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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安王婉儿前文+后续

安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只有我异常清醒。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

主角:安王婉儿   更新:2024-11-14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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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安王婉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只有我异常清醒。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

《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安王婉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

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

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

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

“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

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

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

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

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

只有我异常清醒。

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

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

……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可就在爷爷那辈,我们便逃出了京城。

爷爷撞墙而亡,父亲为了掩人耳目甘愿赴死。

那年我还在襁褓,兄长也才九岁。

我们逃到边远山村,兄长将我拉扯大。

秦家善妇科病,兄长十岁那年,已经是村里的神医。

接生更是不在话。

第一次接生属实赶鸭子上架,毕竟从未有男子接生的先例。

屠夫妻子生产那日,接生婆直呼,“不好了,难产了,胎位不正,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

说完顾不得满手鲜血就跑了。

我们所在的那个村子比较偏僻,唯一的接生婆也救不活。

众人纷纷劝说屠夫准备后事。

可屠夫又大又壮一个汉子跪在了兄长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兄弟,你救救我媳妇吧,这村里只有你一个大夫了。”

兄长赶紧收拾药箱,顾不得男女大防,直冲产房。

三个时辰后,婴儿的哭闹传来,惊呆众人。

屠夫却哭了起来,保住一个已是万幸,这就意味着他的妻子永远离开他了。

所以当兄长告诉他母子平安时,一个大男人晕了过去。

在那天起,兄长的名声打响了,找他接生的人更多了。

我八岁那年,安王妃怀了双胎,听闻兄长成功接生过双胎,特意来请。

听闻要去京城,我紧紧抓住兄长的衣摆,“兄长,父亲不让我们去京城,这次也别去了。”

兄长却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乐儿乖,这次的赏银肯定丰厚,将来给乐儿当嫁妆,还给你带糕点。”

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那些,我只想要兄长平安。”

只记得兄长的眼中满是无奈。

每天我都向屠夫打探消息,终于等来安王妃产子的消息。

想着兄长终于要回来了。

我想告诉他,村头的葛姨姨也怀孕了,也是双胎,昨个还特意来家看看兄长有没有回来。

我想告诉他,最近我治好了好几个病人,他日后不需要那么忙了。

可我只等来了他的尸体。

兄长双眼被挖,身体浮肿,脖子上的刀痕深可见骨。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他是去给安王妃接生。

于是,我向衙门告状,受过兄长恩的官兵悄悄将我拉走。

“不要来了,不然连你的命都保不住,那可是安王!”

“秦大夫之所以不拒绝就是因为他们权利太大,我们平头老百姓根本斗不过,你的状纸我悄悄拿来了,乖乖回去吧。”

于是,我翻出了兄长藏起来的禁书。

兄长的话历历在目,“乐儿若对蛊虫感兴趣,村头的阿婆便是苗疆女,等哥哥回来送你去学习,但这禁书万万不可以。”

阿婆善蛊,却也都是治病救人的法子,短则十年,长则几十年皆有。

禁书则不同,以身为饵,见效极快。


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

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

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

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

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

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

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

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

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

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

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

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你说得对,今日我差点成了街头乞丐,前段时间你差点成了三等婢女,王妃生起气来,我们的下场终归是不同的。”

春华一咽,恼羞成怒,“还不快滚!

别在这碍眼!”

我撇了她一眼,“我还得去找王爷,本来就没空搭理你。”

正要往前走,胳膊被人拽住,“你在这守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你会弄,我去找王爷。”

说着,我只能看见春华的背影,散发着愚蠢的光芒。

王妃今日禁足,王爷就算再着急,也不能打太后的脸。

现在去月明楼,头破血流也请不来人。

突然,室内尖叫一声,我赶紧朝屋子里走去。

安王妃赤身裸体站在铜镜面前,皮肤下面如水般波涛起伏,脸上,手臂上,胸前,无一处幸免。

我兴奋得看着这具作品,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哎呀,被王妃发现了呢。”

那具裸体挣扎着向我扑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快救我,快救我。”

捏起她的下巴,逼近铜镜,反问道,“王妃,你看,皱纹是不是没有了?”

看不出模样的脸上,嘴唇歪斜,眼睛惊恐,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贴近才能听明白,“救我,求你,求你。”

口水触及到我的手指,我马上起身。

咦,真恶心。

铃铛声响起,躁动的幼虫一瞬间停下来,可怖的裸体成了妙龄少女,美得不忍亵渎,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安王妃生命的倒计时。

毛孔细腻的脸上,眼神空洞,麻木得披上衣服。

正值春华回来,在外禀告,“王妃,王爷正在和侧妃用膳,派了太医前来为您看病。”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双手搭在王妃肩上,将她轻轻一推,“滚,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随着室内花瓶被打碎,安王妃的声音传出去,“滚!

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春华身体一颤,赶紧跑了出去。

太医站在门口也吓了一跳,想不通为何安王妃得了心悸还如此暴躁。

之前在王爷面前扯谎,用的都是一个太医,开的是一些寻常的补药。

恰逢今日,那个太医告老还乡,新太医只是听闻安王妃和善,患有心悸。

换做之前,安王妃定会买通,可现在,是我决定。

太医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小心观察王妃的脸色。

可惜,王妃面无表情。

最后,我微微俯身,“张太医,王妃的心悸可是有好转?”

太医了然,恭敬行礼,“王妃的心悸已经治好,无须再吃药,微臣可以和王爷报喜去了!”

我追出来,将银两塞到太医怀里,“张太医,王妃今日才被禁足,就算这是好消息,王爷也见不了王妃,不如这个好消息晚些时日告诉王爷可好?”

太医心领神会,“秋水姑姑放心,好消息就该在合适的场合说。

还请姑姑和王妃放宽心,禁足只是一时的。”

当晚,我将王妃院里的水闸打开,池中的锦鲤往外涌去。


春华连着去请了几天,王爷就算再傻也明白这是王妃的手段。

但终归是宠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也不忍心安王妃独自伤神。

我就是这时出现的,“咚!”

地跪下,磕头声音如打鼓,“王爷!

小郡王和小郡主昏迷不醒!

王爷去看看吧!”

王爷立即起身,我正要追上去,被春华拦住。

“怎么回事?

郡主和郡王怎么……”话音未落,“啪!”

我扇了春华一个巴掌,冷冷开口,“自然是你这个蠢货请不来王爷,还得王妃自己想办法。

王妃吩咐了,你就去水库待几天吧。”

春华愣愣得看着地面,额头血肉模糊,旧伤添了新伤,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我可能早就没了怜悯心,只觉得畅快。

临走时,见到月侧妃爱抚着自己的肚子,丝毫没有为王爷的离开伤怀。

小郡王和小郡主被下毒的事情传开了,王府人人自危。

王爷为了安抚王妃,擅自解了王妃的禁足,可王妃阻止,“王爷,就算解了禁足,妾身也没有心情出去,晨儿希儿一日不醒,妾身一日不安,妾身还听闻国公府近日被弹劾,出了伤天害理的大事,若真如此,妾身,妾身该如何面对王爷!”

国公府的事情非比寻常,国公爷滥用职权,买卖民女,暗中为安王拉拢朝臣,更有独子两年前为了一貌美孕妇屠村!

当今太子已经领旨探查国公府独子的事。

安王疏远王妃也有此事的影响,他在回来前便得到消息,于是将月侧妃带了回来。

那可是拉拢朝臣,谋逆的罪名。

唯有和国公府划清界限,才能保自己。

可笑的是,他从始至终没有想过救王妃。

安王不敢求情,害怕将自己也搭进去。

从回来就计划了一出移情别恋的大戏,可他又放不下与安王妃的情谊,后来更是迷恋那具调养过的身体。

可现在,安王妃梨花带雨,一双儿女纷纷中毒,他的保护欲一下子达到顶峰。

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愧疚,有对那段感情的一腔孤勇,有对孩子的父爱,此时的他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安王开始阻止太子的调查,企图将屠杀的罪名按到侯府世子头上。

可偏偏,那世子只是看着纨绔,实则为皇上办事已久,是皇上的心腹,早就看清了安王的目的。

在大殿上,太子和世子一齐弹劾安王,将安王和国公府牢牢栓在一起。

谋逆的罪名,足以皇上斩断兄弟情。

后来,幸亏太后长跪于御书房门前,为安王求情,可她也因此只能前往皇家寺庙青灯古佛。

最终,安王被贬为庶人,永禁于安王府。

下人们走的走,拿的拿,唯有安王妃,侧妃,我和春华留了下来。

还有昏迷的小郡主,小郡王。

安王因为这件事对安王妃有了意见,怪她让自己管了国公府那档子事。

可安王妃每当这时就假装心悸发作,他终是不忍苛责。

这时,张太医告诉安王,王妃心悸早好了,安王大怒,认为是王妃故意欺瞒,哄骗自己出头,最终成了庶人,对她动辄打骂,每当这时,我就让幼虫安静下来,让安王妃独自承受。

国公府上断头台那天,我让安王妃恢复了神智。

好心带她从狗洞出去见家人最后一面,她却红着眼睛要杀我。

于是我提醒她,“小郡主和小郡王快昏迷十五天了。”

她一愣,连滚带爬朝王府跑去。

还是晚了,小郡主和小郡王的尸体已经长了尸斑。

“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贱婢!

我要你血债血偿!”

她狼狈的爬向我,铃铛一响,手臂上有虫子在皮下蠕动,引得她尖叫连连。

一会儿又捂着下身,扭曲着身体。

我微微一笑,“奇怪了,明明是你,亲手给小郡主和小郡王喂的毒药啊。”

安王妃大哭,手指挠过自己的脸,脖子,手臂,后背,丑态百出,还散发着臭味。

安王来时,见到的便是安王妃如同野人,身上还有蛆似的虫子爬行,脸上皮肤溃烂,松松垮垮,如同耄耋老人。

两个孩子也早就去世。


安王忍不住吐了出来,我看着他笑了,“王爷,您也有,这也是您最后的样子。”

惊恐的脸让我笑容更大了,下一刻,剑刃抵着我的脖子。

安王抓狂,“解药呢!

快给我!”

我站起来,丝毫不害怕我的脑袋下一刻分家,“王爷,你帮我将水库里的人带出来,我就给你解药。”

安王有些狐疑,但视线一触即到安王妃就缩了回来,咬牙道,“说话算数。”

我点点头,亲眼看着他将春华提了出来。

春华湿漉漉的,脸颊瘪了回去,眼底黑青明显,眼神空洞,身上的伤口已经泡发,整个人奄奄一息。

我走进她,若有所思,“这才半个月你就坚持不住了?

我兄长还坚持了一个月呢。

听说,是你提议的。”

春华也看见了安王妃,眼神终于有了害怕的色彩,“不……不是我……不是你?

难道是我记错了?

八年前双胞胎出生,是你在兄长眼睛被挖之后,还提议让他进水库,不是你,是谁呢?”

终于,春华脸色变了,看样子是想起来了……那就死得不冤。

我摇了摇铃铛,“小宝贝,该吃饭了。”

无数的白虫从安王妃体内钻出,涌向春华,也许是她太瘦了,不过一炷香就成了一具枯骨。

安王跌倒在地,一股骚味传遍院子。

我捂住了鼻子,皱眉看着他。

他不再趾高气扬,甚至磕着头,“我……我……我不知道他是你兄长,是……是那个贱人,她让我杀的!”

他的视线最终锁定在安王妃身上,将一切责任推给了她。

我耸耸肩,对上安王妃阴狠的眼睛,“看吧,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只会在他意气奋发时爱你的柔弱。”

月侧妃挺着大肚子进来,捂着鼻子皱着眉,“语乐,怎么搞这么臭?”

我抿着嘴,收起铃铛,“你怎么来了,大着肚子还来看热闹?”

月侧妃,应该叫沐卿月,攀上我的手臂,对地上的一切视若无睹,“我来这不就是看热闹的吗?

处理完和我一起回山庄吧?”

我点点头,对着安王妃说了一句,“王妃,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但安王可是杀了我兄长的人,我不希望他能好过,男女之事可以将幼虫转移,七日之后,我来给你治病。”

说完赶紧扶着沐卿月往出走,害怕她受惊。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王爷!

等我治好了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王爷,你忘记我们的情谊了吗?

我为了你清白名声都不顾了,我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滚开!

你这个毒妇,别碰我!”

我随手将空了的药瓶扔到一边,沐卿月挑眉,“那是什么?”

“软骨散。”

我们相视而笑。

……七日之后,安王奄奄一息,快被虫子压死了。

反观安王妃,不再抓耳挠腮,见到我眼睛一亮,双手想要捉我的胳膊,“快,只要能治好本宫,通通有赏,不管是金银珠宝,加官进爵,本宫都可以做到,本宫也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不找你麻烦。”

我反手将她推到地上,有些惋惜,“王妃忘了吗,七年前兄长就死在了王爷的刀下。”

安王妃一愣,“什么意思?”

我贴近她的耳朵,“能治这些虫子的,只有我的兄长。”

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裂开,我畅快许多。

我没骗她,兄长以妇科圣手出名,我却看见过兄长养蛊,笛声一起,万蛊臣服。

村头恶霸欺我们幼小,几日后,他的惨状如同安王妃一样。

后来,他登门道歉,兄长治好了他,神医的名号也因此打响。

那日,我看见安王妃的裸体,才明白兄长也是学了禁书。

可我资质愚笨,终究不如兄长,只能参悟一二。

我跟着沐卿月回到山庄,等着她生下一个女儿。

她吐出一口浊气,“果然男人有一副好相貌,生的孩子才好看……”几年前,我在跟踪安王和安王妃,碰见同样跟踪的沐卿月。

我为报仇,她为生一个漂亮的孩子,继承山庄的一切。

我们一拍即合。

等她做完月子,我留下一份信走了。

听闻太后得知安王的死讯大病一场,皇上心软,将她接回皇宫。

她怎么配享受荣华富贵,万民敬仰呢?


自从安王生辰以后,安王和王妃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恩爱。

月侧妃好像昙花一现,所有人默契地不提,继续歌颂安王夫妇的情深意切。

只是这恩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因为月侧妃怀孕了。

太医的报喜刚刚传到王妃院里,王爷就高兴地抓住太医的手,“当真?

本王又有孩子了!”

安王只有一子一女,与其他王爷相比还是单薄了些。

但因着王妃那次难产后身体不佳,王爷纵使想要生,也考虑了王妃的身体。

时隔多年,这又有子嗣的消息足以令所有人高兴。

当然,王妃除外。

她手里的被子快要被捏碎了,嘴上却只能大度,“恭喜王爷,妾身这就赏赐一些珍贵药材给妹妹。”

话音未落,月侧妃便出现在门口。

未施粉黛的脸笑成了花,目送秋波,乌发随着主人奔跑肆意摇摆,青色的衣袍微微扬起。

“顾郎!

我要做母亲啦,你也要做父亲啦!”

丝毫没提最近受到的冷遇。

安王想起这些时日没有去看眼前的人,眼底浮上愧疚。

“月儿。”

他顿了一下,有些恼怒,“你怎么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快,张太医拿点金疮药到月明楼!”

月侧妃看着脚上的伤口,丝毫不觉得疼,扑倒安王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顾郎,我就是太开心了,你可不许罚其他人!”

“好!

这次就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许有下次!”

郎情妾意,可惜主角却不是安王妃。

……“奴婢有一方子,可使皮肤细腻紧致,如同少女,就连那处,也会……”我点到为止,王妃依旧平淡,“秋水,本宫是给你脸了,你是觉得本宫的皮肤松弛?

比不过那个小贱人吗?”

我害怕了,不住磕头,直到感觉额头湿润,头顶才传来声音,“行了,本宫又不吃人,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声音颤抖,“奴婢,奴婢不敢。”

王妃大手一挥,就有婢女将我扶起来。

张嬷嬷上前躺下,她的眼里有些期盼。

是啊,谁不想更美呢?

哪怕她已经五十……三天后,我将张嬷嬷带到王妃面前,王妃立刻屏退众人,让嬷嬷脱衣。

眼神依旧平淡,全然无视张嬷嬷眼中的屈辱。

安王妃拿手指按压张嬷嬷的身体,眼中惊艳,“果真如同少女一般,还是这么松的皮肤变的,若本宫用了这个方子。”

我接过话,“若王妃用了,哪还有其他人的事?”

王妃大喜,催促我立即给她用。

这时,张嬷嬷阻止,“王妃,这才三日,这方子有何副作用还未知,老奴觉得,还是多等些时日吧。”

王妃有些不悦,但听了也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的奶娘,多少情谊深厚。

我装作不忿,“嬷嬷,您不能只顾自己变美啊,前些时日您用的膏药明明效果显著,却不许奴婢给王妃用,这次的方子若有副作用,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给王妃用啊!”

眼看着王妃脸色变了,平淡的样子再次维持不了,张嬷嬷跪在地上,大喊冤枉,“王妃,老奴是为了您好,这才拦下她的膏药试用的,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啊。”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明明是你暗示我的!

王妃,您若不信,可以看她的脸,奴婢的玉肌膏让她的脸由枯黄变得白皙,生发液让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就连指甲健康红润,全身上下哪里还像五十老妪!”

王妃眸色一冷,“张嬷嬷,你虽是本宫的奶娘,但未免也太过放肆!

莫不是也想勾引王爷!”

“既如此,本宫便用你试试着方子到底怎么样。”

说完命人将她拖下去,又叫了几个小厮。

“王妃!

老奴陪了你三十年啊!”

眼看着张嬷嬷的衣服要被撕碎,我赶紧跪在地上,“王妃,张嬷嬷对您忠心耿耿,一时糊涂不至于此啊。”

“不如,不如将她发配到外院,给她点教训算了。

若是传出您对奶娘苛刻,有损声誉。”

王妃有些失望,“你去安排吧,别让本宫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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