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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承欢:傅总,说爱我无删减全文

摇摆的小羽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猥琐至极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令她不寒而栗。安昕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是拒绝的话都涌上嘴边了,却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海宫倒也不是没人这样玩过,但是这样玩弄的对象变成了安昕,那就不太一样了。这间包厢里多得是她曾经得罪过的人,此时见她犹犹豫豫顿时不满意起来。‘啪’地一声,惊得安昕瞬间朝声音来源望过去,一叠钱被砸在桌子上,伴随着那人极具讽刺地话语:“光陈少一人叫你脱不够?那行,你脱,脱了这些钱就是你的!”男人的话将气氛推到了高潮,包厢里无论男女都开始起哄,甚至不少人往她身上扔钱。“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现在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穿成婊子的样子就不要以为自己有资格装高贵,让你脱就赶紧脱啊!”“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安昕是如...

主角:安昕傅远笙   更新:2024-11-14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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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昕傅远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虐爱承欢:傅总,说爱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摇摆的小羽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猥琐至极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令她不寒而栗。安昕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是拒绝的话都涌上嘴边了,却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海宫倒也不是没人这样玩过,但是这样玩弄的对象变成了安昕,那就不太一样了。这间包厢里多得是她曾经得罪过的人,此时见她犹犹豫豫顿时不满意起来。‘啪’地一声,惊得安昕瞬间朝声音来源望过去,一叠钱被砸在桌子上,伴随着那人极具讽刺地话语:“光陈少一人叫你脱不够?那行,你脱,脱了这些钱就是你的!”男人的话将气氛推到了高潮,包厢里无论男女都开始起哄,甚至不少人往她身上扔钱。“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现在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穿成婊子的样子就不要以为自己有资格装高贵,让你脱就赶紧脱啊!”“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安昕是如...

《虐爱承欢:傅总,说爱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猥琐至极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令她不寒而栗。

安昕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是拒绝的话都涌上嘴边了,却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

海宫倒也不是没人这样玩过,但是这样玩弄的对象变成了安昕,那就不太一样了。

这间包厢里多得是她曾经得罪过的人,此时见她犹犹豫豫顿时不满意起来。

‘啪’地一声,惊得安昕瞬间朝声音来源望过去,一叠钱被砸在桌子上,伴随着那人极具讽刺地话语:“光陈少一人叫你脱不够?那行,你脱,脱了这些钱就是你的!”

男人的话将气氛推到了高潮,包厢里无论男女都开始起哄,甚至不少人往她身上扔钱。

“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你现在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穿成婊子的样子就不要以为自己有资格装高贵,让你脱就赶紧脱啊!”

“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安昕是如何讨好张少的哈哈哈!”

安昕的瞳孔缩了一下。

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安大小姐在挥霍钱财时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钱对自己会如此重要,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缺钱。

安昕的手在黑暗中颤抖,她觉得她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痛的,不是因为被人羞辱,而是因为她愿意承受这种侮辱的不要脸!

说她做鸡也认了,说她穿成婊子的样子她也认了,但是这回真的要让她做出这种事情——那种感觉就像是当你以为你可以收获光明时,你的世界在突然之间永远暗了下去;安昕以为出狱之后就能重新开始远离傅远笙和以前旧的一切的美好生活时,现实赏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而事实就是,她需要钱,她才刚出狱,没有钱的话在这个社会上寸步难行;而傅远笙,安昕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恰好那边的灯光暗了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安昕只能看到他上扬的嘴角。

他也想看她被人大肆羞辱。

她的唇角也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傅远笙,到底是有多恨她?

她需要钱,也想要傅远笙放过她,如果跪下脱衣服能让傅远笙放过她,那么她是愿意的。

至于她曾经作为安家大小姐的尊严.……尊严算什么?骨气又算什么?在现实面前,不过都是不值得一谈的废物罢了。

一旦狠下了心肠,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安昕紧紧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轻松地走过去,走到离张晋不过三步远的距离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过三两下,上衣和裙子便滑落在地,剩下同是黑色的内衣裤。

衣服滑落,将安昕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充满恶意的空气中。虽然丽姐特意给她身上的伤疤打上了粉底和遮瑕,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多少还是能让人看出来一些。

“看她胸前那么有料,身上倒是没几块肉。”

“你看看她身上突出来的骨头,就是为难张少了,不知道做那事的时候会不会硌地让人兴趣都没了。”

“我要是张少,这身子我才不稀罕碰,我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你可别说,撇去这些不说,就她这身材,小爷我还是很有兴趣的。”

傅远笙坐在正中间,刚好能斜着看到安昕,她褪去了上衣的胸前勾勒的美好,即使是坐得离她不近,他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躁动。


安昕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快速拿起手机,设置成静音,生怕吵醒林晓晓,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傅远笙打过来的。

她不想接,但对方没有挂断的意思,斟酌了两秒后,她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这么晚才接电话,在跟哪个野男人温存?”傅远笙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有,傅先生您有何吩咐。”面对傅远笙的时候,安昕习惯性低下头,即使是在电话那头,她也这么做。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出现在海宫的门口,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傅远笙毫不客气的将电话挂断了,他刚刚才知道,白琳玥来海宫为难安昕了,她从包厢里走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

安昕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如今的窝囊样,他心里一阵烦躁,想要立马见到她。

听着电话里头冰冷冷的嘟嘟嘟声,安昕心灰意冷,这个时候离开,她的爸妈怎么办?

她扭过头看了眼病床上安详睡着的林晓晓,心里很不是滋味,决定给傅远笙发条短信,说今晚不过去了,可不过去,下场肯定很惨。

唉。

安昕叹了口气,最终决定给傅远笙发短信:傅先生,我现在在医院处理一些私事,恐怕没办法赶过去了,还希望您谅解。

见短信发送出去了,安昕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手机关机,她不知道,她不过去的话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她爸妈的问题。

“咚。”

收到短信的傅远笙,看了眼短信内容后,脸色愈加阴沉,正给他安排行程的唐然感受到他的变化,轻咳了两声后道:

“傅总,明天的行程安排就是这样,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说完,唐然拿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即使他在傅远笙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适应他的喜怒无常。

傅远笙眯了眯眼睛,目光一直停留在手机的短信页面,许久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唐然松了口气,公式化的笑了笑,随后道:“那傅总,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您早点休息。”

“嗯。”傅远笙淡淡应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唐然离开,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了动嘴皮子:“把丽姐叫上来。”

“是。”唐然恭恭敬敬应了一声后,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傅远笙的办公室。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傅远笙自然是那虎。

离开办公室后,唐然在一楼电梯口碰到了丽姐,他拦住满面笑容的她,“丽姐,傅总让你上去一趟。”

正招呼客人的丽姐听到这句话,朝客人那边抱歉一笑,随后对唐然说了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上去。”

话音刚落,电梯门刚好打开,丽姐整理了一下着装,从容不迫的走进电梯里,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觉得隐隐不安。

傅远笙这个时候让她上去,怕不是什么好事,难道是因为安昕的事情?

她不敢多想,一到顶楼,她就急急忙忙往总裁办公室方向,不敢怠慢。

门并没有关紧,但丽姐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应允后才进去。

“傅先生,您有何吩咐。”丽姐站在办公桌前,微微倾着身子,轻声询问。

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丽姐,在面对傅远笙的时候,双手都有些哆嗦,尤其是看不到傅远笙脸色的时候,她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傅远笙背对着她,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好一会,才玩味的道:“安昕呢?”

这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丽姐心里猛地一紧,她支支吾吾道:“安昕她说有急事,先走了。”

“嗯?什么事那么着急?”傅远笙不紧不慢的说着,可那说话的语气,却差点把丽姐给吓死了。

她不知道现在的傅远笙是处于什么状态,只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氛围有些诡异,她低着头,轻声回答:“好像是父母出车祸了,她赶出去医院了解情况。”

话音刚落,傅远笙手中的钢笔“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板上,丽姐吓了一跳,不再出声。

许久,才听到傅远笙幽幽的说道:“下去吧。”

丽姐二话不说,立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她还心有余悸。

她本想给安昕打电话的,却听到隔壁化妆间传来了白琳玥的声音:“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没留下证据吧。”

化妆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白琳玥的话一字不落的被丽姐听见了,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并没有接着偷听,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拿着手机拨通了安昕的电话:“安昕,你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要是处理好的话,就回来上班。”

丽姐冷着声音道,为了不得罪傅远笙,她只能公事公办,对安昕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折磨。

此时的安昕正趴在床头,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丽姐一个电话惊醒了,她嘶哑着嗓音,含糊不清的说:“丽姐,过了今晚我就回去上班。”

现在的安昕,被各种事情缠身,父母车祸的事情,海宫的事情,全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才刚刚出狱,就要接受这么大的打击,换做平常人,早就崩溃了吧。

可安昕没有放弃,她也不能放弃,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年的监狱时光,这时候就说放弃的话,那她之前受的苦都功亏一篑。

丽姐那边沉默不语,安昕以为她不答应,连忙道歉:“丽姐,我知道我今晚突然离开很不尽责,可我真的有要紧事,我求求你,就今晚,我想在我父母身边待一晚……”

一想到父母之前为自己受的苦,安昕的眼眶又湿润起来,若不是父母要来海城看望自己,也不至于遭人暗算,被人设计了一场酒驾事故现场。

尤其是听到医生说,她的父亲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她犹如晴天霹雳,整个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那时候,她的双腿早已站不稳,可见到母亲晕倒的那一瞬间,她顾不得自己,连忙扶住了她的母亲。


傅远笙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眼神像千年化不开的寒冰,让安昕觉得傅远笙会将她碎尸万段。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傅远笙像一只健壮捕食的猎豹般扑上来,压制住她不断挣扎反抗的身体,俯首在她身上啃咬;他下的手很重,夹杂着浓浓的怒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撕扯开来。

辗转间,他的啃咬落在了她颈侧,痛得她忍不住扭动身子,但下半身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很痛?”傅远笙从她颈侧抬起脑袋,眯着眼笑地残忍:“还有更痛的呢。”

下一秒,下半身仿佛被人重重劈开,不带有一丝润滑地从头贯穿到底,她忍不住惨叫出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是有人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割她下身的肉,痛得她冷汗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云杉……当年的云杉,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绝望呢?

那个记忆里温柔的女孩子浮现在脑海,安昕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都是她欠她的!她该还回去的!

傅远笙狠狠地动了好几下,然后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痛吗?痛就对了!你知道云杉死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就是这种感觉!”

他像个帝王一般轻蔑地看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安昕,心中一阵畅快,若不是他刚刚进去的那么顺利,看她现在这个反应,就真的如同第一次一样。

等等!?傅远笙脑子突然一闪,仿佛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思想:若不是他刚刚进去的那么顺利……

安昕下身的痛还没缓和过来,下巴就被人紧紧地嵌住,力道大地她丝毫不怀疑再稍微用点力她的下巴就会碎。

“安昕,我知道你下贱,却没想到你贱成这样!”

下巴的力道越来越大,安昕被掐地瞳孔都有些涣散,小脸涨红,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就这么等不及吗?当初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却连处都不是?”

傅远笙突然觉得很反胃,松开了安昕的下巴,从她身上下来后,又去附带的卫生间里冲了个澡,走之前轻蔑地睨了她一眼:“真是令人恶心!”

接着‘轰’地一声巨响,傅远笙摔门离去。

绑着双手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被傅远笙解了下来,安昕缓慢地从凌乱的大床上坐起来抱着膝盖,木然地坐了一会,然后放声大哭。

蓦地,身边被人放了什么东西,安昕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正想抬手擦掉去看时,身边响起了丽姐的声音:“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我们大老板,他居然这样对你?”

丽姐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沙哑,一股子烟味顺着她的话语飘到了安昕的鼻间。

安昕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干脆把脑袋埋进膝盖间,不再言语。

丽姐见她不愿意说,便也没多问,用手拍拍身上的烟灰,离开了。

这个孩子,莫名地让她心疼,但是站在她的立场,确实没办法帮到她什么。

丽姐给安昕安排了宿舍,她调整好情绪后,换上了刚才丽姐带过来的干净的衣服,打算去宿舍休息一会。

宿舍在海宫旁边的一栋公寓,她到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走近时,有女人鄙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傅总,白小姐。”经理的声音适时出现,把傅远笙跟白琳玥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

趁这个时候,安昕快速起身,往门口冲出去,这个过程中,她还不小心撞到了傅远笙的胳膊,但她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想逃离傅远笙跟白琳玥。

在她被甩在地上的时候,不经意瞥见,经理在朝她使了眼色,她顿时明白了,看向经理的眸中充满了感激。

如果不是经理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安昕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逃脱,原来,势利眼的人不一定是坏心眼,经理的这个恩情,她记在心里了。

“呼呼呼……”安昕跑了好几百米,体力有些不支,她警惕的往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跟来,便停了下来,蹲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她面色绯红,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她抬头随意的抹了一下汗,低声喃喃着:“以后出门还是得看黄历啊,不然被疯狗咬到了得不偿失啊。”

提到白琳玥,安昕脑海中浮现几个字眼:傅远笙的爱慕者,爱装模作样,喜欢扮演白莲花。

这几个是安昕跟白琳玥接触后,得到的初步印象,虽然白琳玥跟她是大学同学,可两人见面就是针锋相对,谁也不可让。

如今,她成了落魄的灰姑娘,而白琳玥则攀上了傅远笙这棵大树,相当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唉。”

安昕轻叹了一口气,果然风水轮流转啊,当初最不起眼的白琳玥,居然跟傅远笙在一起了。

眼角有些酸涩,她一想到自己那些年的努力,都因三年前的那场事故打了水漂,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她可能会选择不去招惹傅远笙。

因为,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想到过往,安昕脑海中不禁浮现了一对年轻男女的模样,爸爸妈妈,你们现在在哪里?

三年前的那件事,安昕被安爸亲手送进了监狱,为的是护她周全。可现在,她出狱了,最爱自己的父亲母亲却不见踪影。

她在牢中,有陆陆续续打听到,傅远笙因为夏云杉的死而迁怒了整个安家,在政治场上,直接打压了安爸,到最后,安爸主动让出了市长的位置。

后来,关于安家的事情就杳无音讯了,安昕也打听不到,安家的人到底去哪了。

越想心情越烦躁,安昕晃了晃脑袋,往商场门口走去,准备回去。可刚出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傅远笙,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陪着白琳玥逛街的吗?

安昕低下头,生怕傅远笙看到自己,想要不动声色的从他身边离开,便蹑手蹑脚的从另一个门出去。

没想到,刚走没几步,手腕处被人大力捏住,安昕咬了咬牙,该来的还是要来,于是,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扭过头,喊了一声:“傅先生。”

“很怕我?”一想到安昕刚刚落荒而逃的样子,傅远笙很是不悦,直接把白琳玥丢在了商场里面,来到门口等着安昕。

听言,安昕心里一颤,连忙摇了摇头,可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她哆嗦的双腿不敢说话,等着傅远笙开口。

“嗯?”傅远笙压低了声音,捏着安昕的手的力度加重了些,“明知道我在那家店里,还敢逃?”

他眯了眯眼,一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昕,眸色深瞳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安昕知道,他生气了,气她逃跑?

安昕微微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及眼底,一个想把她折磨死的男人,她不怕?怕是在开玩笑吧。

她讪笑了两声,想要挣脱傅远笙的束缚,可她一挣脱,他的力度就加重,到最后,她的手腕实在疼的没有力气挣脱,只能放弃。

“不逃等着被白琳玥教训?”安昕语气嘲讽和苦涩,惹的傅远笙更不高兴。

他冷着个脸,什么都没说,粗暴的扯过安昕的手,直接塞进了车里面。

他也不知道,为何每次遇到安昕,心里总是莫名其妙的烦躁,应该是对她恨之入骨了,才有这样的心情吧。

这一次,安昕没有挣扎,她清楚,越挣扎,她的下场就越惨,还不如乖乖听话,或许能少一点皮肉之苦。

见她如此乖顺,傅远笙也没有为难她,坐上驾驶位准备启动车子的时候,马路上突然窜出了一个人,站在车子的面前。

是白琳玥!

安昕睁大了眼睛看清楚来人后,挑了挑眉,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不想让白琳玥看到自己。

在牢狱里待了三年,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越不起眼的人越狠,白琳玥能在傅远笙身边三年还安然无事,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安昕不想惹是生非,只想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她招惹到的人是傅远笙,注定这一辈子都不能太平。

“叩叩叩。”白琳玥见傅远笙不肯下车,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咬着牙快速走到驾驶位的车窗旁,敲了敲门。

傅远笙半路丢下她是常有的事,她已经习惯了,逛了一圈商场,发现没有自己想要买的东西的时候,便离开了。

没想到,刚走出门口,她就看到了傅远笙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女人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模样,但从着装上可以判断出来,那女人就是刚刚撞到她的人!

“想跟我抢男人,做梦吧。”白琳玥低声喃喃,气的双眼都有些猩红了,不顾后果,直接上前拦住了傅远笙的车。

可她忽略了一点,傅远笙向来不喜欢管太多的女人,即使那个人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也没有这个资格。

傅远笙见状,眉头紧锁,有些不耐烦,直接忽略了白琳玥,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诶!”双手突然落空,看着车子“咻”一下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白琳玥气的直跺脚,双拳紧握,嘴里不断咒骂:“我倒要看看那小贱人是谁,居然敢跟我抢男人!”

整个过程中,安昕都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她能察觉到,傅远笙正在气头上,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一路颠簸,胃里难受又忍不住想吐。


直到车子停在了海宫的门口,安昕迅速打开车门,蹲在附近的垃圾桶呕了起来。

她的胃本就难受,被这么一折腾,脸色都变得很是苍白,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更显病态。

傅远笙脸上写满了对安昕的厌恶,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末了,还低声喃喃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安昕顾不得那么多,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她靠在墙上好一会,才勉强缓过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物,安昕有些抗拒,她若是进去了,今晚就得陪客,可她不想……她不想进去,自有人把她拽进去。

傅远笙见安昕迟迟不肯进去,信步朝她走去,一步一步,让安昕很是心慌。

“傅远笙,我好多了,进去吧。”当傅远笙的手快要伸出来拽着她的时候,安昕连忙开口,抖着声音道。

可傅远笙哪里会放过她,轻嗤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声道:“嗯?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

话音刚落,安昕的脸“唰”一下就变白了,她往后退了两步,没注意看,后背直接撞上了墙壁。

疼痛再次传来,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滑落到衣领上,她再怎么样,也掩饰不了自己心中的恐惧,眼角噙着眼泪,抖着声音乞求道:

“傅远笙,我真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安昕只想逃离这里,甚至是逃离海城,这里已经没有她可以留恋的人跟事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找出害死云杉的人。

那件事的真相,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以为害死夏云杉的人是安昕,可夏云杉明明是为了救她,才推她下海的。

就因为这一点,所有人都断定了安昕害了夏云杉,跳海逃跑的。

三年过去了,真凶依旧逍遥法外,安昕却莫名其妙承担了这杀人的罪名。

安昕恨那杀人凶手,却没有能力把真凶揪出来,时间过了那么久,就算说出当年事情的经过,应该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吧。

她漂亮的眸中染上了一层悲伤,恨意跟愧疚交杂在一起。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云杉!杀人本应该偿命,你却只要坐三年牢,三年,你能挽回什么!”

原本勾着她下巴的手突然变成了狠戾的捏,傅远笙的力气很大,痛的安昕紧皱眉头,却没有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有流下一滴泪。

能挽回什么?

安昕不知道,大脑一片混乱,原本带着隐忍的眸光突然黯淡下来,仿若死人。

见她没有反应,傅远笙又加重了力道,安昕闷哼了一声,想要拍开他的手,最终却忍住了,纤纤玉手停在了半空中,再缓缓下垂在身侧。

“当年的事……”安昕耷拉着脑袋,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着,那件事她有错,错就错在她不应该一个人逃跑。

那时候死的人是她的话,傅远笙会不会跟现在一样,跟心疼云杉一样心疼她呢?

安昕没有继续幻想下去,她抬眸,正好对上了傅远笙厌恶的目光,她自嘲一笑:“既然你认为云杉是我害死的,那便是我害死的吧。”

云杉的死,确实跟太她脱不了干系,但她白白坐了三年牢,也算是给云杉的补偿。

听言,傅远笙的眼神变得阴翳起来,猛的抬手,直接甩了安昕一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安昕来不及躲,硬生生承受了这一耳光,手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在她的左脸颊上。

这一巴掌,傅远笙下了狠劲,以至于安昕的左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跟右边形成了对比。

一提到夏云杉,傅远笙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可看到安昕一脸隐忍,还有那早已红了的眼眶,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安昕轻笑了声,尽量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恐慌,声音很是颤抖:“傅远笙,如果打我可以让你解气的话,你尽管来。”

说完,她闭上双眸,一脸决绝。

云杉的死大家都很痛苦,安昕知道,傅远笙跟云杉青梅竹马,那感情自然深厚,会恨她,也是人之常情。

傅远笙,你能不能……去调查一下当年的真相呢?凭你的势力,要查到真相应该不难吧。

滚烫的泪水滑落在傅远笙的手上,他心情愈加烦躁,直接甩开了安昕,往车的方向走去。

他满脑子都是安昕隐忍而又坚强的模样,明明她就是伤害云杉的凶手,为何……

见人走了,安昕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气,看着那道身影渐行渐远,她思绪万千。

好一会,她才从地面上站起来,缓缓走进了海宫,她清楚,从今晚开始,她就得放下尊严去陪各种各样的男人。

大白天的海宫,并没有什么人,大堂里没有丽姐的身影,只有一些穿着清洁服的阿姨在打扫卫生。

也是,这个地方,也只有晚上才会变得热闹起来。

本想着去一楼的休息室休息一会,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方子霖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他一听到声响,立马扭过头,看向门口,发现来人是安昕的时候,似乎松了口气。

“去哪了。”方子霖不紧不慢的开口,他眸中带着笑意,正一脸温柔的看着倚在门口的安昕。

安昕清浅一笑,随即关上门,往旁边的休息室走去,她时刻记得,要跟方子霖保持距离。

可没走两步,方子霖高大的身影堵在了她的面前,安昕微微皱眉,抬眸看着他,冷声道:“方先生,麻烦让让。”

她客气而又疏离的语气让方子霖很是不满。

“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方子霖不冷不淡的说着,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

安昕摇了摇头,淡淡回应道:“方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有一个小时就得上班,麻烦你让让,我需要休息一会。”

在商场碰见白琳玥跟傅远笙后,她一直心神不宁的,脑海里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会,恢复一下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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