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全局》,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口!”大长公主一声断喝,止住了陆佑宁的话。“你竟是疯魔了,这般胡诌的话也说得出口。”陆晚已经与睿王定亲,这样的胡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可即便这样,大家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屋中央的陆晚,打量、探究、怀疑、鄙视,如一把把利刃,要将她戳穿。一旁的兰草全身绷紧,几乎快晕厥过去。她再愚钝,在看到自家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万一被大家知道,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唯有死路一条……叶氏虽心疼女儿,却也知道陆佑宁方才的话太失分寸,连忙拉着她跪下给大长公主请罪。“母亲息怒,宁儿一时失言,实乃无心之举,还请母亲勿怪。”陆佑宁也被大长公主这声厉叱惊得回过神来,眼泪涮的一下就滚下来了。“祖母,宁儿知错了……不过是恰巧看到大姐姐昨日晌午在厢...
《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全局》精彩片段
“住口!”
大长公主一声断喝,止住了陆佑宁的话。
“你竟是疯魔了,这般胡诌的话也说得出口。”
陆晚已经与睿王定亲,这样的胡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可即便这样,大家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屋中央的陆晚,打量、探究、怀疑、鄙视,如一把把利刃,要将她戳穿。
一旁的兰草全身绷紧,几乎快晕厥过去。
她再愚钝,在看到自家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万一被大家知道,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唯有死路一条……
叶氏虽心疼女儿,却也知道陆佑宁方才的话太失分寸,连忙拉着她跪下给大长公主请罪。
“母亲息怒,宁儿一时失言,实乃无心之举,还请母亲勿怪。”
陆佑宁也被大长公主这声厉叱惊得回过神来,眼泪涮的一下就滚下来了。
“祖母,宁儿知错了……不过是恰巧看到大姐姐昨日晌午在厢房出现……怕万一、万一……”
陆佑宁看似在认错,实则言语间还是在抹黑陆晚。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一个小小庶女,竟能嫁给睿王那样一个光风霁月之人。而自己,明明是上京第一贵女,竟只能配与李翊那样不知羞耻的莽夫,老天实在不公!
听了陆佑宁的话,大长公主朝陆晚看过来,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双眸里隐然浮现杀气!
若真的如陆佑宁所说,与翊王私通的人是陆晚,那么,她非但不能嫁给睿王,还会得罪皇家,给镇国公府引来塌天大祸!
这样的祸女,唯有杀之,才能保全大局……
几乎一瞬间,一向杀伐果断的大长公主心中就有了主意。
那怕隔着距离,陆晚也清晰察觉到大长公主眼神里的杀气,她太清楚她这个出身皇家的祖母手段有多厉害,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她回头看着陆佑宁,淡定道:“若按妹妹的说法,妹妹昨日也在厢房出现过,是否也要被误会成与翊王私通?”
“你……”陆佑宁没想到自己会被陆晚倒打一耙,一时间竟驳不出话来,气得满脸通红。
陆晚朝大长公主恭敬一福,道:“昨日祖母大寿,孙女亲抄了《吉祥经》去小祠堂焚烧为祖母祈福,因此才借路东厢。”
陆晚神情坦然。
大长公主紧盯着她,见她一脸从容,不见半分心虚慌乱,顿时松下神情,转而对陆佑宁责难起来。
“你堂堂大家闺秀,毫无根据的事张口就来,殊不知胡言乱语会给府里惹来多大的祸事,平日真是太纵容你了。”
“方才的话,若有谁敢传出去半句,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大长公主虽气恼陆佑宁口不择言,但到底舍不得处罚她,只严令大家不许将方才的话传出去,而后挥手不耐的让大家退下。
叶氏连忙领着大家退出来。
众人一走,屋内安静下来,大长公主盯着走在人群最后面的身影,眸光渐冷。
金嬷嬷走上前去,轻问:“公主在看什么?”
看着背影消失在回廊折弯处,大长公主收回目光。
“你不觉得,二丫头最近有些反常?”
金嬷嬷有些不明白:“公主说的是?”
大长公主闭了闭眸子,“她一向呆蠢,遇事说不出半句话来。可方才却三言两语就问住了宁丫头,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金嬷嬷将泡好的参茶放进她手里:“这是好事,以前还担心她拴不住睿王,守不住睿王妃的位置,如今看来,倒不必担心了。”
大长公主沉吟片刻,吩咐道:“你亲自去祠堂问清楚,她昨日晌午可是去过?都干过什么?”
金嬷嬷一怔:“公主不相信二姑娘?”
抿下一口参茶,大长公主冷然道:“不过一个贱婢生的贱种,品性能好到那里去?况且她捉住睿王与沈鸢私通,能隐忍不发,单凭这份心机,不得不防!”
等她坐定,大长公主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
方才那些话,大长公主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早在离宫回府的马车上,金嬷嬷就将陆晚威胁国公爷要将孟姨娘抬做平妻的事,同大长公主汇报了。
等大长公主回到府上,陆继中也来到上院,状告陆晚的大逆不道,并在母亲面前,再三表示自己决不会扶孟氏做平妻。
大长公主见儿子态度决绝,不舍得为难他,但此事若传出去,外人就会说国公爷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所以思来想去,只能由她出面,逼陆晚主动放弃这个念头。
若是她不知好歹,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像儿子说的那般,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如此,她与金嬷嬷联手,故意在陆晚到来之时,将这番话说给她听。
果然,陆晚坐定后,除了禀告宫里的事,只字不提孟姨娘的事。
见此,大长公主明白方才的敲打起了效果,不免得意笑了。
她就知道,这个小庶女,自小被扔在痷堂里,与那孟氏并无几分感情。此番突然提出要为那孟氏抬身份,只怕也是为自己打算,想要摘掉庶女的身份,自抬身价,那里会是真的想为生母出头?
如今被她一番敲打,她哪里敢得罪镇国公府和她这个祖母,孰轻孰重一番比较下,自然瘪了声,偃旗息鼓……
大长公主想到此番到底是她帮陆家摆脱的危急,那怕做给皇上与贵妃看,她也得赏她点东西,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安抚。
所谓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正是如此。
她让金嬷嬷将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是一整套金灿灿的头面首饰。
“此番你立下大功,这是祖母赏你的。你父亲与你母亲的赏赐已送到你院子里去了,你好好收着,就当给你添嫁妆了。”
陆晚推辞几下后,怯怯的收下。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大长公主不由又想起她先前在宫里威胁镇国公的事来,人前人后两副模样,倒让她看不明白了。
但她绝不容许有人在她面前耍花招,是人是鬼,试过便知。
“还有,你父亲同我说,要给你姨娘立牌位,你意下如何?”
陆晚不再提孟氏的事,她倒要故意提出来说,只给牌位,不抬身份,看她是何反应。
陆晚听了,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大长公主眸光一沉,杀气骤然而生。
她正要开口,却见陆晚起身在她面前跪下,流着泪哽咽道:“孙女不孝,之前因记恨父亲打我,一时猪油蒙了心,竟想法子故意为难父亲……”
大长公主眉头轻轻一挑,原来如此。
陆晚擦着眼泪羞愧道:“方才在外面,孙女听到祖母的话,如醍醐灌顶,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犯下大错……”
“父亲先前打我也是为了我与睿王的事着急,祖母又处处为我着想,可惜我一时糊涂,竟做出猪狗不如的事,还请祖母责罚!”
眸中冷意渐渐散去,大长公主终是满意笑了。
她示意金嬷嬷扶陆晚上起身,慈爱道:“父女那有隔夜仇?你既然知错了,祖母那会舍得罚你?你只记住,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只会盼你好,绝不会害你的。”
陆晚抽噎着应下,恭敬道:“姨娘牌位一事,孙女觉得不宜进宗祠,因为她没有生过男嗣,于礼不合,给她在常华寺供奉就好,那里地方清幽,我去拜祭也方便,”
闻言,陆晚不由想起替他拔下的那枚浸毒梅花镖,想来上面的毒不简单。
如此看来,画舫上的大火和那刺客,都是冲着翊王去的。
他那样的人,被仇家寻仇倒不稀奇。
只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捡回性命……
但不论他是生是死,与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之前欠了他的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替他拔了毒镖,算是还清了。
到了这一刻,陆晚反而庆幸当时他没有答应带她一起逃命,不然又得欠他的。
如今该了的都了了,她与他之间,终于彻底两清了……
养了两日,陆晚就大好了,可府里的气氛却紧张压抑起来,好似乌云压顶,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因着是陆家安排的游湖,如今出现意外导致翊王受伤不醒,天家震怒,首当其冲要问罪陆家。
虽然有大长公在中间担着,但从翊王出事开始,镇国公陆继中就与世子陆承裕一直跪在宫里待罪,大长公主也顾不得年迈体弱,日日往返宫中亲自侍疾。
叶氏也不敢闲着,整日整夜领着阖府女眷跪在小祠堂,焚香祷告,求列祖列宗保佑翊王早日苏醒脱险,保陆家无虞……
到了第三日,终于传来好消息,翊王醒了。
众人终于不用在祠堂跪着了。
陆晚搀着兰草的手艰难的往青槐院挪。
连跪了三日,她膝盖肿得像个馒头,身子又累又困,只恨不得立刻扑到床上大睡一场。
可不等她挪出祠堂,金嬷嬷迎面急步走来,道:“二小姐,请随老奴即刻进宫。”
马车里,陆晚忐忑的问金嬷嬷,召她进宫所为何事?
她心里惶然,断定是李翊召她进宫的,因为除了他,宫里无人识得她。
李翊此人,性格阴晴不定,又乖张难测,万一他还记恨着上回她威胁他,不肯帮他拔毒镖一事,要报复她怎么办?
金嬷嬷见她惶惶不安,知她素来胆小,于是道:“别怕。太医院说翊王殿下此番能保住性命,得益于后背的毒镖拔得及时,上面的毒尚未渗入骨髓。翊王说是你替他拔的镖,皇上与贵妃娘娘要嘉奖你。”
陆晚一怔,这却是她未曾想到的。
金嬷嬷想到陆家眼下的危急,对陆晚道:“虽说如今翊王已脱险,但这份罪责我们陆家推卸不掉,国公爷与世子爷如今还在殿前待罪呢,待会若皇上要给你赏赐,你可知道怎么做?”
这是要她替陆继中父子求情?
陆继中那一巴掌还历历在目呢……
陆晚心里一片冷然,面上不置可否,只轻轻点了点头,金嬷嬷以为她答应了。
马车很快到达宫门,金嬷嬷领着陆晚径直往乾清宫去。
李翊受伤送进宫后,皇上爱子心切,将他留在自己的寝宫养病。
一入宫门,熟悉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陆晚手脚不觉僵硬起来,上台阶时,差点绊倒。
金嬷嬷连忙扶住她,心里忍不住暗暗摇头——不愧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庶女,哪怕回到府上两年多了,还是这般畏畏缩缩,与嫡女出身的陆佑宁差远了。
她指着前面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对陆晚叮嘱道:“那就是乾清宫了,天子寝宫,进去后,你跟紧我,千万别出差错了。”
金嬷嬷担心她殿前失仪,可她哪里知道,她眼里瞧不起小庶女,对眼前的一切,非但不陌生,还熟悉得很。
说罢,兰贵妃朝晋帝欠了欠身,道:“臣妾中午要款待客人,就不服侍陛下用午膳了。”
晋帝颇是无奈,苦笑道:“我也守了儿子好几日,却不见你谢谢我?”
堂堂一国之君,竟似在向贵妃撒娇抱怨,落在一众宫女奴才眼里,众人不觉惊愕住了。
陆晚倒一点都不稀奇,因为晋帝,一生最爱的就是这位兰贵妃。
但偏偏这位出身民间的兰贵妃,性子孤僻寡淡,并不太将他的宠爱放在眼里。
可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晋帝越是对她爱不释手,别的后妃是抢着争宠,到了她这里,却是晋帝想在她的尚梨宫吃顿饭,都得看她的眼色。
就像此刻,哪怕晋帝这般示好,兰贵妃也无动于衷,淡然道:“陛下既然劳累了,就好好休息,臣妾不打扰了。”
说罢,也不管晋帝同不同意,起身拂然离开。
兰贵妃住的尚梨宫地势偏远,陆晚跟在她身后一路行去。
看着眼前身姿如兰的美妇,她不禁想起关于兰贵妃的一些轶事来。
这位兰贵妃,不但最受晋帝宠爱,也是后妃当中,最有争议的一位妃子。
她出身民间,在遇到晋帝之前,已嫁作人妇,还育有一子。
当年,晋帝微服私访时偶遇到她,第一眼就惊为天人,奈何佳人已为人妇人母,晋帝只得打消念头,黯然回京。
后来,兰贵妃的前夫与当地乡霸发生争执,那乡霸竟将前夫与儿子推下山崖,父子二人双双遇害,兰贵妃为了替夫君儿子申冤,孤身来到上京状告乡霸,于是又与晋帝重逢了。
重逢之后,晋帝再难掩心中爱意,也怜她孤身一人太过可怜,就不顾太后与众臣的反对,执意将她带入后宫,封为兰嫔。
没过两年,兰嫔为晋帝生下皇四子,晋帝欢喜不已,封她为妃,后又晋为兰贵妃……
上一世,陆晚嫁给晋帝做冲喜皇后后,鲜少在后宫见到这位兰贵妃,有人说李睿当太子后,他的母妃荣妃因一直妒恨兰贵妃专房专宠这么多年,所以在执掌后宫后,就将兰贵妃软禁在尚梨宫。
再后来不久,就传出兰贵妃薨逝的消息……
坊间曾有谣传,说翊王最后领兵造反,是为替兰贵妃报仇。
可据陆晚所知,翊王与兰贵妃的感情并不要好,母子间多有嫌隙,不然为何李翊常居北疆,除去圣旨诏他回京,他从不主动回来看望母妃,甚至连兰贵妃最后离世,他都不曾回来……
“陆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觉间,陆晚已跟着兰贵妃来到了尚梨宫,兰贵妃令人摆好午膳,等陆晚回过神来,身边的宫人已被悉数挥退,偌大的暖阁里顿时只留下她与兰贵妃两人。
陆晚敏感察觉到,兰贵妃今日请她过来用膳,恐怕不单是酬谢她这么简单。
果然,宫人们一撤,兰贵妃就盯着她问道:“那日在船上,陆二姑娘可有看清那刺客相貌?”
陆晚心口一颤,顿时不安起来。
兰贵妃这般问她,难道是知道那日出事时,李翊与她在一块?
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李翊是在她的房间里遇到的刺客,否则就等同于告诉大家,李翊与她关系非同一般……
不等她想好措辞,那兰贵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不必瞒我,我知道翊儿当时与你在一起。我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听说翊王还单独见了你,他同你说了什么?”
陆晚局促的捏紧袖袋,摇头:“没说什么。”
袖袋里明显藏着东西。
李睿眸子一冷,假意去拉她的手,却在碰到她袖口时,用力一抖,里面果然滚出一样东西来,‘叭嗒’一声细响,掉在了地上。
陆晚惊呼一声,连忙抢上前去捡,可李睿眼尖,早已一眼认出那东西,正是李翊常年戴在右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
“本王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
“表哥误会了,这东西不是给我的……”
李睿心里积攒了一天的怒火,再难压抑。冷冷凝着她,他右手搭上左手手腕,缓缓转动着。
陆晚太熟悉他这个动作,上一世,他诛杀聂湛和她腹中胎儿时,就是这个动作。
陆晚不退反进,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慌乱解释道:“表哥,这是翊王托我带给三妹妹的……原是他们私相授受,于礼不合,为保三妹妹名声,所以我才不敢同你说,可如今被你发现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睿神情一怔,这却是他没想到的。
陆晚拿着扳指向他求教:“此事颇是难办,我正为此发愁。表哥既然知道了,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李睿盯着她:“这有什么难办,你将它交给三表妹就是。”
陆晚蹙眉:“表哥有所不知,翊王昏迷不醒时,母亲曾提议让三妹妹跟着祖母一起进宫侍疾,谁料三妹妹大发雷霆……”
“我瞧着,三妹妹似乎并不中意翊王。所以这个扳指,我怕送不出去,反而还会惹三妹妹恼我——你说我要怎么办?”
进宫侍疾这件事,陆佑宁早已告诉了李睿,当时,满心委屈的她,在他面前哭诉了好久,并发下重誓,此生绝不嫁给李翊。
如此,倒再次验证陆晚没有撒谎骗他。
瞬间,李睿心里的怀疑如洪水退潮般,消散开去。
李翊那样目中无人的一个人,怎会看上这个木讷呆傻的小庶女,他几番故意接近她,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
脸上终于恢复霁颜,李睿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子,亲昵道:“既然知道送不出去,自然就不送了。”
……
回到睿王府,已是夜深。
睿王来到书房,谋士徐志将一张拟好的吉日名单交给他过目。
“殿下,这是钦天监择选出的下聘吉日,殿下觉得哪天合适?”
看也没看名单一眼,李睿抬手将它放至烛火上,任其被火苗吞没。
“殿下……”徐志却看不明白了。
“交给你一个差事,想办法替本王解了这桩婚约,速办!”
李翊已主动向陆佑宁示好,他不能再等了。
上回陆佑宁来找他哭诉,不单说了家里逼她进宫侍疾的事,还第一次同他挑明了心意,要他退了与陆晚的婚事,改娶她进门。
虽然陆佑宁发誓不嫁李翊,他却怕父皇赐婚——父皇爱屋及乌,一直对那对母子格外偏爱,若是李翊去求他,父皇定会依他。
所以,他要抢在他之前,定下与陆佑宁的婚事。
那么,陆晚这颗无用的弃子,就要想办法甩掉了……
不到三日,孟氏的牌位就供奉好了。
一大早,陆晚带着抄好的经书坐马车往常华寺去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达常华寺,在住持的引见下,来到孟氏的牌位前。
牌位上的油漆尚未干透,陆晚将经书焚上,心里默念:“不用多久,我就能为你申冤了。你若泉下有知,保佑我快些找到阿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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