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心安处全局》,由网络作家“原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厨艺其实烂的要命,但好在大少爷不是挑食的人。但今天,他显然吃得不太开心。终于,他放弃了夹了五次的豆腐,抬眼看向我。“你和他很熟吗?”我下意识怔愣了一下,“谁?”他声音有些冷,“隔壁的。”我哽了一下,这让我怎么说。其实我来到这里的时间和他差不多。但,要说不熟不就直接暴露了我并非这里的村民。于是我斟酌了一下措辞,答道:“总之比你要熟。”“呵呵”,沈确难得笑了。不过是冷笑。“难怪他三番五次来找你。”沈确语调莫名有些刺耳,他像是刺猬成了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情郎。”说着,他又阴阳怪气道:“我看我还是早点搬出去好了,免得在这碍事。”我啪的一下放下碗筷,忍无可忍地瞪着他。“聒噪死了。”“你能别像个怨妇一样说话吗?”“你污蔑我就算了,胡...
《我心安处全局》精彩片段
我的厨艺其实烂的要命,但好在大少爷不是挑食的人。
但今天,他显然吃得不太开心。
终于,他放弃了夹了五次的豆腐,抬眼看向我。
“你和他很熟吗?”
我下意识怔愣了一下,“谁?”
他声音有些冷,“隔壁的。”
我哽了一下,这让我怎么说。
其实我来到这里的时间和他差不多。
但,要说不熟不就直接暴露了我并非这里的村民。
于是我斟酌了一下措辞,答道:“总之比你要熟。”
“呵呵”,沈确难得笑了。
不过是冷笑。
“难怪他三番五次来找你。”
沈确语调莫名有些刺耳,他像是刺猬成了精。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情郎。”
说着,他又阴阳怪气道:“我看我还是早点搬出去好了,免得在这碍事。”
我啪的一下放下碗筷,忍无可忍地瞪着他。
“聒噪死了。”
“你能别像个怨妇一样说话吗?”
“你污蔑我就算了,胡扯上别人作甚?”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说话腔调,装满了一股炸药味。
沈确紧绷着唇角不说话了。
我没管他,起身就朝屋外走。
沈确在背后喊我:“你去哪?”
我挥了挥手道:“遛狗。”
他愣了一下,“我们家哪来的狗?”
我:“隔壁家的。”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沈确气炸了。
……我没乱说,确实是在遛狗。
隔壁家的狗有个很常见的名字,叫旺财。
还没等我走上前,它就已经屁颠颠摇着尾巴黏上来了。
我摸摸它的头,它尾巴便摇地愈欢。
明明只是那日喂了一块肉,它便见我就粘。
可一开始时,旺财还冲着我汪汪叫。
我瞧着它,愈发觉得它像极了屋里那个人。
沈确也这样。
一开始又防备又凶,差点将我弄死。
咳出了血怀疑是我下了毒,呕吐了也怀疑我下了毒。
丝毫没想过是他身上的伤太重,我烧的饭菜没煮熟……可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了防备心的人,却对我这个“救命恩人”莫名动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我眸光微动,着实是想不明白沈确的想法。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紧接着视线骤然模糊。
朦胧间,我看见了一道身影一瘸一拐朝我奔来。
狼狈得要命。
再次醒来后,我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
沈确守在一旁,大抵是守得太久,累得睡着了。
我瞧着他的脸,心跳快了一拍。
我忍不住腹诽。
不得不说,他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毛病多了些,警觉性也出奇的重。
我这才醒来,他就已有所察觉。
眼睛倏地睁开,杀意腾腾。
直到对上了我的视线才柔和了眼底情绪。
“你怎么了?”
我想也不想就满口胡诌,“被你气的吧,哪天你早点走了,我就好了。”
其实是解药未及时服用。
为了更好的牵制我们这些杀手,上头早早就给我们下了毒。
但最近上面也不知怎得,每月的解药一次比一次晚到。
不过,这实话我可不能对他说。
不然,还不用等解药到手,我就被他弄死了。
沈确沉沉看着我没说话,却仍旧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像是生怕我不见了。
“阿淼,我会治好你。”
他轻声唤着我的名字,一字一句像是在承诺。
我笑着说好,可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沈确治不好我。
镇上离得远,因而回来时已是黄昏。
隔壁家大儿子正巧去镇上卖货,便用牛车顺路将我载了回来。
下车时,正巧对上了门口那双黝黑的眼。
我同对方道了谢,拎着东西朝沈确走去。
他板着脸,不知又在生什么气。
不过我没打算去哄他,上头只说留下他一条命,可没说旁的。
我也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哄一个壮汉。
我将怀里一小包牛皮纸袋包裹的东西丢到他怀里。
沈确愣了一下,困惑地望向我。
“蜜饯。”
“药挺苦的,你留着吧。”
他眸光闪了一下,语调了有些不可置信,“你,给我带的?”
我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其实是方才牛车上隔壁给的,我寻思沈确可能会需要,便收下了。
但我没解释来源,沈确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总会对隔壁那家儿子抱有极深的防备。
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具体原因倒是不清楚,总之每次对方来串门,沈确总是沉着张脸。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张素来板着的脸好像轻轻笑了一下。
他凑到我面前,许是伤口好了大半的缘故,他动作麻利不少。
“水缸没水了。”
他顿了一下,“你走后,我装满了。”
我错愕地睁大眼睛,他这是在邀功么?
不可能吧……念头冒出的瞬间就被我果断否决。
于是我试探出声,“你想要沐浴?”
沈确愣了一下,我紧接着就蹙眉道:“想洗的话就自己动手,现在也用不到我来帮忙了吧?”
唰地一下。
沈确的脸又沉了下来,一瘸一拐转身走了。
我留在原地满头疑惑,他怎么又生气了?
真难伺候。
刚将沈确扛回来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整个人脏兮兮的。
我受不了,于是干脆将他衣服扒了个干净。
沈确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我拿着一块帕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哦对,那时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趁我不备,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差点没给我弄死。
脖子上的掐痕足足留了三天!
再后来,每次给他沐浴都是一场大战。
他行动不变,不好好配合就算了,还嫌弃这里嫌弃那里。
要么说水温太烫,要么说水温太冷。
我其实看出他是在害羞,但他属实多虑了。
在我眼里,他其实和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但这话我不敢说,我怕他又要生气。
晚饭时,沈确在桌前端坐好。
我撇了他一眼,然后将碗筷递给他。
“看你手脚灵活,想来也能自己吃了。”
他怔怔看着我,眼睛微微睁大,他没说话,我却读懂了他脸上的不可置信。
我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他一眼,“手上的伤不是都好了?”
忘了告诉他,我也很容易生气的。
一开始,沈确可是非要自己动手吃饭,然后足足砸烂了我十个碗三个碟。
沈确颤抖着手举起筷子,光一片菜叶,他就夹了三次。
我视若无睹,悄悄用碗沿挡住了暗笑的唇角。
我从小被买入宫中,当作杀手培养长大。
灌输在脑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听从上面的一切命令。
我不懂何为羞耻,何为良善。
亦不懂什么爱恨嗔痴。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特别的任务。
……我在草堆里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叫沈确,长得一副好皮囊,却又浑身带刺,充满防备。
甚至对救命恩人的我,都没有一个好脸色。
明明一开始,是他抓住我的脚腕,让我救他。
我觉得他有些讨厌,难怪上头有人要杀他。
木屋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手上动作一顿,将熬好的药端入屋中。
“醒了?”
“喝药吧。”
沈确没有动,他支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目光直勾勾盯着我。
我瞬间察觉到了他的意思,眉心悄悄皱了一下。
“真难伺候……”我小声吐槽,然后万分嫌弃地喝了一口。
果然,苦得要命。
“没下毒,我若是要取你性命,又怎会将你扛回来?”
我将碗递给重新递给他,“你不知道自己多重吗?”
沈确这才接过药,他盯着被我碰过的碗沿看了片刻,然后才一饮而尽。
我有些无奈,这么多天了,每次入他口中的药我都得尝一口试试毒,他不累,我倒是先累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佩服他,受这么重的伤,喝这么苦的药,他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然,我没注意到的是……他唇瓣触碰碗沿时,耳尖那抹可疑的红色。
今日倒是安分,从前要么嫌烫,要么说抬不起手要我来喂。
“家里的米面都要给你吃完了,我要去趟镇上采买。”
其实这话只是借口,我不过是要去镇上放消息,告知上头沈确的现状。
“你在家待着,我很快回来。”
话音刚落的瞬间,我被他粗粝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同你一起去。”
许是受了伤的缘故,他嗓音嘶哑,并不好听,甚至让人觉得有几分严肃凶狠。
我怔愣一下,旋即拍开他的手。
“大少爷,你怎么去,凭你那条断掉的腿吗?”
沈确的腿断了,走个路都得单腿蹦着,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担心他会离开的原因。
他抿紧了唇角,没头没尾说了句,“我不是大少爷。”
我眸光闪动一下,没应声。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大少爷,他可是皇子啊……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九皇子,宠爱到连太子殿下都嫉红了眼。
对于他的请求,我自然是没同意的。
临走前沈确都还阴沉着脸,对于他不爽的情绪,我通通装作没看见。
不过是留他一个人看门就这般生气,日后若是知道他这浑身伤皆拜我所赐,不知要气恼成什么样。
我啧啧摇头。
说来也奇怪,上头让我杀了他,却又在最后吩咐我留对方一条命。
原来帝王家,也会这样优柔寡断么……
“沈确,吃饭了。”
屋内寂静,没有回应。
我顿了一下,恍然回神。
沈确走了。
身上的伤一好,他边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甚至连半句话都未留给我。
但我却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凡事总要唤一唤他。
我将桌上摆多了的碗筷收回去,小小的木屋,此刻确莫名有些空旷。
我想,也许我也该养条狗。
不过,我大概永远都没这个机会。
无妨,反正上头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到了。
沈确现在回去,已改变不了什么。
我那主子,想必已经得偿所愿当上皇帝了。
至于沈确什么时候走,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看着桌上剩下大半的饭菜,啧了一声。
还是丢去喂狗吧。
旺财,比他有良心。
屋外哗啦啦下起了大雨,空气里都沾上了几分潮气。
我倏地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房顶的屋檐。
原本破损的那块不知何时修好了。
指尖瑟缩一下,好吧。
看来,他也不是很没良心…………原以为我和沈确的事情到此算是结束,却不曾想,又一次见面来得竟这样快。
上面让我在舞宴接近义州知府,顺带取了这贪官狗命。
官吏间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
偏偏手里又没这贪官确切证据,无可奈何下,杀戮便是唯一的办法。
可一旦失败,我只有自尽一条路可走。
义州离京城甚远,然,我偏偏就在舞宴上遇见了沈确。
短暂的惊愕过后,我心中苦笑。
沈确在此,皇帝又怎会不知。
原来,他也嫌我这把剑用得太久了。
看来,我今日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刀光剑影间,人头滚落。
我得了手,却也失了手。
这混入宴会容易,逃脱却难。
尤其是,身后多了条尾巴跟着。
我窜入密林,身上的伤口止不住得往外渗血。
失血过多造成的便是乏力和无尽的疲惫。
我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尾巴粘得太紧,甩不掉。
我倚在树旁,像个死鱼似的大喘气。
“谨王殿下,这都跟了一路了。”
“不妨干脆些,给个痛快?”
我知道他一早就认出我来了,只是不知为什么在宴会上没戳穿我。
听了我的话,某人才从角落走了出来。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身后并无其他人。
不过想想也是,取我一个重伤之人的性命,他一个就够了。
我看见他提着剑朝我走来,视线模糊,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就已然没了知觉。
我捡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生得十分好看,却浑身带刺,充满防备。
甚至对救命恩人的我都没有一个好脸色。
可后来,他捧着一颗真心来到我面前,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笑而不语,他不知道的是,我只是上头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
而他浑身上下的伤,亦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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