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只喜欢莞莞一人,其他女子在我眼中不值得一提。”他面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哼,我才不信呢,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她冷哼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双颊鼓起,看起来气鼓鼓的,更加娇俏可爱了。那林小姐也是无能,人都送上前了,下了药也不上,结果把他给放回房间里,害她遭了殃,她气鼓鼓的吃东西,脸上表情变化多端。魏尘衡看着有趣,心头一软,轻笑一声,“为什么不信我,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可靠吗?”正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可靠了。她眨了眨眼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问道:“那夫君觉得莞莞靠得住吗?”魏尘衡忍俊不禁,润声道:“这世道无需女子自立,莞莞如何能让我依靠?”“我觉得夫君说的不对。”宁莞莞反驳道:“如果铲除这封建礼教,废除那些压迫女子的糟糠礼数,...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我只喜欢莞莞一人,其他女子在我眼中不值得一提。”他面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哼,我才不信呢,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她冷哼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双颊鼓起,看起来气鼓鼓的,更加娇俏可爱了。
那林小姐也是无能,人都送上前了,下了药也不上,结果把他给放回房间里,害她遭了殃,她气鼓鼓的吃东西,脸上表情变化多端。
魏尘衡看着有趣,心头一软,轻笑一声,
“为什么不信我,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可靠吗?”
正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可靠了。
她眨了眨眼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问道:“那夫君觉得莞莞靠得住吗?”
魏尘衡忍俊不禁,润声道:“这世道无需女子自立,莞莞如何能让我依靠?”
“我觉得夫君说的不对。”宁莞莞反驳道:“如果铲除这封建礼教,废除那些压迫女子的糟糠礼数,让女子能堂堂正正的出行、读书、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女子可不一定不如男子。甚至能顶起一片天,到那时候,这世间的所有女子都靠得住!”
魏尘衡怔了一怔,心下有些错愕,没料到宁莞莞竟然有如此大胆的想法,他从小所受的教育是,女子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应当三从四德,女子应当妇嫁从夫夫死从子,女主应当是弱小的一方,顺从的一方。
从未想过女子还能成为依靠的对象。
就连他的母亲,魏府中的女眷们,也从未有过这种忤逆的想法。
“所谓的礼教,不过是对女性的压迫和束缚。若是男女平等,女子未必不如男。夫君说是吗?”
他顿了顿,竟然觉得无言反驳。
“夫君若是不认可也无妨,莞莞只是见过这样一个平行世界,没有尊卑之分,只有男女平等,以及婚姻自由。”
魏尘衡愕然,问:“真有这样一个世界?”
宁莞莞垂眸,低声道:“那也只是野史而已,莞莞无意中看到,觉得有趣。让夫君见笑了。”
“我不否认史书上有很多优秀的女性人物,她们做出了很多成就。”
“夫君是认可我的观点了?”
“我尊重莞莞的想法,也会试图去理解莞莞。”
魏尘衡的眸光温柔,温声道:“在我这里,莞莞永远可以做自己,不必受那些封建礼教的压迫和束缚,你想出行、读书、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都可以。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她抬眸望着他,只见他灼灼桃花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来,透着欢喜,透着真诚,让整个人变得跟平时很不一样。
若是说她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魏尘衡太温柔了。
温柔到她差点就溺死在他如海浪般波涛汹涌的情意中。
“夫君为何对我这么好,于你而言,我只不过是丞相大人送到将军府的谄媚之物而已,身份卑贱,不值得夫君的真心。”
他黑瞳熠熠,认真答道:“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早已将你当做自己的妻子。”
她抬眸望他,从未想过妻子这个词会从他口中说出。
不是妾,而是妻。
他温柔的执起她的小手,粗粝带着茧子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
“你已嫁我为妻,便是我魏尘衡一生的妻子,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切勿自轻自贱。我不愿再听你觉得自己身份配不上我的那种话了,明白吗?”
她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问:“可若是换作是别人呢,当初被丞相大人选中的人是别人呢,夫君也会这样待她吗?”
他闻言,顿了一下,眉头轻蹙,像是有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响答道:“不会。”
“夫君为何会这样肯定呢?若是嫁入魏府的姑娘貌若天仙,长得比我还要好看呢?”
魏尘衡淡声道:“莞莞觉得,我身处这个位置,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吗?无论是公主,还是表妹,或者是昨日的林小姐,我又怎会不知她们心中所想呢。”
“那夫君心中又是如何想的呢?”
他沉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本就无所谓。此时丞相大人借着圣上之手赐婚,无论是谁嫁入我府中,我都得受着担着,只是不会投入那么多心思。可……”
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脸上情绪暗动,哑声道:“我本意是将你留在府中,就此别过。只是那日别离,不知怎的,看到你哭,心中有些难受----”
“夫君是那个时候对我起了怜悯之心?”
他潜幽的眼眸深邃清淡,神色有些惘然,“大抵是吧,我也分不清那种情绪,只是不愿意看到你哭。”
他轻笑:“你只能被我欺负哭。”
她脸红了一下,清亮的日光落在她半边脸上,给她增添了一丝柔美。
“莞莞刚提到的那个世界,婚姻自由是什么样子的?”
宁莞莞没料到他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大有追问到底的势头,于是答道:“婚姻自由只指男女双方自愿、平等、相爱的情况下,可以结为夫妻,尊重、爱护、忠诚对方。在婚姻自由里面,没有买卖、包办婚姻,也没有人会干涉婚姻。”
她悄悄抬眼看魏尘衡,望进他幽深的眸子中,“最重要的是,一夫一妻。”
魏尘衡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莞莞向往这样的生活吗?”
宁莞莞斟酌言辞,“夫君别取笑莞莞了,一夫一妻制在大晋王朝里本就是痴心妄想。若是圣上又一道圣旨下来,夫君难不成想抗旨?”
他黑眸沉沉,晕开笑意,“有何不可?”
她一时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今天谈及的话题过于沉重,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内,但是经过这一番试探,她能察觉的出来,魏尘衡心里是有她的一席之位的,不仅仅是因为欲望,这让她感觉有些欣慰。
两人用完午饭,这才姗姗下楼,阿生已经吩咐其他人,将马车备好,细软也收拾妥当,车队继续向北边出发。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宁莞莞觉得眼下这剧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原本她占据了绝对的地位,可以去征服魏尘衡。
可现在的情况变成了,魏尘衡天天欺负她。
而且还是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欺负她。
这真的是那个禁欲薄情的常胜将军吗?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被魏尘衡这么一番折腾后,宁莞莞累的瘫在他怀里,现在别说跟阿生聊风土人情了,她连眼睛都不想抬。
她慵懒的在魏尘衡怀里装睡。
在脑海中已经把系统召唤出来了。
宁莞莞:统子!粗来!
系统:宿主,来啦!
宁莞莞:我吃了生子丹,再加上这几日,比较勤奋,这应该能怀上了吧?
系统:宿主,你们何止勤快啊!简直是过度!要克制啊,宿主!
宁莞莞脸一红,怒斥:是我想吗。你作为系统,管管魏尘衡啊,是他自己非上杆子!
系统:咳咳,年轻人嘛!
宁莞莞:算了,先谈正事。除了怀上子嗣,我们此行前往边疆,魏尘衡是不是会遭遇不测?
系统:是,小则伤筋动骨,大的命丧黄泉。
宁莞莞:那如果他死了,我岂不是任务失败。
系统:是。
宁莞莞有些为难,统子,你这给我下套子呢。不会是想让我代替他上战场吧。
系统:你可以阻止悲剧发生。反正,孩子不能没爹,你不能丢了性福,魏府不能少了魏公子,大晋不能少了魏将军。宿主,为了你的性福,加油啊!
宁莞莞:?????又要我生孩子,又要我干事业,当代女性也太忙了吧!
宁莞莞这边跟系统聊天聊着聊着又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众人找了个落脚点就着干粮吃着歇息。
吃过午饭,魏尘衡见宁莞莞精神抖擞的,吹了口哨招来一匹马,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就往山林深处奔跑去。
马速飞快,宁莞莞吓得脸色都白了,紧紧抓住僵绳,生怕被它甩下来。
相比昨夜的马速,白天的马儿跑起来跟玩命似的。
她尖叫:“魏、尘、衡!”
魏尘衡眉毛挑了挑,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怕了吗?”
“呜呜!你想吓死我!快停下来,太快了!”
就这速度,他在战场上能更快!
可她一示弱,他就心软,最终还是放慢了马速,胯下的马儿从疾驰的速度更换成为慢跑。
她摁住狂跳的心脏,抹了抹眼角的泪,被这疯狂的速度给吓哭了。
“抱歉。”温润儒雅的声音传来。
事后诸葛亮。
她在心中骂了一句,可面上却坚强而温柔的说:“夫君,我不怕。”
他单手抓住僵绳,另外一只手伸出来将她圈在怀里,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冰凉的侧脸,轻声道:“怕也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有事。”
此时的她乖顺的窝在他怀中,长睫抖动,身子软弱无力。
“夫君,你要带我去哪里?”
“逛一逛。”
“早上才……才做过!你怎么又!”
“真的只逛一逛,什么都不做。”魏尘衡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如果不是两个人贴的很近,她真的要信了他的鬼话。
这男人真的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夫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可怜兮兮的求饶,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走路都走不动了。
她这么一求饶,魏尘衡很是受用,扬起眉,笑的肆意:“莞莞不喜欢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喜欢是喜欢……”她脸红红的,“过于频繁,对夫君来说身体不好。”
“不打紧。”他的眼眯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我喜欢跟莞莞做。”
他爱死了那种感觉。
行吧行吧!越是表面看着闷骚的男人,私底下真的是骚话连篇。
宁莞莞被他打败了,再说下去真的要儿童不宜了。
就在这时,魏尘衡突然勒住手中僵绳,马儿停了下来,他率先下了马,又伸出手抓住宁莞莞的手,她踩住脚蹬,从马鞍上跃下来,扑入魏尘衡的怀里。
魏尘衡轻而易举的抱住她的娇躯,轻轻的放了下来。
宁莞莞这才注意到面前有一小片野生桃树,而桃树上果实累累。
“野生蟠桃?”宁莞莞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了。
“嗯。”
他说话的语调不变,“我们摘一点回去。”
话才说完,宁莞莞已经飞快的跑到桃树下,踮起脚伸手摘桃了。何止一点,她甚至想把整片桃子都扒拉回去。
这些桃树有高有低,她抬手摘了一个离她最近的野生蟠桃,那蟠桃又大又圆,浑身黄橙橙的,她拨开外层的皮,色泽金黄,桃香馥郁。
惹得她迫不及待的大咬一口,桃肉软而多汁,像冰淇淋一样嫩滑。
“太好吃了吧!”她吃的差点泪流满面,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最好吃的莫属于这个桃子了。
魏尘衡看着她笑。
少女的眼睛又亮又明,亮光深处仿佛有无数星星,在隐隐闪烁着。
一颗桃子能让她如此开心,让他突然觉得此行很正确。
她剥开了桃子皮,露出桃肉后,轻轻咬了一口,又小碎步的跑到他面前,娇声娇气的说:“第二口给夫君吃。”
魏尘衡眸色深敛,张口咬了一口。
汁水饱满,甘甜回味。
“甜吗?”
“嗯。”
“好吃吧!”
“嗯。”
她笑容满面,第三口咬了下去。
他哑着嗓音道:“我再尝一口。”
少女毫无防备的递过来桃子,却被他一把攥住胳膊往怀里带,一仰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午后的风吹过来有些热,她的唇被风吹的也温热柔软的。
明明答应了她,要放她休息的,可他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
他低下头,松开了她的唇,沙哑的说:“是甜的。”
她的脸跟耳朵都红了。
宁莞莞羞得脸埋在他胸口处,不敢抬头望他。
事后。
帐篷内渐渐回归平静,宁莞莞躺在魏尘衡怀中,体力不支,累的红唇微喘,许久才回过神来。
久逢甘露,双方都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弄。
结果是爽到了,也累到了。
清隽的脸庞上晕开一抹宠溺,低头吻了吻她的发。“累坏了?”
“唔……”
看来还是得多补补两颗元气丹,不然被他这么一折腾,养好的身体又给他折腾怀了。
“你好好休息。”他贴心道:“晚上继续。”
“嗯???”
魏尘衡顿了顿道:“过段时间我带你回晋城。”
宁莞莞有些意外,诧异的问:“你可以走吗?”
“嗯,局势已定。”
“也行。”宁莞莞垂眸,想起那双子山的桃子,幽声道:“过了那双子山,我们还去摘那蟠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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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朝廷派了驻守兵来接替魏尘衡的军队,边疆战乱已定,魏尘衡准备带着妻儿一起回晋城,他心中还有一件心事而了。
出发当日,军营中却突然走水了。
魏尘衡让宁莞莞在帐篷中先躲着哪也不去,便自己带着副将去救火。
他才离开不久,宁莞莞就出事了。
起先宁莞莞听到帐篷外有异动,以为是巡逻的小兵,紧接着她就嗅到有异香顺着缝隙传入帐篷内,等她察觉不对,已经为时过晚,她陷入昏迷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山洞内,她被捆住五花大绑的。
有几个贼眉鼠目的男子身着奇装异服围着火篝看着她,宁莞莞看这几人的打扮,心中有了答案,是蛮夷。
魏尘衡之前也提及过,蛮夷虽然已降服,可还有几个鼠目窜跑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大胆,潜入军营中。
很快宁莞莞就滤清了关系,如果她不在军营中,那魏尘衡是不是会死于这几个贼目手中,而她在此,是不是也就顺其自然的帮他挡住了厄劫?
只是,她还不想死。
见宁莞莞醒来,那几个蛮夷狞笑着走了过来,挑起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
“这就是那魏尘衡的夫人?”
“长得倒有几分姿色。”
“不仅长得美,我看在床上肯定也浪的很,不然魏尘衡那狗贼能被迷成那样?”
“大哥说的是!”
几人淫笑起来。
宁莞莞别开脸,脸上满是厌恶恶心的表情,“呸,打不过我夫君的废物,也就只敢在这里使一些阴险的手段,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跟我夫君单挑,拿我出气,孬种!”
蛮夷阴笑:“你这小女子,以为用激将法老子就会放了你?做梦!”
宁莞莞冷冷的盯着他。
“兄弟们,想不想玩玩魏尘衡的女人啊?”
“想想想!肯定带劲!”
“大哥我先玩一次,再给你们玩!”
“谢谢大哥!”
这几人一人一句话,把宁莞莞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就见几人商议好,淫笑着朝宁莞莞走来。
宁莞莞心下冷静了下来,脸上勾起一抹媚笑,“哥哥们这样绑着我,玩的不痛快。”
几人一愣,“那你想怎样?”
宁莞莞娇滴滴的说:“要不把我松绑了,玩的才畅快。”
几人一听,有些犹豫的对视了一眼。
宁莞莞水灵的眼眸眨呀眨,顾盼流转间透着无限的风情,“难不成,你们还怕我一个小女子不成?”
这么一说,几个觉得十分有道理,他们牛高马大的壮汉,难不成还弄不过她一个女人?
“松绑!”
蛮夷头目一声令下,蛮夷手下解开了宁莞莞身上的绳子,宁莞莞松了松手,缓解了疼痛。
大掌倏地松开她的脖颈,修长的指尖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他。
“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渗人且阴森,“七妹妹这般有趣,应该丢到蛇窟里,与我养的那些蛇口为营。”
宁莞莞脸色一白。
苏公公颐气指使:“来人,把长豫公主拿下!”
宁莞莞被无情的押了下去,丢蛇窟里。
苏公公打发好宁莞莞之后,低眉顺眼的问裴庭澈,“陛下,大殿那些人应当如何处置?”
他不喜于色,冷淡的说:“苏公公自行处理便是。”
苏公公点头:“是。”
待裴庭澈离开大殿后,苏公公走到众人面前,冷冰冰的宣布:“男的派的边疆当奴役,女的送到军营里当官妓,若是不从,乱棍打死。”
众人一阵哭天喊地。
三天后 延福殿
裴庭澈有些疲惫,卧在软榻上。
他闭了闭眼,久久不能入眠。
前朝余孽已被他清除干净,他的大仇已报,可却已经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闭眼,在地牢里的那些恐怖的画面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幻听、幻觉、幻视。
导致他难以入睡。
窗沿外风驰雨骤,暴雨沿着屋檐急速流下。
几声闷雷,在无星的黑夜中打起了亮如白昼的闪电。
白光一闪,裴庭澈察觉有人靠近他,他猛地睁开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如同星辰,搜索着那人的行踪。
那人轻如纸燕,轻盈一纵,猛地朝他压了下来,裴庭澈反手扣住她的臂膀,紧接着听到对方倒抽一口气。
“疼疼疼!”娇脆软糯的声音响起来,“是我,疼……疼死啦!放手!放手!”
裴庭澈顿了顿,听出这声音是宁莞莞,她不是已经被他丢到蛇窟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愣神的一秒钟里,宁莞莞突然扑了上来,柔软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唇。
几乎是她吻过来的一瞬间,他闻到她身上幽幽的清香,脑子里已经泛起了千层浪,浑身的细胞兴奋的发烫颤栗起来。
她的吻技很生涩,好几次想掀开他的薄唇探入。
他闭了闭眼,凝神享受着她的主动,黑夜中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应该推开她的,但是他没有。
手顿在半空,迟迟没有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直到唇齿间传来一丝苦涩的味道,他察觉不对,倏地推开她。
可是已经太迟了。
她咬破了他的唇,苦味顺着血液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微微偏头,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静谧的可怕,“你下毒?”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笑,可恶中带着得逞,“对呀。”
“解药。”
他的声音平淡的毫无起伏,像是在宣布她的死期般。
宁莞莞越笑越开心,“没有解药。”
她摸索着爬下软榻,点燃了烛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寝宫,烛光下的俏脸写满了嘚瑟,亮晶晶的眸子毫不畏惧的望着他。
“这个叫同心咒,以后你我共用一条命,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他轻啧一声,眼里勾勒出几分笑,“你在威胁朕?”
“那又如何?”
“就这点这些小伎俩,朕会信?”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抓起桌上的匕首,撸起袖子,人狠话不多的往白皙柔嫩的手腕上割了下去,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腥红的血液顺着伤痕浅浅的渗透出来。
也在同一时间,裴庭澈的左手腕也传来一阵刺痛,他垂眸,白色的寝衣上已经浸染了一片红。
他懒懒的掀起眸,嘴角挂着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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