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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见,姐姐吴队俞秀雅小说

吴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话,如同梦魇般反复回响在我耳畔。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却次次如利刃割心。自得知我不是俞家的孩子,我是和杀人犯的儿子替换起,姐姐便用最恶毒的言语,将我刺得体无完肤。七年,整整七年。自从我被赶出家门,只要我出现,姐姐没有一次不在厌恶我,诅咒我死。无数次,我质问苍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是杀人犯的儿子?为什么我是被调换的孩子?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那个杀人犯的一切恶果都是我来承担?我爱这个家,爱这个视我如己出的父亲,爱那个曾待我如亲的姐姐,也爱着俞家的一切。姐姐不知道,其实,我和她想的一样。自从爸爸死后,我也像死了一样,终日身处地狱。我站在海里,站在屋顶上,拿着刀片对着手腕上,可每当我想对自己动手的时候,脑海中...

主角:吴队俞秀雅   更新:2024-12-04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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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队俞秀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再也不见,姐姐吴队俞秀雅小说》,由网络作家“吴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话,如同梦魇般反复回响在我耳畔。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却次次如利刃割心。自得知我不是俞家的孩子,我是和杀人犯的儿子替换起,姐姐便用最恶毒的言语,将我刺得体无完肤。七年,整整七年。自从我被赶出家门,只要我出现,姐姐没有一次不在厌恶我,诅咒我死。无数次,我质问苍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是杀人犯的儿子?为什么我是被调换的孩子?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那个杀人犯的一切恶果都是我来承担?我爱这个家,爱这个视我如己出的父亲,爱那个曾待我如亲的姐姐,也爱着俞家的一切。姐姐不知道,其实,我和她想的一样。自从爸爸死后,我也像死了一样,终日身处地狱。我站在海里,站在屋顶上,拿着刀片对着手腕上,可每当我想对自己动手的时候,脑海中...

《再也不见,姐姐吴队俞秀雅小说》精彩片段

这些话,如同梦魇般反复回响在我耳畔。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却次次如利刃割心。

自得知我不是俞家的孩子,我是和杀人犯的儿子替换起,姐姐便用最恶毒的言语,将我刺得体无完肤。

七年,整整七年。

自从我被赶出家门,只要我出现,姐姐没有一次不在厌恶我,诅咒我死。

无数次,我质问苍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为什么?

为什么我偏偏是杀人犯的儿子?

为什么我是被调换的孩子?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那个杀人犯的一切恶果都是我来承担?

我爱这个家,爱这个视我如己出的父亲,爱那个曾待我如亲的姐姐,也爱着俞家的一切。

姐姐不知道,其实,我和她想的一样。

自从爸爸死后,我也像死了一样,终日身处地狱。

我站在海里,站在屋顶上,拿着刀片对着手腕上,可每当我想对自己动手的时候,脑海中就闪过爸爸那张慈祥的脸。

他说,阿默,要活下去,要幸福,要快乐。

可是,我还是让他失望了。

不过,姐姐终于如愿以偿,我终于按她希望的那样死了。

姐姐凝视着白布下裸露的手臂,眉头紧锁,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

她急步上前,用一支笔轻轻挑起我的手臂。

我在手臂上纹了父亲的警号,那是她能识别的线索。

但下一秒,她松开了手,与吴队交换了一个失望的眼神后,她摇了摇头。

我这才记起,临死前,那个凶手划花了我的手臂,还把那块皮都剥了下来,那些纹身早就没了。

姐姐脸色苍白,看着眼前泡烂的尸体,几欲作呕。

稍作平复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澄澄,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又在玩游戏吗?”

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陌生,自从七年前的那天起,我再也没听过。

“先放下手头的事,去把家里的门窗都关上,记得一定要上锁。

姐姐这边有些棘手的案子要处理,等忙完了就回来给你做饭,好不好?”

听着姐姐温声细语的话,我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痛。

为了弥补俞澄失去的十几年,姐姐对俞澄的宠爱达到了极致,甚至超越了我曾作为“亲弟弟”时所得到的。

在尸体被拍照存档时,姐姐注意到手臂上缺失的五指,陷入沉思。

吴队关切地说:“既然已经提醒了澄澄,也给沈默打个电话吧。

他从家离开后独自生活了七年,日子也不容易。”

提到我的名字,姐姐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但吴队并未停下:“我记得明天是澄澄的生日吧?

沈默每年这时候都会回来,今年他也成年了,是个大男孩了,你别再像以前那样直接赶他走。”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孩子也不容易。

老俞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们这样针锋相对。”

我看见姐姐听到我的名字时,眼神瞬间变得厌恶仇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应:“我现在正在办案,没空回去,也没空提醒他。

吴叔你要是真担心,就自己联系他吧。

反正这些年你也没少背着我帮他!”

说完,她转身离去,连吴队的面子也不顾了。

我苦笑着对吴队感到歉疚,这些年,若非他暗中相助,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如今想来,早知自己这么早死,连未来都没有,倒不如省下些学费,请吴队喝酒来得实在。

爸爸以前经常和吴叔叔一起喝酒撸串,有时候还会带着我。

那个时候,爸爸还活着,大家都是爱我的。

喉头发紧,我止不住的哽咽。


俞澄不屑地瞟了姐姐一眼:“蠢货。”

他脸上挂着一副无畏生死的表情,显然已料到此次难逃法网。

于是,他转向俞秀雅,缓缓吐露出多年前的真相,不是为了换取减刑,而是最后再折磨姐姐。

这是俞澄第一次揭开自己的面具。

他看向姐姐的目光,就像姐姐看我时一样。

憎恨、厌恶、恨不得眼前人即刻去死。

“你不会真以为沈默是那个杀人犯的儿子吧?

哈哈哈哈,你们可真是愚蠢得是一家人,智商都是猪一样吧。

告诉你吧,我才是!

沈默那种白痴,怎么配当我父亲的儿子?”

“他的身份,不过是我随口编造的谎言,你竟然深信不疑,连DNA检测都没做,哈哈哈……他不过是我父亲为了研究新杀人手法而绑架回来的无辜人质罢了。

没想到你对那个杀人犯的恨意如此之深,深到连与他有一丝关联的人都不愿接纳,却可笑地养了他的亲生儿子八年!”

“哈哈哈哈哈,八年啊,你可知这八年我是如何度过的?

每次看见你一个劲的对我献殷勤,我就想笑啊!”

他的话语落下,俞秀雅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良久,她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沈默不是我的弟弟,你也不是,那我真正的……你的亲弟弟,早就死了!

是我亲手掐死的!

怎么样?

我是不是很牛逼?

是不是继承了我父亲所有的优点?”

俞澄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遗憾,“可惜,我还是没能学到他的精髓,竟然被你们这群蠢货识破了。”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姐姐彻底崩溃。

她僵硬地转身离开,与刚巧赶到的吴队擦肩而过,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独自前往父母的墓地。

母亲的墓碑上刻着那个永远定格在幸福瞬间的笑容,而父亲的笑容则依旧那么和蔼。

但此刻,在姐姐眼中,父亲的笑容变得异常刺眼。

她强撑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溃,膝盖一软,跪倒在父亲的墓碑前,发出沉闷的声响。

“爸,对不起……”她的声音充满了悔恨与绝望。

在俞澄被判处枪决的日子里,姐姐从检验科取回了我的骨灰。

她将骨灰与项链一同埋入了父亲墓旁,母亲则在另一侧静静守候。

她还为我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刻着——俞默,仿佛他们真的是幸福的一家人,只是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了她的位置。

终于,到了俞澄执行枪决的日子。

然而,姐姐却在给吴队留下一封遗书后,独自前往了那条曾经我被虐杀抛尸的河。

她坐在河边,任由风吹乱发丝,低声呼唤着:“阿默,是你吗?

你怪我吗?”

没有回应,只有河水哗啦啦的声音。

就在这时,吴队发来消息告知枪决已结束。

她将手机轻轻放在岸边,随后毫不犹豫地跳入河中,没有挣扎,任由自己沉入水底,就像我所经历的那样。


不久之后,一份新的鉴定报告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然而,这份报告再次确认,死者的身份指向了我。

姐姐紧握着报告,她难以置信,猛地砸到桌子上。

“这怎么可能?

沈默怎么可能就这样没了?

你们的检测流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吴队闻声赶来,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秀雅,冷静点。

我已经亲自确认过,沈默班级里那位请假的同学确实在三亚,与本案无关。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事实。”

姐姐的心沉了沉,但她依然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快递”。

她愣了一下,随即接通了电话。

“您好,是俞秀雅女士吗?

这里有一份您的快递,请签收。”

快递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姐姐更加疑惑了:“我没有网购任何东西,怎么会有快递?”

但她还是让快递员将快递送到了警局。

快递很快送达,上面贴着的寄件信息让姐姐心头一震——寄件人是我,寄件地址则是我生前的住所。

姐姐第一次看到“沈默”这个名字时,没有了往日的厌恶,反而松了口气。

但旁观的我却忍不住苦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姐姐指着快递上的名字对吴队说:“你看,我就说他没死嘛!

他这种人命硬得很!”

说完,她拿起快递走向垃圾桶,边走边嘟囔:“真是见鬼了,还给我寄东西。

我怎么可能留她的东西?”

吴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就在俞秀雅即将把首饰盒扔进垃圾桶的那一刻,他快步上前,拦住了她,并从垃圾桶中捡起了首饰盒。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项链。

吴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项链的吊坠明显比常规的要大得多,这引起了他的高度怀疑。

俞秀雅转头看到吴队的表情,脸色一沉:“吴队,你是不是也被感情影响了?

你是不是被沈默给洗了脑?

我警告你,别对他太好,靠近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爸就是最好的例子!”

吴队只是默默地拿着盒子,仔细查看起来。

“这个项链……”吴队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吊坠的样式很特别,似乎并不常见。”


来电者似乎是个实习警察,问题让俞秀雅更加愤怒。

“我和沈默没有任何关系!

再提他,你今年就别想休假了!”

对方吓得连忙道歉,声音里满是惶恐。

“我查了半天,死者信息里只找到你一个联系人,实在对不起,可能是我搞错了。

我马上重新核查数据!”

俞秀雅怒声质问:“什么死者?

你查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数据?”

电话那头的声音因紧张而显得支支吾吾。

“都是系统严格检验的,理论上讲,不应该有误。”

俞秀雅听后,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脸上满是怒意。

俞澄笑着靠近她,声音柔和:“姐,谁死了呀?

是死者那边有线索了吗?”

“那你是不是又不能陪我过生日了?

要立刻回警局吗?”

“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查出来死者是沈默!

早上还到家里来的,怎么可能是她?

这群人简直是疯了!”

“还数据,电脑,我看他们是太过依赖科技,脑子都不转了!”

言罢,俞澄害怕地挽住了俞秀雅的手臂。

“鬼?

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望着弟弟害怕的模样,俞秀雅忍不住笑了出来,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我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或许,只有俞澄能让姐姐在如此暴躁的情绪中展露笑颜。

姐姐温柔地安慰他:“我很快就回来,你今天就在家里待着,想吃什么就点外卖,姐姐给你报销!”

说完,她转身去门口换鞋,拿起钥匙便出了门。

身后,俞澄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邪恶。

车刚驶入警局,俞秀雅直接开到了检验科楼下。

上楼时,一群警察围在那里,几个与她关系不错的同事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却被她冷漠的表情吓退。

“检验科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死的怎么可能是沈默?

沈默早上还去了我家,吴队可以作证,当时他就在我旁边!”

“不信你去问吴队!”

吴队面色凝重,眼中满是对俞秀雅的失望。

他冷冷地说:“我并未亲耳听到沈默的声音,无法为你作证。

我只知道,我们的检验科从未出过差错!

俞秀雅,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你还配得上这份职业吗?”

“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沈默虽然是那个罪犯的女儿,但她同样是个需要保护的普通人!”

他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

“俞秀雅,你现在该做的不是质疑我们同事的检测成果,而是立刻联系沈默本人,确认他的安全才是当务之急!”

吴队的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俞秀雅的脸上。

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控,声音颤抖:“我怎么查案我自己清楚,我什么时候失手过?

什么时候感情用事了?”

说着,她掏出手机,决定亲自验证,甚至开了免提。

电话铃声响起,却很快被无情挂断。

俞秀雅深吸一口气,环视众人,再次拨打了号码。

结果依旧。

我心中苦笑。

我的手机早就被俞澄掌控,他能接电话才怪。


我被分尸的时候,从不做饭的姐姐正在给她的亲弟弟包饺子。

我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爬到手机旁给姐姐打电话。

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少来烦我!

你怎么还不死在外面呢!”

我彻底咽了气。

姐姐还是没能和俞澄一起吃饭,她被叫回警察局办案。

可她不知道,她眼前被分尸虐杀的尸体,是我的。

两个在河边钓鱼的大叔发现河面浮起了尸块。

警方迅速抵达现场。

经过连续三天的艰难搜寻,方才勉强收集齐全所有尸块。

警局立即调派了三名法医,终于将受害者的遗体拼凑完整。

就连资历最深的法医也难以置信,他边摘手套边擦汗,缓缓说道:“这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虐杀。”

周遭的警员无不面色凝重,连法医都如此评价,可见案件线索之稀缺,破案难度非同小可。

姐姐赶到时,第一轮尸检刚刚暂停。

她气喘吁吁,身上还沾着面粉。

几位年轻警员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前探寻线索。

刚刚靠近,所有人都捂着鼻子后退,呕吐不止。

吴队走近俞秀雅,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刚给家里那两个弟弟做饭吗?”

俞秀雅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来不及处理的痕迹,一听吴队的话,顿时眉头一拧。

“什么两个弟弟?

我自始至终只有俞澄这一个亲弟弟!”

“那个沈默也配和我弟弟相提并论?

拿我爸的命换来的那条贱命,他死多少次都不够来还!”

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字字句句如利刃般刺痛我的心。

吴队闻言,不禁长叹一声,“老俞选择牺牲自己才救下的孩子,沈默也同样是受害者啊,你又何必一直怨恨他呢?”

姐姐并未回应这句话,她转身回车迅速换上警服。

吴队将尸检报告递到她手中,面色异常严肃。

“能看出什么线索?”

“死者大约在16至18岁之间,体型瘦削,长时间浸泡水中,体表几乎无有价值线索,也无法追踪到凶手的作案痕迹。”

“碎尸的手法极其残忍,每一刀都直中要害,并且都会极度痛苦,显然凶手与死者之间积怨已深,故意折磨。”

“DNA样本已送检,目前只能寄希望于近期是否有失踪案件报告,能残忍至此,必须成立专案组深入调查,务必最快将凶手绳之以法,以免引发社会恐慌。”

俞秀雅边听边点头,目光触及报告上关于指骨缺失的部分时,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缺失五个指骨?

这是硬生生把手砍下来了?”

吴队面色阴沉,“目前尚不确定是打捞不全还是凶手故意为之,第二轮打捞正在进行中。”

言罢,他谨慎地望向俞秀雅:“死者的年龄和你那两个弟弟相仿,提醒他们最近务必小心,避免前往偏僻之地。”

俞秀雅点头应允,收起报告:“澄澄住的地方,我向来安排有人暗中保护,从他回家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刻放松过。”

吴队对她区别对待的态度略有微词:“沈默就算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在你家生活了十几年,你之前不是很疼他吗?”

提及此事,俞秀雅就气红了眼。

“就因为我误把他当自己弟弟,整整十几年啊!

我的亲弟弟落在杀人犯手里十几年,我一想起来就痛恨过去的自己!”

“杀人犯的儿子就是畜生!

他竟然在我身边潜伏多年,还害得我爸死了!

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为什么死的不是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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