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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锦府书房。

锦老爷在看着今日靳泠玉作的词出神,有些感叹也有些意外。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小小姐把那个黑脸公子带到府上了。”

“什么?!”锦老爷怒从心头起,明明前几日才警告过她不要胡来的,“老夫人你还不知道吧?”

下人低垂着头回话:“小小姐刚回来,这事还没传到老夫人那里。”

“快!还不带我过去!”

锦老爷猛地起身,跟上下人的脚步,却在门口顿住了:“母亲,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就站在书房门口面露不善,身边还跟着从诗会回来就一直不开心的锦如镜。

“怎么?现在就连你的书房我都来不得了?”

锦老爷赔笑着摇了摇头:“孩儿不敢,母亲想来便来。”

“哼。”老太太轻哼了一声,接着睨了一眼待在一边的下人,“那什么玉儿又惹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了?她今日在诗会上闹得还不够吗?看看把如镜的名声丢哪里去了?”

锦老爷有些汗颜,心里叹气,怎么好好的还被母亲撞见了,却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不知母亲可否记得玉儿第一次到锦府的时候带来的那个黑脸小子?”

不说还好,一说老太太更怒,甩了甩衣袖:“那种事换成哪家的小姐会做?你这么着急莫不是她又将那小子带了回来?”

老太太双目一瞪,拉住锦如镜就往后院走,竟是要直接去找靳泠玉算账,今日让她的怪如镜吃瘪,那靳泠玉这个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

锦老爷着急,但劝不下,只能跟在后面,还担心的护住腿脚不灵便的老太太,生怕她走得太急摔了。

靳泠玉将睡着的云白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暗卫不能明着从正门进来,但她知道,云白的暗卫现在就在屋顶趴着。

有人接近小阁楼的时候,还给了靳泠玉一个暗号。

靳泠玉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她带男人回自己的房间,在这个时代可是大不韪的事。

担心云白会被锦家人的吵闹给吵醒,她干脆主动出了门,还不忘把门合上,她刚出去,身后床上躺着的云白就睁开了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床幔。

门外正是气冲冲的老太太三人,靳泠玉看见还跟着的锦如镜挑了挑眉,看来今日之事有人告状了。

“老夫人腿脚不方便,若是来找玉儿算账的也还请慢点走,别磕着了。”

这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

可是老太太并不买账,还以为是靳泠玉在诅咒她,站定后拐杖都要把地面戳一个洞了:“你这丫头,本来老太太还觉得你只是少不更事,多多调教也能变得落落大方,没想到你今日在诗会上不仅让你嫡姐颜面扫地,现在更是带来了一个男人上门,还安置到了自己的闺房!你让老太太我如何能容你?”

不能容就不容呗,她又没想着让锦如镜颜面扫地,那可是锦如镜自己做不好,还指责她作的是烂词,这才丢了一直把持的大家闺秀的形象,现在来怪她了?

靳泠玉对这番话很是不喜的皱起了眉毛:“老夫人大可不必拿着身份压我,若不是你们非要让我入府,我还在红鎏院活得好好的,至于让锦如镜颜面尽丢,你该是问问她起因是什么,不是她先指责我写的是烂词?读了这么多年书连好坏都分不出来了吗?”

锦老爷有看过那首如梦令,知道这词写的不错,但若是说烂词,那还真的是无稽之谈:“如镜,玉儿说的是真的?”

就连老太太都看了过来,其实老太太是不相信这话的,如镜从小就是大家闺秀,怎么也不可能会因为一个诗词的事情就说这种话。

锦如镜咬着下唇,眼泪无征兆的大颗大颗掉落,看着可怜极了,她啜泣着:“女儿只是没有听过玉儿妹妹作诗词,这才有些口不遮拦,词是极好,但玉儿妹妹真的不是拿了别人的诗词吗?”

这么一说靳泠玉就笑了,你说她拿,证据呢?

“不知锦小姐是在哪里看见了这首诗词吗?自己作不出就说别人也作不出?你的眼界仅此而已了吗?”

锦老爷眯了眯眼,这时候才有些信了锦如镜的确有说‘烂词’这种话,只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要维护的:“玉儿,你的词作的极好,但也不是你将男子带回府,还安置在自己闺房里的原因啊。”

靳泠玉撇了撇嘴,这话题转的还真是让人毫不意外:“锦老爷,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也很清楚了,我若带人回来,你没什么资格干涉我的事。”

“但既然说到了云白身上,我也希望锦老爷知道一件事,我也不止一次对外这么说过了,云白是我找的夫君,也就是俗称的入赘,我将清白交给了他,也不可能再找第二个人,那他住在我的闺房是名正言顺,这么说,你们理解了?”

老太太瞬间瞪眼,张着嘴指着靳泠玉半天也没说出话,她不知道为什么靳泠玉能这么不知廉耻,男女之事竟说的这么轻巧。

锦老爷沉默了许久,忽然怒喝:“玉儿你糊涂啊,他的身世你知道吗就敢这么做?你还未及笄啊!”

说起这个,靳泠玉一噎,她还当真不知道云白的身世,但这并不妨碍什么,虽然黑脸阎王看着不好惹还凶巴巴的,却总比这些时刻准备找她麻烦的人好多了。

“事已至此,那就这样吧,你说呢,锦老爷?”

锦老爷刚想开口,身边一直没说话的锦如镜这才将脸上的泪擦干净:“父亲,玉儿妹妹还未及笄就将清白之身丢了,传出去会不会让锦府被人诟病啊?”

可闭嘴吧,大小姐,你的人设都没了,还不给自己想办法,现在有闲心操心她的事了。

“就不劳锦小姐费心了,若真是担心给锦府抹黑,玉儿愿意自行脱离,只是这药……”

她没说完,可是锦老爷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说的就是鬼王草,锦明宛的病需要这个,反正靳泠玉锦府之前名声就已经糟透了,多一条也无关痛痒了。

“既然那位公子是入赘的,事也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却是没什么别的办法了,母亲,你说呢?”

老太太被气得压根不想说话,只暗暗的道了句阿弥陀佛,小声嘟囔着什么。

靳泠玉笑了笑,知道锦老爷只是想通了:“听闻府内已经在准备几日后锦小姐的及笄礼了,若是不想看见玉儿和云白一起出门,那日我便不去了,你们觉得呢?”

什么及笄礼,与她无关,也完全没有兴趣参加。

却不曾想,开口挽留的竟然是锦如镜:“玉儿妹妹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及笄礼怎能少了你呢?父亲,你劝劝玉儿妹妹。”

锦老爷凝视了一会儿锦如镜,能看出她说的是真的,这才点了点头:“玉儿,别闹脾气了,只剩几日了,到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才是对的。”

说完,安抚般的拍了拍老太太的手:“母亲,如歌这及笄礼还要您主持大局呢,随孩儿回吧。”

老太太雷声大雨点小,也不知这是第几次了,总是来势汹汹的,却每次都被锦老爷劝回去。

锦如镜没跟着一起走,她仰头看着靳泠玉:“希望你到那日也能像现在一样淡定。”

说完才离去。

靳泠玉挑了挑眉,自己的及笄礼还要作妖?

她转身就要推门回去,感应到了什么,往一旁看过去果真就看见了走的飞快的锦安安。

这是又要做什么?

锦安安明显面上有些着急:“主母和长兄明日就要回来了,要怎么办?”

主母和长兄?

靳泠玉来锦府这么久倒是从没见过这两个人,她还一直以为锦老爷只有女儿呢。

“他们两个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他们两个出门是为了给三妹妹凑药材的,锦如镜不是要及笄了吗,他们就回来了,约莫明日就到。”

这么说的话……

靳泠玉忽然看向锦安安,上下打量着:“你说的那什么长兄包括锦如镜锦明宛全部都是嫡系?”

不然为何是这两人出门找药材。

锦安安点头:“是啊。”

感情弄了这么久,这个家小辈里就锦安安这一个‘外人’。

靳泠玉扶额,锦安安能在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锦府活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好了好了,看你慌得,不就多了两个人嘛,你这么多年还活的好好的,她们即便要对付也是对付我啊,我都不担心,你就别自动带入了。”

她总算明白刚刚锦如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应该就是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和兄长就要回来了,觉得有靠山了呗。

锦安安果真美继续追问,只是神秘兮兮的凑近,贴在靳泠玉耳边,压低了声音:“你当真将那个云白公子看做夫君?”

“当然了。”

靳泠玉不假思索的回应,理直气壮的将锦安安扒开:“你给我走远点啊,我刚要进去跟云白联络感情呢!”

说完自顾自的推门进去,将一脸懵逼的锦安安关在了门外。

床上的云白还是睁着眼,听见进来的声音才缓缓转头,艰难的伸出双手冲着靳泠玉:“玉儿,夫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