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平季岭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季总替身后,我月入十万全局》,由网络作家“木木夕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听到问题的季岭也是一愣,皱起眉头,神色有些冷。“让你吃你就吃,怎么这么多问题!”说完这句话季岭又瞪他一眼,安平只好乖乖拿起小蛋糕往嘴里塞。“好吃!”安平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季岭哼了一声,随便吃了两口菜便起身离开。临走时,安平还听到了来自季总裁的抱怨。“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安平:“......”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平左右睡不着,干脆起来散步。季家别墅很大,但是人却很少,就目前安平所知,有一个管家王叔,做饭阿姨刘婶儿和保洁孙阿姨。剩下的,就只有季岭和安平了。王叔他们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晚上也不住在别墅,所以每晚这偌大的别墅只有季岭和安平两人。八月的深夜倒也不算凉,但或许是别墅太空的原因,安平忍不住搓搓胳膊。因为...
《成为季总替身后,我月入十万全局》精彩片段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
听到问题的季岭也是一愣,皱起眉头,神色有些冷。
“让你吃你就吃,怎么这么多问题!”
说完这句话季岭又瞪他一眼,安平只好乖乖拿起小蛋糕往嘴里塞。
“好吃!”安平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季岭哼了一声,随便吃了两口菜便起身离开。
临走时,安平还听到了来自季总裁的抱怨。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安平:“......”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平左右睡不着,干脆起来散步。
季家别墅很大,但是人却很少,就目前安平所知,有一个管家王叔,做饭阿姨刘婶儿和保洁孙阿姨。
剩下的,就只有季岭和安平了。
王叔他们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晚上也不住在别墅,所以每晚这偌大的别墅只有季岭和安平两人。
八月的深夜倒也不算凉,但或许是别墅太空的原因,安平忍不住搓搓胳膊。
因为是接近中秋的原因,夜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皎洁的月色打在地上,配着院中那一块精心栽培的月季花,倒是美的有些不似人间。
这片月季是季岭为苏子瑜种的,光是看月季那美好的生长势头,就知道这片花的主人费了不少心血。
也不知道,真正的苏子瑜到底长什么样。
安平缓慢的伸出手拖住一只垂下来的月季,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其他的花都长得那么好,怎么只有你低着头呢?”他自言自语道。
安平蹲在月季跟前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腿都蹲麻了,这才摇晃着身子站起来。
就在他走后不久,黑暗中缓缓走出个人影,季岭站在安平蹲着地方看向那朵垂头丧气的月季,半晌才转身回屋。
第二天季岭起床的时候,意外的没有看到安平。
他以为安平又在睡懒觉,一时间不由得怒上心头。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老板!
就在他刚想让王叔去叫他起床的时候,看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怔住,半天没能移开眼神。
安平穿着和平常风格不一样的服饰,发型也被精心捯饬过。
脸上没了一贯的嬉皮笑脸,神色淡漠又漫不经心。
“你...”
他话没说完,只见安平轻轻看他一眼,随后拉开椅子坐下,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季岭,去不去骑马?”
举手投足间俨然就是苏子瑜。
看着季岭呆愣的样子,安平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季岭先是盯着他看了会儿,随后坐下用手撑着头压迫感十足的望着他。
“去。”
安平被季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但秉持着优秀员工的理念,安平微微颌首,目光凛然。
早上他特地去找王叔进一步了解苏子瑜,为的就是能更好的完成工作。
张奇一事安平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季岭,如果其中没有他的推波助澜,光凭他一人,绝对掀不起任何风浪。
因此,于情于理,他都要好好答谢季岭。
季岭不缺钱,而自己唯一能报答他的方式,就是这张和苏子瑜长得很像的脸。
想到这儿,安平在心里默默对着一团马赛克的苏子瑜拜了拜。
感谢您,我的财神爷!
为了维持人设,安平一整天都紧闭着嘴没多少一句话,真正做到了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两人约着骑马的地方是季岭的私人马场,平时偶尔也会对外开放。
安平到地方的时候,马场里只有零星几个人外加一些员工,看着有些冷清。
如果不开口,就这么安静的待着,哪里还需要王叔教他那些。
季岭神色温柔的看着臂弯里的安平,似乎是想透过他看另一个人,然而下一秒,毫无预兆的一拳打在鼻梁上,一行鼻血顺着右边鼻孔缓缓流下来。
季岭刚才那一抹温柔瞬间荡然无存,他咬牙切齿,满面怒容。
调教个屁!天一亮就让这小子滚蛋!
安平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打量着四周。
他咋回来的?他不是在季岭卧室的厕所给他洗衣服呢嘛…
难道是季总?
季岭怒火中烧的样子骤然浮现在眼前,安平搓了搓胳膊,立刻否定自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下午的时候安平意外的在别墅里看到季岭。
以往季岭都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很少能在这个时段看到他。
秉持着要做优秀员工的理念,安平搜刮了一堆马屁小跑着上前。
“季总,您怎么回来了呀?”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季岭鼻子上的创可贴,又急忙关心道:“哎呀,季总您怎么受伤了?”
季岭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随后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伸出修长的手指冲他勾手。
安平疑惑,但还是乖乖上前,下一秒,一股巨大的痛感席卷天灵盖,安平捂着脑袋哀嚎。
季岭收回手,看着痛的嗷嗷叫的安平,露出了一抹畅快的笑意。
活该!
自从上次安平被莫名其妙弹了个脑瓜崩以后,季岭每次看到他心情都很好。这一度让安平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有虐待倾向。
要真是这样,他可得好好考虑他们之间的合约关系了。
下午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安平看到正在院子里给月季浇水的王叔,便上前和他打招呼。
王叔笑呵呵的回他一句,安平见状凑到他跟前看他打理花园。
“这月季开的真好。”
王叔拿起剪刀小心修剪着花朵,笑道:“这片月季是苏先生送给季总的,季总就吩咐着种在院子里。”
安平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道:“王叔,我一直很好奇,苏子瑜只是去了澳洲,季总为什么不追过去表明自己的心意,却非要花钱找个我这样的替身呢?”
王叔眉头动了动,面上却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安先生要是好奇,可以亲自去问问季总,轮不到我来跟您说这个。”
安平语塞,有些郁闷。
他就是不敢去问季岭,这才过来打听的嘛。
他到也不是因为自己是替身而感觉不平衡,就是单纯的八卦。
看着眼前鲜艳的月季,安平琢磨着以后等他跟季岭关系好点了,偷偷问一句看看。
晚上那会儿,安平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紧接着就是一阵电话铃响起。
咽下苹果,安平看了眼来电显示,果断坐直身体接起电话。
“季总您好!”
那头再次被他中气十足的嗓音弄得沉默了片刻,而后才慢慢道:“晚上出来跟我一起吃饭。”
安平一愣,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应好。
而这个疑惑直到晚上王叔给他捯饬发型的时候才得以解开。
原来今天是季岭的生日。
想到这,安平又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季岭要和他过生日,他到季家不过也才一个多星期,甚至岗前培训都还没结束。
不过他很快就绕过弯来,季岭不是想和安平一起过生日,而是想和苏子瑜一起过生日!
连救援的医生都说,这孩子命大,这样都还没死。
出院后的安平把自己工作的钱全都要了回来,一分不剩的全给安旭交医疗费。
ICU这种地方,一天就是一万块,他这几千块钱连应急都算不上。
起初院长还愿意帮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院长能筹集到的钱也有限,停掉ICU只是早晚的事。
这件事一直是安平心里的刺,他跪下来给医生磕头,求他救安旭,医生看他可怜,便集合医院里的医生每月给他捐一点。
安平没有选择继续上学,而是去城里打工,并且每月都给医院寄钱。
就这样持续一年多不间断的治疗,安旭这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安旭声带严重受损,怕是以后都没法说话。
安平不想让安旭留下残疾,但是声带手术的手术费他一点都担不起。
福利院里还有几十口残疾的孩子要养,安平干脆一咬牙,直接把安旭带出来养在身边。
思绪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坐在医院大厅发呆的安平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一懵,半晌才接通电话。
“喂,季总。”
原本还想劈头盖脸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接电话的季岭听到他略带疲惫得声音瞬间哑火。
“你现在在哪儿?”
安平捏捏眉心,直呼季岭烦人。
“B市第一人民医院。”不等季岭说话,安平继续道:“季总,请假的日子烦请您别给我打电话了,之后回去我会补上的。
再说了,我这工作又没有需要和别人对接的地方,就是一替身,您对我也没有真感情,而且现在苏先生也回来了,您就趁这个时间好好和苏先生培养感情不好吗!”
安平没想着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说着说着,竟是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
他有些崩溃的捂住眼睛,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一丝哽咽。
安旭的事是他这辈子也放不下的心结。
要是他能说话,就不会在上学时被校园暴力。
要是他能说话,也不会因为为了给自己减轻负担偷偷去打工,结果因为没有回答客人问题而被打进医院。
要是他能说话,也不会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带有色眼镜看着。
“我现在就想自己静一静,求您了...”
越是活泼开朗的人,崩溃的时候越让人心疼。
因为他们才是最会伪装的一群人,你总是能在他脸上看到笑容,你也从来不会从他嘴里听到悲观的话,仿佛伤心难过这种情绪在他们身上体现不出来。
在难过的时候他们总是会第一时间冲出来安慰你,逗你开心,但你却很少能从他嘴里听到他的不开心。
季岭没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的安平,听着手机里崩溃哽咽的声音,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对方冲自己发泄情绪而生气,但是他没有。
空气沉默几秒,季岭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知道了。”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安平却忍不住鼻酸起来。
摁掉挂断键,安平仰着头靠在墙上,努力别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眼角瞥到往这边走过来的安旭,安平抹抹眼泪,深呼一口气,做好表情管理,笑着看着安旭。
‘哥,我没找到你说的那个单子。’
“是不是你没认真找?”
安旭不服气的嘟起嘴,手指飞速比划着,‘我认真找了!我连椅子底下都看过了,就是没有!护士都说没有!’
“哦...”
啥都被安排好的安平只能尴尬的应他一声。
站在淋浴下,安平一抹脸上的水,恍惚中还没有什么实感。
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现在脑子还有点蒙蒙的。
“季总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啊...”
自言自语间他又想到了那有些暧昧的触碰,手指不自觉抚上之前被季岭抚摸的眼角,后知后觉的脸才有些红。
“靠,疯了这是。”
洗完澡穿好睡衣出来后,就看原本坐在椅子上看书季岭已经坐到床上看书去了,见他出来,抬眸看他一眼,之后便把书放到一边,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安平被他盯得有些尴尬,只能不断干咳来分散自己注意力,跑到一边去吹头发。
期间安平始终都能感受到背后那到灼热的视线,越发的坐立难安。
“再吹头发就糊了。”
季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平听到了,但是他装作没听到,继续吹。
手里的吹风机突然被夺走,安平有些震惊的看着站到他背后低头看着他的男人。
“哈哈,季总。”
英俊的五官突然放大,安平下意识往后拉开距离,却被季岭摁住后脑勺不让他躲开。
“之前在电话里吼我?”
一听他说安平心里直道果然,这小家子气的季总裁千里迢迢专门为这事跑过来!
“我没...我当时就是心情不太好,我跟您道歉...”
季岭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看了一会儿,犀利的目光又转到他得脸上,挑眉冷哼一声,转身把吹风机收走了。
安平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吐槽,随后就听季岭道:“过来。”
安平看看床,又看看季岭,一时间没搞懂要去哪儿。
总不能让我上床吧...
“...去哪儿啊?”
季岭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盯着他,用力的拍着自己身旁的空位,“你说呢?”
安平目瞪口呆,合着真让我跟你一张床啊!这可是另外的价钱啊!
光是这么想的安平却没敢这么说,只是略带为难的挪步到床前,做了许久心理建设这才掀开被子睡进去。
见他躺好,季岭冷哼一声,侧身关掉灯,接着就背对着他睡下。
黑暗中静悄悄的一片,安平瞪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就和老板睡到了一张床上。
奇怪,太奇怪了!
完全搞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微微转头看着季岭的背影,鼻尖围绕着陌生的香气,黑暗中他模糊的轮廓不知为何竟是让安平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一阵震动突然传来,安平猝不及防就对上季岭的眼睛。
黑暗中那双眼睛出奇的亮,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看什么?”
季岭的声音很低,带着震耳的磁性,安平没由得心脏跳得有些快。
他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遮起来,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和季岭对视,闷声道:“没看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平好像看到季岭笑了,很淡,但是却很真实。
“睡觉。”
眼睛被宽大干燥的手掌盖住,安平感受着季岭掌心的温度,享受着这片刻不自然的暧昧和心底那份悄然诞生的悸动,缓缓闭上眼睛。
安平其实对环境很敏感,从小缺乏安全感的他只要换地方睡觉就会睡不着。
想当初才到季家的时候,他花了接近一个星期才适应环境,如今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褥和身边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老板,安平却意外的睡得很沉。
他越说声音越小,下意识去偷看季岭,之间后者眸色阴沉,似乎非常不高兴。
“我又没让你喝。”
安平一怔,瞪大眼睛望他,“您带我过去就是为了挡酒吧,您就算没说,我自己得有眼力见啊,您说是吧。”
季岭气的牙痒痒,“你的眼力见什么时候能用对地方,我带你过去是为了让你给我挡酒的?”
“那您带我过去干嘛?”安平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
季岭张张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是自己还越来越生气,冷哼一声转头不理他。
安平虽然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但看这祖宗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在生气,于是非常干脆直接的一句对不起就说出来。
说完还偷偷观察后者的表情,虽然不知道错在哪儿,但是道歉就对了。
“你真是跟子瑜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
又来了!又被吐槽业务能力了!
安平大囧,这都第几次了,再来几次自己怕不是要被开除了吧。
“我错了季总,我一定好好工作!绝不辜负组织期望!”
安平生怕这份好差事被辞退,连忙竖起食指做发誓状,极其真诚的跟季岭保证。
“你把你那副蠢样子收一收!”
季岭气的脑子疼,恨不得把他嘴堵上。
安平还想再说些什么,眼角一瞟就看到笑眯眯站在门口的王叔。
“王叔,您怎么在这儿?”
听到这话季岭也抬头去看,王叔笑呵呵走近两人,恭敬地冲着季岭点头。
“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车子很快就开过来。”
听到车子,安平一愣,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他。
脑海中浮现自己坐在后排抱着前排座椅疯狂呕吐的画面,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面露难色的看着季岭,一言不发的躺回床上,静静地盖好被子,恨不得立马冲出太阳系。
季岭冷笑一声,挑眉看他,“想起来了?”
可不是吗。
“既然想起来了就说说该怎么办吧。”
季岭放下腿,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很是松弛。
听到他说的话,安平只觉得头大。
怎么办?能怎么办?
“等我出院,我亲自给您洗车?”
季岭故作沉思,沉吟片刻抬眸直视他,眼中带上点狡黠的笑意。
“车已经报废了,我的衣服和鞋也都不能穿了,再加上今天看病挂号,住院费包括一晚上其他的开销,全部从你工资里扣,你看怎么样?”
原本还奄奄一息的安平瞬间原地弹射起来,一脸愤恨。
“衣服鞋子看病钱我能接受,可我吐的又不是洪水,车子怎么就报废了呢?!”
季岭微笑着看他,“我说报废就报废了,你有问题?”
安平:“......”
有,这问题可大了去了!你那车可是五百万限量款,你这吸血的资本家!
“没问题...”
安平笑笑,内心早已泪流满面。
这和上班因为左脚先跨入公司而被老板开除有什么不一样吗?
季岭对安平这幅吃瘪受气的模样很受用,微微一笑,“没问题就行,接下来我就跟公司会计对接,账单稍后会让他发给你。”
说完这些,他便心情愉悦的插着兜,非常潇洒的离开病房。
目送他和王叔离开,安平觉得自己就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本来还想着去马屁呢,这倒好,马屁没拍成,反倒溅了一身的马屎。
“草,这他妈的才开始上班就直接负债累累,这日子还能过吗。”
安平捂住脸,欲哭无泪。
坐在新车后座,季岭心情依旧很好,连着对助理小陈语气都温和起来,吓得后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检讨自己,把自己今天穿了季岭最讨厌的大红色袜子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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