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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锦如镜踱步走到近前,端庄的福身行礼:“师大人,望月阁正是民女的住处,母亲刚刚说的话有失偏驳了,大人莫要在意,还是再到处自私搜查一下为好。”

弩出现在她房间外面已经是超出了意料之中的情况了,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慌。

“锦小姐说的话言之有理,两处地方发现凶器的确不寻常,是该再仔细查一下。”师大人沉声,转向了靳泠玉,“你有什么好说的?”

刚刚那么能分析,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站着看戏呢。

靳泠玉的确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这样被点名,她敷衍的笑了笑:“这凶器出现在锦小姐的住处,有两种解释。”

“哦?”师大人挑了挑眉,他倒是要听听是不是跟自己想的一致。

“首先,我是知道这人不是我杀的,所以只能先入为主。”

“弩箭上面沾毒,却是在我小阁楼附近找到的,我合理怀疑是有刻意想要栽赃我,或者是与这位尸体有仇,但是熟悉我锦府的构造,还能将凶器精准的丢到锦小姐住处的附近,那仇杀的可能性就小之又小了。”

“凶器出现在锦小姐那里,有两种可能,这人不是她杀的,就是有人栽赃。”

“弩的价格应该是有市无价,这等杀伤性极大的兵器,在大盈也并不容易买到,那凶手的范围就已经很明确了。”

靳泠玉简单的胡扯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但是依她的分析也应该是大差不差,而且‘不容易买到’这种引向性的话没有太过刻意,但还是会让师大人好好想想的,她提示已经很明显了。

“玉儿妹妹,你这可是刻意栽赃我?”锦如镜沉声,她眯起眼睛,带着一抹被揭穿般的紧迫感。

靳泠玉挑眉看着她:“锦小姐说的什么意思我并不是很懂,刚刚那番话大家也都听到了,我可没有说这凶手是谁,也没有特指谁,怎么锦小姐就说是我栽赃?”

还没说到关键呢就急着跳出来是不是有些冲动了,年轻人太过冲动可不好。

“师大人,语林的事实在与玉儿姑娘无关,您还是把对她的仇视暂且放下吧,民女也听了这么多,觉得玉儿姑娘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大盈的弩箭的确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买到的。”

聂尔蓉是将军府的,早就听父亲祖父说什么大盈,虽然现在停战了,可是在以前的时候大盈没少拿着弩箭上战场,所以即便是现在那弩箭的制作方法也没有流到东祁。

今日在大厅就看见师大人似乎对靳泠玉的态度有些太过苛刻了,猜想应该还是因为语林现在还在昏迷的原因。

她与语林关系好,经常去师府,现在也只有她能站出来劝说两句。

可是师大人根本就是假装的,他听见这番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见过我偏驳?”

说完挥手命令自己的属下:“到处都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仵作刚刚说的另一种奇怪的毒药,以及各个住所都挨个排查一下,看看哪里还有弩箭的痕迹。”

属下领命去了,围观的人可能觉得有些无聊,可是想要知道究竟凶手是谁,仍强打着精神继续看着。

锦如镜忽然开口,矛头直指靳泠玉:“玉儿妹妹知道的这么详细,刚刚说的话也是你把自己摘出去之后继续的,可是又有什么能够证明你不是想要栽赃别人的凶手?你刚刚那些说辞也太过顺利了,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怎么就安耐不住自己呢,这个时候就往外跳了。

不过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也没什么错,这靳泠玉究竟为何能把自己摘出去,又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呢?

靳泠玉听到后笑了笑,这还真是会卡Bug啊,怎么听见要彻底搜查就这么慌了呢,迫不及待站出来咬她。

“锦小姐怀疑我自导自演也无可厚非,毕竟任谁牵扯其中都不会无动于衷,可是若这人真的是我杀的,我为何还要将那弩箭丢到我自己的房间外面,想要栽赃你将弩箭全部丢到锦小姐的门外岂不是更快一些?”

锦如镜沉思:“说不定你就是想好了这个说辞故意的,是不是以后若是我杀了人就能这么做,将嫌疑嫁祸在另一个人身上。”

好家伙,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锦小姐跟我纠缠这些并没有用,还是等师大人的手下搜查完了再说吧。”靳泠玉语气一顿,话音一转,指向了一个试图溜出人群的身影,“那个丫鬟这是要去哪?”

丫鬟浑身僵硬,可就是不回头,抬脚一步一步的往人群外走着。

靳泠玉挑了挑眉,怎么越看这个背影越觉得熟悉?

旁边的锦安安忽然怒喝了一声:“欣儿,你为何站在那边?”

为何,站在锦如镜那边?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简直不能太熟悉了。

丫鬟总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一脸决绝的望向锦安安,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一个俯冲,跪在了师大人的旁边,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锦如镜,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师大人,那位公子是锦家嫡小姐锦如镜所杀,另一种毒药是一种红粉,就在灯笼上沾着,她想栽赃小小姐,所以将红粉涂到了小小姐负责挂的灯笼上,也就是三小姐门前的那个,弩是锦公子从大盈买来的,奴所说之话句句属实,愿以死明志!”

说着就往不远处的假山上撞去,靳泠玉暗道不好,想去救人,可是到底因为被牵着的手绊了一下,就这么一瞬间的时间差,欣儿已经实打实的撞了上去,脑门往外溢血,虽然还有气息,但很明显已经没救了。

锦安安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双目充血,将站在那里的靳泠玉一把推开,将欣儿揽到了怀里:“傻欣儿,傻欣儿,你怎么这么傻?”

“小姐别哭……”欣儿艰难的张口,想伸手将锦安安的眼泪擦掉,可是全身有气无力,只盼着能把自己的话全部说完。

“其实奴是嫡小姐的人,只是从小便长在二小姐身边,怎么可能会害你,只是以后……就要二小姐自己走下去了,别再让仇恨蒙蔽了双眼,毕竟……人只活一世,还是要为了自己打算……二小姐……奴……”

这便去了。

欣儿潸然一笑,用最后的力气绽放了一个最大的笑脸,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也没了声音。

锦安安像是没什么感觉一样,只是眼泪一直流。

人群沉默了,所有人都看着这边,甚至太多人都在希望那个丫鬟没有事,可是人死了就是死了。

靳泠玉忽然转身,紧紧盯着锦如镜,现在已经不仅仅是针对她那么简单了,若只是对她还可以慢慢玩,可现在欣儿没了,因为这件事,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锦小姐真是好样的,在自己及笄礼上安排陷害,却还装作这么无辜的样子,欣儿也因为你的原因血洒当场,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你就不怕从此恶鬼缠身万劫不复?”

锦老爷见这话越说越过分,张口怒喝:“玉儿慎言,那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她说的话又如何能信?”

“只是个丫鬟罢了?”靳泠玉摇了摇头,“锦老爷眼睛没瞎吧?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您的二女儿?你看看她的样子,还觉得这只是个丫鬟?”

难不成就只是因为锦安安是个庶女就活该从小母丧父不爱?难不成就因为锦如镜和锦明宛是嫡女所以处处紧张处处相护,将偏心上演到了极致?

“丫鬟说的话就不是话?丫鬟说的话就不足为信?”

别逗了。

靳泠玉忽然很替锦家悲哀,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试图纠正亲情的本来面目简直蠢极了,她懒得继续纠结这个事情,看向了师大人。

“不知杀害贡士是何罪名?”

“抓入大牢择日提审,依照律法发配。”

这是正常的流程,但在提审中间出点什么事谁也不能保证,发配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了。

靳泠玉眼中闪过一抹残忍,这还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起了杀心,以往她觉得不过是思想观念不同罢了,但现在看来这思想观念已经扭曲到极致了,为何别的世家没这种情况,还是要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弩箭既然存在,那就肯定不止这一支箭,再结合一下欣儿说的,从大盈那里回来的人身上更有嫌疑,就比如说锦公子,你说是吗锦夫人?”

锦夫人后背渗出冷汗,可万万不能将儿子牵扯进来啊,她斟酌着自己的话,生怕自己说错什么:“玉儿可不敢这么说的,虽然我们一起出去寻药草,到过大盈,但是他是绝对与这件事无关的。”

“那锦夫人这是承认了是从大盈回来的了?”靳泠玉冷笑一声,“那既然与锦公子无关,是不是就代表了与你有关?是你与锦小姐密谋,要将我这平白无故出现的外人陷害入牢?”

锦如镜瞪大眼睛抢先说话,生怕这个时候稍微露出点马脚:“即便母亲是从大盈回来的又怎么了?就一定是他们买的弩吗?”

“确实不一定……”

靳泠玉松口气般的笑了笑,这算是炸胡?

但只要知道了他们两个是从大盈回来的,那她就至少就要送进去两个人。

“大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