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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结局+番外小说

醉小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呀哎呀好啦!”男警官连忙把人往外推,“你以为你是私人保镖啊!”“那我劝她她不听,作为人民警察当然要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啊…”两人推推搡搡出了病房,后面的话就听不太清了。秦乔拉了把凳子坐下,“她要是不说这点儿人话,我还真收不住我四十米大砍刀!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你要不要跟你家沈湛说说,让他帮你出口恶气?”陆熙若有所思看向床头摆的那个相框,她拼死护住的相框。“不知道他是怎样过的生日,有没有找我…”陆熙的手机被安妮一脚踩碎,直到现在还处于失联的状态。“乔儿,帮我往翰林府邸打个电话,我要给林妈报个平安。”秦乔拿出手机,帮陆熙拨号后递给她。电话很快就通了。陆熙刚说了一句“林妈,我是陆熙”,林妈就着急地脱口而出:“姑爷脱离危险了没有?”陆熙...

主角:陆熙沈湛   更新:2024-11-25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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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呀哎呀好啦!”男警官连忙把人往外推,“你以为你是私人保镖啊!”“那我劝她她不听,作为人民警察当然要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啊…”两人推推搡搡出了病房,后面的话就听不太清了。秦乔拉了把凳子坐下,“她要是不说这点儿人话,我还真收不住我四十米大砍刀!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你要不要跟你家沈湛说说,让他帮你出口恶气?”陆熙若有所思看向床头摆的那个相框,她拼死护住的相框。“不知道他是怎样过的生日,有没有找我…”陆熙的手机被安妮一脚踩碎,直到现在还处于失联的状态。“乔儿,帮我往翰林府邸打个电话,我要给林妈报个平安。”秦乔拿出手机,帮陆熙拨号后递给她。电话很快就通了。陆熙刚说了一句“林妈,我是陆熙”,林妈就着急地脱口而出:“姑爷脱离危险了没有?”陆熙...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哎呀哎呀好啦!”男警官连忙把人往外推,“你以为你是私人保镖啊!”

“那我劝她她不听,作为人民警察当然要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啊…”

两人推推搡搡出了病房,后面的话就听不太清了。

秦乔拉了把凳子坐下,“她要是不说这点儿人话,我还真收不住我四十米大砍刀!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你要不要跟你家沈湛说说,让他帮你出口恶气?”

陆熙若有所思看向床头摆的那个相框,她拼死护住的相框。

“不知道他是怎样过的生日,有没有找我…”

陆熙的手机被安妮一脚踩碎,直到现在还处于失联的状态。

“乔儿,帮我往翰林府邸打个电话,我要给林妈报个平安。”

秦乔拿出手机,帮陆熙拨号后递给她。

电话很快就通了。

陆熙刚说了一句“林妈,我是陆熙”,林妈就着急地脱口而出:“姑爷脱离危险了没有?”

陆熙愣了半晌,再开口声音一下就哑了,“你说,沈湛他怎么了?”

“姑爷出车祸,你、你没和他在一起吗?”

*

正午一过,原本大晴的天,被一大片突如其来的乌云笼罩。

狂风渐起,颇有雷暴来临前的戾气。

此时的恒康医院,沈湛从脾破裂手术中逐渐苏醒,刚刚从重症转到了0727病房。

医生护士围着病床交代病情,制定恢复方案。

身为院长的宋平津始终眉头深锁,一言不发。

沈湛的伤不是大问题,而是他拉着江怜的手、干涸嘶哑地不停呢喃“江岁”,宋平津就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彻底从沈湛心里走出来。

沈湛忧思想念,保不齐昨晚的车祸就是因她而起。

“宋院?”苏栀推了推他,“主任问您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宋平津看了眼床上病容憔悴的男人,轻叹道:“有时间找精神科的来会诊吧。”

医生护士乌泱乌泱走出病房,只剩忙前忙后的江滨和孙哲,还有哭哭啼啼的江怜。

“沈先生…你痛不痛…呜呜…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给你办生日会…你也不能…呜呜…”

沈先生、生日会两个关键词,触发了沈湛的某根神经。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是江岁,他的江岁只会柔声喊他“阿湛哥哥”…

彻底清醒时,所有温柔缱绻消失殆尽。

他放开手,有些排斥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江怜向前倾身,迫不及待证明自己关心则乱,“我怎么能离开呢,我不放心沈先生,我要留下来照顾沈先生!”

看着面前与江岁三分相像的脸,沈湛不禁回想起昨晚。

到底是思念过盛出现了幻觉,还是那个坐在机车后座上的女人就是江岁,已经死了的江岁。

江怜被这炙热眼神盯得心猿意马,说话有些放肆了,“沈先生,我什么都会做,不比沈太太差的,别赶我走。”

沈湛回过神,转头看向孙哲,“陆熙有没有打来电话?”

孙哲:“呃…没有。”

沈湛轻哼,“好一个沈太太!”

江怜心里盘算着。

昨晚陆熙把邵伊珊打进了医院,邵伊珊一边包扎一边联系打手,扬言势必要弄死她。

既然有机会借刀杀人,那自然不必让沈湛知道前因后果。

沈太太是时候让位,也该她江怜尝尝坐享其成的滋味了。

雨不停地下了一整天,入夜后更甚。

陆熙提心吊胆,茶饭不思。

终于等到陪护床上响起了秦乔均匀的呼吸声,陆熙才拔了手上的留置针,披上风衣,顺了把立在门边的伞,蹑手蹑脚走出病房。


在场男人面面相觑。

他们是想得到陆熙,可都是有头脸的人物,怎么能被拍下来当作别人谈资呢?

眼见着沈湛不现身,又被邵伊珊一番话弄得没了兴致。

于是纷纷借口有事,提前离开了。

邵伊珊不慌,让安雅去叫来会所里的男模们,然后指着江怜说:“你来录!”

就趁现在,陆熙抄起身边酒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到邵伊珊后脑勺。

大概是没有人这么对待过邵氏千金,最有能力拦住陆熙的安妮,竟然恍惚了好久。

直到邵伊珊狂叫,她才回过神,可哪还有陆熙的身影。

事实上,陆熙醉酒,衣冠不整的又没穿鞋,跌跌撞撞实在跑不快。

刚到楼梯转角,就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顾不得许多,心脏也在这时极其不舒服。

无奈抓住眼前稻草,恳切地呢喃,“求你,救救我,求你…”

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双腿越软。

忽然的眼前一黑,意识就彻底消散了。

而她手中的相框,也随之落到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陆熙感觉有人叫她,一遍一遍,急促又担心。

她用尽全力撑起眼皮,眼前模糊逐渐变清晰,是秦乔在抹泪呼唤。

我是死了吗?

乔儿,你在给我哭丧吗?

突然,秦乔猛地贴近,用手扒拉开陆熙的眼睛,吸了吸鼻子,“醒了就睁眼,骗我眼泪很好玩儿吗?”

陆熙想抬起手臂去擦擦秦乔的眼泪,可无奈全身酸痛,动一下都像要碎掉一样。

“这是,哪?”

“这是医院!今早秦时昱给我打电话,说你昨晚进抢救室,都吓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陆熙浅浅垂下眼眸。

她不知道昨晚的噩梦会伴随她多久,可她清楚的是,如果任由那根刺生长,那再拔出时必定连着血肉。

“乔儿,帮我报警!”

在秦乔愈发惊讶的表情中,陆熙叙述了昨晚在唐尊发生的事。

越是事无巨细,陆熙就越有凌迟之感。

以至于在警察来做笔录时,大多数都由秦乔代为转述。

按理说,这个案子再清晰不过,调几个监控就能真相大白,还陆熙一个公道。

可警察在听说事关邵家,脸色微变。

跟着来问询的小警花更是口无遮拦,“邵伊珊?每个月来报案要告她的人不要太多哦,最后不都是不了了之?我劝你不要惹这样的权贵,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乔气得不行,撸起袖子就要干仗,“来,告诉我,袭警判多少年?”

“乔儿,冷静点儿。”陆熙靠在床头,虽然气若游丝,但眼神依然坚定,“如果这位警官在劝我向恶势力低头,那么就没有做笔录的必要了,我取消报警,麻烦二位请回吧!”

另一位年长些的男警官解释,“抱歉,她是警校刚毕业来实习的,说话欠妥你别介意。这样,案件的基本情况我大概了解,接下来会正常展开调查,届时有任何进展,会通知陆小姐的…”

又对小警花使了个眼色,“说错话了,还不赔礼道歉?”

“我只是提醒她注意人身安全嘛!”小警花不服气,“被邵家盯上了,那就等于一只脚迈进鬼门关。你又没真被怎么样,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何苦非要往南墙上撞呢!”

“小霍!”男警官嗔怒,“再管不住你那张嘴,我也保不住你了!起来,走了!”

小警花嘟着嘴,不情不愿起身,随即撕下一张纸递给陆熙,“这是我号码,遇到危险了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放心,我擒拿和散打一直是第一,十个男的也不在话下,还有枪械射击、警体,我成绩也名列前茅,保护你绰绰有余…”


“我是目击证人,那两个男人的样子我没看清,不过身型和口音我记住了,如果他们要是跑了,我也能提供证据抓他们回来,你看这个…”

说着,陆熙将刚才的录像递给宋平津看,“再听江怜说的话,原本的目标是我,只是阴差阳错让她自食其果了,她背后的主谋,很可能是邵伊珊。”

“邵伊珊?”宋平津不解,“你怎么能惹到她?”

“我拒绝加入她的名媛组织,她大概气不过吧。”

宋平津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既无奈又严肃,“这事儿你不能提,就算怀疑也不能说…手机里的视频不能当作证据,自己保留好,也许将来有用。”

陆熙虽懵懂,也知道邵氏不能惹。

可邵伊珊已然有了害人的心,一次不成,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若下次没这么幸运…

宋平津看穿她的担心,“要不,你就委身加入那个什么组织,只要不违法,也不必太排斥。”

“强奸不算犯法吗?只是看不顺眼就要手段恶劣的加以报复,我不信这个组织有多清白!”

宋平津一时语塞。

这时,不远处人声嘈杂。

走近一看,是被抬着出来的江怜,她全身裹着保安服,脸上有伤。

看见陆熙,冲她抬起了颤抖的手臂。

蹲在江怜身侧的一瞬,她突然疯癫一般死死拽住陆熙头发。

陆熙吃痛,放下手拿包试图让她松开。

还是宋平津过来将两人拉开,把陆熙护在身后。

这时,身后传来步履匆匆的声音。

一群保镖拥着沈湛向这边走来。

男人朝陆熙的方向睨了一眼,只一眼,她就心里发毛。

沈湛蹲下身,在触碰到江怜的那一刻,她像疯了一样尖叫,叫声震天。

“江怜!我是沈湛!”

听到沈湛的名字,江怜瞬间抱住了他,紧紧的,说什么都不撒手。

无奈沈湛只好抱起她,经过陆熙时停下脚步。

他没看她,话却是对她说的,“来恒康,我有话问你!”

暴风雨前的平静,陆熙紧张到手心儿出汗。

宋平津站在她身后,想搂着她的肩膀安慰,想了想还是轻轻拍了拍,“我跟你一起,别怕。”

*

还是那个住院楼,还是0727病房。

从宋平津口中得知,这是沈湛的专属病房,有任何需要检查和治疗的,都会在这里完成,无需跑门诊。

陆熙心里酸涩,她从来不知道有“后门”可走,以至于每次复查都要乖乖预约排队。

而江怜却已经住进来了两次,想必于沈湛来说,她是值得特殊对待的吧!

从跨出电梯门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就弥散了整个七楼疗区。

那种痛苦绝望,真让陆熙有了一刻自责:如果当时自己站出来反抗,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恍惚间,病房门开了,孙哲微微颔首,面色无比凝重,“夫人,沈总让您进去。”

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宋平津,强调,“沈总让您一个人进去。”

宋平津不忿,“我的医院,病房我进不得?”

陆熙回头冲他扯起嘴角,“没事,咱有理怕啥。”

跟随她进了病房的背影,宋平津内心烦躁。

单手松了松领带,闷了一肚子气下楼。

来到车旁,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摇了摇苏栀的手臂,“喂,还住原来的公寓吗,我送你回家!”

宋平津气儿不顺,摇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儿力气,苏栀脑浆都被摇匀了,哼哼唧唧的,直叨咕“难受”。

“女汉子还这么矫情~”

哐,关上车门,宋平津开车往桃花苑开去。

另一边的病房里,江母抱着低声啜泣的江怜,愤怒地瞪着陆熙。

整个事件始末,被江怜颠倒是非黑白,将陆熙从受害者推到了加害者的位置。

江怜口中,手镯是在舞会上弄丢的,她去求助陆熙帮忙找找,陆熙也答应了。

陆熙称带她去的地方是垃圾投放站,不成想镯子没找到,还跟丢了,最后被两个彪形大汉强暴,下体严重撕裂。

说着说着,江怜便泣不成声地依偎在江母怀里。

陆熙笑了,气笑的。

一旁的沈湛声音冷冷的,“笑什么?”

他动怒的样子着实吓人,反正陆熙是怕的。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形容江怜正合适。”

“你!”江母胸脯欺负剧烈,眼里的火似要烧了陆熙,“明明是你安排的一切,你见不得我家江怜做了沈先生秘书,蓄意报复!那俩男人是你找的,保不齐手镯也是你偷的!”

“江太太,说话要有证据!”陆熙说。

“我家江怜就是证据!”江母哭咧咧,“一个黄花闺女活生生被糟蹋,我对不起她死去的爹,对不起江家…我为什么要带她来北城啊,为什么要投奔沈先生啊,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我的女儿平安无事,快快乐乐一辈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还有哪个男人肯要她啊!”

陆熙无语,“江怜被邵伊珊当枪使,原本目标是我,那两个男人跟她们就是一伙的!”

江母:“你胡说八道!要是一伙的,他们何至于对江怜动手啊!”

“我录像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女儿都说了些什么!”

陆熙打开手拿包,本想拿出手机,可一抹翠绿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蹙着眉头,缓缓拿出一个满翠的手镯…

江怜瞪大眼睛,幽幽道:“这不是就是我丢的手镯,怎么会在姐姐这儿?”


江怜走近,心中一惊。

陆熙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口鼻出血,眼眶淤青,哪还有半分的花容月貌。

再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江怜想要独善其身,必不能帮着安雅动手。

只能假意劝和陆熙,“姐姐!盎然你都让出去了,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你快松开,免受皮肉之苦啊!”

陆熙置若罔闻,只死死抱着那枚放有平安符的相框,一声不吭。

安雅忍不住爆粗口,“操,我还就他么不信了!我非要看看你拼死护住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环顾四周,安雅盯上了杂物隔间里面的铁棍子,使指江怜拿来给她。

江怜战战兢兢,“别了吧,万一真的闹出人命,我不好交代…”

“你他妈的要和谁交代?在老娘手里丧命的又不止她一个,敢偷邵大小姐的东西她不要命了!”

“其实也未必是偷!”江怜急忙解释,“她怎么能碰到沈先生放在保险柜里的东西,也许是仿造的赝品也不一定啊!”

“那就更该死了,你拿不拿,不拿就滚出DS,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我拿,我拿…”

不敢与邵伊珊为敌,反正她只是个递棍子的,属于被迫无奈。

鹬蚌相争,一旦把陆熙打傻打残,获利的可是她江怜啊!

刚把棍子递过去,安妮就推门进来,“磨蹭什么呐,把她带进去,那帮男人等着呢!”

安雅举着棍子,“我要看看这贱人怀里抱的是什么!”

“那还不简单,我来!”

安妮走过来,轻而易举掰开陆熙抱胸的双手,将那皱得不成样子的纸袋递给安雅。

陆熙痛得浑身颤抖冒汗,从紧咬的牙关里艰难发声,“还、给、我!”

拿出相框的安雅感到不可思议,“就这?值得你拼命护着?”

却在翻转到后面时,倒吸一口凉气。

……

与此同时的金爵bar外,沈湛有些醉了。

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小臂。

解开两颗扣子的黑色缎面衬衫里,白皙的皮肤和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尤物一般的存在,总是引人遐想。

若目光有温度,那沈湛此时必定身处水深火热。

江滨扶着他,已拒绝了好多前来搭讪的女人…和男人们。

扶到车边,沈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又伸手一推,“别跟着。”

江滨不放心,“沈总,您醉了不能开车,要去哪我送您。”

车门打开,沈湛拍了拍江滨的肩膀,沉声道:“你知道今天对我意味着什么,是兄弟,就别拦我。”

江滨欲言又止,却还是放任他绝尘而去。

“阿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释怀…”

……

与此同时的唐尊包房里,声色犬马。

陆熙被摁在三角钢琴琴盖上,被捏着下巴灌下了第二瓶红酒。

她害怕、耻辱、绝望,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己是沈太太。

这些人像对待玩物一样,扯她的衣服,对她上下其手。

她越是哭喊求救,邵伊珊就越生气。

那个平平无奇的相框后面,竟写满了对沈湛的孺慕之思。

阿湛吾夫:愿余生,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一个罪犯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妄念丛生!

邵伊珊怒火中烧,拿起相框起身。

觊觎她邵氏千金看上的男人,就让陆熙知道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邵伊珊走过去,拨开“调戏”陆熙的男人,骂了句“一群废物”后,将相框狠狠敲到陆熙额头上。

血流如注,现场所有人噤了声。

“安雅,给陆小姐喂点儿猛药,再把摄像机架起来,让大家开开眼,自诩贞洁烈女的陆熙,有多风骚!”


陆熙突然感到一阵生理不适,强忍着才不至于呕吐。

刚暖过来的小手,因为这辣眼睛的一幕,又变得冰凉。

等江怜换好衣服出来,明显是不敢与陆熙对视的,唯唯诺诺叫了声“姐姐”。

陆熙瞥了一眼,江怜一身白色及膝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能隐隐看见硬挤出来的沟。

陆熙闭了闭眼,“你走吧,我来照顾他。”

“不麻烦姐姐了,沈先生已经允准我在这里照顾,你…身体不好,还是多多休息吧。”

陆熙脸上确实还有淤青,额角也有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江怜也明确知道她这伤是怎么来的。

“厚颜无耻”,是陆熙能想到最贴合江怜为人的词语。

蜷了蜷手指攥紧床栏,陆熙咬牙开口:“我不想弄得太难堪,你自己离开,带上你的东西。”

江怜梗着脖子不服气,“我听沈先生的,只有他才能赶我走。抱歉姐姐,我要去打水给沈先生擦身了,你要看便看,不过最好等他醒来之前就离开,他看见你会心烦的!”

江怜蹶哒转身,陆熙气得心口隐隐作痛。

“谁让你来的…”

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同样冰冷的,是他看向陆熙的眼神。

她无心深究他的态度,只走到他身边俯身关心,“沈湛,你疼不疼?”

沈湛别过头去,“你在乎我死活吗?”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她当然在乎,在乎得连命都不要了。

“沈湛,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她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无情推开,“用不着。”

陆熙有些着急,带着哭腔问:“怎么了嘛,前天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呢?”

“姐姐还是回去吧!”端着脸盆的江怜走来,“生气不利于沈先生身体恢复,有什么事等他好了再说也不迟。”

陆熙实在忍不了,反手就打翻了脸盆,“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怜湿身,一脸惊恐地跌坐地上。

白色薄裙下,一套黑色内衣清清楚楚勾勒出身材。

下一秒,陆熙的报应就来了。

沈湛抄起床头的手机冲她砸了过去,正好砸到她额角的创口。

长发挡脸,沈湛已然不知鲜血顺着她脸颊流淌。

男人盛怒,喊她“滚出去”。

刚刚跟江滨交班的孙哲提着食味轩的早餐还没进病房,就听见自家老板的怒喊。

心想“糟了”后加快脚步,推开门便看见这“剑拔弩张”的修罗场。

正想着要不要消失,沈湛就看向他,“把陆熙带出去,不准她再进来。”

孙哲不清楚状况,愣在原地没动。

“聋了吗?过来把人弄走!”沈湛动了怒,连带着咳嗽了好几声。

陆熙还是心疼他,“我自己会走…”

转身离开之际,睥睨着江怜,“收一收不该有的妄念,想当沈太太,你还不够格!”

她走后,江怜从地上爬起,没有着急换衣服,而是怯懦地望着沈湛,“姐姐好像误会我了…”

沈湛心思不在她身上,而是对孙哲说:“你,跟着。”

孙哲挠了挠头,“沈总,需要我送夫人回家吗?”

沈湛不耐烦,“看着她别再回来!”

“是。”

“沈先生…”江怜试图让沈湛可怜自己。

无奈沈湛闭上了眼睛,“地上让护工收拾,你去把衣服换了。”

江怜捏着湿漉漉的裙边,抿了抿唇…

另一边,孙哲找到陆熙时,她正倚靠在楼下大厅的大柱子旁,低着头。

“夫人,沈总让我…”

走近,孙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陆熙脸上干涸的血迹,他惊诧道:“这是,夫人,你、这是沈总打的?”

陆熙缓缓睁眼,“孙哲,沈湛不是毛躁的人,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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