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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小说结局

公子无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光清照,白子矜从恍惚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发热,软弱无力,头脑眩晕不得起,好不容易张开眼睛,失神了片刻望向床顶,大脑一片茫然。这是在哪里?白子矜费力起身,茫然望向四周,头痛欲裂,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床榻上的被褥传来动静,白子矜一惊,掀开一看,床榻另一头竟然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惊得白子矜连连后退,却又倏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疼痛传来,让自己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爬上前看清那男子的脸。待白子矜看清后,如同见鬼了一般滚下床榻,惊得无以复加。这是柳清为!前世,她便是被一杯薄酒下药不省人事,被此人玷污,被逼为妾!为什么?自己不应该身在黄泉地狱,为何在外人闺房之中?莫非?想到这,白子矜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颤颤巍巍爬起来...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11-14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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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光清照,白子矜从恍惚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发热,软弱无力,头脑眩晕不得起,好不容易张开眼睛,失神了片刻望向床顶,大脑一片茫然。这是在哪里?白子矜费力起身,茫然望向四周,头痛欲裂,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床榻上的被褥传来动静,白子矜一惊,掀开一看,床榻另一头竟然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惊得白子矜连连后退,却又倏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疼痛传来,让自己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爬上前看清那男子的脸。待白子矜看清后,如同见鬼了一般滚下床榻,惊得无以复加。这是柳清为!前世,她便是被一杯薄酒下药不省人事,被此人玷污,被逼为妾!为什么?自己不应该身在黄泉地狱,为何在外人闺房之中?莫非?想到这,白子矜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颤颤巍巍爬起来...

《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日光清照,白子矜从恍惚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发热,软弱无力,头脑眩晕不得起,好不容易张开眼睛,失神了片刻望向床顶,大脑一片茫然。

这是在哪里?

白子矜费力起身,茫然望向四周,头痛欲裂,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床榻上的被褥传来动静,白子矜一惊,掀开一看,床榻另一头竟然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惊得白子矜连连后退,却又倏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疼痛传来,让自己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爬上前看清那男子的脸。

待白子矜看清后,如同见鬼了一般滚下床榻,惊得无以复加。

这是柳清为!

前世,她便是被一杯薄酒下药不省人事,被此人玷污,被逼为妾!

为什么?自己不应该身在黄泉地狱,为何在外人闺房之中?莫非?

想到这,白子矜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颤颤巍巍爬起来,脚下虚浮无力,跌跌撞撞朝着梳妆台走去,台上摆有一铜镜,走到那铜镜面前,镜中少女的脸一脸惊恐,但皎若秋月,般般入画。

白子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脸,就好像在奈何桥头盯着自己的墓碑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却猛然落下泪来。

不行!现在还不能哭!白子矜狠狠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拭去,脑海中眩晕之感滚滚袭来,颤抖的双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手背上划去。手背上传来的疼痛之感稍稍减弱了脑海中的眩晕之感,撕下一片衣阙,简单包扎了下,虚浮无力朝外走。

刚至门口,却看到门外有两名婢女打扮的人在外守着,白子矜后退几步,猛然回头,环视着整个房间,朝内室走去。

内室中有大窗,且离得前门甚远,有了动静,前门的两个丫头也听不到。白子矜费力的将窗页打开,喘了几声粗气,爬上了窗户,脚下无力,又狠狠跌落在外侧,伤了脚腕。

白子矜将窗户关上,如今关键时刻,她不能留有一丝痕迹和意外,刚将窗户关上,就远远听见了前门屋外有说话的声音,白子矜顾不得其他,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剪刀狠狠朝着自己手臂刺去,鲜血染红了衣袖,但刺痛让她瞬间恢复了神智。观望四周,见不远处有个湖泊,湖泊旁有座假山,便一瘸一拐的向那假山走去,手中紧紧握着剪刀,藏身于假山内。

白子矜听着假山外的动静,一阵人群嘈杂之声,想来是那柳清为被人发现了,而自己若是再慢一步,这清白之身便没了。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前世的她,虽没有发生什么,但流言蜚语,清白就是这般没了的,而那柳清为已有妻室,自己嫁过去,只能为妾!

白子吟,你真是好谋算!

白子矜咬紧了牙关,身上的痛完全不及前世所受之一二,她只觉得头脑一阵发胀,胸口起伏不平,浑身发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这是恨!

白子吟是谁?是白府的庶女,可在白府原配死后,其母宋安阳被扶正,庶女也变成了嫡女,而今日,正是宋安阳的母家宋国公府的寿辰。

白子矜脸颊上落下两行清泪,前世种种在眼前回转,不禁得又沉沉笑起来。

老天,连你都看我白子矜悲凉,可怜我吗?

嗒嗒的滴血声传来,被白子矜刺破的手臂处已染红了整个衣袖,将衣袖索性撕开了,咬牙包扎。

如今已入秋季,气候凉爽怡人,但白子矜却只觉得全身如置冰窖,全身放佛冻僵了一般,她也不知道在这假山中待了多久,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情形,自嘲的笑笑,白子矜,枉你聪明一世,却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假山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白子矜撑着壁岩起身,悄悄探出头来,只见一轩昂男子的背影,腰间那白玉吊坠随着他的走动而一摇一摆,白子矜眯起了双眼,那吊坠好生眼熟,想了片刻,脑中闪现,心中一喜,捡起一小石块,朝那人扔去,刚好扔到那人后背上。

那人停下脚步,张望了下,又回过头来,那男子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器宇轩昂,一身正气,正略带惊讶的看着白子矜。

白子矜认得他,他是白子矜的嫡兄白子谦的好友宁少言。

宁少言看见白子矜满身是血,衣衫褴褛的站在假山里,满脸是泪,连忙走过去,问道:“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子矜紧紧抓住宁少言的臂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放,边说道:“宁公子,麻烦你,帮我把我兄长找来。”

宁少言只觉得自己臂膀被白子矜的指甲狠狠掐进了肉中,她还置若罔闻,又见她泪流不止,心中猜测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只得好生劝道:“你别急,我一定帮你把你兄长找过来。”

白子矜感激的冲宁少言笑笑,又道:“记住,要悄悄的,别让别人瞧见了。”

宁少言为了让她心安,郑重点头。

待宁少言离去,白子矜这才虚脱地倒在假山旁落泪不停,重来一世,仿若要将这一世的泪水全数流尽。

前世啊,她白子矜自持嫡女身份,自视甚高,不将白子吟放在眼中,就算后来白子吟生母宋姨娘扶正后,她也没高看白子吟几分,可就是这个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庶女,最后窃取自己的心血,穿上了大红的嫁衣,成了新后。

白子矜对白子谦可谓是歉意颇多,前世白子谦有意相护,可白子矜自持聪明,从不放在心上,就连最后要嫁入柳府,她也拒绝了白子谦带她离开,觉得未到最后,不能论成败。最后白子矜在柳府被辱,流落街头,还是白子谦提剑上门讨公道,却被人废去了武功,断了经脉。

可后来,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子吟母子三人设计好的,那杯酒,将自己抬入柳府做妾,又在柳府中被人毁去容貌流落街头,对白府谎称病重而亡。白子谦上门讨公道,却被白子吟暗中布置的人手废去了武功,断去经脉,失了继承侯府爵位的资格。

想着想着,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痛,让她喘不过气来,手中紧紧抓着那把剪刀,捏的手指青白,咯咯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白子矜没力气再起身,只得将自己身子往假山内挪挪,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子矜担心不是白子谦等人,只得匍匐在地,朝着假山内爬去。

“子衿!”

一声惊呼传来,白子矜止住的泪又再度溢出,抽搐哽咽着看向白子谦,她知道自己如今狼狈不堪,狠狠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还是止不住悲戚了一声:“哥哥!”

白子谦连忙扶起白子矜,宁少言手中早已准备了披风,为白子矜披上,白子谦看白子矜身上血迹斑斑早已红了眼,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抱起白子矜就往外走。

但白子矜知道如今的处境,哽咽了两声,沉着对白子谦道:“哥哥,不行,我不能走,如果走了,肯定会让人起疑心的,你去马车上拿一件我的衣裳来。”

白子谦脚下一滞,并非愚笨之人,心中也明白了几分,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屋子,嘱咐了宁少言几句,便出去了。

宁少言守在屋外,白子矜在内略有些歉意,感激道:“宁公子,今日之恩,子衿没齿难忘。”

宁少言不知白子矜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和白子谦相交这么久,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什么:“白小姐不必客气,我与你兄长乃是好友,如今你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

白子矜听宁少言如此说,心中稍稍安稳了些,平静了气息,静静等着白子谦。

不久,白子谦便拿着一叠衣物来了,白子矜自己稍微擦拭了一番,伤口不再流血,覆盖了一层鲜血凝结的硬壳,因为失血过多,脸上一片苍白,换上干净的绯红衣裳,更显得几分苍白。

因为伤在脚腕处,白子矜走起路来几分不适,强忍了几分,挺直了腰板,朝外走去。

此处在宋国公府,几人并不敢在这空屋中待太久,白子矜将那沾血的衣物烧毁后,长呼了口气,今日之事总算是过去了。

白子谦站在身后没有说什么,宁少言也知道接下来的话不该听,便告辞走了。

白子矜半响没有说话,良久才转过身来,紧抓着白子谦的衣袖,看着白子谦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兄长,是白子吟母女要害我!”


皇宫未央宫内,渊帝坐在主位之上,一脸怒色,坐在手边的皇后则手捧一纸手书,泪流不已。那便是太子在白家庄子上亲手所写的手书,白子谦派人秘密送到白习秉手中,再由白习秉交到了渊帝手上。

手书上写着太子遇刺一事的起因经过,字字触目惊心。

皇后乃是渊帝的表亲,年少懵懂,相生爱恋,几十年过去了,虽然新人在侧,但皇后这个旧人当年的付出渊帝依然记在心中,大皇子出生便被立为太子,不仅仅是为了后宫安稳,更是为了给皇后一个稳固的地位。

太子从小勤奋上进,朝臣也唯太子马首是瞻,如今朝堂安稳,后宫和睦,渊帝也是欣慰不已,却不曾想,竟传来如此一封血迹斑斑的手书,如何不怒!

“查,给朕查清楚,看看是何等肮脏小人竟敢谋害太子,一国储君,竟然被人暗中截杀!赵柯,传宁侯进宫。”

谨慎立身于下的赵公公听了,立马领命而去,他是渊帝身边的大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渊帝如此盛怒,这些年来还是头一遭,关系太子安危,岂有不怒之理。

“皇上!”皇后悲戚跪倒在渊帝面前,手中紧抓着那张手书,悲痛欲绝:“臣妾自二十三年前入宫,一直勤勤恳恳打理后宫,就算再多的委屈,臣妾也绝不敢让皇上您分心。臣妾自问,所求不多,只求皇上圣体安康,百姓安居乐业,可太子是臣妾的心头肉啊,如今竟然被人截杀,臣妾在这皇宫大院内如何安心,求皇上为臣妾和太子做主!”

渊帝下榻,扶起皇后,后宫这些年风平浪静没有掀起多大的水花,这其中大部分的功能都归功于皇后,且最初登基之时,皇后规劝母家释手兵权的事他一直铭记在心,渊帝看着皇后眼角的一丝皱眉,郑重道:“婉儿,你放心,只要朕在位一日,太子便永远都是太子,这北渊的江山迟早都是要交到他手中的,那些肮脏小人,朕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

帝丘郊外,白家庄园中,白子矜在院内踱来踱去,她被困在这小院内已经半月有余了,这期间,白子谦日日都来看她,就是不准她出门。她估摸着,这太子就算受了再重的伤,半个多月过去了,也该好了。果然,过了一日白子谦又来了,不过这次却是告诉她,明日回城的事。

“回城?太子伤势好了?”白子矜被困了半个多月,听到这消息怎能不激动。

“嗯。”白子谦点点头,又道:“太子的伤已静养了半个多月,虽未好全,但是坐车回城还是无大碍的,这些天委屈你了。”

“太子没事就好,子矜不委屈,只不过兄长说要带我去骑马的,没兑现。”

白子谦哈哈一笑:“你还想着骑马呢?放心,就算回城了,也是可以去的,一定让你玩个痛快。今天晚上记得将东西都收拾好,明天一早咱们可能要趁早赶路。”

“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兄长放心吧,明日断不会误了兄长的事的。”

白子谦看着知书达理的妹妹,和煦笑了:“那你今日好好歇息,明日我来叫你。”

白子矜点头目送白子谦离开,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步伐轻松的回了屋。第二日一早,便拿着早已收拾好的细软和两个丫鬟上了一辆马车,车帘垂下,无一人出声。

马车外白子谦和太子相伴而出,太子养了半月有余,精神至如今还是恹恹的,脸色还如同最初一般惨白无血色,想来这次确实是伤得太重,至今还未恢复。太子站在马车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白子矜马车怔怔看了几眼,这才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白子矜一行人如同来时一般,坦荡原路回了城,太子在后面在后面一辆马车一直闭目养神,忽而马车停了下来,掀起帘子往外看,原是马车停在了一座破庙前,破庙前面还靠柱坐着一小乞丐,目光向白子谦方向看过去,只见白子谦正附耳在前面马车的车帘处,仿佛在听着些什么。

白子谦也是一阵疑惑,也不知道白子矜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带这小乞丐回府,而且看白子矜脸色,也略有些急切,拗不过,只好令一小厮,另外带那小乞丐回了府。

进了城门,马车轱辘停在一小巷中,太子从马车上而下,白子谦在其面前拱手道:“殿下,何不让臣送您回太子府?”

“不必了,现如今肯定有人觉得我已死,若是我出现在太子府门口岂不是不如那些人的愿?你放心吧,待会自会有人来接应,你们兄妹二人的恩情伏曦铭记在心,不知能否请白小姐下马一见,一表感激之情?”

“太子所请子谦惶恐,只是小妹如今还未成年,不宜与外男相见,还望殿下恕罪。”

白子谦谦卑有加,也不知是恪守礼节还是故意为之,太子也不好勉强,见白子矜马车仍是毫无动静,来至马车面前,拱手之礼相对:“白姑娘相救之恩,伏曦没齿难忘。”

白子矜在马车内没有下来,只是略带笑意答道:“此乃臣女荣幸,不足殿下挂齿,如今臣女未成年,不能下车参拜,还望殿下恕罪。”

伏曦只觉得这声音宛转悠扬,似水如歌,让人倍感舒适,但明白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也未再说什么,便在这小巷中隐去了身影,白子谦见太子离开,大手一挥,驾车回了府门。

两人刚一到白府,便被白习秉叫去了书房,自然是问太子遇刺一事,白子谦也不敢隐瞒什么,将事情道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白习秉听了也是一叹:“我白家虽然是军侯之封,但这朝廷纷争从未介入,此次你们救了太子,皇上一定会为之嘉奖,你们千万注意分寸,不准和皇室中人扯上任何关系。”

“儿子明白。”

“女儿明白。”

白子谦不是贪图荣华之人,白子矜经历轮回,又怎会将眼前浮云般的富贵放在眼中。白习秉见二人表态,也满意点头。

白家不像帝丘中其他王公贵族,白家乃是白手起家,所有功劳皆是白习秉一手打出来的,所有荣宠都是皇上所赐,白习秉所效忠的不过只有皇上一人而已。

“子衿,太子有没有见过你。”

见白习秉这么问,白子矜摇摇头,白子矜有些无奈,太子又不是贪图美色之辈,哪那么容易便能看上一人呢?

想着想着便觉得有些意外,为何父亲和兄长那么在乎与皇室中人结交?真的只为不参与朝堂之争?白子矜笑笑,就此离开了书房。


白子矜顺势将事情推到了白子吟身上,宋安阳是白子吟的亲身母亲,她这么关注了解淮南王世子,还在松鹤堂当着白习秉、老夫人的面讲,别人肯定会认为他是为了白子吟着想。

宋安阳没想到白子矜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面色一冷,眼底闪过冷冷的光,不管瞬间又掩了下去,道:“母亲不是这个意思,母亲的意思是……”

可恶,宋安阳在心里嘀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子矜不但没上钩,还把自己给摆了一道。

“好了,都住口,成什么样子,开宴!”老夫人脸色阴沉,心里对宋安阳又多了一份不屑,亏她还是处之文臣之家,竟然当着儿女说出这些话,真是拿不上台面,宋家在帝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教出一个如此不懂礼数的儿女。

“是。”见老夫人发话,众人也识趣的不在说话。

宋安阳扶着老夫人做至上座,白习秉做在左侧,等老夫人坐好,罢手示意宋安阳不用伺候,兰嬷嬷伺候就行,宋安阳才坐至自己的位置,白子谦坐在白习秉的下面,白子矜坐在白子谦的下面,白子煜白子煜按长幼依次坐好。

下人将饭菜一一端了上来,摆好,老夫人先动筷子,其他人才开始动筷子,几人都只是默默地夹着菜,没人开口说话,只有白子吟,夹菜时不着边际的恨了白子矜几眼。

用完餐以后,老夫人进内堂梳洗,宋安阳等人跟着进去伺候着。

只剩下白子矜和白子吟在外面,两人对面坐着,白子矜却看都懒得看白子吟一眼,自己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白子吟气得肺都快炸了,白子矜什么态度,自己跟她同样是嫡女,竟然这种态度对她,不过转念一想,再过一会儿她就要被子里永远永远踩在脚下,白子吟心里舒坦多了。

两人中间小案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还问得见淡淡的茶香味,白子吟看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姐姐,口渴吗,这大热天的来喝口茶吧,这个是祖母特意赐给我们的茶呢。”白子吟笑得甜甜的,天真的看着白子矜,和往日完全不同。

白子矜淡淡的瞥了白子吟一眼,祖母赐的茶,白子吟特意强调这点,就是说若自己敢说一个不字,肯定给被祖母讨厌,那么就是必须喝了。

白子矜收起镯子,抬头往白子吟的身后了看,眉头微皱,像是看见了什么。

她这么一个动作,弄得白子吟一下好紧张,

“二妹妹你看,那是什么?”白子矜故意神情紧张,用手指了指白子吟的身后。

“什么啊,窗子外面能有什么东西?”白子吟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顺着白子矜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窗外什么都没有啊。”白子吟心里有些不悦,心想白子矜肯定是故意捉弄她。

她回过头来,白子矜端起一杯茶至唇边轻轻喝着,白子吟看了,心里的不悦一扫而光,既然白子矜都喝了,她也端起面前的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白子吟仰头的瞬间,没看见白子矜眼底一抹冷冷的笑意闪过。

“还是祖母这里的茶好喝,姐姐你说是不是啊,”白子吟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如同见到二皇子那般欢喜,若论讨好人的功夫,她可一点都不比白子矜差。

“嗯,二妹妹说得不错,祖母这里茶,清淡甘醇,如同山涧溪水,回味无穷。”白子矜淡淡笑着。

“妹妹也这么觉得,还是姐姐文采好,像我就说不出这种好听的话了,白子吟说话声音甜甜的,恭维着白子矜,却看见白子矜抬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还用力的摇摇头,眼神有些涣散。

“姐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白子吟假情假意的关心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知为何,有些头晕。”白子矜说着闭上眼睛,脸色有些不好。

“姐姐,你别吓唬子吟啊,”白子吟故意晃动着白子矜的手臂,怕她还不够难受。

宋安阳从内堂出来,顺道:“老夫人已经,准备去外院。”

故而作势看向白子矜,面色有些苍白,双眼垂着,再看看她面前的空杯,里面的茶水已然没了,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恐怕有人看见,赶紧掩了下去,语气有些焦急,道:“子矜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姐姐身子骨弱,怕是晒得太久,有些中暑了。”白子吟接着宋安阳吧话,娘家一唱一和。

“赶紧扶大丫头进去休息,”宋安阳朝白子吟递了个眼色,白子吟点点头,心领神会,宋安阳继续说道:“为娘这就去请大夫。”宋安阳说着往外走去。

“姐姐,妹妹扶你去休息吧。”白子吟起身,手紧紧的抓住白子矜的手臂,生怕她会拒绝,自己这样用力,让她甩都甩不开。

“那就有劳妹妹了,是姐姐没用。”白子矜说话的声音很虚弱,身子任白子吟扯着。

“姐姐别跟子吟客气了,你我一家人,妹妹照顾姐姐是应该的。”白子吟面不改色的说着违心的话。

白子矜心里冷笑,照顾?唯恐自己不够严重吧。

碧玉方才被遣了去仓库拿东西,至今未归。

白子吟与贴身丫鬟绿染和松鹤堂打一个丫鬟,扶着精神恍惚不清的白子矜出了松鹤堂白子吟在身后跟着,眼里的得意难掩。

来到悠心阁,绿染和另外一个丫鬟将白子吟扶道软榻上。

白子吟看了看白子矜脸色更难看,装作很担心的样子,焦急的开口道:“姐姐是气血不足才会晕倒的,绿染你们两个去厨房那些燕窝、红枣来给姐姐补补。”

“是,小姐。”绿染是白子吟的贴身丫鬟,白子吟的吩咐,她自然一一照做,另外一个丫鬟是松鹤堂的,又看着白子吟这么担心白子矜,自然不会说什么,也就跟着绿染去了厨房。


白子矜回到房里,有些倦了,碧玉打来热水,给她梳洗了,一头墨染的青丝的垂在身后。

“小姐,我去厨房命人给你弄点吃的吧,走了这么多路,想必也饿了,”碧玉把衣服给她披好。

“嗯,去吧,记得弄得清淡些。”白子矜拿了本书,侧卧在软榻上。

“是。”碧玉微微叹了口气,自从小姐上次受伤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从来不会错过吃饭得点而且饭桌上,必须要有她爱吃的肉,一顿没有,就吵闹着不吃饭,现在却吃得不仅少而且还很清淡,不吃肉也不吃腻的。

次日清晨,白习秉和往常也一样,早早的起床,换上朝服,去上早朝。

金銮殿上,皇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龙袍衣襟与袖口及胸口前,用金色丝线绣着龙纹图案,整个人显得霸气不凡,整个大殿也是雕漆鎏金,威严尊贵。

朝臣齐刷刷的垂首向皇上行大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大渊国,虽然君臣之间等级森严,但却不用行跪拜之礼,这是大渊国与其他国最大的区别。

“白侯,朕听说离国又有些不安分了,你可知道?”渊帝脸上没有任何任何情绪,看不出是怒还是什么情绪。

“启禀皇上,微臣也收到了消息,离国近几个月是有许多小动作,所以微臣已经拍了探子前去打探消息,我儿也正在操练兵马。”白习秉垂首拱手毕恭毕敬的向上面的人一字不漏的禀报。

“嗯,有白侯在,离国那些小把戏朕倒是并不担心,不过朕还收到奏折说近几个月江西一带多水患,百姓颗粒无收,而西北一带闹起干旱,哪里的百姓也是民不聊生,你们谁有好的法子解决啊?”渊帝看着下面的一众朝臣,等着他们开口。

“这……这……”

所有官员交头接耳,小声的讨论着,可半天了,也没人拿出个像样的办法。

“各位卿家,想得如何了,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渊帝开口询问,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良久也没人开口,于是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厉声骂到:“朕平日里养着你们,现在需要你们,一个二个尽然给朕装哑巴,如此,朕养你们何用!”

“宋爱卿,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渊帝看着下面一个约摸五十岁左右的官员,此人正是宋国公,宋国府的当家人,宋安阳的父亲,白子吟和白子煜的外公。

宋国公听见被皇上点着名,战战兢兢的上前,拱手道:“启禀皇上,这件事微臣正在与尚书大人及二皇子商讨?不过……不过目前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还请皇上恕罪。”

“哼,商讨商讨,你们已经商讨了多少日子了,一拖再拖,难不成再诚心忽悠朕不成?”

“不不不,微臣不敢,是微臣无能,还请皇上恕罪,”见皇上大怒,吓得宋国公赶紧下贵。

“哼,朕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其他人可还有什么要禀报的?”

众人沉默!

渊帝身边的赵柯赵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说道,“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听了这次话,众人赶紧垂首拱手行礼,渊帝起身离开。

下面的人齐刷刷的道“恭送皇上。”

见皇上离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陆续离开了金銮殿。

皇上来到未央宫,皇后赶紧上前福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渊帝上前,双手扶起皇后,“免礼”

两人坐下来,皇后继续开口,问道:“皇上今儿为何这么早就下早朝了,莫不是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有办法解决了?”

“哼,那老匹夫,平日里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跟我汇报,如今有事叫他们商量,一个二个一句话也不说,”皇上一提起早朝的事就一肚子火。

“皇上消消气,一切也以龙体为重。”皇后给皇上倒了西北上好的雀舌茶,然后又对坐下的宫娥吩咐道:“去,备一些糕点来。”

渊帝欣慰的看了一眼皇后,身后伸手握住皇后的手,幸好这些年来,一直有皇后在他身边陪着。所以渊帝在皇上面前都是称的我而不是朕。

忽然想起什么事,又开口问道:“赵柯,朕名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臣正在查,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

赵柯垂首立在渊帝身旁!

“尽快吧这件事给朕查清楚,堂堂太子,竟然招人暗杀,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一提到太子遇刺这件事,渊帝就怒火上心头,皇后也是满脸心疼。

“是,老奴会尽快查清楚的。”

“对了爱妃,这些日子,太子怎么样了,”皇上转头看着皇后。

“皇上放心吧。羲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上朝了,明日早朝他就可以参加了,”皇后提到太子的情况有所好转,渊帝也放心了许多。

“放心吧,我一定会给太子,给你一个交代。”渊帝握皇后的手又紧了些。

渊帝和皇后的爱情经过漫长的岁月并没有消磨掉而是沉淀出那份珍贵的感情,相互相敬如宾,互相敬爱。

“嗯,臣妾一直都相信皇上。”皇后会心一笑,继续道:“对了皇上,今儿可要留下来用早膳?”

“好”

“是,慧儿去命御膳房准备好吃食,记得一定要弄青莲鱼汤。”

“是,皇后。”慧儿垂首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白习秉回到府上,宋安阳正在给白子吟擦脸,白习秉也没去看一眼,饭都来不及吃,脱下朝服,换上自己的常服,就赶紧奔去校场。

白子谦正在操练新兵,白习秉站在一旁看着,心里甚是欣慰,脸上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一个人轻轻说道,“夫人,你看咱们得儿子长大了,一点也不输于年轻时的我,你在天有灵,也可以放心了,子谦文韬武略,将来一定会大有一番大作为,都是你教得好啊夫人!”


“公主谬赞,子矜这儿的茶自然比不上皇宫里的茶,公主不嫌弃才好,只是,不知娉婷公主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白子矜浅笑着,公主不从正门进来,不会有什么好事,莫非又是太子殿下怎么了?

白子矜心里疑略,故意将其表现在面上,伏婷自然看得出来。

伏婷放下手中的杯子,笑道:“白大小姐,可知我是如何进来的?”

伏婷这么一问,白子矜眉头微皱,这还用问,已经显而易见了,以娉婷公主的身手,躲过白子矜院子里的下人,不是什么难事,若是从正门进来的,那院子里哪能还如此安静,怕是早就热闹起来了。

她也不装傻,开口道:“公主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哈哈,白大小姐果然直爽,”伏婷笑着起身,若是其他人,为了讨好她不得罪她,肯定会说不知道,或是说公主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是从大门进来的,这白大小姐倒好,竟敢直言,也不怕得罪于她。

伏婷性子率真,不是那种作势的人,心里便对白子矜多了几分喜欢,会读书识字,能出谋划策,说话也是拿捏得当,只说她不是从正门进来的,却没说明她是翻墙闯进来的。

门外的碧玉听见动静,本来想敲门问问的的,可听见里面有说有笑的,她迟疑了一会儿,该不该敲门。

若是敲了,怕打扰小姐,碧玉明白小姐不会是那种轻浮随便的人,可若是不敲,万一小姐有什么好歹,自己怎么向夫人交代。

思虑了一会儿,碧玉还是决定轻轻的敲敲门。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碧玉的声音很轻,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打扰白子矜,更重要的是为了不让其他下人听见,免得招惹来麻烦。

听见碧玉小声询问,想必她已经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白子矜小声道:“没事,放心。”

听见白子矜的回应,碧玉便放心了。

“殿下,现在可以说您来所为何事了吗?”白子矜小声询问着。

伏婷也不卖关子了,掏出怀里的纸信递给白子矜。

白子矜不觉得的皱了皱眉,信封上一个字未写,但她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见白子矜没有接过纸信的意思,只好自己递给她,道:“有什么事别和我说。我只是个负责送信的。”

白子矜无奈,只好接过伏婷手里的信,本来伏婷欲转身走,谁知白子矜接过信便把她拆开了。

简短的几行字,大概就讲了皇上听了她的计谋龙颜大悦,和一些感谢的话。

白子矜看完笑着说,“是太子殿下有谋略,与子矜无关。”说着将手里的纸信凑到蜡烛便点燃,化为了灰烬。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办妥,那也就没本公主什么事了,打扰白大小姐了,本公主就先回去了,”伏婷说着,动作麻利的跃上窗台。

“有劳公主殿下,殿下慢走,恕子矜不远送。”白子矜颔首行了行礼。

“白小姐不必多礼,是伏婷叨扰了,说着便转身消失在白子矜视线里。”

白子矜转身回到软榻上,心想,太子果然值自己她所助,若将来继承大业,必定是个明君,这也不枉费了她一片苦心。

碧玉见屋子里没了动作,心想那人肯定走了,悬着的心也就跟着放下了。

次日清晨,白子矜起床梳洗完,习惯的到院子里走走,院子里的花已经争相盛开,老夫人爱花,所以前院和后院都中了许多不同品种的花。

下人们一大早便起来打扫院子,打理花圃,修剪枝叶,忙得不可开交。

见白子矜大早的来,也不觉得奇怪了,因为每天早上,她们这些下人起来开始打扫,大小姐便也就起来了,还习惯性的天亮都到院子里走走。

白子矜用手指轻轻划过那些话多的花边,因为是早晨,还有露水,有些凉,凉意透过她的指尖触及心房。

白子矜冷眼看着这些花朵,盘算着,过些日子,老夫人便会举行赏花大会,将会邀请帝丘王公贵族前来赏花,这是个好机会,可以实施自己的第一步计划。

虽然利用老夫人,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她也没办法,她要扳倒宋安阳和白子吟及宋国府,必须借住老夫人的人脉。

同样想借住老夫人赏花大会除掉异己的还有宋安阳,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她要趁这个机会,让白子矜身败名裂。

回屋梳洗完以后,白子矜就前往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

老人家可能是因为近日花开,整个人精神都很饱满,神采奕奕的,看着白子矜进来,赶紧挥手示意她过去。

“孙儿给祖母请安。”白子矜颔首柔柔的对老夫人说着。

“好好好,果然是大丫头懂事。”老夫人赶紧把她扶起来,脸上慈祥的笑容,让白子矜恍然想起上一世,自己惨遭陷害时候,老夫人那种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几日便被折磨得像枯骨一般,心里的愧疚感更浓。

上一世,她对谁都好,不就是期望这样一副场景吗,最后却谁都没护住,害得自己也成为路边野鬼。

老夫人六十多岁了,不过眼睛还是好使的,看过白子矜眼里的苦涩,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拉过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问道:“大丫头,怎么了,可是那宋氏又为难你了?”

刚才自己一晃神,没想到被老夫人看出来了,白子矜赶忙收起眼里的苦涩,换上笑容,回答道:“祖母孙儿没事,母亲待我很好。”

“那就好。”老夫人这才放心的把手松开。

白子吟后脚也跟来了,她虽然手脚还有伤,可是每天都得来给老夫人请安,心里窝火,又不敢不来。

“孙儿给祖母请安。”白子吟说着准备行礼,被老夫人阻止了,“好了,礼就免了,你还受着伤,来人给二小姐赐坐,”虽然老夫人不喜欢宋氏,但对她的一双儿女倒是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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