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岁谢延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攀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水折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白带小惊蛰下来买点好吃的,学校附近的超市里品类很多,小惊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很多零食,但小心翼翼地,都没有去拿。黎白有些心疼:“你想吃什么呀?黎姐姐买给你。”闻柚白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从外面看到你们了。”小惊蛰看到她就笑了,跑过去抱住她的腿,有些用力,奶声奶气:“闻姐姐。”闻柚白抱起了她,看着她的眼睛:“你有没有想吃的?”她摇头:“这里好大,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闻柚白也没再问,买了一些适合小孩吃的零食,又见小惊蛰的目光停留在一套洋娃娃玩具上,一咬牙也买了。黎白笑:“难得看到你大方一次。”两人认识多年,闻柚白虽然名义上在富裕的闻家长大,但是她日常生活总是相对拮据,过得精打细算,也不会买什么奢侈品,但她这张脸,穿什么都...
《攀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黎白带小惊蛰下来买点好吃的,学校附近的超市里品类很多,小惊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很多零食,但小心翼翼地,都没有去拿。
黎白有些心疼:“你想吃什么呀?黎姐姐买给你。”
闻柚白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从外面看到你们了。”
小惊蛰看到她就笑了,跑过去抱住她的腿,有些用力,奶声奶气:“闻姐姐。”
闻柚白抱起了她,看着她的眼睛:“你有没有想吃的?”
她摇头:“这里好大,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闻柚白也没再问,买了一些适合小孩吃的零食,又见小惊蛰的目光停留在一套洋娃娃玩具上,一咬牙也买了。
黎白笑:“难得看到你大方一次。”
两人认识多年,闻柚白虽然名义上在富裕的闻家长大,但是她日常生活总是相对拮据,过得精打细算,也不会买什么奢侈品,但她这张脸,穿什么都像奢侈品。
“所以,之后她还喊我们姐姐吗?”
“嗯。”闻柚白看了眼小惊蛰,“你刚刚给她洗澡了,这裙子你买的么?”
“对啊,我都好久没去看她了。”黎白摸了摸小惊蛰的脸。
三人对视一下,都笑了。
*
谢延舟名下的房子多,很快就派了律师过来去转让房子,就连保姆都很快找好了。
来的律师叫宋昱,是闻柚白的校友。
房子位于市中心,十二楼,豪华大平层,倒是很大。
闻柚白看了所有协议后,淡淡地补充了句:“师兄,能不能再起草一个赠与协议?”
宋昱抬眸看了她一眼,倒是有些讶异,他没有看不起自己学校的意思,只是,他听人说她恋爱脑且不学无术,甚至愚蠢恶毒。
他帮很多富豪都给女人送过房子,有些富豪吃相难看,房子过户后,分手了又找律师拿回来,因为没有赠与协议,只要声称是为了结婚才过户的,分开自然能拿回来。
宋昱迟疑:“我先问一下谢总。”
谢延舟没心疼这套房子,同意了签署赠与协议,只是问:“你说,这是闻柚白提出来的?”
“嗯。”
他的黑眸若有所思,笑了下:“她扯到钱财了,就是精明。”
“是她懂法律。”
*
隔天闻柚白下班后,带小惊蛰去商场买东西,小惊蛰一直长在乡下,没见过这么多人,也从没来过大商场,显得怯生生的。
闻柚白有时候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她没见过母爱,从许茵身上学到的只有自私。
小惊蛰忽然看着前面,指着那边,眨巴眨巴眼:“爸爸。”
“什么?”闻柚白一愣,她也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斯文男子朝着她们走了过来,戴着口罩,走近了,他才把口罩摘了下来,眉眼间书卷气极浓,给人一种带有距离感的干净。
他见小惊蛰一直看着他,就笑了下,把商场做活动塞给他的棒棒糖给了她:“给你吃。”
他抬眸,问闻柚白:“这个小孩是谁?”
“徐宁桁,你怎么在这?”
徐宁桁这几年一直都在国外,又连跳几级,她才大学毕业,他已经在读博士了,搞科研的,具体做什么,她也不太懂。
徐宁桁说:“回来参加一个会议,跟朋友一起吃饭。”
“爸爸。”小惊蛰忽然又道。
徐宁桁:“......”
不远处,他一个圈子的朋友之一谢延舟:“......”
隔天,闻柚白就又进入工作状态,祁之正还真的把航空破产的案子介绍给了她团队的合伙人,合伙人洽谈这个案子后,就让她负责项目建议书和投标文件。
赵澄笑道:“能者多劳。”
当然了,这种资本所高薪招来了名校实习生,本来就不是让他们来做端茶倒水的活,而要实习生快速成长,快速上手各种业务,会用各种压力推迫着他们前进。
闻柚白觉得压力大,但也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她每参与一个项目,就会多学到一些东西,对以后的资本律师路会有很大的作用。
但她没想到,谢延舟成了她这边的甲方,他所在的盛金投行也参与进了这个航空项目。
好在谢延舟都没出现。
这天傍晚,赵澄见闻柚白还在工作,看了眼时间,邀请她劳逸结合,一起去吃个晚饭,逛一下商场,然后晚上再回来加班。
资本外所的起薪算是比较丰厚,一入职便是年薪60万,年末还有各种年终奖,所以,赵澄的手头还算宽裕。
她想买个包犒劳自己,之前已经订好了,现在去取一下就行。
只是,两人到了店里,才发现那个包正被另一个女人拿在手里把玩。
柜姐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对赵澄道:“您好,您下个月再来,我肯定给您留着。”
赵澄本来憋着一肚子火,看到那个女人身旁的男人,她神情微怔,脸色变了,下意识地就去看闻柚白。
谢延舟不是柚白的男朋友么?怎么跟别的女人一起逛街,还陪着人买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地堆在了一起,他手里也提了两袋。
那个女人正在纠结两个包的颜色,仰头问他:“延舟,哪个好?”
谢延舟倒是挺有耐心的,不像那些敷衍逛街的男人,认真对比了下,淡声:“两个都适合你。”
温岁笑:“那我要两个,你不会觉得我买得太多了吧?”
谢延舟语气淡淡:“买不垮。”
他站起来,准备刷卡的时候,一抬眸,忽地对上了闻柚白的眼睛,神情微顿。
闻柚白抿着唇,先移开了视线,她今天工作了一天,头还有些疼,并不想惹事。
温岁挽着谢延舟的手,她也看到了闻柚白,有意无意地露出了两人今天刚买的一模一样的同款手表,她眉眼缱绻,嗓音温柔:“柚白,你也来逛街,你喜欢哪个包,我让延舟刷卡。”
一副正宫的模样,似乎谢延舟在她面前就是妻管严,她指东,他不敢往西。
闻柚白笑了下,她并不想争男人,但是她想到,温岁刚刚拿走的那个包,是赵澄订的。
“我喜欢你刚刚拿的那个包,还给我朋友。”她语气平静。
温岁从小就被骄纵,虽然还在笑,眼神却一下冷了,她说:“那不行,这是延舟送我的。”
她靠着谢延舟,问:“延舟,你觉得我应该要还给她们吗?”
谢延舟脸色漫不经心,没答话。
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温岁懒懒地笑了。
闻柚白还想说什么,赵澄轻轻地扯了下她,说道:“柚白,我们不要了。”
两人离开了那家店,赵澄面露担忧地看了好几次她,欲言又止。
闻柚白笑得风轻云淡:“我跟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别担心,比起爱情,我更担心没钱。”
“金钱不会背叛。”赵澄也笑了起来,“那个女的是谁?”
“一个跳舞的千金大小姐,一个被谢延舟捧在手心的公主,一个能让他走下神坛的女人。”闻柚白回答。
当然,这不是她说的,而是这个圈子公认的。
“她不喜欢你,是吧?”赵澄皱眉。
“当然。”闻柚白弯了弯眼睛,看着无害,语气却凉凉,“我17岁的时候把她从滑雪道上推了下去。”
赵澄怔住,想说什么,闻柚白那边却来了电话。
是她小姨。
许茵似乎很累,但每个字眼都像刀那样凌厉:“柚柚,你为什么总是给我找麻烦,你就不能安分点,你为什么要去跟岁岁抢包?”
闻柚白没说话,讥讽地想,温岁告状可真快。
“柚柚。”许茵声音苍白,“我只是你的小姨,我没有义务......”
闻柚白盯着商场中央的那一盏灯,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胸口情绪翻涌,很轻很轻地笑了下:“是么,不是妈妈么?”
许茵声音尖锐:“你在胡说什么?闻柚白!”
“爸爸。”小惊蛰盯着谢延舟,在他没说完的后面补上。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笑着应了,伸出手,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颊,他勾唇,脑海中盘算着明天让人买些好衣服给她。
都喊他爸爸了,不能让她穿得这么寒碜。
小惊蛰亲了一下谢延舟:“你是爸爸吗?”
“我是出钱养你的。”
小惊蛰听不懂:“我以前见过爸爸的。”
谢延舟知道,她说的是她亲生父亲,听说很不负责任,好赌又无能,按照闻柚白的话,不如早点死了。
闻柚白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胸腔里的鼓点跳得飞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一晚,在小惊蛰睡觉之前,都很和谐,闻柚白从来不知,谢延舟也可以那样温柔,他对小孩还挺有耐心的。
小惊蛰和保姆睡一间,闻柚白坐在桌子前,算最近的账单,原本她一个人去留学,她只读最快速的一年制法学硕士LLM,预计花费在60万人民币左右,但是,现在多了个小惊蛰,她得租个更大的房子,得再找个保姆阿姨,还得有一笔备用金,还有张婶。
再苦再累,她都会读完书,这样她才有机会赚很多很多钱。
她听到谢延舟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就关掉了留学账单,但银行的手机页面还没来得及关。
他看了眼,便笑:“缺钱,嗯?”
“是啊。”她坦坦荡荡,“但你是我见过最抠门的金主。”
他漫不经心:“你还跟过哪个金主?”
“这不是正在找么?”
他嗤笑:“胆子够大就去。”
然后,他就将她抱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炽热,覆上,将她拢在他的怀中,灯光昏黄,半明半暗。
第二天起来,闻柚白发现,谢延舟居然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她也没管他,洗漱完,就换衣服,他也醒了,还有心思在后面指点她穿哪一套西装裙。
闻柚白才懒得听他的,依旧是白色慵懒毛衣搭配白色阔腿裤,她抓了件卡其色呢大衣,弯腰穿靴子。
谢延舟盯着她,走了过去,在她直起身的那一瞬,他青筋起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
“我要迟到了。”
“你就是个实习生,早晚都不影响。”
闻柚白听了生气。
他还轻蔑嗤笑:“现在知道努力了,你大学但凡努力考好,也不用现在实习这么着急。”
闻柚白抿唇,眉眼讥讽。
谢延舟手机来了消息,他皱眉,避开她,去接了起来。
*
谢延舟接了谢夫人的电话,就回老宅了,谢冠辰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和岁岁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找了不入流的下海女,她赌气找了个男朋友,你们早点结婚。”
谢延舟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说:“岁岁愿意,就结婚。”
“她当然愿意。”谢夫人笑了笑,“你先跟闻柚白断了,她和她母亲一样自甘堕落,狐狸精,你记得我以前说的吧?玩归玩......”
“嗯,你儿媳妇只会是温岁。”他淡然。
谢延舟打发走那个老总的女儿后,就让助理去查闻柚白,很快,助理就跟他汇报,闻柚白是在明迪律所实习,来这边工作的。
他微微拧眉,就站在会议室的单向玻璃后,漆黑的眼睛盯着在外面办公桌工作的闻柚白,她长得好,因为工作的缘故,略施粉黛,更增添了几分气色,黑色头发半挽着,垂落了一两缕在脸侧,一晃一晃的,她身上穿着温柔色系的粉毛衣和白色阔腿裤,明明不修身,但依旧能看出她婀娜的身段。
她居然进了明迪律所,外资律所一般对成绩、个人能力和语言要求都比较高,她前几个月的法考不还弃考了么?大学四年的成绩都是勉强及格的。
身后,盛司年走了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有点熟悉,但没认出来,毕竟他高一年就出国了,最近才回国。
他笑:“看上人了?盯了这么久。”
谢延舟扯了扯唇角:“你觉得,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像,看着乖,但长相妖。”盛司年挑眉,“你喜欢那种长相纯的,这种是你厌恶的类型?”
谢延舟不置可否。
盛司年又笑:“说来说去,你喜欢的也就只有岁岁,什么标准都是她,跟她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你们俩纠缠这么多年了,门当户对,也不容易。”
谢延舟垂下眼眸,似笑非笑,看着有些心不在焉:“再说吧。”他顿了下,又补了句,“看岁岁怎么想的。”
“怎么,还是岁岁不愿意嫁你啊?”盛司年觉得好笑,“也就提到岁岁,才能见到我们谢少爷这么卑微的样子了。”
*
闻柚白给投行方发完今日的最后一封邮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律所里还有不少同事还没下班,她收拾了下东西,跟同事告别走人,筋疲力尽地回到她住的小窝里。
屋子里黑漆漆的,但她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坐在了客厅沙发那。
她心脏一紧,灯被人一下打开。
是谢延舟,他穿着衬衫西裤,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着,靠着沙发,倒是头发有些凌乱,难得戴了个金丝框眼镜,他一边摘眼镜,一边捏了捏鼻骨,因为仰头,露出了线条凌厉的下颚,以及随着他动作轻轻滚动的喉结。
他淡声问:“你在明迪工作了?”
“嗯。”闻柚白有些累,她弯腰脱掉高跟鞋,终于踩在平地上,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空荡荡的,先喝点水吧。
“饿了么?”谢延舟问。
闻柚白点了头,要是往常,她或许就亲自下厨给两人做个爱的夜宵了,但她现在想到今天的画面,就有些难熬,想吐。
谢延舟淡声:“我让人送了饭,等会就来。”
闻柚白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本来就疲倦了,心脏更像是被层层丝线缠绕着,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忍不住想,谢延舟是会做饭的,他以前就给温岁做过,但他从未给她做过一次。
“我不吃。”她冷淡道,她没去看他,端着一杯水,说完就想回房间休息,路过他的时候,她的手臂被男人忽然拽住,他的力道一点点加大,没说话,绷直了下颔线,冷冷地凝着她。
她挣扎了下,没松开。
他反倒稍用巧劲,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男人的气息盈满了她的鼻尖,淡淡的松香味,还有隐约的女性香水。
她想起今天那个女人如藤蔓一样攀附在他身上,还有温岁抱着他,埋在他的脖颈处的样子。
她想吐。
“你发什么脾气?”谢延舟嗓音冷冽,他的力道加大,拽得她骨骼生疼。
“别碰我,脏。”闻柚白拧眉,“松开我,我今天没心情。”她语气里的嫌弃意味分明。
谢延舟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冷嗤:“闻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闻柚白原本就在情绪爆发的边缘,她的眼睛被压了一天的难言怒意燃得通红,胸口隐隐起伏,下一秒,她手中的水直直地泼到了谢延舟的脸上。
祁之正一回头,看到了闻柚白有些狼狈的背影,他眸色动了动,想说什么,看了眼低着头看手机的谢延舟,什么都没说了。
他又喝了点酒,然后站起来,漫不经心道:“延舟,我去那边一下。”
谢延舟随意应和,没放在心上。
闻柚白看到祁之正直直地朝她走来,还有些惊讶,但面色平静。
祁之正笑了下:“闻柚白,好久不见。”
闻柚白也笑:“祁总,昨天才见过,你是想表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
祁之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你没注意到我。”
“怎么会,你是我们的客户,我刚开始实习,跟着最大的项目就是这个科创板了,怎么敢不注意到大老板?”闻柚白眉眼含笑,她昨天跟着律师去办事,就见到了祁之正,他是这次项目组的客户。
祁之正问:“律所工作应该很忙吧?我经常看到你们律师加班到凌晨,卷生卷死的一个行业。”
“嗯,忙也得工作,为客户服务呢。”
祁之正垂眸看着她:“意风航空破产的消息听说了吗?”
闻柚白点了点头。
“你们合伙人有没有想法?我认识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可以让你们律所拿下这个项目。”祁之正抬手,轻轻地碰了下鼻子。
闻柚白怔了怔,他们律所在圈内名气大,门槛高,虽然并不缺项目,但是,意风航空破产的案子标的重大,涉案金额巨大,是一块律所圈内的大律所都想啃下的肥肉。
但,祁之正?
她笑:“祁总,我只是个小实习生,拉项目是合伙人的事,我只负责做尽调。”
祁之正笑着看她,也没勉强:“也行,我和你们合伙人谈,就说,是闻律师让我来的。”
闻柚白笑。
祁之正探究地看着她,似笑非笑:“温岁回来了,你还是非谢延舟不可么?”
“什么意思?”她抬眸。
祁之正看着她今天穿的修身红裙,她此时翘着腿,神态慵懒,修长的双腿上裹着黑丝,很多人会把黑丝穿出风尘气,但她没有。
看得他心痒。
闻柚白脸上的表情淡淡。
祁之正并不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恰恰相反,他这几年创业做的公司很快就可以上市了,他手中的股权期权变现了之后,不靠家里,就可以财富自由。
她笑了下,看到祁之正的目光顺着她的腿打量。
并不猥琐。
但眼中的暧昧毋庸置疑。
*
谢延舟找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祁之正坐在闻柚白的身旁,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靠得很近,恰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祁之正将她的身影遮挡住了,恰似拥吻。
他眸色沉沉。
闻柚白看见了谢延舟。
他目光落在她唇形漂亮的红唇上,口红掉了不少,边缘晕开,她蓬松柔软的长发散在肩头,有种易碎和妩媚交织的感觉。
他想起那些瞧不起闻柚白却又对她蠢蠢欲动的男人说的话——“是男人就难以把持。”
可以轻易地俘获任何一个男人的色心。
他脸色有些难看,薄唇抿成直线,眸色阴翳。
闻柚白是被谢延舟紧紧地攥着手腕,拉到了宴会厅外面,他一言不发,周身气压很低。
“你发什么疯?”
他仍旧只冷笑,不说话,将她塞进了他黑色的跑车里,撞得她骨头生疼。
旁边还有几辆跑车,这群人似乎准备去飙车,副驾驶里都坐着美女,有人惊讶,语气轻蔑:“延少,你不带岁岁,要带这个女人啊?看来今天延少要输了。”
闻柚白这才看到温岁,她脸色苍白地站在了一旁,睫毛轻颤,似乎不敢相信,谢延舟没选她做自己的副驾驶幸运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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