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北叶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为白月光擦边后,我不要她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叶青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念北把病传染给叶青青,自己就不可能干净。我在下班路上意外碰见了陈念北,悄悄跟着他走进一家小巷子。等他走进五颜六色的灯光小屋,我报了警。把他抓了起来。他最近沉迷烟酒,眼睛都耷拉着,没有一点精气神。叶青青现在脱离了掌控,暂时住在医院里。她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在不清醒时再跌落地狱。我在她家见到她时也没过去多久。但她鬓角已经生出一些白发,整个人老了有十几岁不止。她总是摸着肚子哭泣。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子让”,但没有人会应和她。她不日就会被送往精神病院。只是,警方希望我可以帮个忙。她一直不肯上车,尖叫着要回家。但是一回陈念北那个房子,她还是缩在电梯不肯出去。他们想,可能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这是我把房子挂出去后,第一次回来。房子已经落了灰,...
《女友为白月光擦边后,我不要她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陈念北把病传染给叶青青,自己就不可能干净。
我在下班路上意外碰见了陈念北,悄悄跟着他走进一家小巷子。
等他走进五颜六色的灯光小屋,我报了警。
把他抓了起来。
他最近沉迷烟酒,眼睛都耷拉着,没有一点精气神。
叶青青现在脱离了掌控,暂时住在医院里。
她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在不清醒时再跌落地狱。
我在她家见到她时也没过去多久。
但她鬓角已经生出一些白发,整个人老了有十几岁不止。
她总是摸着肚子哭泣。
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子让”,但没有人会应和她。
她不日就会被送往精神病院。
只是,警方希望我可以帮个忙。
她一直不肯上车,尖叫着要回家。
但是一回陈念北那个房子,她还是缩在电梯不肯出去。
他们想,可能解铃还须系铃人。
所以,这是我把房子挂出去后,第一次回来。
房子已经落了灰,曾经我和叶青青一起种植的水仙花早已经枯萎。
从走进小区,叶青青的呼吸就明显加重。
她用力捏紧门把手,半晌没有说话。
而后开始小声啜泣。
没人知道她在哭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
她一边哭,一边走。
走到电视前的小柜子前。
她慢慢拉开抽屉,里面有我送她的第一支钢笔。
笔身已经有点脱漆了。
我以为她早就丢了,没想到她还好好地保留着。
她又在并不大的房子里转了一圈,什么都要举起来看一看。
时间很长,我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拿着的最后一件,是摆在床尾的,已经有些破旧了的娃娃。
她慢慢红了眼眶,用力地把娃娃揉进怀里,放声大哭。
这个娃娃,还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候抓的。
她那时候抱着它,高兴地扑在我怀里。
而今,它却是唯一能陪着她哭的“人”了。
叶青青终于肯走了。
警察把她带上车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
总之,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微笑。
她坐在后排,就那样哼着我们喜欢的同一首歌,笑着摇晃着娃娃。
我此刻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我就这样看着警车走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而陈念北就没这么好运了。
他父母被他的事一刺激,两个人直接去了。
没了父母强势坐镇,他自己羽翼未满,周围的亲戚直接虎视眈眈。
随时准备瓜分走财产,榨干他的最后一丝价值。
等陈念北从警局出来那天,整个天都塌了。
这些天亲戚一直在转移他的财产,可以瓜分的不可以瓜分的全都瓜分完毕。
只留下一个公司。
但前些天公司股价下跌、股票被抛售,如今也是摇摇欲坠的空壳子。
而且,叶青青给税务局举报的那些证据都是真实的。
财产已经被瓜分了,但有些白纸黑字的债还是需要他来一一偿还的。
可他说什么都还不起。
不过最后,倒是给出了一个期限。
听说他去找了一些人,去逼迫一些欺软怕硬的亲戚把钱交出来。
东拼西凑之下,多少也把窟窿补上了一部分。
不过,他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腿都被打断了。
因为税务等缘故,他被告上了法庭。
出席那一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裤子似乎有部分空荡荡的。
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丝毫看不出往日的英俊富贵。
但不管怎么说,他进去几年是少不了的。
半夜醒来,意外发现了女友在客房做直播。
她穿着暴露的衣服,动作尺度非常大胆。
“亲爱的,我想你了,想要你....”
我以为她是为了赚钱,在搞擦边直播,还好心劝她不要再做,我能养她。
可她却非常不耐烦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业,用不着你管!”
后来,我趁她不注意,查了她的手机才知道。
原来,她做的是一对一直播,直播间里唯一的那个人,是她远在国外的白月光。
我拿着手机去质问她,她却破口大骂。
“谁让你侵犯我隐私的!再说了,念北哥哥一个人在国外多寂寞!我陪陪他怎么了!”
没多久,她的念北哥哥回国了,她消失了整整三天,才回来找我。
但这一次,我不要她了。
1.
当我打了第五十六通电话,但叶青青都没有接的时候,我就彻底心死了。
我知道她的白月光今天回国,一向怕冷保守的她穿着吊带去接机。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她不可能再回来了。
手机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是她的微博小号发的动态。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有小号,其实只是我没有揭穿她而已。
我给她发了无数条短信,她一条没回。
但这几天的微博小号里,却不停地发关于陈念北的消息。
而这次的动态,是一张在酒店窗边,二人相拥在一起的合拍照,配文是一颗红心。
照片里她动作自然,丝毫看不出是平日里天天说自己不上镜、不愿意跟我合照的人。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她的面上带着一丝心虚,但更多的是愉快。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像往日一样质问她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她似乎有些意外,多看了我一眼。
“子让,我这几天没回家,你就不做我的饭了?”
“念北刚回国,要安排的事情很多,我只是忙得来不及回复,你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吗?”
她把手上的皮包递给我。
“算了,不跟你计较,我给你买了皮包,你喜欢吗?”
我看着皮包,没有吭声。
昨天的微博里,她说要送给陈念北的皮包被狗咬了一口,只能扔垃圾桶里。
没想到,最后会是送到我的手上。
“怎么,不喜欢吗?”
我苦涩一笑,这可是这些年来她送我的第一个礼物,理应好好珍藏。
但我当着她的面,把包扔进了垃圾桶。
叶青青瞪大了眼睛,“以往你求着我给你送礼物,现在你又扔了?你有病吗!”
“我不喜欢别人不要的垃圾”
她拧眉:“你什么意思?”
“随你怎么想。”
她猛地站起身,冷笑一声。
“行行行,都是我的问题行了吧?我就不应该陪念北安家,到头来还要被你怀疑!一个大男人思想还这么龌龊!”
“算了,懒得和你解释,先吃早饭吧。”
她把碗推到我面前时,我却想着她前不久发的早餐图。
陈念北点了两份,第二份都没吃完。
我面前的这份,正好比正常分量少了三个。
而且里面不仅是加了我最讨厌的香菜,还有我过敏的虾仁。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的电话就突然响起。
她匆匆忙忙跑进书房,我只听见了一句隐约的“念北哥哥~”
看着手机上婚庆公司询问我拍摄婚纱照的时间,我叹了一口气。
婚礼取消,照片不用拍了。
但她还是没有回来。
她跟我说车子抛锚,也打不到车,她去酒店凑合一晚就行。
可是在她的微博里,她是跟陈念北去郊区陡坡玩深夜飙车。
其实她总是对我用这种经不起考究的烂借口。
不过以前我全都信了,还傻傻地在让她注意安全。
可直到意外发现她的小号,翻阅过一条条微博,我才发现自己曾经多么可笑。
她其实有点怕这种刺激性事物,以前去游乐场连陪我玩海盗船都是直接拒绝。
但陈念北喜欢,她就会做。
睡前,负责年会的同事问我要不要带家属。
“今年连叶总都带家属了呢!你也认识,就那个陈念北。你也该抓紧了!”
我拒绝出席年会后,沉默了很久。
有些人只要一出现,就能轻而易举得到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
还挺不公平的。
不过很快,她的一切就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年会的前一个晚上,大家在外团建,喝了很多酒。
我想起来有东西落在公司,回去了一趟。
等我收拾好最后的东西后,才发现电梯正在运行。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这一层。
陈念北有些抱怨的声音响起。
“青青,你也真是,都说别喝这么多酒了。”
“不喝,怎么帮你谈合同呀?那些人会看不起你的。”
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但听起来似乎还算清醒。
不过以前,她对外一直说酒精过敏,从来不会主动帮谁喝酒。
就连我差点被开除的那段时间,她觉得我没有能力,没有帮过一把。
“办公室灯亮着,还有人在吗?”
我大大方方地从角落走出,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叶青青脸颊微红,但嘴唇抿紧,脸色有些心虚。
“念北,你下楼去帮我买个解酒药吧。”
“你刚刚不是说没醉吗……”
叶青青拧眉,扭头想说什么。
但我直接出声打断。
“没事的,我去买吧,你照顾一下叶总。”
他忙不迭点头,“嗯嗯,附近药店就有卖的,辛苦你了。”
我无视叶青青不满的眼神,泰然自若地走进电梯。
我直接回家了。
看叶青青那个样子,也不像需要解酒药。
更重要的是,我没有义务再为她服务了。
我不是傻子。
早就听说了叶青青办公室有一个小房间,甚至有个小淋浴间。
如今喝醉了酒,两个人不开酒店也不回家。
要说是为了工作来公司,谁会信?
我直接一觉睡到天亮。
拿起手机,发现里面有一条凌晨三点多的信息。
子让,昨天我喝多了,我怕酒气熏到你才让念北带我回公司休息,你别多想。
我扯唇一笑,没有回复。
我最后在家里走了一圈,确认没有东西遗漏后,拉着行李出发去机场。
同时,也把这所房子挂上了中介。
等我下飞机后,那边的年会已经开始了。
叶青青在开场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还留言了好几条。
我上滑信息记录。
我发过成百上千条信息,她的回复却屈指可数。
今天倒是一次性发了半年的量。
不过没翻两下,叶青青又打来了电话。
我不小心误接了。
“许子让,年会都开始半小时了,你人呢?”
新公司的业务我提前就有了解过,上手很快。
并且在团队的带领下,我成功谈下第一个合同。
忙忙碌碌的日子过去,我才想起来好像还没跟家里人提过升职的事情。
但我一直惦记着晚上的酒会,又给忙忘记了。
酒会上,团队组长王若若把我介绍给其他部门的人,还带我见了不少业内大佬。
觥筹交错间,我听见她问我:“我刚刚看见分公司的主管了,你要去见见前同事吗?”
我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一阵细高跟的声音。
她的脚步声,我闭着眼都能听出来。
我缓缓抬头,正好跟怒气冲冲的叶青青对上视线。
她紧紧皱着眉头,直接握住我的手腕冷声质问: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接了我电话又一声不吭拉黑我?”
但没两秒,她又恍然大悟。
“对,你都离职了也没资格进来了。你是偷偷跟着我过来的吧?我暂且不跟你计较,等会我带你回家,可以了吧?”
她想把我拉过来,我却一动不动。
她刚松开的眉又拧了起来。
“你在拿什么乔?要我八抬大轿把你请回去吗?自己偷偷跟进来添乱就算了,还……”
“等等,你说的是许子让?”
王若若没忍住打断了她。
叶青青这才注意到我身边还有人。
“她是谁?好啊你,我一个人守在家里,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王若若刚才才把工牌摘了下来,叶青青不会认识她是公司总部的人。
我拦住上前的叶青青,挡在王若若面前。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可没有资格再质问我。”
叶青青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着指着王若若的脸。
“为了一个狐狸精,你跟未婚妻提分手?”
她的分贝微微拔高,尖锐刺耳,吸引了不少侧目。
我看着叶青青,有些好笑。
我离职了,家里东西也收拾走了。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想分手?
但我刚来到总公司,也不想惹出来什么麻烦。
只能耐着性子把叶青青拉到小阳台。
叶青青靠在栏杆上,轻扯嘴角。
“找了个不如我漂亮的,工作估计也不如我,你到底图什么?”
“许子让,欲擒故纵玩一下就够了,我没耐心陪你过家家。念北就比你明事理。”
我不懂她为什么一直要吃着锅里看着碗里。
但还是耐着所剩无几的性子重复。
“拉黑你是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想继续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理由呢?你一声不吭玩失踪,到头来委屈给谁看?我才是这段感情中不知情的受害者!”
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嗤笑一声。
不知情的受害者?
她到底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
“叶青青,你最不屑死缠烂打了。现在却跟条狗一样上赶着找我。”
像是被戳到痛处,叶青青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后文。
她面色铁青,可就是要拦着不肯让我走。
不过很快,她又摆出了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子让,谈了这么多年,你不就想要结婚吗?”
“等我安置好念北,我们就去拍婚纱照,你想拍多少都行,发朋友圈公开也行,我都会满足你。”
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取消了拍摄计划。
在这段感情里卑微了这么久,也终于轮到我嘲讽地看向她。
“你们渣女贱男很般配啊,真没必要啊。”
这些年我一直对她百依百顺,一句重话也没有说过。
我日复一日地对她好,提供最好的情绪价值。
但在她看来,可能跟一只狗摇尾乞怜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早已经习惯了我的温柔体贴,百依百顺。
如今面对我的咄咄逼人,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叶青青摇摇头,嘴唇张了几次也没有发出声。
她终于是侧过身子不再挡路。
但也沙哑着嗓音开口。
“你现在装得满不在乎,但我们这些年你能说放下就放下?骗我就算了,可别把自己骗进去了。”
“许子让,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下一次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回头!”
说着,她不顾刚进入高潮的酒会,昂着头匆忙离开。
只留分公司的一些同事面面相觑。
王若若看着叶青青离开的背影,双手环胸。
“啧,分公司主管就这?真是不知道分寸。我话放在这了,她迟早被开除。”
陈念北手上的合作都转移到别人手上。
随后被公司辞退。
而叶青青受到牵连,停职降薪处理。
他们似乎消失了一段时间。
但又没有完全消失。
叶青青在被我拉黑了好多个手机号后,仍然锲而不舍地给我发信息。
无非是想我、她错了等等没有营养的话。
不过她现在连可爱语气词或者波浪号都不愿意用了。
其实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不用。
但现在每天都能跟陈念北在家,也不知道会有多潇洒。
怎么可能会心情不好。
其实我对她的日子过得好或者不好都不感兴趣。
但她非要舞到我面前来。
她有天突然在分公司的大群里发了一张和我的合照,笑得灿烂。
她还拍了她手上戒指的特写,非说跟我的是同款情侣戒指。
可我的那枚早就送给公司的垃圾桶了。
她说和我当了几年的情侣,没想到我一点都不顾及往日情分。
叶青青以为能靠这几年的威望和同事交情来博得同情。
可她不知道,我们小群的同事全在笑话她。
现在停职,见许子让去总公司就开始攀关系了吗?
啧,之前还说和陈念北是男女朋友,现在又说跟小许,想把我们当枪使吗?
有些人跟我打趣恋爱藏得深,我只是笑说识人不清。
大群里,没一个人附和她,还有出言嘲讽的。
叶青青最后默默退了群聊。
但没多久,我妈妈就打来了电话。
“小让啊,青青给我打电话说你们闹矛盾了,都不结婚了!你爸气得都进医院了!到底怎么了?”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
本以为思想老旧的妈妈会劝我多考虑一下。
但没想到她直接杀到了我公司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叶青青算账。
我正好声好气地准备带她回家,却不知道叶青青从哪个角落蹿了出来。
“妈!你可算是来了!子让这些天都不理我,还要跟我分手。”
“您说情侣之间哪有这样的嘛!”
她双眼冒光,脸颊贴着我妈的手臂撒娇。
但我妈冷笑一声,伸手就抓住她的头发。
叶青青头皮一痛,尖叫了一声。
双眼闪烁着泪光,她略微哽咽着嗓子。
“妈,是许子让辜负我,您怎么帮亲不帮理啊?我都快嫁到你家了,还得不到一份公道吗?”
我妈没有说话,按着她的头就往电线杆上撞。
叶青青的额头上直接青紫一片,慢慢渗出了鲜血。
叶青青惨兮兮地望向我,似乎希望我帮她一把。
要是换做以前,哪怕是我妈对她的语气重一些,我也要把她搂在怀里又亲又哄。
但现在,我只会站在一旁,状似无奈地想拉开她们。
在路人视角,我是想拉架,却无从下手。
后面我们去派出所调解。
由出轨引发的争锋他们见过了很多,更何况,她这个受害者可是过错方。
最后也只是被思想教育了一番,罚了几百块,也就可以打发我们离开了。
陈念北来接她,握住叶青青手腕的力气大得离谱。
我清晰看到她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手印。
但是这一切都跟我已经没关系了。
这是她自己做的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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