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
你疯了!
你打我!”
我吹了吹有些痛的手掌,好笑地看着他:“打你就打你咯,难不成我还得特意挑个日子?”
“再说了,是你先犯贱,我不过还手而已,少狗叫了。”
沈菲从厨房里拿了冰袋来要给我敷脸,我冷冷看着傅斯彦和夏栀:“你们俩,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我眼。”
说完就带着沈菲上了楼。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下楼时见到他们正准备吃午饭,我没理他们,只是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到了公司,助理斟酌片刻才告诉我,不知道为什么,傅斯彦出国三个月,秘书就怀孕三个月还登堂入室的消息不胫而走。
公司里流言四起。
我刚想开口,傅斯彦的微信就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他让我回去的时候别忘了给夏栀带些上好的燕窝,还得是血燕。
我冷哼一声,劈劈啪啪回复过去几个字。
你残了啊?
不会自己去买?
我刚发完消息,许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傅斯彦把我妈妈给我的那些上好补品全都一股脑拿走了。
说夏栀现在是孕妇,得好好补。
我妈妈每隔三月必让人送来补品,嘱我保重身体。
没想到这份心意竟然便宜了外人。
他们既然这么对我,那我又凭什么惯着他们?
我径直前往公司,召集高层会议,了解公司近况后,我重新规划了工作安排,并向全体员工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将重新回归盛裕,以后,傅斯彦和狗不得靠近盛裕大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