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是我们的婚期快到了,我就是希望你想清楚,你当初那么爱席文谣,现在说放下就放下了?”
“应泽,你就算现在去找她,我也不怨你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吻上了许芝芝。
她先是被我这一举动给惊到了,随后很快便搂着我的脖子回应我的热情。
这种感觉,是我在席文谣身上从没有体会过的。
席文谣不喜欢接吻,她说人的唾液中含有很多的细菌,接吻实际上就是一种口水交换,而且很有可能会把病菌传染给彼此。
天边大片大片的火烧云照在人身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暖意,反而有些生凉,可此刻我的心却像滚烫的开水般狂跳。
许芝芝勾着我短袖的领子将我拉回了酒店,激情深处时,她说:“这下就算文瑶要把你抢走,我也不给了!”
说来惭愧,我都三十好几了,才真正体会到了夫妻床笫之间的快乐。
原来之前我误以为席文谣的害羞,只是她嫌恶心,不想让我碰她而已。
十多天的旅行结束,我和许芝芝商量着,还是回家那边办个婚礼。
我俩的婚礼当天,席文谣和谢正青都来了。
但两个人是分开来的,并且谢正青的身边,还站着个比席文谣年纪更大,看起来更富有的女人。
我老婆许芝芝只看了眼我和席文谣就一溜烟跑走了,美其名曰让我俩单独说说话。
席文谣仰头对着我笑,可泪却又猝不及防地淌下来,她赶紧伸手擦,却越擦越多。
“用这个吧。”我将西装里的手绢递出去。
席文谣颤抖地接过,声音也随之哽咽,“当初你刚毕业,没钱,我们的婚礼办的很简陋,你当时说过的,等有钱了会给我一个这样的豪华婚礼。”
“应泽,这些年,你把我当作闺女养,我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所以我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以为你会爱我一辈子的!”
席文谣不顾全大厅人的目光,在我面前低头痛哭起来。
那些不知情的同事亲戚,已经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我有钱了就抛弃糟糠之妻,娶了个更漂亮的。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席文谣。
她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以自己的喜怒为主,即使她现在是在跟我道歉,可她却丝毫不管场合是否合适,是否会给我带来困扰。
“别哭了。”我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爱如果得不到回馈,是会消失的,文瑶。”
“再说了,你可是独立女性,像把你当作女儿养这种话,太娇妻了,不应该从你嘴巴里说出来。”
说罢,我的亮漆皮鞋脚尖右拐,朝向了我的新娘走去。
我再一次听到了婚礼进行曲,但这次,我的新娘她主动垫起脚尖给了我一个吻。
再后来,我问过许芝芝很多次,“你难道不好奇那天在婚礼上席文谣都跟我说了什么?”
可每一次,许芝芝都一脸淡定地摇摇头,“一点儿都不好奇。”
这下轮到我没安全感了。
轮到我整天粘着她,问她到底爱不爱我。
结婚不出一年,许芝芝就怀孕了,怀孕的那天她哭了很久。
这些年她一直被她前夫的爸妈辱骂是不生崽的母猪,不下蛋的老母鸡,可在这一刻,她才终于知道从来都不是她的问题。
我担心她是高龄产妇,劝她这个孩子要不还是别要了。
许芝芝在犹豫了很久后,也点头同意了我的话。
孩子被打掉以后,我俩就世界各地跑着玩,钓鱼下海,她喜欢骑海上摩托艇和海豚互动,我则安安静静在船上钓鱼等她回来,给她做一顿美味的鱼餐。
我们被网上的那些孩子们称为模范夫妻。
但那些孩子似乎更迷恋我老婆,说我老婆简直就是大女主本主。
而我看着一旁正在剁鱼头的许芝芝,撒娇地从后面搂住了她:“老婆,今晚赏个脸一起睡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