从此消失。
可当我从睡梦中醒来,床上却躺着个陌生男子。
柳依然带着侍卫在这时闯了进来。
她声泪俱下,言语中带着痛惜:“姐姐,山青哥哥如此待你,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子厮混在一起。”
动静闹得太大,沈山青也闻声赶来。
在看到我床上躺着的男子时,他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
柳依然装模作样的拉着沈山青的袖口:“山青哥哥,姐姐可能只是怨恨你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才做出这种错事,你千万不要生气,姐姐肚子里可是怀着你的骨肉啊!”
沈山青的视线转到了我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我反应过来柳依然打得什么主意。
可已经来不及。
沈山青面色更差:“柳怜心,你这贱妇,是何时和这野男人搞到了一起,恐怕你肚子里头的,也是个野种吧!”
“不是的,山青你听我解释。”
“你还想狡辩!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说什么谎话!来人,将这贱妇打上一百大板,扔出府!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这幅没有德行的样子!”
我在府中无权无势,下人都一心讨好柳依然,所以这一百大板打得毫不留情,又重又狠。
而沈山青早已信了柳依然的话,认定我腹中不是他的骨肉。
任凭我怎样求饶认错,都没有收回将我扔出府这等耻辱的命令。
屋外大雨倾盆,打在我皮肉模糊的伤口上。
剧烈的痛楚让我难以思考。
可我更担心的是我腹中的孩子。
一双精致的蜀锦鞋停在我眼前。
“姐姐,你这幅样子真是好笑。”
同样在雨中,可柳依然有下人打伞,连发丝都没有湿一根。
我感到腹中越来越痛,即便心中万分不甘。
可为了我的孩子,我还是低声下气的恳求柳依然,救救我的孩子。
柳依然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中满是嘲讽:
“姐姐,你怕是脑子出问题了。我怎么可能救你,你要是生了孩子,我怎么办?”
“你既然从小就护着我,那就应该护到底。”
“山青哥哥是我的,你早就应该主动让给我。”
“可惜你不识趣,那你现在就和你肚子里的那坨烂肉,一起等死吧。”
她嫌恶的踹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状元府。
雨越下越大,我却因为身上的伤,连挪动身体找个地方躲雨都做不到。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有人把我扶起。
“怜心,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是我的好友佩儿。
她满脸担忧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烫,怜心,你怎么在这里淋雨!”
她将我搀扶起,就近找了一处无人住的破屋子。
我终于躺在了干燥的床铺上。
佩儿握着我的手,焦急的询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明,佩儿立即心疼的红了眼睛。
“沈山青那个畜生,你为了他瞎了一只眼,他怎么可以这样负你!你别怕,我这就去找大夫,你不会有事的。”
可腹中的疼痛却再难缓解,我拉住她的手,说出的话也是虚弱无比:
“佩儿,来不及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有救。”
我将床边的剪刀递到佩儿手中:“佩儿,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但是这一次,你救救我的孩子!”
佩儿明白我的意思,可拿着剪刀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佩儿,我已经没救了,可我是一个妈妈,我不能让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能看一眼这世上的太阳。”
佩儿终于被我说服。
雨声淹没了我的哭嚎。
终于在雨停的时候,佩儿将孩子从我的身体中取出。
佩儿满脸泪水,抱着孩子放在我的眼前。
此时的我只剩下一口气。
“怜心,这是你的孩子,给她取个名字吧。”
“向阳,叫她向阳。”
在看了我的女儿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后,我彻底没了气息。
我生下向阳的第五年,沈山青终于来寻我这个正妻。
他心爱的女子命不久矣,需要我放血为她续命。
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满面嘲讽:
“这贱妇,当年嫉妒自己的亲妹妹也就罢了,竟然还和别的男人生下了这野种?”
他甚至用剑抵住女儿的脖子,逼我出现。
“快些出来乖乖认错,放血为你妹妹治病,我就允许你回府,继续当我这个武状元的正妻!”
可我早已死了,只剩下向阳这个女儿。
......
雨后的村落土地泥泞不堪。
沈山青一脚踩碎门前的树枝,面上满是不耐。
“柳怜心为了躲我,居然跑到这种偏僻地方,真是自甘堕落。”
说罢,他似乎是怕脏了手,用剑柄撞开了木栅栏。
栅栏吱呀几声,佩儿从门内探出头。
在看到是沈山青后,佩儿冷下脸:“武状元金尊玉贵,来我这破屋子做什么?”
沈山青随脚踹翻地上的瓦罐:“少明知故问,快让柳怜心那个妒妇滚出来!”
闻言,佩儿脸色更沉:“武状元在开什么玩笑,一个死人,怎么出来见你。”
沈山青从嘴里挤出嗤笑:“死了?这是什么把戏!柳怜心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居然想出这样低劣的手段?”
他不顾佩儿的阻拦,一把将她推开,径直进了屋子。
屋内同样破败,但不脏乱,轻薄的被子叠的整齐,桌面摆着几个破损的瓷碗。
沈山青阴冷的环视一圈,并没有找到我的身影。
“柳怜心,别再躲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逃避救你妹妹才装死!只要你乖乖出来放血给然儿续命,我就准你回府,继续当我这个武状元的正妻!”
他的话音在屋内回响,可许久过去都无人回应。
或许是认为我在耍小把戏。
沈山青最后的一丝耐心也耗尽。
他掀翻桌椅,更是拔剑直指佩儿的脖颈。
“我记得你,你是柳怜心那妒妇的朋友,一定是你俩合起伙来欺瞒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让她出来见我。”
剑尖锋利,佩儿的颈上已出现一道血痕,看得我心口一紧。
可佩儿依旧面色平静:“武状元还要我说几次?柳怜心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佩儿的话让沈山青更为恼怒,他将手中的剑向下挥动,佩儿的手臂便多出两指宽的伤口。
这一剑仿佛伤在我的身上,我忙去搀扶佩儿。
可我只是一道幽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佩儿从我的手中穿过,重重的倒在地上。
沈山青收回剑,细细的将血擦净,唯恐自己随身的武器被弄脏。
“当年不过是将然儿抬为平妻,这妒妇就私自离家。如今然儿有难,这是她赎罪的机会,三日后我会再来,若是她还不肯露面,别怪我休了她!”
沈山青长剑一甩,大跨步离开。
只剩下佩儿颤抖着手,撕下裙摆为自己包扎伤口。
片刻后,佩儿掏出怀中的玉佩。
那是我幼时送她的礼物。
她一边抚摸着玉佩,一边喃喃自语:“你这个傻子,当初怎么就看上这种狼心狗肺的人?”
我的泪水止不住下流,我确实是个傻子。
此后的三天,沈山青果然日日带着下人来取血。
眼看着向阳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在第四天的夜晚,佩儿用药将侍卫全部迷晕。
带着向阳逃了出去。
“佩儿姐姐,我想再去看一眼妈妈。”
向阳即便经受了痛苦,小小的脸上依旧是一片纯真。
佩儿摸了摸向阳的脑袋,眼中是疼惜和欣慰:“好,我们再去看看妈妈,但是要快,不然坏人会抓住我们的。”
一大一小趁着夜色向山林中走去,我却看到在她俩身后,远远的跟了几道黑影。
我心中焦急,可提醒的话语却无法传达,只能看着二人毫不知情的继续前进。
二人停在一处湖边。
小小的土坑上面是一个木牌。
向阳不顾还在渗血的腿,跪在了木牌前:“妈妈,向阳和佩儿姐姐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不要担心。”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忍不住逃跑,也一定会来找这贱妇!”
沈山青的声音从林子里传来。
身后的仆从扛着轿碾。
柳依然用手帕捂着嘴,浅浅的笑出声:“山青哥哥真是神机妙算,把这两个蠢人耍弄的团团转。”
沈山青更显得意,大摇大摆的走近。
“柳怜心呢?我刚刚明明听到这小野种叫她,又躲到哪里去了!”
佩儿神色冷漠,伸手指了指我的墓牌。
“不就在你眼前么?你这个武状元,怕不是瞎了眼!”
沈山青定身看了看木牌。
上面赫然写着“柳怜心之墓”。
“这是...?”
看着沈山青迟疑的样子,柳依然竟然不顾身体的虚弱,强行从轿子上爬了下来。
她将手臂攀附在沈山青肩膀上,话中尽是自责:“是我不该贪图一副好身子,没想到姐姐为了不救我,竟然弄了个假的坟墓来欺瞒山青哥哥。”
说完,她又咳嗽两声。
原本还在犹豫的沈山青立即一把将我的木牌抽出,用剑砍成了几截。
“来人,把这假墓给我挖开,我倒要看看,柳怜心为了骗我,做到了什么地步!”
不顾佩儿和向阳的阻拦。
一行人残忍的挖开那一个小小的土包。
不多时,土里露出一截白骨。
沈山青嗤笑一声:“还真是费尽心机,竟然还埋了不知谁的骨头在这里,给我彻底挖出来!”
下人们更加卖力。
很快,我的遗骸被整个挖出,放在了沈山青身前。
可是沈山青只是扫了一眼,原本嘲讽的神色再难维持。
他凝神看着我的尸骨,似乎是难以相信,甚至直接跪到地上。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头骨。
沈山青的手指在我的左眼眶处抚摸着。
那里的骨头有一处不自然的凹陷,是我取眼睛时太过着急留下的,沈山青再清楚不过。
柳依然见势不对,故技重施要贴在沈山青身上,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摇摇晃晃的握住佩儿的肩膀:“这是假的对不对?”
佩儿厌恶的退后几步:“尸骨你已经看过了,是真是假想必你已经清楚,怜心在被你赶出府的那晚,就已经死了!”
沈山青目眦欲裂:“不可能!她连挖眼之痛都能承受,我不过是打了她几板子,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听到沈山青的话,佩儿憎恶之色更加明显:
“你还知道怜心她为你挖了一只眼!可你恩将仇报,不仅娶了贼人进门,更是信了她的话,把亲生骨肉当成野种!”
“那天的雨那样大,怜心被你打得只剩一口气,你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生下来的么?”
佩儿为了让沈山青听个清楚,几乎是一字一顿:“是怜心生生剖开了自己的肚子,才让向阳活了下来。”
“可如今你竟然为了救那个贼人,狠心取你骨肉的血!”
身后,沈山青随身带着的医师查验完了我的遗骸。
也叹着气说道:“武状元,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这骸骨确有剖腹取子的痕迹,夫人怕是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沈山青再难保持镇定,看了看地上的白骨,又看向了向阳。
“你是说,她真的是我和怜心的孩子?”
沈山青颤声问道。
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下人拿来银针和碗。
他要滴血验亲。
柳依然的脸已经苍白一片,可还是不死心的拦在了沈山青面前:“
山青哥哥,她们是姐姐身边的人,惯会说谎的,你不能信她。”
一向宠溺柳依然的沈山青只是冷淡的开口:“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伤你。”
两滴血滴进碗里,很快相融。
沈山青激动的将向阳搂在怀里:“女儿,你果真是我的女儿!”
向阳挥动着手臂,激烈的叫着:“你放开我!你是坏人,是你害死了妈妈。”
沈山青却不管不顾的将向阳禁锢在怀中:“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的父亲啊。从前你受苦了,跟我回去,从此荣华富贵都是你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眼见向阳不停的挣扎,沈山青却不肯放过她。
我心中无限的不甘涌上,对着沈山青大吼:“放开她!放开我的女儿!”
这一次,我的声音不再像空气一样消散,而是实实在在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从前凭着执念,在真相大白之前,我都是一缕幽魂游荡在向阳身边。
如今恐怕是老天也疼惜我,让我得以现身,述说自己的冤情。
沈山青看见我,几乎站不住身子,抱着向阳的手也松开:“怜心,你还活着。”
可下一秒,看着向阳迈着步子扑向我,又从我怀中穿过,击碎了他的妄想。
我淡漠的看他一眼:“如你所见,我已经死了,现在只不过是来再看一眼我的女儿。”
我的冷淡让沈山青无所适从。
从前,我永远温柔的对待他。
可现在,他像个无关紧要的人。
沈山青懊恼的流下眼泪:“怜心,是我错怪你,是我不该不信你,求求你原谅我。”
我看着向阳红彤彤的小脸,心中是能在消散前再和女儿说说话的喜悦。
对于沈山青的道歉,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动容。
我只冷静的说着事实:
“沈山青,当年的事情,只要你愿意调查,轻易就能发现真相。”
“可是你只信柳依然的话。”
“事到如今,我俩只是陌生人,如果你还对我有分毫的愧疚,就放过我的孩子,让她自由的过这一生。”
听万我的话,沈山青跌倒在地。
他明白我彻底对他没有了爱意。
从前那个一心为他的柳怜心,被他亲手毁了。
沈山青苦涩的点点头,让下人拿给佩儿许多银票:“这些就当是我的一点补偿,你们走吧。”
眼见自己续命的血包要被沈山青放走,柳依然扑倒在沈山青面前:“山青哥哥,你不能放她们走,她们走了,我的病怎么办。山青哥哥你不能不顾我的性命啊!”
沈山青一巴掌扇在柳依然脸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那是我的亲生骨肉!你是有多恶毒,居然要放她的血!”
我和佩儿不再停留,带着向阳毫不犹豫的走了。
沈山青回府后,立即命人调查了当年的事。
不费吹灰之力,查出了一切都是柳依然在暗中操控。
她不只安排了人污蔑我的清白,更是在我雨中求救的那晚,将我拦在状元府门外。
沈山青怒极,将害死我的罪名全部安在了柳依然头上。
他命人将柳依然关在水牢,日日鞭打。
所有我受过的罪,他都要柳依然受一遍。
柳依然本就时日不多的身子,不出半月就断了气。
沈山青则整天酗酒买醉。
在一次醉酒后,从酒楼摔了下去,再次变回了残废。
可这一次,不再有人为他挖眼换药。
天子气他毫无武状元的风度,不光将他贬为平民,更是查封所有的家产。
从此,断了腿的沈山青只得沿街乞讨,最终冻死在了一个寒冬。
而我和佩儿在那日离开后,找了一处山好水好的村子安顿下来。
我的执念已除。
只剩下七日,便要彻底离开。
我每日都陪着我的女儿,看着她无拘无束的生活,直到第七日。
向阳不舍的坐在我身边。
看着我越来越淡的身影,佩儿也忍不住落泪。
向阳抬起稚嫩的小脸:“妈妈,你要等我,下辈子我还要当你的女儿。”
佩儿站在一旁,语气坚定:“怜心,也别忘了我,我们下辈子也要继续当朋友。”
我点了点头,在太阳落山时彻底消散,再次入了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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