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颜许知漾的其他类型小说《败给细腰沈沐颜许知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使有,人家再高的价钱也不卖。这个机会实在难得,母亲最近也跟她一样对翡翠感兴趣,若是她成功拿下,一定可以哄她开心。“小姐,CHRISTIES那边的内部消息,今晚多了几个神秘人物竞拍。”管家站在沈沐颜身后,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知。“林伯,我们要有点儿信心。”“钱不是问题。”这次的珠链看展品图片,不仅种水绝佳,还是帝王绿,108颗串珠,没九位数拿不下。“好的小姐,您一定可以。”夜色暗涌,最是纸醉金迷时。拍卖行外停放的车反而都挺低调,只是车牌一个比一个独特。代拍师无所谓暴露面容,但不少幕后大佬介意,所以早早就抵达房间。看台是落地的巨型双面镜材质,能够清楚无误差地瞧见下方场景。拍卖师着一袭优雅的青花瓷调旗袍款款上场,纯英文简单介绍...
《败给细腰沈沐颜许知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即使有,人家再高的价钱也不卖。
这个机会实在难得,母亲最近也跟她一样对翡翠感兴趣,若是她成功拿下,一定可以哄她开心。
“小姐,CHRISTIES那边的内部消息,今晚多了几个神秘人物竞拍。”管家站在沈沐颜身后,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知。
“林伯,我们要有点儿信心。”
“钱不是问题。”
这次的珠链看展品图片,不仅种水绝佳,还是帝王绿,108颗串珠,没九位数拿不下。
“好的小姐,您一定可以。”
夜色暗涌,最是纸醉金迷时。
拍卖行外停放的车反而都挺低调,只是车牌一个比一个独特。
代拍师无所谓暴露面容,但不少幕后大佬介意,所以早早就抵达房间。
看台是落地的巨型双面镜材质,能够清楚无误差地瞧见下方场景。
拍卖师着一袭优雅的青花瓷调旗袍款款上场,纯英文简单介绍几句便开始今晚主题。
前面的拍品主要是手镯,不论种水或者种色都万里无一,连稀有的无瑕疵墨翠也现身了。
不过沈沐颜觉得不是自己适合的类型,配沪城那位徐小姐倒是不错。
一小时后切入主题,当那串108珠的帝王绿项链出来的时候,沈沐颜才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她在二楼,视线很不错,只觉得那串珠帘莹润泛光,一直勾引她。
似苍翠青山成玉,静躺在展柜中,端庄,优雅,与芭芭拉·赫顿那条极为相似,很适合母亲。
正好她为母亲定制了一套孔雀绿的苏绣旗袍,搭配这个绝对合适。
估价八千万,起拍价一千三百万,竞拍阶梯挺大,转眼就跳到了三千万。
到了估价线时,沈沐颜才连线,直接跳到了九千万。
她预估这串珠帘最高1.4亿能拿下,芭芭拉·赫顿那条翡翠项链是因为有名人加持,这条是神秘商家提供,如果没有人强行抢夺,价格不会被拉太高。
1.3亿时,竞拍热情已经没有太高了。
价格已经超越了这串珠链的价值,偏偏在沈沐颜势在必得,拍卖师已经叫到了第二次,忽然接到来自贵宾厅的连线。
1.5亿。
跳价两千万,若不是势在必得,否则不会这么竞拍。
沈沐颜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什么时候竞拍不好,非得等她觉得自己能成功了,忽然插一脚,杀人诛心。
气死了。
“小姐,叫到第二次了。”她正生气,宁清在她耳边提醒。
“加到1.6亿。”
沈大小姐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时候跟她杠上。
报价刚出去,场内响起小声唏嘘。
又是拍卖师叫到第二次的时候,对面破价了。
1.88亿。
沈沐颜快被气死了,她知道自己没必要去竞争了,对面这个架势,她不管加到什么价格,都会被压下去。
“不争了。”
沈沐颜坐回沙发,抱着抱枕蜷在角落,背对着宁清。
自闭了。
沈沐颜生气或郁闷的时候会抱着她最喜欢大狐狸公仔蜷在沙发角落,谁说话都不理会。
全靠自己消解情绪,至于时间,得看事情的大小。
下方,拍卖师脸上藏不住的笑伴着榔木槌落定。
“谁这么讨人厌,拍就拍了,还这么欺负人……”
沈沐颜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憋屈。
隔壁房间,陆临出去与拍卖行以及背后卖主亲自交接。
今天先生的竞拍方式简单粗暴,无异于杀人诛心,若是今日没有先生,那串翡翠项链1.3亿左右对方就可以拿下。
黛色天幕挂着一轮耀眼的弦月,灼灼余晖将这座东方明珠慢慢笼罩。
矗立在山腰处的磅礴庄园灯火净透,从三楼的窗口瞧上一眼,可细赏维港华美风姿。
璀璨光线迷离醉人,静淌在海面的豪华游轮匀速缓行。
美人举着半杯Krug香槟娴静雅致地坐在阳台秋千,皎皎明月照于身,衬得她凝白肌肤泛光。
清亮酒水在杯肚滚动,精致的眉眼氤氲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手机随意放在一旁,等杯中香槟见底,铃声作响,优美动听的钢琴曲调唤醒沈沐颜的酒意。
叫了语音助手,电话自动接听。
“宝贝,你爹地真要把你派去沪城吗?”
“嗯。”半晌,沈沐颜于浅醉中清醒,点了点头,侧目,秋千旁圆形玻璃小桌上一沓资料凌乱不堪,中英文字混杂的文件层叠堆砌,不烧脑是假。
沪城的发展确实肉眼可见的快,身为亚太经济圈冉冉升起的新星,经济前景无比广阔,无数眼红的企业妄图去分一杯羹。
包括沈氏。
不过,沈氏主要阵营在港城和欧洲,港城有父亲坐镇,欧洲那边的分公司交给了大哥。
二哥混迹娱乐圈,不肯回来继承家产,最后这桩事就落在了她头上。
“人家会想你的啦~”电话对面女子的声音忽然变嗲,与她摇滚的背景音乐格外不符。
不过沈沐颜也懒得拆穿她,随手把手机放在一侧玻璃小圆桌上,续上香槟。
“宝贝,借酒消愁这个办法不适合你,还是喝杯热牛奶洗洗睡吧,乖啊。”
许知漾明显能听见对面倒酒的声音,话不经头脑,如哄小孩般。
在她眼底,沈沐颜就是只又乖又娇的纯白小猫咪,商场的勾心斗角血雨腥风与她沾不上半丝关系,也不知道沈叔叔他们怎么想的。
真不怕人家被那群老奸巨猾的资本家欺负哭。
“我先睡了,明早的航班。”沈沐颜郁闷地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旁边保姆很早就送来的热牛奶,率先挂断电话。
好气哦。
彼时,华尔街某家高级投行内,一场跨国会议即将进行。
银灰色调装潢的会议室内响起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英文口音,嘈杂而激烈的争讨不止不休。
直至一胸口佩戴总裁办公室银标的白人男子出现,率先拉开U型会议桌上位的椅子,一众高管才噤声,默默坐下。
秦先生的助理来了。
其余人不论心情多么躁动也不再发一言,自顾自翻动面前摆放的一沓文件。
“各位,先生临时有事需要耽搁几分钟,稍等片刻。”
对于他口中尊称的“先生”,各人心知肚明,是这家顶级投行的上位者,是多家跨国集团背后的掌权人,惹不得。
投行顶楼豪华的办公室,巨型落地窗前,他人尊称“秦先生”的人正坐在弧形沙发旁细看文件,挂着一只耳麦,双腿交叠,重心往后,语调端的是漫不经心。
“让我关照你妹妹?呵,沈昀泽,你觉得我很闲?”
“《东部亚湾海域Z计划》你六我四。”耳麦对面的男人听见这般冷嘲似的声音也不紊乱,一字一句,用纯粹的利益砸人。
资本家,有利必行。
“我七,你三。”秦宴州毫不留情地狮子大开口,嘴角掀起凉薄的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波澜,修长如玉的手上,左手戴着枚精心雕琢的冷系铂金尾戒,清贵内敛。
“我妹妹又不会给你惹麻烦,只需你偶尔注意着她,别被沪城那群人欺负了就可以。”
沈昀泽的话,换而言之:事情很小,你要的太多了。
《东部亚湾海域Z计划》由秦家,沈家为主力与西欧的几大家族一起规划,天价的投资与利润,除去西欧那几个家族的利润,剩下的秦沈两家该五五分,如今倒好。
但对面一句话都不说,沈昀泽只有妥协的余地。
“行,同意。”
听到自己满意的答复,秦宴州才率先挂断电话,摘下耳麦。
对于这个项目的利益划分他一直不是很满意,只是沈家始终不肯退步,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让却两成,真是想不明白。
“沈沐颜的资料会议结束后给我。”他出门,两个特助缓缓跟在身后。
声色冷淡,手里的文件已经合上,会议室依旧安谧,直至他的到来,众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迎接。
窗帘闭合,此次会议全程机密,落座于上位的男人抬眸看向对面大屏,深邃如渊的眉目,五官精致且极具攻击性,姿容实在是过于优越,气质斐然,举手投足间,尽显一股掌控全局的姿态。
高奢的定制黑色西服着于身,淡漠凌然,全程很少开口,却让人难以忽视他。
历时三个小时的会议结束,秘书办公室的人已经迅速总结好会议纪要上交。
回到办公室,黑色文件夹已工整放置在黑金檀木的弧形桌上。
特助的办事效率极高,背地里用了某些秦家的权限,将沈沐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调查个清清楚楚。
用了几分钟时间粗略看了眼资料,最后目光停留在扉页的照片上,眸光渐深。
背景是一片粉色玫瑰花海,她穿着套粉白玫瑰晚礼服长裙坐在白漆秋千上,蜜棕色长发微卷随风轻扬,白皙净透的五官精致明媚,樱唇微扬,美目流盼,眼底没有丝毫独属于商人的犀利感。
结合她的资历,全然不是该进商圈的料。
沈家如何想的他不感兴趣,十一位数换来的关照,他乐意帮衬一番。
“先生,您的咖啡。”适时的敲门,特助送上咖啡后便准备默默离开,转身时被秦宴州叫住。
“联系沈氏那边修改《东部亚湾海域Z计划》的合约书。”
“好的。”
——沪城——
飞机落地,舱门打开的那刻,沈沐颜只有一个感觉——好热,沿着贵宾通道离开,进入商务车后才好些。
沪城的夜还未彻底降临,但依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高档商场外的金色大灯最是惹人迷醉,窗外车流如织,从机场到金山别墅,三个多小时不止。
随行的女保镖将行李从车上提下,别墅早已雇好的保姆管家纷纷上前迎接。
“宁清,你也去休息吧。”进卧室后,沈沐颜懒懒伸了伸腰,眸光后移,看向一路跟着她的人,莞尔轻笑,温柔又甜美。
“小姐,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事的话发消息。”宁清颔首,本来冷冰冰的目光顿时融化,转身离开时,将卧室的门也带上。
柔软的纸巾慢慢汲掉湿意,目光笼上一层薄薄水雾,眨眨眼,眼睫轻颤。
“秦先生,其实我不想哭的。”沈沐颜就是有点儿泪失禁,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受了委屈就要流眼泪。
秦宴洲为了给她擦泪水,离她很近,动作温柔又绅士。
玫瑰栀子的花香浸染鼻息,舍不得拉开距离,难怪沈家人不放心她,偶尔真的跟娇花一样,易碎易折,得精心养着,宠着。
呼吸慢慢交缠,秦宴洲后退坐在旁边沙发,将酒递给她。
“尝尝。”
她也只轻抿一口,不涩,葡萄香更是浓郁,与她往常喝的葡萄酒不一样。
“蒙曼尔酒庄的新品,若是喜欢,可以让他们空运些过来。”
“那是先生的酒庄?”
“以前入股的,怎么了?”
“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听哥哥提起过。”沈沐颜只只说这么多,后面沈昀泽骂骂咧咧的话全部闭口不谈。
秦宴洲来了趣:“沈昀泽跟你提起过我?”
“嗯。”
“说了什么?”
沈沐颜又噎住了,微圆的桃花眸眼神闪躲,心虚地垂下眸。
“也没说什么。”
她想糊弄过去,但眼前人是谁?秦宴洲一眼就能看出她话中真假,勾唇,嗤笑出声。
“看来没说什么好话啊!”
“哥哥他也没说什么坏话,就偶尔抱怨两句,说先生无情无义……”
沈沐颜越说越没气势,分明说坏话的不是她,但被秦宴洲这样直勾勾看着,还是心虚。
“你信吗?”秦宴洲就知道从沈昀泽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沈沐颜摇摇头,果断否决:“不信。”
看她琼鼻微粉,沾染红酒的唇瓣色泽更加诱人,本来正经的注意力,忽地又挪到了不正经的地方。
秦宴洲自诩自制力很强,毕竟二十多年来,没有什么事情不受他的控制,想要靠他上位的女人实在太多,他都很厌烦,无感。
其中并不缺乏像沈沐颜这样身世背景相当的女人。
偏偏,他就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不知道是有什么魔力。
言谈间,小姑娘一口接着一口,杯中的红酒没一会儿就空了,又菜又爱喝。
“别喝醉。”
“就这么相信我是个好人?”
秦宴洲的声音像是低音大提琴奏响般,沈沐颜偏头,眉目似弯月,眼尾上挑,单纯又魅惑。
“先生是正人君子。”
“不会趁人之危。”
她说得好听,但秦宴洲自己不信,甚至,有些嘲讽自己。
正人君子?现在是,但,之后真不一定。
上一次他不是没动过邪念,一个十足漂亮的女人毫无防范地依赖着你,他又不是和尚,他也会有色心。
红酒瓶空了快一半,他眼看着她喝醉,没阻止。
小姑娘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扶手,怀里的抱枕被揉得皱皱的,脸颊白里透粉,酒意从来不上脸,只上头。
“记住,不管度数再低的酒,你最多只能喝一半。”秦宴洲难得有这种耐心叮嘱她。
“嗯。”她乖乖点头,双眸灵动,实际上已经不再清醒。
夜色粘稠,映衬着沪城的繁华,窗外的灯红酒绿与房间的温馨全然是两回事。
瓷白的光拂在沈沐颜脸颊,纤长的羽睫落下一层浅淡的阴影,很安静,坐在一边,看着秦宴洲的动作。
剩下的半杯酒,他喝掉了。
没用酒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很快,杯中见底。
度数很低,喝着没劲,酒瓶落在茶几上发出的响声算不得大,秦宴洲觉得,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说得真没错。
“秦先生。”
小姑娘笑了笑,声音软得不像样,雪肤软腰,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像刚化形食人魂魄的妖精,又纯又欲。
秦宴洲也说不出其他话,算了,随她去。
至半山别墅,管家林伯早已候在门口,今天二少爷回来了,小姐要是知道了,恐怕得见面就吵。
“林伯,你今天怎么有点儿不对劲?”
林伯一张中年脸上被迫挤出笑来:“没有啊小姐。”
沈沐颜心情算是不错,步履轻快,但绕过两个巨型喷泉花坛,瞥见旁边室外停车场某豪车上熟悉的车牌。
“二哥回来了?”她顿住脚,歪了歪头,弯唇,笑意不达眼底,看着林管家。
“这个……”
“二少爷刚回家,半小时。”林伯在心里叫嚣,都劝了二少爷别把这么显眼的车停在外面,这下好了吧,本来能晚点儿“死”的,现在……
难搞。
沈沐颜的步伐加快了些,把手里的包递给宁清。
华丽的客厅,欧式环形大沙发边,沈屿白还在琢磨剧本,手臂弯曲懒散地放在脑后垫着,散漫惬意。
月牙乖巧蹲在旁边,偶尔扯了扯他裤脚,他丝毫不搭理,它也觉得无趣,干脆起身去后花园玩。
听见高跟与银灰瓷砖接触的声音,他稍回眸,扯了扯嘴角,赶紧起身。
“颜颜,出去玩辛苦了吧?”
“来来来,快坐下休息。”
“林伯,去端一杯果汁出来。”
能有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沈屿白生得俊朗帅气,偏还嵌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光泽,总是含笑,一头金发熠熠生辉。
弓着腰讨好亲妹妹。
“哼!”沈沐颜每说一句话,揣起旁边的抱枕就扔到他头上去。
又换发色了,虽然挺好看,但是他玩得越开心,她就觉得越不平衡。
等有朝一日,她要用一堆文件夹给他埋了!
“我的好妹妹,哥哥出去没闲着,你看,你最喜欢的蓝宝石项链。”
沈屿白双手奉上礼盒,耐着性子哄人。
“这么久了还没追到人,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哥哥。”沈小公主双手叉腰,下颌轻抬,傲气得很,接过蓝宝石项链,装不住三秒,暴露原形。
她盯了好久的新款,喜欢,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项链缠在指间,藏不住笑意。
沈屿白呼了一口气,坐在旁边,重心往后靠在沙发背,还好他妹妹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
不过,她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他追了快一年了……还没进步。
“颜颜,沪城上班累不累啊?”
“还好吧。”沈沐颜的心思都被转移到项链上,回答挺敷衍。
沈屿白想不明白:“那你打我干嘛?”
“我乐意,谁让你满世界跑羡慕到我了?”负责了沪城的事务,沈沐颜注定没有以前那么自由自在,想去的地方都得等到假期才行,等公司运营成熟了,还要飞来飞去四处出差。
跟秦先生一样。
“辛苦了,辛苦了,我给你捏捏肩。”
“别,你还是给未来嫂子捏肩吧,对了,过两日大哥就回来了,估计还得骂你。”沈沐颜好心提醒一句,随后就起身上楼。
“宁清,今天她去哪儿玩了,怎么心情这么好?”沈屿白在沈沐颜进客厅的那一瞬就发现不对劲,等电梯合上后,才问。
宁清如实应答:“小姐今天出去海钓了。”
“她还会海钓!没被鱼反拉下海吧?”说不吃惊是假,但沈屿白没接着问,也没想她是一个人还是跟谁一起,估计跟小时候玩得比较好的朋友吧,他默认。
“哎,一个个都按着我薅,我长得很像喜欢挨骂的样子吗?”最后,沈屿白自言自语,继续躺在沙发上看剧本。
上楼没多久,沈沐颜就坐在阳台秋千晃荡,给秦宴洲发语音。
“又吵架了?”温姝韵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往里走。
秦振华带着些火气回她:“应该叫冷战。”
秦宴洲是秦家以最严格的标准培训出来的继承人。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力,脾气,容貌……样样都优胜于秦振华,骨子里的冷漠,满身满骨的傲气。
正因如此,他们父子的感情才不好,准确来说,他与秦家的人关系都很疏冷。
“宴洲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吗?非要跟他硬碰硬。”温姝韵很不理解这父子俩的相处方式,每次宴洲回老宅,他们都要冷战一场。
秦振华不做回答,继续沉默着,练字。
沪城高级娱乐会所——柏境。
容家的地盘,常人不能进入,欧洲古堡风格的建筑,带着中世纪的严谨凌然,恰逢古堡顶端笼罩一层乌黑云团,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之际的预兆。
但顶楼房间的明耀却与这层灰雾格格不入。
“稀客啊!”容靳言亲自去酒窖拿了瓶珍藏的马爹利欢迎秦宴洲。
他酒量很好,普通红酒于他而言估计就像是在喝饮料。
“公关部那边发的新消息,你竟然真的会与沈家合作,利润划分甘愿落下风,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
容靳言一边倒酒一边开玩笑似的观察秦宴洲神色。
这位爷可很少光顾他的私人会所。
“于秦家有利自然就合作了,有意见?”秦宴洲眉梢轻挑,语调端的是漫不经心。
端起酒杯的手修长如玉,隐隐看到腕骨青筋凸起,烈酒入喉,脸色依旧平静。
“你这样以后可没有女人敢接近你。”
“哦,说错了,现在也没有。”
容靳言说话看似字字戳心,实则对秦宴洲没有丝毫杀伤力,他这种人骨子里的冰冷,感情于他而言,毫不契合。
可能某日会因为秦家继承人的事情有女人,但也不会有感情。
“哎,我倒是想谈场正经的恋爱,但那天与稍微有点儿感觉的姑娘只有一面之缘,真后悔没留个联系方式。”
容靳言喃喃自语,双腿交叠重心往后靠,去查了蓝臻坊的宾客记录,但定席位的人留下的电话并不能让他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而且电话地址是港城,看来也是有缘无分。
容靳言的话断断续续飘进秦宴洲耳中,他没说话,也没有告诉眼前人那日他碰见的是沈家小姐。
“先生,沈总那边还是没打算修改合同,他说要等壹号地皮的合同签订之后再聊这个。”陆临今天与沈氏那边的人沟通了很久,对方还是不松口。
“老狐狸。”秦宴洲指腹轻抚玻璃杯壁,冷嘲一声。
“你还有被威胁的时候,沈昀泽可真是好样的。”容靳言在一旁看戏,倒酒时,又提了一嘴沈家那位千金。
“我还没见过沈昀泽的妹妹,对她挺好奇,陆临,有照片没?”
陆临尴尬地站在沙发最边上,看似镇定,实际上一直在观察秦宴洲的脸色,先生没发话,他什么都不敢做。
秦宴洲淡嗤一声,把空酒杯放回茶几,眼尾余光掠过旁侧人。
“跟你这人真是没法交流。”容靳言直接拿走了酒,虽然已经习惯了秦宴洲的性格,但每次还是会被气到。
终于,高高在上的秦先生松口了,抬了抬手示意陆临。
“有照片。”陆临赶忙点开手机的聊天软件,翻到沈沐颜那天海边拍的照片。
明媚甜美,肤白如雪,似皎皎明月般光彩照人,九宫格照片,每一张都是让人惊艳的程度。
“她就是沈家小姐,秦宴洲,你还真是……”容靳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非忌惮惹急了眼前男人,他真的能直接让看他笑话的人滚出沪城。
秦宴洲满脸不在意,直到无意间看见手机中高清又精致的照片时,眼神停留片刻。
眉心似有若无地拧起,又迅速舒展,不易被人察觉。
眸底蓄满未名神色,收回目光,但沈沐颜那张穿着吊带长裙赤脚坐在秋千上的照片已经印刻进脑海。
有时候,记忆力太强也不算好处。
又联想起昨日她忽然发烧的事情,不由责骂一声,该的。
“林锋,去联系沈氏,容氏控股的风腾建筑集团也打算与其合作。”容靳言招呼一直候在旁边的秘书,语速很快,怕被其他建筑公司抢先。
他这人行动力强,说做就做。
秦宴洲忽然有些后悔让容靳言知道真相,高高的眉骨下,那双凤眸漆黑不见底。
次日清晨。
沈沐颜恢复了精力,细致打扮了一番,刚下楼就接到助理Anna的电话,容氏的负责人竟然提前到了,还是容家大少爷亲自前来。
厨师刚刚将早餐端上餐桌,她没来得及吃,便匆匆上车去公司。
容氏那边为何这么慌她想不明白,但凭容家在沪城的地位,这次合作她一定要拿下。
“容先生,请您稍作等候。”Anna为他端来手工磨制的咖啡,一边谨慎注意时间。
“不慌。”容靳言今日没什么事情,正好借着机会来看看沈氏在沪城的分公司如何,便来得比较早,沈小姐没到很正常。
他身上的气场没有秦先生那般摄人,反而看着更亲和些,生得一副儒雅的容颜,如谦谦君子般,脸上时常挂着笑。
但也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狠起来与秦先生不相上下。
容靳言本以为自己能够顺利等到人,但十点左右,他却被通知,秦氏那边也来了人。
“容少爷,秦先生说壹号地皮的建设招商如今由沪城国际港贸集团负责,您若是真的要合作,也不该来沈氏寻人。”陆临硬撑着头皮进会议厅,和缓又一丝不苟地将秦宴洲的话委婉传递。
其实先生哪儿来这么好的脾气,他就只简单说了几个字。
“让容靳言离开沈氏。”
“秦宴洲呢?”容靳言可不蠢,一听就知道是秦宴洲从中作梗,直接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脸色也不好。
“先生在与沈小姐议事。”
“不太方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