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雨桐孟谦辰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的爱成了杀死我的利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池雨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阿姨道别完,我踏上了前往机场的旅程,坐在出租车的后座。这时,手机响起,是池雨桐的来电。接听之际,隐约间,孟谦辰的低吟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她焦急地吩咐:“轻点,他疼得厉害。”随后,她转向我,语气冰冷:“宋向年,你没事给谦辰发短信辱骂他,还让人打他。你若有一丝愧疚,就立即来向谦辰道歉。否则,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此了断。”哪怕已经断了所有念想,这一刻,我的心脏还是好疼。我平静地回答:“池雨桐,我们结束吧,从此各自安好。”话毕,不等她回应,我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关机,隔绝了那连绵不断的消息提示。我闭上眼,靠在座椅上,试图入睡,但梦境却将我与池雨桐的过去交织在一起,从纯真的童年到最终的丢弃。醒来时,是空姐轻柔的声音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意识到,泪水...
《十年的爱成了杀死我的利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跟阿姨道别完,我踏上了前往机场的旅程,坐在出租车的后座。
这时,手机响起,是池雨桐的来电。
接听之际,隐约间,孟谦辰的低吟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她焦急地吩咐:“轻点,他疼得厉害。”
随后,她转向我,语气冰冷:“宋向年,你没事给谦辰发短信辱骂他,还让人打他。
你若有一丝愧疚,就立即来向谦辰道歉。
否则,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此了断。”
哪怕已经断了所有念想,这一刻,我的心脏还是好疼。
我平静地回答:“池雨桐,我们结束吧,从此各自安好。”
话毕,不等她回应,我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关机,隔绝了那连绵不断的消息提示。
我闭上眼,靠在座椅上,试图入睡,但梦境却将我与池雨桐的过去交织在一起,从纯真的童年到最终的丢弃。
醒来时,是空姐轻柔的声音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我意识到,泪水已湿透了脸颊。
我微笑着向她道谢,然后走下飞机。
在扶梯上,我看到了父亲高举的接机牌,母亲则在一旁兴奋地挥手。
他们眼中的喜悦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
父亲接过我的行李,母亲紧紧拥抱我,泪光闪烁,嘴里反复说着:“你终于回来了。”
因为母亲的每日电话,我并没有感到陌生。
当父亲有些羞涩地想要拥抱我时,母亲主动拉他过来,我们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上车后,母亲轻抚我的头发,提及了联姻的话题:“向年,妈妈为你挑选的对象一定会让你满意。
其实,若不是那次意外,你们或许早就在一起了。”
她的话让我感到好奇,那次意外?
我记得大一那年,母亲确实曾为我介绍过对象,但并无后续。
正当我准备询问时,母亲的指甲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口,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立刻查看我的伤势,衣服下是数道不停方式的损伤,疼痛让我脸色苍白。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伤成这样?
快,我们去医院!”
母亲焦急地催促父亲。
我一直隐瞒着那失踪了一个月在战地的事情,不想让父母担忧。
但此刻,看着母亲心疼的眼神,回想起池雨桐的冷漠与责骂,我终于忍不住泪水,扑进母亲的怀里:“爸、妈,我再也不离开你们了。”
“长期遭到殴打?
这不可能!
你们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合伙来骗我?”
回想起年少时,我曾那般顽皮。
为了让池雨桐多陪陪我,我时常装病。
把体温计泡在热水里假装发烧,在手臂上伪造淤青。
那时的我,从未想过。
多年之后,那些假装的伤痛会以千百倍的强度降临到我身上。
更未曾料到。
曾经那个绞尽脑汁吸引池雨桐注意的我,会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她的世界。
一番争执后,医生们慌慌张张地将我推进手术室。
麻药注入身体,我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
往事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
有我缠着池雨桐问她是否喜欢我的场景,有池雨桐戴着戒指与我一同看流星划过许愿一生爱对方的瞬间,还有她为了孟谦辰,一次次将我抛诸脑后的画面。
其实我早该明白。
当她第一次为了陪孟谦辰加班而忘记我的生日时,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而我,注定是那个永远被丢下的人。
只是我不明白。
既然如此,为何不和我分手?
既然决定要和我结婚,又为何不好好待我……我的意识在麻药的作用下逐渐消散。
再次醒来,病房里空无一人。
我身上缠满了绷带。
等了许久,才等来值班的医生。
他告诉我,除了遍体的擦伤和淤青,我还患有严重的胃病,以及脾脏破裂。
“在这种情况下,从楼梯上摔下来还能捡回一条命,简直是个奇迹。”
我苦笑一声。
没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倒下,却差点死在池雨桐的冷漠里。
她可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住院的日子里,池雨桐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她似乎坚信我只是在故技重施,假装生病。
病房里来了我意想不到的人,是池雨桐的奶奶。
池奶奶直接了当,将两样物品摆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向年,厉家当年的难关,多亏了你们宋家留下的遗产才得以度过。
因此,我们也遵守了承诺,给予了你最好的成长环境。”
“雨桐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孩,她明白你对她多年的心意,选择与你订婚,更多是出于感恩。”
“但池家对你已仁至义尽,你不能反过来以怨报德吧。”
她轻轻拉起我布满伤痕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却也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强硬。
“江家的遗产,我今日加倍偿还。”
“池家对你的养育之恩,我不需要你回报,也不强求你铭记。”
“只求你,放过雨桐,让她和谦辰能够幸福。”
我默默地看着池奶奶,思绪飘回遥远的童年,那时她也曾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说我和雨桐是天生一对。
她曾经那么疼我,就像我的亲奶奶一样。
然而时光荏苒,如今的我,却成了她口中破坏他人幸福的罪人。
我接过协议,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我与池家,与池雨桐,再无关系。
池奶奶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后,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独自躺在空旷的房间里,数着银行卡上冰冷的数字,心中五味杂陈。
我渴望逃离,渴望重新开始。
可这些并不意味着就能彻底摆脱过去。
每当夜深人静,那些痛苦的回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在噩梦中惊醒。
我好像还困在那个人间炼狱里。
我试图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却又害怕面对他人。
我的事被发在网上,孟谦辰的新闻占据了各大头条,所有人都相信了他的说法,认为我是自作自受。
我的照片在网络上被肆意传播,甚至有人恶意截图并附上侮辱性的言论。
“为什么我们要为太子爷的任性买单?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好吧。”
“他在飞机上不能收拾一下自己吗,我看就是故意炒作博同情。”
“死了算了,看着他就觉得恶心!”
这些言论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入我的心脏。
每当我感到绝望时,就会抬头望向窗外的阳光蓝天,它们仿佛在告诉我,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向着阳光生长。
终于,我鼓起勇气,在晚上联系了一位知名的心理医生。
她耐心地听完我的故事后,沉默了很久。
“宋向年,我认为你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心理医生,还有一个律师。”
我轻轻摩挲着手上那些细小的伤痕,开始整理行囊。
我已然明白,不论我与池雨桐的关系如何发展,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归宿。
十年的光阴,不过是我单方面编织的一场梦。
是时候,该醒了,该走了。
当我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刻,池雨桐的声音如寒风般穿透了我的背脊。
“你这是又要上演哪一出?”
“离家出走?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我沉默不语,心中却翻涌着过去的一个月里,那段在战火纷飞中挣扎求生的记忆。
身无分文,语言不通,我被困在那个人间炼狱里。
炮火连天,饥饿如影随形,恐惧时刻相伴。
在那片人间炼狱中,生存下来的,早就不是人了。
尊严与颜面,那是什么东西。
池雨桐见我无言,怒气冲冲地走过来,试图夺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我说了,我和谦辰什么也没有发生,你非要跟人家争什么!”
“经历了那么多,你怎么还是学不会顺从?”
“还是说,你又想回到那个鬼地方去?”
在灯光的映照下,池雨桐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一股深深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她的言语,我已无心聆听,只是本能地护住了手中的行李箱,仿佛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我的牙齿不自觉地啃咬在她的手背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是我的!”
池雨桐痛呼一声,猛地推开了我。
她或许未曾料到,如今的我虽外表强健,内里却已虚弱不堪。
她轻轻一推,我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从楼梯上翻滚而下。
我的头重重地撞在了栏杆上,新旧伤痕交织,鲜血如泉涌般渗出,染红了衣襟。
“向年!”
池雨桐急忙冲到我身边,想要查看我的伤势。
但我却紧紧抓住行李箱,不断后退,避开她的触碰。
她眼中的关切逐渐转为不耐烦。
“一个破行李箱而已,就这么重要?”
“你就是个疯子!”
我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双腿却已无力支撑。
那些不愿回首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
我只能依靠自己,顽强地活下去。
“宋向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回去!”
池雨桐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肌肤相接的那一刻,一股寒意直冲心底。
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父亲病重的日子。
他临终前将宋家的一切托付给了池家。
池雨桐跪在他的床前,也是这样紧握着我的手,许下了永恒的誓言。
“我池雨桐,此生定不负宋向年。”
都是假的。
到了时间,我去接段盈参加婚礼。
她看上去确实是一位温婉尔雅的女性。
而且言谈举止间,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为我打开车门,用手轻轻护着车顶,示意我进去。
当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臂,脸颊微微发烫,轻声说了句“谢谢”。
她的眼底瞬间闪烁起愉悦的光芒:“不用谢,小狗先生。”
我诧异地抬头与她目光相对。
这是我高中时写小说时用的笔名。
还记得那时,我突然收到一封陌生来信。
字里行间透着幽默与风趣,正值高三压力山大,这封信如同及时雨般滋润了我的心田。
于是,我便将对方视为笔友,开始回信。
在信中,我倾诉了父母不在身边的孤独,以及学习的重压。
而对方总是不厌其烦地开导我,逗我开心。
那时年少轻狂,我会反复阅读她的回信,甚至在心中描绘她的模样。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她突然消失,我也许根本不会和池雨桐走到一起!
然而,书信往来仅仅持续了半年,她便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想到母亲之前在车里说的话,我惊讶地看向段盈:“你是……南风小姐?”
“是我,我来晚了。
那时候我出了一场车祸,昏迷了整整半年……”原来,在我因为排斥母亲擅自安排的相亲而暗自庆幸对方对我也无意时,她其实早已通过另一种更加委婉而浪漫的方式,与我建立了联系。
回想起当年我在信中写下的期待见面的言语,我的脸瞬间红得像个苹果:“我没想到,居然是你。”
“可我一直都知道。”
她微笑着说。
在交谈中,我原本对婚礼只是视为一项例行公事的心态,此刻竟也升起了一丝期待。
正当车内氛围愈发暧昧时,婚车却突然紧急刹车。
前方是一辆横在马路上的黑色越野。
池雨桐头发凌乱,满眼血丝地冲到婚车前,不停地拍打着车窗:“宋向年!
你下来,我让你下来听到没有!”
段盈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要自己下车处理。
我握住她的手:“没事,我们一起吧。”
我和段盈一前一后下车,站在池雨桐面前。
她伸手就要来拉我,却被段盈轻轻隔开。
段盈挡在我面前,充满了保护意味,就像从前池雨桐维护孟谦辰时一样。
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请问你找我先生有什么事?”
段盈平静地问道。
池雨桐一听就急了:“你们还没结婚,他还不是你的先生,他只能娶我!”
“哦?”
段盈依旧保持着平静,她转头看向我:“你只能娶她?”
我注意到了她眼底的一抹异样神色。
吃醋?
不太可能吧?
但我还是十分配合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冷漠地看向池雨桐:“当然不是,今天可是我们的婚礼,我怎么会娶别人呢?”
池雨桐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凉:“向年,我知道你生气,你是故意报复我,但你别用这种方式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打我骂我都行,孟谦辰我也已经辞退了。”
“我知道之前是我忽略了你,但我只是一时分了心,我们在一起太顺利了,顺利到毫无波澜,你又太安静,不像孟谦辰那样活泼爱撒娇总是需要我,加上我们谈了那么多年,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该结婚,我真的觉得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不知不觉想要逃避,和孟谦辰越走越近。”
“但我们之间有误会,向年。”
“你之前说的我和他接吻旅游开房,这些全都是污蔑。”
“接吻那次,是公司聚会,他大冒险输了,那个单子很重要,又不能拒绝,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手底下员工被欺负。”
“开房是因为,当时只有一个房间了,但我睡在沙发上,他朋友圈那张照片,是他非要说他睡衣扣子扣不上,我根本不知道他拍了照片。”
“还有旅游,只是在出差的路上碰到了当地的节日,才去看了看,根本不是特地带他去旅游。”
“都是孟谦辰故意的,他喜欢我,他知道你走了,就跟我表白,但被我拒绝了。”
“你还记得这枚戒指吗,之前是我没看清自己的心,现在我已经及时醒悟了,跟我回去好吗?”
她手里拿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是我曾经向她求婚的那枚,我足足攒了半年工资才买下的戒指。
当时她愤怒地将这枚戒指扔进垃圾桶。
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手里。
她说着话要来拉我。
却被段盈挡住。
她气愤地挥拳。
段盈没有躲开,毕竟她的身后就是我。
她嘴角沁出血丝,身子晃了晃,却依旧牢牢挡在我身前。
我刚才还平静的心,立刻怒气上头。
一把将段盈拉到身后,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池雨桐脸上。
池雨桐刚才还愤怒的表情瞬间僵住:“你为了她打我?”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大概怀疑我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吧。
毕竟认识我们的人谁不知道,宋向年爱她爱得要命。
居然会为了别的女人打她,这怎么可能?
我却不管她怎么想,看着段盈脸上的伤,心里的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连段盈脸上得逞的笑都被我忽略了。
确定段盈没事。
我转过身,冷冷地朝池雨桐开口:“你闹够了没有?”
她眼神都有些呆滞了,半张着嘴:“什么?”
“我说你闹够了没有?!”
“池雨桐,做人别太不要脸!”
我越看段盈脸上的伤越生气。
也第一次对池雨桐说了重话。
“你从前总觉得你和孟谦辰是清白的,你把他当弟弟,但你刚才列举的那些呢?
你不是挺清楚,你做这些是不对的,是会让我不开心的吗?
那为什么每次我让你和他保持距离,你都要说我小肚鸡肠,我心胸狭窄,我计较?!”
“还有这枚戒指,你应该清楚你做了什么,但凡还要点脸,你都不会用这个戒指来求我原谅!”
说着话,我拍掉她手中的戒指。
掉在地上发出脆响,不等我出手,一只黑色高跟鞋,直接碾了上去,然后一脚把戒指踢进路边的江水里。
“这种过去的破烂,还是扔了吧,池小姐,我丈夫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婚礼很快要开始了,我们赶吉时,没什么事麻烦让让。”
我这才发现,刚才段盈已经让人报了警。
现在那辆横着的越野车已经被挪开。
池雨桐怔怔地望着我:“十年啊,向年,你就这么狠心。”
我被段盈牵着走到车门前:“你也知道整整十年了,至少别让我恨你。”
这句话让她还想追上来的脚步顿住。
我和段盈坐上车,车后传来池雨桐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我只知道,我的未来会很幸福。
我和池雨桐青梅竹马,在一起十年,我做梦都想和她结婚。
恋爱十周年纪念日,我们一起去国外旅行。
可她却带来自己的男秘书,美其名曰为了处理工作。
我们参加了酒店老板孩子的婚礼,我不小心接到了捧花。
正想和池雨桐分享喜悦,她却当着全场人的面骂我逼婚,心思歹毒。
暴乱突然发生,枪林弹雨瞬间席卷了这片土地。
池雨桐丢下我,带着孟谦辰离开。
留我一人被困在战火中。
我被困在最混乱的战争地带。
身体和精神饱受凌虐,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直到四十天后,我才被救回国。
第一件事,就是离开池雨桐。
我浑浑噩噩的被带回国,衣衫褴褛,浑身脏臭,如今的样子任谁也不敢认。
我没有联系任何人,麻木的任由工作人员把我送到医院。
他们刚拿出吃的,长期强烈的饥饿感就让我一把夺过那盒白米饭,蹲在角落用手抓着吃了起来。
我一边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饭,一边紧紧地护着饭盒,生怕再有人抢走我的饭。
菜被我不小心打翻在地上,贱的到处都是汤汁,我扑过去跪趴在地上就舔。
一边抢着时间舔,一边哆哆嗦嗦向他们道歉。
直到医护人员把我拉开,我被打进一针镇静剂后才结束这场难堪的闹剧。
昏迷中我仍被困在梦魇中,战火纷飞狂轰乱炸的街头,死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人。
为了半块脏污的饼,人们互相殴打,被活生生打死......在医院度过半个多月后,我独自打车返回了住处。
站在熟悉的家门口,手中的钥匙却意外地无法开启那扇熟悉的门。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池雨桐的电话。
电话那头,孟谦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雨桐姐正在洗澡呢,向年哥,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话音未落,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孟谦辰一脸惊喜地迎了上来,身上随意系着一件露出整个胸膛的浴袍:“向年哥,真是不好意思,我把钥匙弄丢了,雨桐姐怕不安全就换了锁。
我这就给你新钥匙。”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孟谦辰和穿着清凉睡衣的池雨桐身上,两人之间似乎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氛围。
我不发一言,低着头走进了家门。
“你还知道回来?
两个月了,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
我转过身,麻木的对上池雨桐的眼睛。
我也想问,我失踪了两个月,为什么没人找我?
为什么任由我被困在异国他乡?
以池家的人脉和财力,将我一个大活人救走难吗?
很简单。
我就在那个地狱里日复一日的等,承受着凌虐、暴力和饥饿。
直到我彻底绝望,不再期待。
池雨桐,我如你所愿,早就死在了两个月前。
是你抓住别的男人的手,亲手将我推向了地狱。
见我迟迟没反应,脸上惨白的渗人,池雨桐松开拧起的眉头。
“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下不为例。”
池雨桐放下手中的毛巾,看了眼孟谦辰解释道:“谦辰家水管爆裂了,这几天暂时住在我们这里,你别多想。”
若是以前,我或许会有所介怀。
但此刻,我只觉得身心俱疲,浑身密密麻麻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没人知道,我的衣服下面,没多少好肉,全是被摧残的痕迹。
我呆愣的望向池雨桐,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甩开我的手,任我倒下,转身奔向孟谦辰的背影。
那一刻,我对池雨桐苦苦坚持了十年的感情,烟消云散。
“我没多想。”
我淡淡地回应道,没有回头,径直拖着行李箱朝卧室走去。
“他一个男孩,又没个亲人在身边,挺不容易的,我就想帮帮他。”
池雨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忘了,我也是一个人只身离开家来到她的身边。
她知道我最怕孤独,却把我一个人丢在混乱的战火中。
我停下脚步,静静地回望她:“我说了,我没多想。”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失去了耐心:“真的,我没多想。”
池雨桐一把拽住我的箱子,火也起来了:“你有完没完,从进门开始就给我和谦辰摆脸色看,谁欠你的!”
行李箱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孟谦辰惊呼,池雨桐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我垂下头:“对不起。”
说完,我无视池雨桐的愕然,径直绕过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散落的混着男女的内衣内裤。
孟谦辰慌忙跑过来解释道:“向年哥,这是我晾在这里的衣服,你别误会。”
池雨桐也过来解释,可身体却挡在孟谦辰的身前,生怕我欺负了她的秘书一样。
我扫了一眼凌乱的卧室,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转身走进了客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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