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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巫山不是云:陆霄段霖番外笔趣阁

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久后,一位富商巨贾为我赎了身。老鸨命人将我抬到指定的地方。这是一处异常安静的庭院。前方亭子中,一位身着白衣僧服的年轻和尚正敲着木鱼。他念着经文,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待我靠近,他才睁眼朝我看来。我心中一惊。这世上,竟有长相如此惊世骇俗的和尚?他平静道:“贫僧自幼出家,可求佛二十余年,也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什么样的屏障?”“男女之情,床笫之欢。”我愣住。一位修佛之人,说起这句话时竟然能面不改色。我与他相对而坐,三两句话后,我便知晓他买我的用意。和尚俗家姓张,名唤景容。张景容四岁时家中突发变故,为了留下张家血脉,家中老管家将其送到平安寺隐姓埋名当起了小和尚。因家中极其富有,他虽已出家,但归来时家中仍然为他留下了巨大的财富。可这...

主角:陆霄段霖   更新:2024-11-26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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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霄段霖的女频言情小说《除去巫山不是云:陆霄段霖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久后,一位富商巨贾为我赎了身。老鸨命人将我抬到指定的地方。这是一处异常安静的庭院。前方亭子中,一位身着白衣僧服的年轻和尚正敲着木鱼。他念着经文,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待我靠近,他才睁眼朝我看来。我心中一惊。这世上,竟有长相如此惊世骇俗的和尚?他平静道:“贫僧自幼出家,可求佛二十余年,也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什么样的屏障?”“男女之情,床笫之欢。”我愣住。一位修佛之人,说起这句话时竟然能面不改色。我与他相对而坐,三两句话后,我便知晓他买我的用意。和尚俗家姓张,名唤景容。张景容四岁时家中突发变故,为了留下张家血脉,家中老管家将其送到平安寺隐姓埋名当起了小和尚。因家中极其富有,他虽已出家,但归来时家中仍然为他留下了巨大的财富。可这...

《除去巫山不是云:陆霄段霖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久后,一位富商巨贾为我赎了身。

老鸨命人将我抬到指定的地方。

这是一处异常安静的庭院。

前方亭子中,一位身着白衣僧服的年轻和尚正敲着木鱼。

他念着经文,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待我靠近,他才睁眼朝我看来。

我心中一惊。

这世上,竟有长相如此惊世骇俗的和尚?

他平静道:“贫僧自幼出家,可求佛二十余年,也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

“什么样的屏障?”

“男女之情,床笫之欢。”

我愣住。

一位修佛之人,说起这句话时竟然能面不改色。

我与他相对而坐,三两句话后,我便知晓他买我的用意。

和尚俗家姓张,名唤景容。

张景容四岁时家中突发变故,为了留下张家血脉,家中老管家将其送到平安寺隐姓埋名当起了小和尚。

因家中极其富有,他虽已出家,但归来时家中仍然为他留下了巨大的财富。

可这人偏是对钱财这种身外之物不感兴趣。

在一次游历中,他见到了一位佛法高深的苦行僧。

两人在月下畅谈佛理,参悟了不少经文。

那苦行僧告诉他,求佛需要放下世俗间的一切东西。

张景容放近乎放弃了所有,但最后依然没有参透那至高无上的佛理。

他之所以花重金买下我,只是为了体验世间最俗的男欢女爱,以便安心修佛。

我疑惑不已:“师父认为,男欢女爱是这世间最俗气之物?”

他点头,双目淡然:“不错,贫僧游离四方,见过不少痴男怨女,为了所谓的情爱便寻死觅活,着实有些......俗气。”

他此言倒也不假,因情爱而死,确实够俗。

我即便堕落至亡国奴,尚能为了活命苟延残喘,甚至不惜出卖所有的尊严。

任凭命运这般恶待于我,我也要自淤泥中开出花来。

因而,我永远也理解不了那些为了情情爱爱便舍弃生命的作为。

我看向眼前玉树临风的和尚,勾唇一笑:“那师父,您希望奴家做些什么呢?”

“让贫僧爱上你。”

我了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如此,可还行?”

他眨了眨眼,眼中还是一片淡漠:“贫僧内心并无波动。”

我绕过桌子坐在他怀中:“那便慢慢来,不过师父,您心性沉稳,想要达到您要的那种效果,你之前给的价钱还不够。”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若是觉得不够,自己开个价。”

“我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多到可以支撑我复国。


七天七夜的赶路,我们来到了大辽的故土。

这里早已成为齐国的管辖之地。

阿达曼将我扔进城中最大的青楼,冷笑道:“尊贵的公主殿下,既然您贪图男欢女爱不愿殉国,那便让无数男人没日没夜的伺候您吧。”

我睁大眼睛,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会说出这番话来。

“阿达曼将军,我想不通,你为何如此恨我?”

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愿殉国吗?

他没说话,扭头不再看我。

老鸨姗姗来迟。

她一见我便笑了。

“哟,长得如此貌美,我这烟雨楼,不晓得能不能贡得起。”

阿达曼深深看了我一眼,道:“放心,多给她找些年轻力壮的男人便好。”

很快,我便成为了烟雨楼的头牌。

许多客人为博我的一个笑容,豪掷千金。

阿达曼总是一个人站在下方默默喝着美酒。

每次一有人为我砸钱时,他便眉头紧锁,酒杯都快被捏碎了。

真是可笑呢。

当初将我送入青楼任人玩弄的人是他,如今吃味动怒之人,也是他。

一个月后,段霖在烟雨楼找到我。

他红了双眼:“阿雅,我千里单骑找了你好久,是我照顾不周竟让贼人将你掳走。”

我靠在他怀中哭诉:“段郎,我脏了身子。”

他将我紧紧搂住,心疼不已:“我不介意,只是苦了你。”

他想带我走,刚出门便看到阿达曼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段霖与他大打出手,才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阿达曼高昂着头,不屑的俯视道:“齐国统帅,也不过如此,你如此战力,究竟是如何打败我大辽勇士的?”

段霖面色铁青,咬着牙还想再打。

我拦住他:“段郎,你走吧,以后也不许来了,你若是出事,我该怎么活?”

眼泪说来便来,惹得段霖抱着我不断安抚。

我靠近他耳边,轻声道:“段郎,你要稳住自己的势力,否则,我便会永远待在这个地方。”

好好伺候六公主,她才是你的靠山。

那人,会是位厉害的主儿。

段霖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呸了阿达曼一口便离开了烟雨楼。

阿达曼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厉声道:“公主,您这张脸,真是红颜祸水,把齐国统帅都勾引得五迷三道的。”

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放弃了挣扎。

阿达曼拿出自己护身的匕首,在我脸上划了一刀。

他放开我,眼神复杂而又悲痛。

我急匆匆跑向镜子,看到了里面那张被毁了容的脸。

刀口不深,鲜血顺着脸滴到梳妆台。

好刺眼啊。

我抖着手,忍着疼痛想要将鲜血擦掉。

可那血越擦越多,最后与我的泪水混在一起,更疼了。

阿达曼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

贴身丫鬟为我擦脸,很快也哭了起来。

“小姐,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啊?”

云儿是老鸨为我找来的小丫头,十来岁的样子。

在烟雨楼的这些日子,她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之人。

我安抚她:“我是亡国奴,能活着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福气了。”

阿达曼不忍杀我,一心想逼着我自寻短见。

我偏偏不顺他的心。

我要活着,哪怕如同粪池里的蛆一样不见天日,我也要活下来。


张景容特意为了我修建了一所景致绝佳的住所,唤作秋水阁。

我每日闲来无事便拿着鱼饵喂喂鱼,再者,便是听张景容念佛诵经。

听得多了,我竟也能从中得出一些感悟。

张景容也为微微诧异一瞬,难得的夸赞我对于佛法颇有天赋。

我总是轻声告诉他:“我心中有更大的理想和追求,那座看似高不可及的山峰,我总有一天会登上去的。”

小小的佛堂,可容纳不了我的雄心壮志。

半月后,陆宵在张景容管辖的地方找到我。

他见我披着一身露骨的纱衣,正眉目妖娆的取悦一个和尚。

此举像是刺伤了他的心,让他神情呆滞。

“公主,您真是让属下大开眼界。”

我靠在张景容怀里,舔着他的脸颊。

“陆宵,你吃味了?”

他握紧拳头,绷紧了脸:“属下只是觉得,如今的您,让属下寒心,您真是不知......”最后两个字他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不知廉耻?

我光是想想便觉得十分好笑。

此人在我被段霖抓回齐国后非但不救我,还嫌弃我被段霖辱了身子。

现今我真正如他的意开始自甘堕落,他反倒不满意了。

“陆宵,如果你当初带我走,我会感恩你一辈子,但是现在,我只感恩眼前这个花钱还我自由的男人。”

“公主,您的骨气呢?”

“骨气?

你如今成了大齐六公主身边最忠心的狗,你的骨气呢?”

他被我说得脸色发青,犹豫了片刻才道:“属下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管怎么说,属下从未叛国。”

我相信他说的,但他错就错在不该在我流落风尘后前来质问我。

他不过一个侍卫,与阿达曼一样,都认为我应该以血肉之躯跟随大辽一起死去。

张景容轻轻敲了下桌面。

一道身影出现在院中,身形笔直的站在陆宵跟前。

这是张景容身边的暗卫,功夫比陆宵更高。

陆宵抿了抿唇:“公主,属下会再来找你的。”

说罢,他转身越过屋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自张景容怀中抽出身来,为他斟茶:“大师见笑了。”

“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何谈见笑?”

“大师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足足半个月,他对我还是没有半分感情。

此人心性如此坚韧,真是有点头疼。

我从房中拿出一把七弦琴,手指拨弄琴弦,悦耳的琴声飘散在整个庭院。

一曲罢,我看到张景容发怔的脸。

“你这曲子充满了悲凉之感,无穷无尽的悲伤,仿佛能侵入人的皮肉。”

我摸着琴,缓缓道:“这首曲子,我为它取名‘国殇’,所谓国破家亡,山河破碎,最大的悲凉也不过如此了。”

“但你这曲子中还要一种潜在的力量,那力量透过阴暗,逆光而生。”

“没想到大师能听得出来,可谓是我的的知音了,”我看向他,欣喜不已:“我在烟雨阁弹奏过无数次这首曲子,众人只听出了悲凉,却听不出那股隐藏得极深的想要刺破云层与黑暗的力量。”

一首‘国殇’,打破了张景容对我一个娼妓的看法。

对付这样的人,早就该投其所好,让他看到一个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女子。

区区一个风尘女子,再如何卖弄风骚,也入不了他的眼。

第二日,我外出购买绸缎,打算为自己做一身衣裳。

路过一家酒楼时,一个路人与我擦肩而过,我手中便出现了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我不由笑了。


齐国六公主嫦凝,爱好美色。

她是齐国圈养面首最多的公主,荒淫无度,是齐国贵族的异类。

可我不知,她对女色也同样痴迷。

她提着大刀杀来之际,看着我的神色变得隐晦难明起来。

为了离开,我笨拙的勾引她。

“公主,您只要将我带走,我愿意为奴为婢。”

她怔了怔神,单手扣住我的腰:“可以,不过像你这样的美人,为奴为婢可真是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她当日并未带走我,只是留给我一个精美的木盒子。

我打开盒子一看,惊诧不已。

里面装着一颗催情香。

这香味如此浓郁,怕是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死在欢愉之中。

活活累死!

看来六公主是想让我杀了段霖。

她这么做的目的,便是想要看看我值不值得被她所救。

我将药丸磨成粉倒在段霖爱喝的酒中,梳妆打扮后等着他的到来。

不料等来的不是段霖,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他梳着一根长辫,死死瞪着我。

“公主,别来无恙啊,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你却活着?”

我看向来人,整个人软在床上。

是阿达曼!!

他是我大辽最具有威望的大将军,也是曾经爱我爱到疯狂的男人。

当年我仅是被一个醉酒的男人摸到了手,他便砍下了那人一条手臂。

在众人惊骇之际,他将那鲜血淋漓的手臂人送给我:“以后我罩着你,看哪个没长眼的敢欺负你。”

也是因为他的庇佑,我在宫中的日子开始好过起来。

一次,他抱着我,情真意切的对我道:“等这次打了胜仗,我便请陛下为我们赐婚,雅雅,你一定要等我。”

我连连点头,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大辽亡国后,他没想到我竟被敌军当作战利品私藏起来。

“公主殿下,成为敌军首领的禁脔,被玩弄于男人胯下,您觉得滋味不错,是吗?”

“阿达曼将军,非我自愿……”他眼神冰冷:“那你为何不以身殉国?

“我......既然你不想动手,那便让末将助您一臂之力。”

他握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轻松被他提起。

他要杀我。

那个扬言要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如今要杀我?

我难以置信,垂眼看着他。

他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在我断气前一刻,他一把将我摔倒在地。

“公主,我下不去手,可是你已经沦为敌军泄欲的玩物,您,自行了断吧。”

凭什么呢?

国破家亡,我便该死吗?

曾经大辽繁荣昌盛之时,待我这个娼妓之女从未有过半分优待。

大辽灭亡之后我又为何要以身殉国?

这样的国家,配吗?

我擦了擦泪珠,决绝的摇头:“阿达曼将军,我决计不会殉国的,如今皇室只剩我一位公主,我要为大辽留下血脉。”

阿达曼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将我拎起来,一个跳跃翻出了高墙。


来到纸条上约定的地方,齐国的六公主正在等我。

她为我泡好了茶,脸上再也没有初见时的傲慢之气。

“你贸然离开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这个盟友不靠谱啊。”

我吹了吹杯中散发出来的热气,道:“比不上娇贵蛮横的六公主啊,那副张扬得毫无城府的面具,什么时候可以撕掉呢?”

“你的离开,让段霖可丢了魂儿,他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只顾一门心思巴结我。”

“六公主可是他的靠山,他谄媚一些不是正常的吗?”

“是吗?”

她放下茶,目光幽深的盯着我:“我以为是有人教唆他在我眼前献殷勤呢,毕竟他那样的莽夫,若是不费点心思在我身上,指不定哪一天便人头落地了。”

“他总缠着我也不是办法,会影响我的计划。”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收敛笑容,正色道:“我要让大辽的旗帜再次飘扬起来,我要在大辽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崭新的王朝。”

大辽这个国度本身是极具病态的,我要将病死的地方一刀刀挖出来。

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甚至是我的生命。

六公主看了我许久,像是要确定所言的真伪:“你只是一个女人。”

“我很清楚。”

“女人想要改朝换代,痴人说梦。”

“是的。”

“那你为何执迷于复国?

大辽,已经亡了,它如今是我大齐的土地。”

大辽之所以会灭亡,是因为它身上早已病入膏肓。

皇帝昏庸,沉迷女色无法自拔,。

皇家子弟不思保家卫国富国强兵,只在皇宫争权夺利以求坐上高位。

权臣当道把持朝政,太监甚至都能左右一国之君的决定。

这样的国家,本就活不了多久。

“六公主,你以为大辽的雄狮真是一无是处吗?”

齐国与大辽交战那日,大辽曾经所向披靡的雄狮竟然全军覆没。

此事在各国流传,传来传去皆说大辽日薄西山,早就失了当年雄狮一过寸草不生的辉煌。

六公主眼眸一沉,看向我的眼神有一丝杀意。

“若真是我所料想的那般,那你可真够疯狂的,姝雅,你心中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我闻言便扬起一个笑脸:“愧疚?

六公主,我这个人,连心都没有,哪里来的愧疚?”

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也要不择手段。

我会利用身边所有能利用的一切。

陆宵也好,阿达曼也罢。

他们不过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你故意引诱张景容,是因为他的财富?”

“不错,若要复国,源源不断的财富必不可少。”

“可那些财富无法支撑你招兵买马。”

“我自有办法,具体事宜就不牢公主担心了,您在宫中的忧虑,我会帮你解除的。”

目送六公主离开后,我在一处茶馆听书。

说书先生讲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都喷到案桌上了。

他拿起醒木啪的一拍,气定神怡道:“话说那段大将军威武勇猛,带着大军直奔大辽皇室,屠杀了所有皇室宗亲,从此,齐国彻底将大辽踩在脚下。”

台下有人反讽:“哎哟喂,现在哪里还有大辽噢,那些活在这里的大辽人,通通都是亡国奴。”

在大辽的土地上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看客也算有胆。

半个时辰后,说书先生找到我讨要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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