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罗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命中注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悠然漫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门,脱衣,扎头发,一气呵成。拧开热水,蒙蒙雾气瞬间充斥整个卫生间。镜子里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直至完全看不清楚。挤一点沐浴露到浴花上,她揉起泡泡,觉得不够,又再添了一些。很快蓬松的浴花上全是细密白白的小泡泡,像晶莹的珍珠。她对着浴花吹了吹,一团白泡泡瞬间落去角落,又顺水洇开。……等等,角落那一团黑乎乎的是什么?林晓莫名紧张。虽然眼睛还没看清,身子倒是很诚实,往后挪了一小步。壮起胆子再去看一眼,她差点直接栽倒。真的是八脚怪!一瞬间,林晓只觉得自己的血瞬间冲到脑门,跟过山车似的,又重重落回身体。浑身跟坠到冰窖里一样僵硬,完全动弹不得。而那只足足有她手掌大的八脚怪,迈着小碎步,挑衅地向她靠近。不行,要晕了……林晓手忙脚乱关掉水龙头,也顾不...
《命中注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关门,脱衣,扎头发,一气呵成。
拧开热水,蒙蒙雾气瞬间充斥整个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直至完全看不清楚。
挤一点沐浴露到浴花上,她揉起泡泡,觉得不够,又再添了一些。
很快蓬松的浴花上全是细密白白的小泡泡,像晶莹的珍珠。
她对着浴花吹了吹,一团白泡泡瞬间落去角落,又顺水洇开。
……等等,角落那一团黑乎乎的是什么?
林晓莫名紧张。
虽然眼睛还没看清,身子倒是很诚实,往后挪了一小步。
壮起胆子再去看一眼,她差点直接栽倒。
真的是八脚怪!
一瞬间,林晓只觉得自己的血瞬间冲到脑门,跟过山车似的,又重重落回身体。
浑身跟坠到冰窖里一样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而那只足足有她手掌大的八脚怪,迈着小碎步,挑衅地向她靠近。
不行,要晕了……林晓手忙脚乱关掉水龙头,也顾不得身上有没有沐浴露,扯下浴巾把自己胡乱裹好,拼命压门把手。
罗南刚调试好无线网准备上传资料,听到林晓那边传来的奇怪动静,立刻起身开门。
还没走出去,就看到林晓哆哆嗦嗦朝他过来,颤着湿漉漉的手捏住他的衣袖。
“救、救命!
……卫生间……有……”她吓得语无伦次。
罗南脸色一变,果断把她拉去身后,满眼警惕。
“几个人?”
他声音沉下去。
林晓:“啊?”
“对方有几个人?”
林晓眨眨眼睛,吓懵的脑子逐渐清醒,有些尴尬。
“不是小偷……是有八脚怪……”罗南:“……”拿着她的花露水喷雾,又拎起拖鞋,罗南在她殷切的注视下,像勇士一样进了浴室。
片刻后浴室传来干脆果断的一声和冲水的声音。
“解决了。”
罗南走出来,把草莓喷雾瓶放去她的桌上。
林晓脸色依旧惨白,紧紧捏着身上的浴巾,眼神发直,脸上写满“劫后余生”四个大字。
他一览无遗,有些想笑。
女孩子怕虫他能理解,但怕成这样,就……真的很可爱了。
不愧是他的晓晓。
“谢谢啊,”林晓有气无力,“真的谢谢……”罗南盯着她肩头的泡沫,问:“你要不要进去处理一下?”
“……”进去处理?
理是这个理,但是她一点都不想。
至少今天她不想再进去了。
罗南看她神情复杂,苦恼得连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宠溺笑着,自觉转回卫生间。
满墙瓷砖间隔印着小熊图案,他拿出水盆和毛巾,上面又是配套的兔子图案。
他微微挑眉。
所以相亲那天她是怎么做到一脸高冷的?
“我在外面等你,需要换水叫我。”
他把接满温水的盆子和毛巾递给她。
林晓咬唇,默默点头,如雪的脸颊层层变红。
罗南一走,林晓彻底绷不住了,拿起床上枕头把整张脸埋进去,使劲来回蹭。
“啊!
太丢脸了!”
怕虫子怕到手软脚软,他肯定要笑好久,说不定笑一辈子!
而且这人还是被她拒绝的相亲对象!
“晓晓,那个……”罗南站在门边,看她在那里拿枕头撒气,一时间语塞。
林晓瞬间坐好。
“嗯?”
淡淡看他。
“我手机落你房间了。”
林晓强装镇定,拿起桌上的手机给他递去。
罗南接过,眼神却不自觉往她蓬乱的头发上瞟,没忍住,伸手帮她理了理翘起的发丝。
“不丢脸的,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他温声软语,“我也不例外。”
林晓神色悻悻:“那你怕什么?”
罗南手上动作一滞,好看的眼睛像两弯月牙儿。
“以后告诉你。”
村里的人都早睡早起。
早睡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网络是个好东西。
早起是因为村里遍地有鸡,还是大红冠子弯尾巴,会打鸣的公鸡。
“喔——喔——咯——喔——咯——”天还没亮,各种鸡叫此起彼伏。
罗南昨夜上传完研究文档已经是夜里三点,隔壁房间的林晓也没好到哪去,编辑夺命连环催,原本睡着的她迷迷糊糊爬坐起来,裹了小被子,用手机APP委屈巴巴戳字。
听到鸡叫,两人隔着房间同时翻身。
继续睡吧。
“晓晓——快起来吃饭啦——”捏嗓子的尖声从院里传来,林晓瞬间睁眼,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急急忙忙趿鞋走到阳台。
看到林晓出现,母兰花更高兴了,尖锐的声音故意柔软两分,拖长声调:“晓晓,婶婶家做了早饭,快来趁热吃!”
林晓干干笑:“谢谢婶婶,我不饿。”
她年年回来,一住三五天,可从来没见过谁叫她一起吃饭。
现在这抠门出了名的母兰花满脸堆笑来叫她,怕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等等。
林晓突然想起家里还住着个开BM的英俊男人,再细细打量母兰花,笑得眼角都抽搐了还不离开,果然有猫腻。
“晓晓啊,不饿是一回事,顾身体是另一回事,不吃早饭咋行呢?”
母兰花搓着手笑,“再说了,你不吃,不代表你屋里头那位不吃啊?
他头一回来,咱们主人家不能怠慢,免得他回去说咱们村没礼貌,你俩吹了可咋办?”
林晓哼哼两声,小声嘀咕:“狐狸尾巴露的真快。”
又笑:“婶婶说的有道理哈,我这就去叫他起来。”
换好衣服,她化了一个淡妆。
想起昨天三姑六婆说浓妆艳抹的女人都是不正经的妖精,干脆拿起最艳的那支口红,在唇上来来回回涂了好几遍。
等做完一切,她才走过去敲门。
林晓和罗南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山村豁口多,母兰花站在晨风里瑟瑟发抖,她没想到两个小毛孩子会磨蹭这么久,身上只穿了件单衣,四肢都快冻硬了。
看到罗南露脸,她顿时拉抻衣角站好,笑嘻嘻迎上去。
“还不知道小伙子咋称呼啊?”
罗南淡淡笑:“我叫罗南。”
“哦哦,小罗,”母兰花走到前面,“俺家在这边,来来。”
许久不进母兰花家大门,林晓很是不习惯。
虽然叫她一声“婶”,但和她并不熟络。
回忆好久,她才想起来母兰花家有个姑娘,叫谢颖芳,当年跟她一所小学,不过比她小三岁。
再看母兰花在罗南面前卑微讨好,跟条哈巴狗似的,她冷眼一笑。
“小罗,来坐,坐这儿。”
母兰花拉开凳子。
那是主位。
罗南家里很看重辈分,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抬手拒绝了,又拉开林晓面前的凳子,对她说:“晓晓坐。”
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母兰花笑容僵了一僵,勉强道:“坐哪儿都成!”
又扭头冲屋里喊:“芳芳,快把吃的端上来!”
“知道了妈妈。”
脆脆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不一会儿,身穿可爱娃娃衫,扎着单马尾的谢颖芳双手端了盘包子,袅娜走到他们面前。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盯着罗南,发现罗南看了她一眼,又很是娇羞地低下头去,翘着兰花指把包子一个一个放去他面前。
“这是俺女儿,芳芳,今年二十一啦,她学跳舞哩,十里八乡没谁比她身条好!”
母兰花在旁边介绍。
林晓刚好捏起包子轻咬一口,听到母兰花的话倒是愣了愣。
二十一?
谢颖芳不是小她三岁吗?
怎么……眼风一扫,恰好看到谢颖芳跟视频卡顿似的,一帧一帧慢动作。
林晓没忍住,“噗”一下笑出了声。
谢颖芳顿时拧起眉头,娇哼道:“姐姐,食不言寝不语!”
林晓摆摆手:“不好意思,我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
谢颖芳眨眨眼睛,“是跟哥哥有关的事么?”
林晓笑容一滞,心情立马没那么好了。
她知道母兰花是看上了罗南的好条件,撺掇谢颖芳可劲往上凑。
可她这“老婆”还在这坐着呢,母女二人这样,是不是过分了点儿?
下午三点,西月街咖啡店内。
林晓坐在靠窗的位置,眉头紧锁,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作响。
手里还有三份策划案没交,明天早上的会议,还要去现场……一堆工作密密麻麻,她要抓狂了。
要不是因为介绍人跟公司老大有亲戚关系,她绝对不会来相这个亲!
余光瞟一眼笔记本右下角的时间,呵,三点过十分。
相亲迟到,又是个极品。
林晓深深吸了口气,盯着屏幕,大脑短暂放空。
说起来,这是她第二十六次相亲。
自从念大学开始,身边各色亲戚突然跟雨后春笋冒土一样积极,给她介绍各种各样的相亲对象。
也不知道是那些男人太奇葩,还是她命中注定要单身,反正没有一个合适。
久而久之,心就死了。
林晓不屑一笑,继续敲键盘。
再等二十分钟,三点半不来,她直接走人。
“叮铃——”落地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咚作响。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门外进来,扫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窗边穿月白色连衣裙的卷发女人身上。
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朝她走去。
“你好,林小姐。”
他伸出手。
林晓的手指顿了一秒,没有抬头,继续敲字。
“这位先生来的可真早啊。”
她冷嘲热讽。
男人优雅收手,款款坐下:“实在抱歉,东环路上有车祸……”林晓对他迟到的原因丝毫没有兴趣,直接打断:“名字。”
他唇角微扬,双手交叠在一起:“罗南。”
“年龄?”
“二十九。”
“身高?”
“一米八三。”
“月薪多少?”
“嗯……我是年薪。”
林晓红唇紧抿,神色焦躁。
走个流程而已,管他月薪还是年薪。
继续连问:“有房有车吗?
爸妈做什么的?
你做什么的?”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打。
罗南认真注视着她,像是在看一件得来不易的稀世珍宝。
短暂沉寂过后,他用不紧不慢的语调一一回复:“有房也有车,我爸妈自主创业,目前有一家小公司,生意还算不错。
我在实验室工作,研究一些比较冷门的东西。”
呵,有脑子的小小富二代啊。
林晓眯起眼睛,将额角漏下的鬓发捞去耳后,仔细把文档上的内容检查两遍,确认无误后点了保存。
窗外阳光洒在她闷青色的长卷发上,随她动作,半张白皙的小脸显露在罗南眼前。
长翘的睫毛像小扇子扑闪,在卧蚕位置投下一小片阴影。
嘴唇娇艳的红色仿佛园子里最鲜嫩的那支刚刚绽放的红玫瑰。
红愈红,白愈白,红白交错,刺激着罗南的神经。
“好的,既然罗先生已经介绍完了,那轮到我了。”
莹白如玉的手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眼神继续在屏幕上逡巡,语气漫不经心:“我叫林晓,二十六岁。
有房没车,房是按揭的,目前背了一百来万房贷。
我爸妈五年前就死了,哦,他们是我的养父母,换句话说我来历不明,不知道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亲爹妈是吸毒人员还是杀人犯。
所以呢,我们很不合适,就不耽误罗先生的宝贵时间了,请自便吧。”
说完,合上笔记本要走。
起身的瞬间,她的裙角被木椅缝隙卡住。
一个趔趄,笔记本从手中滑落。
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赶紧去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来,正好将她的小本稳稳接住。
“……谢谢。”
她心有余悸,下意识抬头。
目光触及他含笑的眼睛,她狂跳的心突然顿了一秒。
眼前的男人十分英俊,脸庞略显消瘦,头发偏深栗色,皮肤白的仿佛会发光;一双眼睛平静,深邃,正专注望着她。
她终于抬头直视自己,罗南唇角扬起微微弧度。
“不客气。”
公子如玉,不过如此吧。
林晓一瞬晃神。
不过最后还是疏离一笑,转身离开。
目送林晓踏着高跟出玻璃门走远,罗南唇角笑意渐渐消失。
低头,拿出手机给大姐罗熙发去一条消息。
“我见到她了。”
退出微信,手机屏幕上的女孩巧笑嫣然,眉眼和林晓一模一样。
车驶进院子,隔壁那八卦的小男孩又跑过来凑热闹。
“晓晓姐姐的老公,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怎么不回来摆酒呢?
我想吃喜糖!”
……一连好多个问题,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林晓正忙着收拾地上的碎瓷和面条,见罗南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立马瞪圆眼睛一拄扫把,加重语气:“小孩子成天不想学习,满脑子琢磨些乱七八糟的。
还吃喜糖?
下次我回来先给你带十套黄冈!”
小男孩立刻倒抽一口凉气,连连摆手:“不要!
我不要!”
脚底抹油溜了。
林晓瞬间咯咯笑了起来。
果然,黄冈是每个孩子的噩梦。
笑着笑着,余光瞥到罗南正在静静看她,眼神柔得像一汪春水。
她心头一跳,赶紧咳嗽两声站好,做出主人家姿态。
“我家房间挺多的,不过半年没人住了,你要住的话,得自己先打扫一下——你会收拾吗?”
罗南屈指抵在唇边,沉吟:“嗯,是个好问题。”
“……”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林晓翻了翻眼皮,拿着扫把和簸箕转身往屋里走。
选房间的时候,林晓犯了难。
罗南身份尴尬,是被她拒绝的相亲对象,要是太过亲密,只怕他要误会。
但是把最远的杂物房给他住,人家为她千里迢迢过来,她心里又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末了她还是相信罗南是个正人君子,把精装修的隔壁房间收拾出来。
罗南取出随身笔记本,放去桌上,按下开机键。
目视窗外,静谧的世界中,只有两盏昏黄的路灯在泥泞小道上散着颤抖的光芒,仿佛随时可能熄灭掉。
她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吗?
罗南眯起眼睛。
其实说她在这里长大也是不准确的,他知道林晓从小学三年级起就开始独立住校。
每个月回来一次,休息一天半的时间,继续回城念书。
这样生活往复持续,直到她大学毕业。
但是,他不知道林晓有没有从她养父母那里听说过,这些年她的吃穿花费,其实全部出自张姓资助人的手笔。
“洗漱用品是一次性的,我放卫生间了,你将就用。”
林晓突然出现在门口。
罗南瞬间收神,看向她淡淡一笑:“谢谢,辛苦晓晓了。”
林晓抿抿唇,又指了指床上的绿底红花缎被:“……被子是我从亲戚家拿的,样式,呃,你也将就一下。”
罗南颔首,语气温和:“没事,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他的回答减去林晓心中两分忐忑,她暗暗松了口气,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瓶喷雾:“这个季节村子里蚊子少,但其他乱七八糟的虫很多,你要是看到了,千万不要用手碰,用这喷雾喷它,赶走就行。”
说着,把喷雾瓶放去桌上。
罗南看那喷雾瓶一眼。
小小的,上面是可爱的粉色草莓图案,一看就知道是她回来特意准备的东西。
“给我了,你怎么办?”
林晓心虚笑:“这是我家,当然有其他存货了。”
怕他再说其他的,赶紧挥挥手:“我去洗澡,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出门前她扫了一眼草莓喷雾瓶,忍不住小声嘀咕。
这个罗南,是不是聪明过了头?
距那次相亲半个月后,是清明节。
毕业到现在已经五年,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回老家祭拜养父母。
坟墓在山顶上,五年前的夏季暴雨连绵。
那天深夜,一场泥石流突然爆发,夺去很多人的生命。
林晓当时正在学校参加毕业答辩,侥幸活了下来,同时也顺利毕业。
本来可喜可贺的事情,在村里其他人眼中,却成了“爹妈死了她还读书,简直不孝”的反面教材。
多年独来独往,她也习惯了。
等香烛和纸钱烧完,她处理掉残存的火星,准备下山回家。
转身就看到三姑六婆。
看到林晓,她们嘴角不约而同撇了撇,又迈着小步子主动凑上前没话找话。
“哎呀这不是咱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晓晓吗?
今年都二十七了吧,咋还是一个人呢?”
三姑率先开口。
六婆接过话头:“女人二十七还不结婚,就是个老处女。
哎,晓晓你当年咋被亲爹妈扔的啊?
是不是哪里有病?
哎哟,可别怪婆婆说话直,这人有病啊,就得赶紧治!”
三姑扁嘴挤眼睛:“没病人家亲生爹妈能扔她?
没病能这么大了还不结婚?
男朋友都没有一个!”
六婆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俺儿子说了,像她这样浓妆艳抹的,穿裙子露腿的,肯定是被大款包养的小三儿。”
三姑嘻嘻笑:“您这么一说,俺也想起来了,当年她爹妈去的时候,说什么回不来?
十有八九她正在男人床上……”林晓眼神越发冷漠,垂在身侧的十指慢慢蜷起,骨骼碰撞,咔咔作响。
“哟,咋的了,你个小妮子还要跟俺们动手不成?”
三姑六婆瞪眼扬头,后退半步,开始挽衣袖。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林晓压下心头情绪,盯着面前两个跳梁小丑一样的妇女,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对面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林小姐,是我。”
林小姐?
咖啡店的记忆碎片快速凑起,她微微一愣,脑子嗡一声炸开。
怎么会是……“林小姐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是罗南。”
她收起惊讶,抿抿唇回:“嗯,能听到。”
顿了顿:“有什么事吗?”
罗南的手指掠过眼前一排玻璃瓶,停在试剂架上,取出一支莹蓝色的试剂,放去旁边。
“如果我说,我感觉你遇到了麻烦,不放心你,你信吗?”
林晓的心脏猛然紧缩,她怔怔看向三姑六婆,脸上表情定格。
罗南继续说:“我只是打电话问问,确认你是否安全。
如果是我多虑,那很抱歉,打扰到你了。”
“没有,”林晓垂下眼睑,声音微颤,“我在华安村,给爸爸妈妈上坟。”
答非所问。
罗南目色一沉,停下手中动作,快步走到办公室,拉开抽屉取车钥匙。
“华安村大概在什么地方?”
林晓乖乖报出具体位置。
随后她听到罗南沉稳的声音:“好的,等我。”
挂断电话。
说不清为什么要暗示他过来,她心脏跳得厉害,咚咚的声音仿佛在提醒她做了个错误决定。
回神瞥见三姑六婆脸上好奇和鄙夷交错,她挑唇一笑,快速在罗南的电话号码上备注“老公”两个字,转给她们看。
“你们不是想见见我老公是怎样的大款吗?
如你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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