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倒是有心眼,她想说石板上被故意弄上什么,或是擦了油,她不想被惩罚,最好能把责任推到二小姐身上。
“噢?去几个人查查院子里可有异样!”
“是”
“二小姐现在如何?”
“奴才没见过二小姐?”
“什么,没见到?”
“是,二小姐一直没出屋子,院里也只容嬷嬷在,她被三少爷责打,起不了身,没跟着!”
“也就是说你们几个一路跑去连人没见到,反而弄得一身伤?”
“是~”
“倒是有意思,真是她故意所为?”
不一会请的大夫来为两人看过,给上过药,在沈紫珊一再要求下,买下一盒价值三百两的玉容膏。
就算大夫说过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她年龄小过些日子皮肤自己就能恢复,也不接受。
非现在就用玉容膏,坚决不允许脸上留下任何印记。
其实玉容膏不适合年纪小的人用,她偏不听,用就用吧,反正已经告知过了,以后有问题别想找他医馆的麻烦。
而沈文海就更不好了,门牙和侧牙刚换的,这下断掉就等于没了,没办法修复,只能以后大些配颗假牙。
沈文海发疯要打大夫,把大夫给气走了,两个无知小儿,简直不知所谓。
以后沈家再请医,别想让他上门。
杜文韬按下气急的二弟,送走大夫,去查看的仆人回来禀报。
“回大少爷,我们查到少爷和小姐走过的每一处,没有别的痕迹,池边有处苔藓有脚滑的痕迹,与二小爷摔进池子有关。
小姐第一次摔倒的地方有几棵较长的细草,想来是绊住脚才摔的。
台阶前有几块石板特别光滑,上面落着些竹叶和梧桐叶,叶片下有几只青虫,被踩成泥。”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没有人为?”
“小的没看到别的痕迹,没有水印、油印,也没有其他东西存在,许是这两天无人打扫,院里落叶颇多,杂草长得有些旺。”
杜文韬没再问,摆了摆手
“去吧”
他转回身向父亲禀报
“摔得这般重?”
“是啊,就是太巧合了些”
“你两个弟妹也被刘氏给教坏了,只知冲动打打杀杀,一时气愤跑去,只顾找麻烦不好好走路,能怪谁?
最近管好你弟妹,别再惹事,一切等那边派人来再说。”
“是!”
杜文韬离开后,沈南平越想也越觉得巧合太多,对着陆丰道,
“沈珞汐曾求死,别是真死过成了什么邪物吧!”
“大人多虑,若真是邪物,怕我们都不够她撕吧的,到如今看除了仇恨府里人,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对那些下人也多是打伤,没有要其性命,可见她并不是弑杀之性。”
仇恨是应该的,也不看看一家子都做过什么。
“许是我多想吧!”
自从沈珞汐反了天,这府里只要对上她的没一个得好。
不杀人却诛心
刘氏被扳倒,虽然其中有自己的想法,但不能不说她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就是看准了自己和刘氏的心思。
自己伤到这般与她更是脱不了关系
一双小儿女是去找她麻烦的路上一而再出事
越想越可怕
念及府内之事确实不能被外人知,就等等再看吧!
“今天过去务必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和沈氏女的变化一一讲明,我们对付不了,总得让那人知道厉害,派能人过来才行。
或是让他派个大师过来瞧瞧,别真有什么问题!”
“是,奴才记下了”
夜间,陆丰伺候主子歇下后,悄悄拿钥匙从后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