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书琪书琪的女频言情小说《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全局》,由网络作家“秦书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进行曲的节奏十分舒缓。我站在连绵不断的红毯上,忽然觉得做鬼也有做鬼的好处,譬如这种时候,可以不必去考虑别人的看法,直接大大咧咧的站在红毯中央。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坐在地上做个鬼脸,尽情的跟所有人开玩笑。可我实在是没这个心情。秦书琪正跟林之航手挽着手,在众人或是艳羡或是祝福的目光下往另一端的舞台走去。那周围摆满了各色鲜花,都是为了今天的仪式特意从国外空运来的。我定定的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秦书琪。明明已经解脱了,再也不会感受到病痛了,可不知怎的,心口的位置还是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原来做了鬼也没有很轻松。下一秒,秦书琪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她看不到已死之人的魂灵,在她眼中,我所站着的地方只有空气罢了。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来。秦书琪遭遇车祸...
《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全局》精彩片段
婚礼进行曲的节奏十分舒缓。
我站在连绵不断的红毯上,忽然觉得做鬼也有做鬼的好处,譬如这种时候,可以不必去考虑别人的看法,直接大大咧咧的站在红毯中央。
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坐在地上做个鬼脸,尽情的跟所有人开玩笑。
可我实在是没这个心情。
秦书琪正跟林之航手挽着手,在众人或是艳羡或是祝福的目光下往另一端的舞台走去。
那周围摆满了各色鲜花,都是为了今天的仪式特意从国外空运来的。
我定定的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秦书琪。
明明已经解脱了,再也不会感受到病痛了,可不知怎的,心口的位置还是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
原来做了鬼也没有很轻松。
下一秒,秦书琪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她看不到已死之人的魂灵,在她眼中,我所站着的地方只有空气罢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来。
秦书琪遭遇车祸之前,我们其实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从校服到礼服曾经是我们共同的梦想,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了。
那三年时间改变了一切。
我转过身去,想要再看秦书琪最后一眼就走,可她毫无征兆的挣脱林之航的手,神情痛苦的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琪宝!”
我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跑了过去,可是根本就触碰不到她,一双手就这样以半透明的模样传过了她的身体。
同样的,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呼喊。
林之航也蹲下身,神情焦急的询问:“书琪你怎么了?
没事吧?”
秦书琪脸色煞白,正在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就好像忽然上不来气了似的。
来观礼的亲朋好友见此情景,纷纷也变了脸色,有些站在后面的看不清具体情况,更是直接开始发问。
“怎么了?
不是走红毯么?
新郎新娘呢?”
“新娘看起来好像不舒服,听说她之前身体状况就不太好,应该是太激动了吧。”
“这是设置好的环节么?”
“要不要叫救护车……”一片混乱中,司仪不得不冲下舞台主持局面:“秦小姐!
秦小姐!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书琪抬起眼眸,恰好看着我所在的方向。
我明知道她瞧不见我,也还是忍不住心怀希望。
就像我尚未殒命时,明明已经被她厌弃到底,仍旧在坐着会被她想起的美梦。
幸好她的父母及时看出女儿情况不对劲,慌忙从另一边赶了过来。
她们叫来她的朋友们帮忙,把她扶进了位于宴会厅后面的休息室,然后留下来面对了外面的宾客。
我顾不上去听她们怎么解释,而是快速追着秦书琪她们进了休息室。
生前看过的文艺作品里,做鬼实在是件很了不得的事,可以飞天遁地,穿墙隐身,但等我真当上了才发现,这些全部都是骗人的。
我只能跟着焦灼的林之航和傻眼的司仪,趁着她们没关门,闪身跟进休息室里。
此时秦书琪已经被搀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她看起来还是很不好,但坚持抬眸看向围在身边的人,目光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林之航又问:“你感觉怎么样?
还能坚持么?”
秦书琪额角冷汗直冒,痛苦的摇头道:“刚刚……我忽然心痛如绞,我好像……我好像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她痛到表情已经开始扭曲,挣扎,难以自控。
我垂眸看着她,再也不用担心被她用厌恶的目光看着。
但是同样的,我也帮不上忙,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父母跟宾客们致歉完毕后,过来查看情况。
秦书琪勉强支撑着问:“你们有谁看到苏云辰了?”
下山的路上,秦书琪回来的路上, 都像是灵魂被抽掉一样,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我跟在后面,忽然发现秦书琪鬓边多了几根白发,她年纪还很轻,今年不到二十六岁,头发本该乌黑浓密,可是在山上待了不到半天,竟然就多出了白发。
我悲怆一笑,原来她还会对我的死感到难过。
她们很快就跟等在山下的男摄影师会合了。
谭宁第一时间去到阿铮身边,警惕的看着秦书琪问:“秦小姐,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你的未婚夫和家里人到处都在找你。”
秦书琪置若罔闻的问:“他真的……什么都没留下么?”
我见她这样难过,忍不住在心里思索了一番,可结果是否定的。
倒是谭宁转身走出去几步,忽然回头说:“我想起来了,他留下了一张照片,是有一次他去山顶录郊游视频时,我抓拍下来的,本来想送给他,没想到……”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带秦书琪回到工作室里,从刚冲洗出来的相片册里取出一张给了她。
我没见过这张照片,跟着凑过去看了一眼。
照片里的我已经病了很久,但在夕阳的映照下,气色瞧着也好了许多,笑容恬静美好,仿佛会无病无灾,幸福一辈子。
“谢谢。”
秦书琪接过照片,想要跟没事人一样离开,但她满脸的失魂落魄,不等从谭宁的工作室里走出去,就毫无征兆的向前倒去。
我试图扶她一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从她身体里穿过去。
谭宁第一时间拨通急救电话,将秦书琪送去了医院——可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似乎不认人了。
三年前,秦书琪已经在外力的作用下失忆过一次,但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
秦父秦母带着林之航赶到医院时,她已经彻底的不认人了,见到父母也像见到陌生人一样,更被说是林之航了。
医生把她们叫到病房外面,悲观道:“她大脑中有个血块,应该是之前遭受外力创伤时留下的,我看过她的病历,当时是不是导致了失忆症?”
秦父连忙说:“是的,三年前她出过一次大车祸,然后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医生又说:“那就没错了,她在被送过来之前,一定是遭受了很大的刺激,现在记忆再次退行,而且从片子上的结果来看,过于激烈的情绪导致了血块的移位……”我久病成医,多少也能听懂几句医学上的专业用语了。
这时一边听一边往病房里张望,见秦书琪神情焦急的往周围张望,已经不存在的心口开始一阵阵的发紧。
车祸不是她的错,我从未在这一点上怨恨过她,这时见她又要重蹈覆辙,心里更加难过。
等到秦父秦母带着林之航进到病房里,我也跟了进去。
秦书琪警惕的打量着所有人:“你们是谁?”
她的父母痛哭出声,这是她们第二次遭受类似的痛苦了,她们忍着悲痛告诉她,她们是她的爸爸妈妈,并且拿出了证据。
秦书琪看着全家福,总算是相信了这一点,然后她问:“那你们知道云辰在哪里么?
我找不到他了。”
我愕然的看了过去。
这是她回来后第一次叫我云辰。
大部分时间里,她看我都是在看一个令人厌烦的陌生人,称呼我自然也是连名带姓。
秦父秦母答不上来。
林之航已经换掉了婚纱,他走到她病床前,试着去拉她的手:“书琪,你还记得我么?
我是你的丈夫啊,我们才刚办婚礼……”他徒劳的试图唤醒她,就像曾经的我。
秦书琪一脸厌恶的避开他的手,蹙眉道:“这位先生,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我有男朋友了,请你自重。”
三天后,是我们原来高中班主任潘老师的六十大寿。
班长一早就打电话通知,让大家能去的都去。
我答应了。
以现在我的情况,这些同学和老师,几乎就是最后一面了,我得去。
途中,班长给我发了个微信:云辰,要不今天你先别来了,改天我再单独找你。
我有些莫名。
当我推开包厢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时,就恍然大悟了。
秦书琪半趴在林之航背上,笑得像是只张牙舞爪胡作非为的小猫。
林之航趴低了身子,唇边挂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跟她说什么,一边用手护着她。
我看懂了他的口型,他在说:“小心点,别摔着了。”
而秦书琪却依旧笑嘻嘻地撒娇:“我不怕,你会保护我的。”
我笑着跟秦书琪打招呼:“书琪妹妹,今天有空啊,你也来看潘老师?”
秦书琪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我说:“周六记得空出来啊,带之航回家吃饭。”
说到苏之航,秦书琪才终于赏脸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知道了。”
倒是苏之航,见了我有些拘谨,坐的直挺挺的,不再跟秦书琪嬉闹了,解释说:“云辰哥,我原本不想来的,是书琪非要带我来,她的朋友闺蜜我都没见过,说是想带我认识一下她们。”
说着,他还无辜地笑了一下。
仿佛自己真是迫不得已。
秦书琪直接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是我未来的老公,我的朋友圈子肯定是要带你来见见的。
对了,刚才也没有正式跟大家介绍,这位是林之航,我的未婚夫。”
我猛地抬起头。
未婚夫?
我强行压制下自己心里的震惊,装作平静地问道:“你们……已经准备结婚了吗?”
“嗯,之航已经求过婚了,我答应了。”
“求婚了?
什么时候啊?”
“上周末。”
那就是在秦家吃饭,最后不欢而散的那天。
林之航欲盖弥彰的把手上的鸽子蛋钻戒伸出来,刻意在我眼前晃了晃。
“云辰哥,你别误会,我明明跟她说好了,先不要当着你的面说这个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提起……”秦书琪却被他牵地更紧:“为什么不能说?
戒指我都戴上了,怎么,你想反悔啊?”
“哎呀,书琪你快放开我!
让云辰哥看到了,他又该生气了。”
“他生气你怕什么?”
“毕竟他从前跟你……”苏云辰说着,眼圈又开始红了:“说到底,我才是那个多余的。”
秦书琪心疼的不得了,柔声安慰着:“你才不是多余的,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们才是要一辈子不分开的,你不用这么善良,非要在意别人的想法。”
林之航终于破涕为笑,把她抱进怀里:“好,听你的。”
秦书琪始终紧紧抱着他。
看向我的时候,眼光几乎是瞬间转为了冷漠:“我的意思你应该看明白了吧?”
我回过神来,干笑了一下:“非常明白。”
“那就请苏先生你,有点自知之明。”
她的记忆中已经没了老潘的存在。
经过何涛的一番询问,他总算确认了她所以为的时间线:“如果我没猜测,她现在以为云辰在读初一,真是每昏迷一次,记忆就往后退行的话,恐怕她总有一天会什么都不记的。”
这是最悲观却也最现实的可能。
秦书琪稍稍恢复了些许力气,第一反应就是要继续找我,她觉得手背上的输液针碍事,甚至直接就要把她拔掉。
秦父和老潘一左一右的去拦。
秦书琪双目赤红:“你们别拦我,云辰一定等我很久了,放开我……”病房里的动静招来的医护人员。
医生没办法,在征求了秦家父母的意见后,让护士给她注视了镇定剂。
这一次,她总算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不再折腾了。
秦母的眼泪早就哭干了,这时便靠在丈夫肩头,神情近乎绝望。
老潘同她们年纪相仿,也是有孩子的,这时就很不忍心的劝道:“我能明白你们的心情,送她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实在是太残忍,你们肯定接受不了,但她现在这样,迟早会没命。”
秦父颤声问:“那我们能怎么办?”
“她现在的状态跟个燃烧的火把也差不多,全靠寻找云辰的念头撑着,要是放着不管,等火把燃尽了,她的人估计也该油尽灯枯了,不如先让她就这么睡着,或者想办法找个新念想吧。”
老潘看向何涛,希望他能帮忙想个法子,她们都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想必能想个办法出来。
何涛冷笑出声:“我能怎么办?
云辰走的决绝,根本什么遗物都没留下,要不然把林之航找来吧,说不定能唤醒她在那三年期间的记忆。”
秦母摇头:“没用的,她可是在婚礼上把他抛下了啊……”林之航不会再来了,哪怕他曾经真的很想给秦书琪结婚。
秦父有点不敢看何涛的眼睛,她们向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是天经地义,但在我最好的朋友面前,还是有些不自在。
何涛嘴硬心软,问完这句其实就后悔了,他偏过脸说:“算了,我回去找找吧,以前我跟云辰互赠过一些礼物,兴许能找到他读初一时的东西。”
他告辞离开了病房。
秦父秦母东奔西走的累了一天,向老潘道谢后也跟她一起离开了,病房里就剩下秦书琪一个人了。
周遭云辰静静,只能听到监测她生命的仪器在滴滴的响。
我在床边坐下,看到她云辰静静的躺着,从前俊挺的容颜已然被愁绪和憔悴取代,只觉得说不出的痛苦难过。
秦书琪还在呢喃着我的名字:“云辰……”不知怎的,我听着她的话音,死后第一次产生了自己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错觉,试着出声道:“琪宝。”
我以为我的声音仍旧会消散在虚空中,但是这一次没有。
秦书琪像是受到刺激一样,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我,总算是没有再像何涛所预料的一样退行,而是激动道:“云辰……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她试着来牵我的手,结果扑了个空。
我苦笑着提醒道:“你忘了,我已经死了,不过没关系的,现在我不用受苦,解脱了。”
秦书琪瞧着比先前正常多了,她在短短一天内受到了太多的刺激,这时看着我的魂魄,反而哑声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已经全都记起来了,我们的过去,我们的一切。”
这是我生前一直想听到的话,没想到死后反倒能如愿。
我平和道:“真的没关系的,我从来没怪过你,因为……这大概就是天意吧,是上天不让我们在一起,既然魂魄是存在的,说不定人死了真的有来生。”
秦书琪不肯接受:“我不要来生,只要今生,我什么都想起来了,绝对不会再放开你!”
“可是我要走了。”
我能感受到的,她这次听到我的声音不是奇迹,更不是因为她已经疯了,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而是我要走了。
“琪宝,你要好好活下去,照顾好你父母,忘了我吧……”
她走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每到冬天,我就很容易感冒。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多喝水,感冒才好得快。
后来,她干脆给我准备了一个保温壶。
天天背着,逮着机会就要给我灌一点水。
我不爱喝没味道的,她就换着法子的给我换。
冰糖雪梨,蜜柚金桔,川贝枇杷。
全都是对嗓子好的。
她每天上班那么忙碌,还会早起帮我炖好,装进保温壶里给我。
每次我们一起出门,别的女人基本都背LV或者Prada,只有她——背着一个粉色的保温壶。
也有人嘲笑她:“你不能这么惯着男人,小心把他惯坏了。”
秦书琪只是柔柔地看着我笑:“我就想惯着他,这样他就离不开我了。”
在刚刚她说出让我多喝温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曾经她对我的温柔和宠爱。
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
我恨不得扑上去抱着她,求她能不能再努努力,想起我们的曾经。
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快死了。
我不能让她想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行。
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我们的情侣衣服和各种配饰,还有她送给我的所有礼物,足足三个大箱子。
为了不让秦父秦母担心,我又把自己的旧衣服整理出来了两个箱子,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叫人来搬的时候,秦母看到了,问我:“云辰,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说:“我刚收拾屋子,发现以前很多衣服都不穿了,就想着拿去捐了。”
秦母没有怀疑:“哦,也是,在家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我找了个货拉拉,先帮我把衣服都送去了捐赠点,然后带着剩下的东西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的要求之后,很为难:“不好意思啊先生,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们这里……都是给遗体火化的呀,你的这些是物件,这不符合规定啊。”
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可以帮逝者把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一起火化的嘛。”
“对,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你是要帮逝者烧这些东西对吧?”
“对的。”
“逝者是谁?”
“我。”
工作人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不久之后,我应该也会在这里火化。
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先把这些东西烧过去,等我到了那边之后,就去取。”
工作人员咕哝着:“怎么说的我们这里好像是寄快递似的……”最后他还是帮了我。
她问我:“这些灰烬,你准备怎么带走?”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她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她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好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她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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