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缘薛恋琳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妈妈再爱我一次薛缘薛恋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微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突遇车祸全脸烧伤,作为医生的妈妈亲自把我的肝脏移给了假千金。一个月后,警方找到他们认领尸体。他们极其冷淡为我处理后事。几个月后,我妈变得神神叨叨。半年后她抱着我爸的尸体笑得异常灿烂。……我死了。蹲坐在手术台上看着身为主刀医生的妈妈沉着冷静地取出我身上可用的器官。我啧了一声,躺在面目全非的身体上,感受她的注视。这是她第一回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我的肝脏被完整的取出,她松了一口气,眼里含着笑意。假千金有救了,她怎么能不开心呢。毕竟我的亲妈可是时时刻刻关注着肝脏移植。我又来到了隔壁的手术室。薛缘平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和我的千疮百孔不一样,她自幼被我爸妈保护着,身上连一个疤痕都看不到。宛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手术室外,我爸和弟弟焦急地走来走...
《我死后,妈妈再爱我一次薛缘薛恋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突遇车祸全脸烧伤,作为医生的妈妈亲自把我的肝脏移给了假千金。
一个月后,警方找到他们认领尸体。
他们极其冷淡为我处理后事。
几个月后,我妈变得神神叨叨。
半年后她抱着我爸的尸体笑得异常灿烂。
……我死了。
蹲坐在手术台上看着身为主刀医生的妈妈沉着冷静地取出我身上可用的器官。
我啧了一声,躺在面目全非的身体上,感受她的注视。
这是她第一回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肝脏被完整的取出,她松了一口气,眼里含着笑意。
假千金有救了,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毕竟我的亲妈可是时时刻刻关注着肝脏移植。
我又来到了隔壁的手术室。
薛缘平静地躺在手术台上。
和我的千疮百孔不一样,她自幼被我爸妈保护着,身上连一个疤痕都看不到。
宛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手术室外,我爸和弟弟焦急地走来走去。
他们握紧双拳,不停地祷告,为薛缘祈福。
而我这个亲女儿却已经一个月没见过他们。
灯灭,门开。
手术很成功,我的五脏六腑救助了四个家庭。
他们向我深深的鞠躬。
我坐在手术台上,第一次这么坦然地接受他人致谢。
爸妈和弟弟得知手术成功后喜极而泣。
我爸那么严肃的一个人哭到哽咽。
我寻回他们时,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而我,无人认领的英雄放在了医院的停尸间。
冰冷,安静。
我妈为了救薛缘不惜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违规操作。
我奄奄一息时,她拿出了我包里的露出一角的遗体捐赠协议。
我抓着她的手,我想告诉她我是她的女儿,亲女儿!
可她却一再让我确认,我是自愿捐赠遗体。
眼神焦急却不是因为我。
我深深地看着她,眼孔逐渐涣散。
她大声的喊着,最终我还是点头了。
她生下了我,这具躯壳就给她吧。
给她了,我再也不欠她了。
都给她吧。
她欣喜若狂,抱着被烧焦的我情不自禁作出了亲吻我的动作。
妈妈啊,这是你第一次亲吻我呢。
可却是为了薛缘。
术后的薛缘更是他们捧在手心怕化了的宝贝。
他们订了最好的病房,请了最专业的护工。
哪怕是工作十分忙碌的爸妈,他们也会轮流陪护。
而我找到他们时,他们不过是抽出了半天安排我的住处。
我的亲弟弟,每天放学都跑来医院,给她讲学校发生的趣事。
真是温馨的一家人。
我不愿再看到他们,回到了他们为我找的出租屋。
那天出门太过于匆忙,竟连手机都落在了家里。
我才刚刚适应这个智能的时代,就失去了享受的机会。
不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有没有找过我。
手穿手机而过。
这是门外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来了。
是小偷。
他皱着眉头转了一圈,最后来到卧室。
看到手机时,眼前一亮,他打开手机的瞬间,我就在他身后。
很不幸,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看到手机没有设置秘密锁,无声地欢呼了一声。
他翻遍了所有。
却发现唯一值钱的东西只有手机。
他随手拿走我仅有的几件贴身衣物离开。
我没有要打你,只是想问清楚你为什么推缘儿?
我抬头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只是摇头,我没有推她。
他似乎不信,和妈妈眼神交流了片刻。
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你先回房间吧,以后不要随便上来,他们还要一早还要读书,别吓坏他们了。
我知道他们不相信我说的一切,以为我是找借口。
可我还能说什么呢,越解释只会让他们更加讨厌。
也是这一次让他们更加下定决心让我离开。
百无聊赖的在出租屋呆了一天,第二天仿佛有意识般又回到了医院。
妈妈拿着毛巾为薛缘仔仔细细擦拭着身子。
我躺在了她的位置上,仿佛被照顾的人是我。
她手心的温度,眼里的温暖真令人着迷。
可薛缘却破坏了此时的和谐。
她抱着我妈的手撒娇,妈,你真好,我好爱你呀。
我厌弃的离开床,站在了一旁,眼神哀怨的看着她们。
妈妈一脸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淘气,快点好起来,才是爱妈妈的表现。
薛缘眨巴着大眼,无辜又可怜,妈妈一定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妈妈抚摸着她的手一顿,随即坚定,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妈妈唯一的女儿。
唯一的女儿。
那我是谁呢?
我拼尽全力逃出来的意义呢?
我冲她嘶吼着,可她的眼里只有薛缘。
我抱着膝盖蹲在角落,自残般看着她们的母女情不愿离开。
尾随着妈妈回到家中。
周末通常是由在本市上大学的弟弟回来照看薛缘。
爸妈坐在客厅里,神情严肃。
爸爸张口打破了平静,我现在是关键期,如果不出意外,会拿到主任的位置。
当初我们因为领养了被遗弃的病娃薛缘,我们才有机会升职,现在我们都过上了想要的生活,你看我马上又要升职了,朝着目标又进了一步。
他握着妈妈的手,语气诚恳,这个时候如果爆出恋琳是我们的孩子,会有多少同僚嘲笑我们?
他模仿着那些人阴阳怪气的语调,听说薛副主任的孩子连字都不认识,这样的人怎么当主任?
两个博士生居然教出一个绝望的文盲。
听说他们的女儿还有了孩子,孩子的爸是谁都不知道。
够了。
我和妈妈异口同声。
够了,够了!
我摇着头,不愿想起那些可怕的回应。
他为什么要剥开我的伤疤呢。
妈妈抽开他紧握住的手,臆想的事就不要随意说,谁也不知道那孩子受到了多少委屈。
是我们对不起她,她已经回来了,我们不能再次遗弃她。
我们可以帮她找补习老师,至少得让她认字。
对外,我们就说是收留山里的孩子,这样就不影响我们了。
我爸眼睛一亮,高兴的握着我妈的双臂。
好主意,#薛主任再次收留深山逃出的被拐卖儿童#他笑了笑,仿佛已经坐上了主任的位置。
不过我是不同意她留在家里,等她学会认字后,我让人给她在其他城市找一份工作,免得再和缘儿起冲突,她可是我们的福星。
我妈冷漠的点点头,这样就很好了,对她也算仁至义尽,毕竟缘儿才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我坐在一旁默默目光呆滞。
眼泪早就流干了,只是心为什么还会隐隐作痛。
他们生下了我,弄丢了我,在我找回他们时,却再一次遗弃我。
我的存在阻碍了他们工作前进的脚步。
威胁了他们一家和谐共处。
我就是个多余的人啊。
现在多好啊,我死了,他们再也不用为难了。
只是我死后的一个月。
警方找到上了正在工作的爸妈。
原来是我从火场上救出的那一家三口,他们在这一个月努力为我找寻家人。
一户一户调查着店家的室外监控,试图追寻我的由来。
终于他们找到我暂住的房子,通过房东找到了我爸妈。
外人都比他们用心。
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妈呆在了原地,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她亲手取出肝脏的人是她的亲女儿。
爸爸十分淡定,甚至看到他松了一口气。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没有泪水的眼睛。
警方先生,她是我们准备领养的女儿,因为我女儿做手术,所以这件事耽搁了下来。
警方问了很多,我爸从容应对。
他演技精湛,甚至比电影明星还厉害。
我没有身份证,血库里也没有我的血液数据,更别提是指纹。
他们若没有和我进行血缘匹配,我依旧是孤儿。
我站在爸爸面前,看到他眼底未掩盖的笑意。
他换了一副神色走到妈妈的面前。
我们好好安葬孩子吧,没想到这孩子和我们的缘分那么浅,当初算卦的说我们和这个孩子六根缘浅竟然是真的。
妈妈低着头看着双手,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是否后悔过。
是我亲手取走了她的肝脏。
她面无表情看着爸爸。
爸爸抱着她安抚着,是你让她救助了更多的人,她是英雄,你是英雄的传递者。
别想太多,她在泉下有知,一定会赞成你的做法。
妈妈接受了爸爸的说辞,似乎平静了不少。
同床异梦的夫妻相拥。
在妈妈看不见的角落,是爸爸抑制不住的笑容。
妈妈趴在爸爸的肩上,脸上闪过一丝决绝。
比死更可怕的事是痛苦的活着。
爸妈以我亲人之名将我的遗体火化。
爸爸领养的孤儿是救火英雄,让他顺利拿到了主任的称号。
他的同事向他表示恭喜,他总是哭丧着脸,如果能换回我女儿一命就好了。
世人为他贴上了心软、善良的标签。
我不愿再看他虚伪的样子。
我妈却日渐沉默。
她照顾薛缘时总是走神。
为她擦拭腹部时,总是再三轻抚着。
他们怕影响两个孩子,并没有将我就是救火英雄的事告诉他们。
妈,你怎么哭了?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薛缘一脸担忧。
我妈突然回过神。
她慌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你受这么多苦,妈妈心疼。
薛缘一头埋进她的怀里撒娇着,我得感谢妈妈,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妈妈抱着她若有所思。
她突然推开薛缘,妈妈还有点事要做,我让阿姨来照顾你。
我跟着妈妈回到家中。
她打开了家里的监控。
将时间调到了薛缘冤枉我推倒她的那一天。
可惜那一天的监控凭空消失了。
妈妈坐在椅子上,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她一遍遍看着视频。
细细抚摸着我出现的每一秒。
从白日到黑夜。
月亮渐渐被太阳取代。
她枯坐了一夜,突然动了起来,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狠戾。
真笨,我的钱就藏在了门口的鞋子里,可他却没看到。
手机里甚至连网银都没有。
因为我还没有补办身份证啊。
我找到他们至今一直是黑户。
爸妈说,等薛缘手术后再为我补办这一切。
还记得我找到他们时,他们眼里的震惊。
我拿着皱巴巴的照片,里面是我们一家三口。
我以为的喜悦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爸妈对视了一眼,转而把门关上。
门里是兄妹两正在练琴。
他们平静地带我到后花园,问我是谁。
我叫薛恋琳。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我被迫接受新的名字,可我仍然记得我的原名,记得我所住在何处。
我每天在黑不见手指的夜里,一次次在脑海里描绘着自己回家的路。
他们皱着眉头,让人带我去洗漱。
为了见他们,我拿出了最干净的衣服。
太久了,我走了两年,才走出了那座大山。
身上的衣服还是一个好心人送我的。
妈妈拿着各种仪器沉默的为我检查。
爸爸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兄妹两在门口不停的张望。
爸爸问我是否受过教育,我如实摇头。
吃饱和逃走是我人生前二十三年唯一考虑的事情。
我的回答令他们更加沉默。
阿姨煮了一桌的菜,他们一家四口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把所有的菜全吃完了。
我挺着被食物撑大的肚子,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饱嗝。
他们嫌弃地撇开眼。
我赶忙捂着嘴,坐直身子,满脸的不安。
我太久没吃饱。
在路上的那段时间,吃着所有可以入口的东西。
还好我挺过来了。
爸妈没有向我介绍兄妹两的身份。
他们也不让我喊爸妈。
那天夜里,我睡上了温暖的床盖着暖和的被子。
我应该满足,应该倒头就睡,可我却更加不安。
隐隐约约听到了争吵声。
我悄悄打开门,顺着声音来到了二楼。
是爸妈在吵架。
妈妈:她回来了,可缘儿怎么办?
我们要怎么把她介绍给其他人?
爸爸:你我都是大山里走出来的人,好不容易在上流社会站稳了脚步,不能因为她破坏了我奋斗几十年的目标。
缘儿比她更适合当我们的孩子。
妈妈似乎有些不忍,可她流着我们的血,当初是我们粗心才把她弄丢。
爸爸握紧拳头,满是不甘,那么远居然还回得来。
我瑟缩在角落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拉听了进去。
他们现在功成名就,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粗鄙丑陋的文盲成为他们被嘲笑的把柄。
我失望地离开时,却看到了楼梯上一身睡衣的薛缘。
她满脸微笑地朝我朝朝手。
暖色灯光下的她像一个一碰就碎的洋娃娃,十分惹人怜爱。
我的脚仿佛有意识般朝她走了过去。
在我靠近她的瞬间,她却拨开我摔了下去。
尖叫声响彻了华丽的房子。
爸妈几乎在下一秒就冲了出来。
妈妈将薛缘抱在怀中,捧着她哭泣不停的脸嘘寒问暖。
她哽咽着看了我一眼,又一脸害怕地缩在妈妈的怀里。
我只是睡不着想下楼走走,没想到她蹲在我的房间门口,我想逃走却被她推下楼。
妈妈我好害怕,她是谁?
为什么要呆在我们家里?
我白着脸不知所措。
明明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她要撒谎?
爸爸一步三个台阶向我走来。
脸色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样子。
我太熟悉这样的脸色。
在村里,只要我不听话,他们就会暗沉着脸拿着棍子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跪下,朝爸爸磕头。
我错了,别打我,我错了。
我磕的十分用力,他终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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