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言川结婚那日,他的白月光小产,他罚我在雪地中跪了一夜,后来我股骨头坏死,他笑着说我活该。
我这样的坏女人,就该以死谢罪。
可我真的死了,裴言川却在大雪当日三跪九叩,祈求佛祖让我活过来。
…… 和裴言川在一起的第三年,他终于说要娶我,没有玫瑰花,没有戒指,也没有烛光晚餐,只是平淡的语气,和漫不经心的眼神。
我点头说好啊!
压下心底略微酸涩的欣喜,继续埋头给裴言川织冬天的第一条围巾。
和裴言川在一起三年,暗恋他五年,一共八年,每一年我都会织一条围巾送给他。
别人流行送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但我只想给裴言川秋天的第一份温暖。
裴言川的衣帽间内,有个专门的格子,是放我给他织的围巾,今年是第八年,已经集齐了彩虹色。
我收好最后一针,然后把围巾系到了裴言川的脖子上,“本命年,今年是大红色。”
裴言川笑笑,“晚晚,我要出去一下。”
“外面冷,戴着围巾去吧!”
“好。”
裴言川站起身,很快就离开了家,我走到窗户前往下看去,他一直在拿着手机发消息。
我知道,信息那头的人是谁,苏云心——裴言川的初恋女友,也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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