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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13
进酒店时,老婆碰见领导,反手给我一耳光。

“学长,他想潜规则我,我好害怕。”

我被当成猥琐男,遭到群殴。

老婆却挽着领导的手离开。

原来,我的头顶早就是一片绿。

.当我带着浑身伤回到家时,曹姝月正穿着蕾丝吊带裙跟高文景视频,胸前的柔软几乎全露出来。

“还好有你呢,不然今天我可能就危险了。”

她说话故意拉长尾音,语调上扬。

“人家明天给你做早餐报答你嘛。”

听到声响,她将摄像头不经意的挪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我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便拿着药箱回了卧室。

关门前听到高文景问曹姝月刚刚是不是有人回来了。

曹姝月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哥啦。”

话音刚落,我“砰”地一声关上门。

拿着药酒,我看着身上的伤愣愣出神。

今天我生日,跟曹姝月在餐厅吃完饭后,她说定了家情侣酒店。

我看向她的眸色不自觉地加深,便拉着她往酒店走。

但在门口时,她猛的打我一耳光,随后扑向离我们只有三步远的高文景。

她委屈地跟他哭诉:“学长,他说我不陪他就不跟我们合作,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泣不成声。

高文景大声指责我手段肮脏,对女生不尊重。

此时我还直直盯着他怀里的曹姝月。

高文景以为我还不死心,就煽动来往的人对我动手。

在我被几个人围起来打时,曹姝月却跟着高文景头也不回地离开。

最后还是酒店的保安将人驱散把我救出来。

他还顺嘴提了一句:“你怎么得罪我们酒店的股东跟他女朋友了?”

我怔怔地问:“他女朋友?”

“是啊,他们经常来这......”保安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清,脑海里只有那句“他们经常来这”。

我带着心里的那股怒火回家。

打开门的瞬间,那股怒火成了失望的灰烬。

这时,曹姝月推开门进来。

我眼皮都没抬,开始给伤口上药。

她伸手想要拿过药酒,被我侧身躲开。

“老公,我当时也没办法嘛,你知道我在公司一直是单身,万一被传出去,我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曹姝月扯着我的衣袖,放软声音跟我说话。

听着她这个语调,我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将药酒盖上,丢下一句“我睡客卧”便走了出去。

曹姝月在背后怎样生气跺脚,我都没理。

躺在客卧的床上,心里的怒火跟失望将我搅得呼吸不顺畅。

我拿起手机给发小发了条信息后便闭上眼睛。

2.第二天一早,曹姝月破天荒地在厨房做早餐。

见到我出来,一声不响地给我端来一杯咖啡。

我知道这是她求和的信号。

她每次做错事,或者她有求于我,都会给我泡一杯咖啡。

我很喜欢喝咖啡,曹姝月那时候为了我特意去学了一个月。

所以之前无论我多生气,只要看到咖啡,我都会消气。

可这次我看到桌面上的咖啡,没有一丝想喝的欲望。

曹姝月拎着一个保温盒走出来看见咖啡原封不动的在桌子上,立刻紧皱眉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保温盒,懒懒地开口:“今天不喝咖啡。”

曹姝月留意到我目光,连忙开口:“这不是你的,要吃自己去做。”

我伸了个懒腰,“没打算吃你的。”

然后在曹姝月意味不明的目光下穿鞋子出门。

我所在的公司是她所工作的公司的甲方。

曹姝月说不想让别人说她假公谋私,想要隐婚。

我答应了。

可她签的订单都是我找关系疏通的。

曹姝月靠着这些订单在他们公司立单身女强人人设。

这还是之前跟他们公司一位同事闲聊时,他告诉我的。

他还说曹姝月靠着这个人设,跟他们部门主任打得火热。

他们部门主任也是老熟人。

曹姝月大学时暗恋的学长。

我因为这件事回家沉着脸质问曹姝月。

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研究着自己新做的美甲,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又没跟他干什么,你要是介意,我们就离婚。”

离婚,是曹姝月拿捏我的手段。

只要将这免死金牌亮出来,我就俯首就缚。

结婚的第三年,她在公司当上副主任,我便提议公开我们的关系。

当时曹姝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拉着我的手撒娇:“老公,现在公开,别人就会怀疑我之前签的单子都是靠你的。”

“我不想在外被人说闲话。”

我也答应了。

曹姝月性子比较要强,我私底下给她找关系的事,并没有让她知道。

那位同事笑我是护妻狂魔。

我那时候笑着说:“爱人如养花,我只是想让她那朵花开得更好看。”

只是我没想到她这朵花会盛开在别人身下。

3回到公司后,我跟老板申请去非洲的新公司。

老板闻言愣了一下,迟疑地开口:“你舍得你家的玫瑰花?”

“去了非洲那边,辛苦不说,而且没有三五年是回不来的。”

我在这个公司工作了快十年。

当初公司开第一家分公司时,老板便打算让我去管理。

但我拒绝了。

因为那时候的曹姝月很依赖我。

当我跟她提起公司派我外出公干时,她脸上的笑脸僵硬了。

一向要强的曹姝月红着眼眶问我一定要去吗?我心疼的搂着她,跟她保证我离开她的。

她这才破涕为笑。

之后公司陆陆续续开了五家分公司,我也就拒绝了老板五次。

前两天老板象征性的问我这次分公司的事。

我当时也拒绝了。

那时候老板问我为了一个女人值吗?

我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跟他说这是我想要的幸福生活。

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已经没什么牵挂了,还是钞票比较可靠。”

我黯然而自嘲地开口。

老板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拍拍我肩膀安慰道:“跟错的分开,才会遇到对的。”

我用力地搓了搓脸,没说什么。

老板让我去把工作交接一下,等他通知。

接下来的时间,我没有像往常那般经常给曹姝月发消息,跟她唠唠叨叨。

之前哪怕她很少回,我一个人也可以自导自演地说一天。

现在不用等她消息,我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到下班前,我已经整理好一半的事情了。

在我刷抖音等下班时,收到了曹姝月的消息:“下班早点回来。”

这还是她这一个月来第一次主动给我发消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加班的时间比之前多出一倍。

而且说在公司通宵写方案。

第二天回来时,身上却带着一股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我曾不解地问她:“怎么加班身上会有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曹姝月眉头微蹙地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我拼命加班还不是想让我们的小家庭过得更好。”

“你却这样怀疑我,那这样生活在一起还有意思嘛?”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我当时以为是我说错话,让她伤心了。

现在想起,应该是我说穿了她的秘密。

曹姝月心虚,才不自觉的提高声音。

我下班后,没有第一时间回家。

而是跟同事出去吃了个饭,才慢悠悠的回去。

曹姝月期间给我打无数个电话,我都没接。

同事都说我脾气大了,敢不接老婆电话。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4.推开家门,曹姝月脸色铁青地坐在客厅看着我。

要是以前,我看到她不开心,肯定会第一时间抱着她轻声哄。

会费尽心思地让她高兴。

可现在,我只是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句怎么还没睡就去洗漱。

在我洗漱完出来后,曹姝月喊住我,语调冷漠。

“苏锦文,你什么意思?

不是让你早点回来吗?”

“你在闹什么脾气?

还在为你生日那天事情生气?”

“我都跟你认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没有生气啊。”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又不是围绕你一个人转的。”

曾经自己说过的话回旋镖般飞向她时,曹姝月沉默了好久。

最终“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

我没在意,窝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后便去客卧睡觉。

跟曹姝月刚在一起时,我们就约定好每个星期都要一起看一部电影。

可自从高泽文来到她公司后,这个约定就作废了。

这天晚上,我没有想象中的彻夜难眠。

反倒是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

接下来的几天,曹姝月都早出晚归。

高泽文出现在她朋友圈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以往是隐蔽的出现,如今是光明正大地出现。

我知道,她是在气我,也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没有像以前那般问她跟高泽文的关系。

以前高泽文是我心底的一根刺。

现在已经被我拨出来,连带曹姝月一起拨出来。

在老板通知我去非洲日期那天,曹姝月发信息让我回家吃饭。

冷战的这些天,我逐渐跟朋友们恢复了联系。

没有像以前那样天天待在家里等她回来,有时候甚至比她更晚。

对她偶尔穿着别人衣服回家的事也不在意。

我感觉自己活得比之前轻松多了。

看着她发来的信息,我想着这次顺便跟她提离婚的事,便答应了。

下班后,我特意买了一些菜回去,想着双方好好聊聊。

当我推开门时,曹姝月已经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

跟曹姝月结婚八年,我第一次见她穿围裙。

但她端出来的菜,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

我看着满桌子的川菜,心里一片涩然。

5.“站在那干嘛,赶紧来试试。”

曹姝月见我站在客厅不动便招呼我过去。

“今天什么日子?

做这么多菜。”

她说:“你生日那天不是让你生气了吗?

给你认个错。”

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心时,她又说:“过两天是学长生日,你顺便给我试试菜。”

我心里对她最后一丝不舍也随着这句话消失。

放下刚拿起的筷子看着她。

曹姝月疑惑地望着我。

如果是在我生日前,她给我做这一桌子菜。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哪怕是我吃不了的川菜,我都会无比兴奋。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嘲讽地笑了一声,“主要是让我试菜,认错才是顺便的事吧。”

曹姝月眨了眨眼,“这有什么区别吗?”

是啊,在她心里没区别。

只要跟高泽文有关的事,我都要靠边站。

我冷声地说:“曹姝月,我不能吃辣的东西。”

她脸上一僵,像是现在才想起这件事。

结婚前,曹姝月说想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为了她这一个想要,我拼命去应酬。

在酒桌上签下一个又一个的合同,换来了这个房子。

也就是这样,我的胃经常出毛病。

不能吃辣的,不能喝冰的。

曹姝月之前经常心疼地抱着我落泪。

现在,我却成了她给高泽文做饭的试菜员。

“学长喜欢吃川菜,肯定是以寿星公为先。”

我直接拆穿她,“是以高泽文为先吧。”

曹姝月闻言立刻炸了。

“苏锦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好心给你做菜,你却这样说我。”

“那这日子什么盼头呢?

离婚吧!”

等她说完,我朝卧室走去。

曹姝月见状得意地说:“你又要送什么给我认错?

每次都惹我生气,然后.....”她话还没说完,我便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她面前,笑着说:“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你看一下没意见就签了吧。”

6.曹姝月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苏锦文,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为了我做了一顿川菜,你就要跟我离婚?”

随后不等我说话,她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不屑地开口:“你不就是吃醋吗?

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泽文只是我的学长,你还要无理取闹吗?”

我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红印子,轻笑着说:“你脖子上的红印子挺好看的。”

其实,我回家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曹姝月脖子上有个吻痕。

只是我想着反正都要离婚了,就没提。

没想她还狡辩说他们是只是朋友。

曹姝月眼底闪过一丝慌张,硬着脖子说:“公司蚊子多,被蚊子咬的。”

我看着窗外呼呼呼响的狂风,心里觉得真没意思。

撒谎也不想一个靠谱一点的理由。

也怪我自己,是我之前的退让给她一种我很好敷衍的感觉。

我垂眼,随意般地开口:“随便你怎么想,离婚我是认真的。”

曹姝月还是不信。

因为我之前为了不离婚,甚至跪在她面前认错。

哪怕不是我的错。

只要是她生气,都是我的错。

现在我突然答应离婚,她也只是觉得是我在逼她低头。

是我的包容,是我对她的爱给了她欺骗我的底气。

这天晚上,我们最终不欢而散。

第二天,我跟老板请了两天假。

老板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

今天是高泽文生日,曹姝月一大早就精心打扮好出门。

最近这几天,我注意到很多之前没有留意的细节。

过去我不会想到曹姝月会有背叛我的一天。

我将行李箱找出来,开始收拾东西。

看着生活了五年的房子,我一时无从下手。

我跟曹姝月是大学毕业后的一次同学聚会后在一起的。

她喜欢高泽文的事,我也听过了。

但我没当回事。

觉得他们两个要是可以在一起就没我什么事了。

这个家是我们结婚前买的。

虽然不大,但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我爸妈很早就离婚,我小时候都是在不同亲戚家生活。

从小的寄人篱下,让我对这个家特别上心。

从硬装到软装,我都参与了。

从卧室里的床到阳台上的一棵草,都是我精心挑选的。

突然让我从这里带某些物品离开,一时之间让我无从下手。

想了很久,我决定什么都不带走。

既然要放弃这段感情,那这些回忆就都留下吧。

我只是将自己的贵重物品都装进行李箱。

刚将行李箱关上,老板给我发来消息——“机票订在了三天后的晚上。”

“那天公司刚好有一个宴会,顺便给你送行。”

7.曹姝月晚上十二点多回来时,我刚看完一部电影。

之前我特意列了一个清单,里面有我跟她喜欢的电影,本想着是一起慢慢看完。

如今我把清单里她爱看的删掉了。

曹姝月突然坐在我旁边,醉醺醺地挽着我的手:“老公,你今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你这几天对我好冷淡,我好不习惯。”

我将手抽了出来,疑惑地问:“你不是跟高泽文玩得挺开心的吗?”

我吃饭时看到她发朋友圈:“学长生日快乐,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了。”

配图是她跟高泽文的贴脸照。

曹姝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继续跟我撒娇:“那不是逢场作戏吗?

他是我现在领导,我给人家过个生日也不过分吧。”

从曹姝月进门我就知道她是装醉的,我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曹姝月见我没说话,便当做我不在意那件事,眨了眨眼睛继续开口:“老公,我们部门这个月业绩不达标,听说你们公司最近有个大项目需要供应商,你帮我个忙呗。”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她:“你们部门业绩不达标也是部门领导的事,跟你这个副主任有什么关系,更别提你还是个销冠了。”

“我看你是心疼高泽文吧。”

曹姝月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将事实说出来,面子一下子挂不住了。

“大家都是一个部门,互相帮忙怎么了!”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又不是你的钱,你这么斤斤计较干嘛!”

我看得跟她吵,起身准备回房间。

“吴锦文,我告诉你,要是你不帮这忙,那份离婚协议我签定了!”

曹姝月见我不肯松口,马上就生气了,“你以后哭着求我都没用!”

“嗯,你现在就签,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

说完我就关上客卧的门,不理会她是什么反应。

我躺上床,曹姝月就在门外踢门。

“吴锦文,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态度这么嚣张!”

“吴锦文,你出来!”

我没搭理,带着耳塞就闭眼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曹姝月已经不在家了。

那份在茶几上放了几天的离婚协议,她已经签了名。

我中午约了发小见面,说我之前让她查的东西已经有结果。

尽管我已经有心理准备,可看到实际证据时,内心还是会有密密麻麻的痛感。

发小递给我两个文件袋,里面装着曹姝月这三年的出轨证据。

她临走前,撇了撇嘴跟我说:“之前就跟你说那女人不靠谱,现在你头顶已经绿到发光了。”

我拿着资料袋回家,想找曹姝月对峙,但好像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两天,曹姝月一直都没有回来。

她在等我向她服软。

但我只是默默地在家将属于我的痕迹抹干净。

再次见到曹姝月是我准备出发去非洲那天,在我们公司的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