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默默拉开了与我的距离,我眼眸中那点羞涩黯然褪去。
之后,卖身若成为我的宿命,那今夜也算是我的洞房了。
撇开陈最那骇人听闻的行径,他这张面相算得上是顶好了。
他身着玄色束腰长袍,俊眉朗目,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冷漠。
房妈妈说“头一次的恩客越俊俏,越矜贵。
你往后身价才不至于跌的狠,受的罪少点,身子做不了主,就尽量挑顺眼的吧。”
被陈最拍下时我是忐忑的,不知自己境遇将如何。
房妈妈看出了我的不安,悄悄在我耳旁道“笙笙,陈公子是这上京数一数二的模样了,你别害怕。”
这会儿他似是故意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倒是看不懂他为何如此了。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与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上,陈最并未碰我,只一只脚架在床架上摇晃着。
约莫两刻钟,陈最支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分辨了半响,立即从我身上退下。
站定以后,退了半步,对着我稍欠了欠身。
说道:“笙笙姑娘,我无意冒犯你,今日乃是无奈之举。”
我不明白他为何一掷千金卖下我初夜,却并不碰我,但是恩客与青楼女子之间就只是场交易,他这般,我也落的轻松。
“陈公子无需抱歉,今夜我属于你,不过,陈公子这般笙笙我着实看不懂了......”许是接下来的话不便说出口,陈最一脸纠结,想了许久还是坐在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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