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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杜立秋 全集

洛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扎了爬犁往回拖,虎子还要帮忙,唐河没让,还把狗按到了爬犁上歇着。之前一对三撕咬,身上的伤都迸开了,现在又带伤掏肛,血都顺着肋巴扇往下淌了。两人拖着猎物,不紧不慢地走回到了之前那条大青狗的地方。这条狗居然没走,还窝在唐河给絮的窝里,两个馒头已经没了,看到唐河来了,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这是狗在讨好的声音。虎子呲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唐儿,你真要把这狗也带回去啊!”杜立秋一边掏雪扎营一边问道。“是条好狗,带回去吧,回头打听一下是谁家的,给送回去!”杜立秋哼了一声,“这是咱捡的,就是咱的,送回去干屁,这是条好狗,它会挂甲,虎子会掏肛,要是配合起来,没枪都能猎熊!”唐河还真有些心动了,哪个猎人不喜欢狗,不喜欢好狗呢。扎好了营,把熊油烙...

主角:唐河杜立秋   更新:2024-11-11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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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杜立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杜立秋 全集》,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扎了爬犁往回拖,虎子还要帮忙,唐河没让,还把狗按到了爬犁上歇着。之前一对三撕咬,身上的伤都迸开了,现在又带伤掏肛,血都顺着肋巴扇往下淌了。两人拖着猎物,不紧不慢地走回到了之前那条大青狗的地方。这条狗居然没走,还窝在唐河给絮的窝里,两个馒头已经没了,看到唐河来了,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这是狗在讨好的声音。虎子呲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唐儿,你真要把这狗也带回去啊!”杜立秋一边掏雪扎营一边问道。“是条好狗,带回去吧,回头打听一下是谁家的,给送回去!”杜立秋哼了一声,“这是咱捡的,就是咱的,送回去干屁,这是条好狗,它会挂甲,虎子会掏肛,要是配合起来,没枪都能猎熊!”唐河还真有些心动了,哪个猎人不喜欢狗,不喜欢好狗呢。扎好了营,把熊油烙...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杜立秋 全集》精彩片段


两人扎了爬犁往回拖,虎子还要帮忙,唐河没让,还把狗按到了爬犁上歇着。

之前一对三撕咬,身上的伤都迸开了,现在又带伤掏肛,血都顺着肋巴扇往下淌了。

两人拖着猎物,不紧不慢地走回到了之前那条大青狗的地方。

这条狗居然没走,还窝在唐河给絮的窝里,两个馒头已经没了,看到唐河来了,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这是狗在讨好的声音。

虎子呲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唐儿,你真要把这狗也带回去啊!”杜立秋一边掏雪扎营一边问道。

“是条好狗,带回去吧,回头打听一下是谁家的,给送回去!”

杜立秋哼了一声,“这是咱捡的,就是咱的,送回去干屁,这是条好狗,它会挂甲,虎子会掏肛,要是配合起来,没枪都能猎熊!”

唐河还真有些心动了,哪个猎人不喜欢狗,不喜欢好狗呢。

扎好了营,把熊油烙的大饼掏了出来,这么冷的天儿,熊油烙的大饼依旧软乎乎的,放到火上一烤,冒着油泡,散发着一股奇香。

割上几条子肥美的狍子肉,串在柳条上,抹上大酱烧起了肉串。

狍子肉咋说呢,不好吃。

这种靠狂奔活命的动物,肉质纤维粗,油水不足,有些脂肪,颗粒也比较粗,还有一股子腥骚味。

唐河这也就是重生者的矫情,这年头一年到头想吃顿肉都难,有肉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挑三捡四的。

杜立秋就恨不能把一头狍子肉全都吃了才好。

两人两狗窝了一宿,然后拖着爬犁接着往回走,就这种夜宿深山,一般人都受不了。

两人回了村,杜立秋割了十斤狍子肉回家,剩下的都交给了唐河。

唐河当然要给老丈人家再送点,只是这回,连老丈人都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了。

唐河把林秀儿差点办了,林志强没生气,可是闺女贤惠地给这混小子又是烙饼又是蒸馒头,让他真的吃醋了。

唐河转了一圈,连拉拉小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看人家也没有要留自己吃饭的意思,这才讪讪地拖着东西回家。

结果老妈也没给他好脸色,第一时间不回家,却往老林家钻,很有一种自家肥猪被人勾跑的感觉。

李淑华一边剥着狍子皮,一边骂着唐河没良心。

唐河看着李淑华手握尖刀的样子,心里暗暗害怕,生怕老妈一怒之下再给自己一刀。

唐河赶紧抢过她手上的刀,割了些肥美的肋条。

“妈,你去包饺子吧,我来处理,这皮子我还想做褥子呢,别给我剥坏了!”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是不是还要给老林家送点饺子啊!”李淑华阴阳怪气地说。

“那不能,我妈辛辛苦苦包的饺子,哪里便宜了外人啊!”

爹妈挺好哄的,耍个贱,说几句肉麻的话,立马就哄得要开了花似的,剁饺子馅的时候,菜刀都快要抡冒火星子了。

唐河把两张剥好的皮撑开,公狍子是头部中枪,皮很完整。

母狍子是身上中了两枪,还有四个窟窿,不过自己用无所谓了,缝缝补补就好了。

而且狍子皮做的褥子非常保暖,冬天住野地里,裹上狍子皮就能过夜。

据说,还有一种更加神奇的白狍子皮,如果遇到危险的时候,毛会乍开扎人,提前预警。

唐河觉得挺扯的,不过就是得了白化病的狍子,皮都扒了,哪来那么玄乎。


“诶,打偏了!”

杜立秋恨恨地一捶雪地,快步跑了过去将松鼠捡了回来。

松鼠大约一斤多,脖子有两个洞,整张皮子被破坏了,立刻就不值钱了。

不过唐河还是很乐呵,多攒几张,可以给秀儿做个皮毛坎肩。

至于松鼠肉……

好吃,有松子的香味。

两人吃饱喝足,雪窝子里铺上厚厚的干草,再点着一堆火,把洞口封住,上头留个透气的窗口,然后大棉袄一裹,窝在草堆里凑和一夜。

说不上冷,但是绝对谈不上有多热乎,而且雪窝子里点火,烟气重不说,雪还化了很多,潮了糊的特别难受。

唐河早起,出了雪窝子身子一抖,好家伙,大棉袄上都冻了一层冰壳子。

倒是虎子把狗嘴从腿间拔出来,抖抖身上黄黑的条纹皮毛,精神抖擞,摇着尾巴讨吃的。

巡山打猎钻山沟,冬天冷夏天闷还有无数的蚊虫大瞎蠓,哪里有那么舒坦。

但是,唐河乐在其中。

挑燃了火,把冻得梆硬的馒头烤一烤,带来的下水用水煮一煮掺上苞米面喂了狗,吃了饭之后,接着向老林子里走。

虎子突然停下脚步,抻着脖子抽着鼻子在空气中嗅闻着,然后撒腿便跑。

唐河和杜立秋背着枪和筐,气喘吁吁地在后面狠追。

刚刚追过一个小山岗,狗吼嘶吼声响起,紧跟着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唐河和杜立秋翻过山岗,只见虎子和一条狼狗撕咬在一起,还有一条青狗,一条花狗在旁边转悠着,时不时地上来奔着虎子撕咬一口。

在这地方能见到狼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来自森警的。

虎子长得丑,但是面对森警的专业狼狗,丝毫不落下风,腾挪翻转,灵活无比,一对三咬得有声有色的。

但是在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领头的是个大长脸,戴着军帽子,一脸流里流气的横肉,手上拿着一杆厥巴子,正厥着枪往里面塞子弹。

这人唐河认识,叫赖长庆,是个村二代。

为啥叫村二代?因为他是上东村村长的儿子,跟唐河是同学。

他跟他爹一个德性,上小学的时候就牲口霸道的,没少欺负人,放到后世那就叫校园霸凌。

上初中到镇里念书之后,整天拎着斧子以为自己多牛逼,然后某一天被镇二代给收拾惨了,然后回去当村霸了。

有赖长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王老七和李自新,没想到老实巴交的舔狗罗利民居然也在。

还有两个是上东村的混子,正嬉嬉哈哈地捧着赖长庆笑闹着。

赖长庆塞上子弹,合上厥把子,居然瞄向了虎子。

唐河大惊失色,强忍着才没有举枪瞄向赖长庆这犊子,呼哨了一声。

虎子不再恋战,虚晃一枪,调头就跑。

那条花狗斜次里窜上来,狠狠地一口掏向虎子的后腿,青狗更狠,直接一个前扑咬向虎子的前肩。

反倒是那条狼狗,正面硬刚很厉害,追杀这种事情就显得有些笨了。

“砰!”

赖长庆开火了。

枪法不错,但是时机不对。

他这一枪瞄的是虎子的身体,但是虎子一跑一窜身子一弓,刚好身体缩成了弓状。

而这时,花狗探头来咬,青狗纵身挂甲,他这一枪,直接来了个串糖葫芦。

花狗的脑袋被打爆,子弹余威不减,从青狗的肚子下翻滚着,扯出一溜血线,青狗一头栽倒地,肚子被扯开,肠子都鼓了出来。


陈旺拍拍熊肉,哈哈地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只说了一声好小伙,然后骑着摩托突突地走了。

老胡匆忙去林业局跑关系,唐河则赶着驴车到了老黄的饭店。

三百多斤的熊肉,散了一路,现在就剩下不到一百斤了,黄胖子直接给了一块钱一斤的高价,给凑了一百块钱。

唐河收了钱要走,黄胖子却热情地把他拉到了屋里,非要请他吃饭。

十九岁的小伙,哪怕刚吃完晌午饭,仍然还能再吃几口。

这年头的饭店里也没啥好东西,尖椒干豆腐,地三鲜,麻辣豆腐,再来个酱焖杂鱼,一盆小鸡炖蘑菇,那是招待谁都够格的硬菜了。

虽说靠山吃山,但是山珍这东西,特别是后世稀罕得跟个宝,还要人工种植的山野菜,这时候也就拿来蘸个酱当个小毛菜,没人乐意吃这涩不啦叽,苦不溜丢的玩意。

这年头不讲究健康,求的就是个油水。

不管是山珍还是海味,油水不足,它就不好吃。

唐河把钱揣好,把驴喂了,然后来者不拒,给菜就吃,给酒就喝,十九岁年轻的身体,就像扛也比四十岁的黄胖子能扛。

两人干了二斤多北大仓,唐河喝得两眼窜花,黄胖子喝得满脸通红,搂着唐河开始交心唠嗑,话里话外就是老弟你不拿老哥这个窝头当干粮,只给熊肉,不给熊胆和熊掌。

唐河两世为人,可不是纯良的毛头小子,只是嘿嘿地傻笑,就说熊胆自家用了,熊掌也吃掉了,当然不能告诉别人,这种东西送给老胡了。

被有人心知道,那不是给人家上眼药嘛。

黄胖子哪里肯信,农村人擦个屁股都恨不能用土坷垃,那是真的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这么贵的东西,怎么会自家用了?

唐河怒了,不顾屋里还有两桌人,直接就把自己脱得就剩下裤衩子,裤衩子腚上还有两个洞,尽情地展示着小伙子健硕的臀大肌。

俩老娘们儿看得眼睛都快绿了。

黄胖子赶紧让唐河把衣服穿上,他要一激动把裤衩子也脱了,自己这小饭店可就真出名了。

唐河摇摇晃晃地牵着驴,到了供销社,大小伙子呲着大白牙一笑,供销社里清冷的小媳妇,对他都多了几分笑脸。

这地方虽然没挂着严禁打骂顾客的标语,但是国营的态度也就那样,你爱买不买,反正我是拿死工资的,你又开除不了我。

现在工民可不是牛马,而是真正的当家做主的时代呢。

而且林文镇这地方小嘛,说不定谁跟谁就沾点亲带点故的,小伙子长得又精神,笑得又阳光,帅小伙呲牙一笑叫一声姐姐,总是让小媳妇心情愉悦,再摸个手,啊哟,小伙子的手还挺嫩绰。

唐河买了一条红山茶,一条阿诗玛还有一条大前门。

他不抽烟,大前门是给老爸买的,另外两条好烟是拿来送人的,一点小恩小惠,却能在这个大部分国营的时代,给自己获得很多的便利。

唐河见还有新进的蛤蜊油,万紫千红的铁盒雪花膏,还有香胰子,赶紧一样买了些,又买了点糖块、芦果啥的小吃,当然少不了花椒大料之类的调料。

这一花又是好几十,了不起回家挨顿打。

打重生回来,一天不被老妈打一遍,他就像全身长了刺似的不舒服。


如果是丛林捕猎者,很容易被这突然乍起的白毛扰乱了视线,可人类有枪,那就是BUG般的存在。

唐河果断地瞄着这头公狍子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公狍子大头朝下,一头扎到了雪地里,蹬了几下腿就没了动静。

另外五只狍子嗖嗖嗖地窜了起来,如同受惊的精灵一般纵跳着,左右腾挪,变幻不定,速度却奇快无比。

“立秋,你收拾!”

唐河大吼一声,拎着枪就向狍子群追了上去。

两条腿的人类,就不适合在齐膝深的积雪里奔跑,唐河才跑出去几百米,就累得像条狗似的,恨不能把舌头吐出来。

沿着蹄子印,再往前趟了几百米,刚刚逃跑的几只狍子,在另一片小叶蔁处悠闲地嚼着枯草。

都说傻狍子傻狍子,最广泛的说法是,狍子在同类被猎杀之后,跑掉之后,又会好奇地回来看看。

这就有点扯了,又不是犯罪份子回来看现场,逃命还逃不过来呢,哪会回来看呢,真傻成那样,早灭绝了个屁的,但凡能活下来,还能大肆繁衍的生物,哪里有傻的。

但是,跑上几百米脱离危险之后会停下来,这倒是真的。

而且人家也不是真的傻,在野牲口的世界里,有同类被猎杀,自己跑出去几百米,已经安全了啊,为毛还要跑呢?

你开车还算计百公里多少油耗呢,就不许人家得算计一下要消耗多少草的吗。

而且,食草动物,特别是冬天只能吃干草的情况下,能量供应不足,脱离危险之后赶紧进食才是王道。

这种行为在野牲口的世界里没问题,可是在人看来,就真有的有些傻了,所以才会留下傻狍子这个名号来。

唐河喘着粗气,扑到一片空心柳后面,虎子也从雪堆里钻了出来,伏在唐河的身边。

唐河举起了上了膛的步枪,他喘气的声音有些大了,警觉的狍子屁股顿时炸起了白花,轻灵地再一次纵跃着逃命。

一只五十多斤的母狍子纵身而起,在空中形成优美的曲线。

四十米,莫辛纳干步枪忽略风速风向和移动速度,瞄准,开火。

砰!

在空中滑行的母狍子一个侧翻栽在雪地里,然后像装了弹簧似的蹦了起来。

母狍子刚刚蹦起来,虎子就化为一道影子扑了上去,准之又准地,一口掏到了母狍的后腚上。

母狍甩着四肢乱蹦着,屁股后面一团团的白毛四散飞舞着。

虎子被甩了个跟头,有它这么一拖延,唐河也重新拉栓上膛,再补一枪,将母狍子撂翻在地。

野牲口的生命力极强,哪怕打到要害上,也能带伤逃走,有的野猪被打烂半个脑袋,还能顽强地活着呢。

这也是为什么正巴经的巡山猎人要带狗的原因。

这莽莽山林,跑出去几百米,死了你都未必能找得到。

猎狗或许干不过一些凶猛的野牲口,人家也不是干这个活的,搜寻、拖延才是人家的工作,猎杀都是猎人的活,全都让狗干了,还要人干什么。

唐河收枪跑了过去,狍子停止了挣扎,看起来很是肥硕。

手起刀落,开膛放血喂狗,收拾利索了,这才拖着狍子往回走。

杜立秋也收拾好了,两只狍子加一块,收拾完了还有七八十斤呢,不过两人都眉开眼笑的。

因为狍子肉比野猪肉要值钱,卖一百多块不成问题。


计划经济国企时代,大家生活在一个小圈子里,多少还要点脸,现在碰到唐河这种豁出去不要脸的,任你泼成啥样,今天也要低头服软。

唐大林两口子脸都绿了,推着自行车转身就走。

老太太跳起来还要撕扯唐河。

唐河却把敲瘪的铜盆向地上狠狠地一摔,恶狠狠地吼道:“奶,你信不信,我到林业局门口再唱这么一出,你宝贝大孙子的工作立马就得黄!”

老太太当时就被镇住了,大孙子可是心头肉,费劲巴力花了不少钱,才找了一个烧锅炉的工作,真要是工作黄了,对象也黄了。

别笑话烧锅炉的,那也是林业正式职工,一般人排不上,这年头可还是接班制度呢。

老太太恨恨地推起了自行车,刚要走的时候,唐河十分大声地给了她最后一击。

“奶,在我大爷家过不下去了,就来我家住啊,我养你老。”

“你个遭瘟的小逼崽子,我就是饿死在外头,也用不着你养老!”

“哈哈,说准了啊,拉出来的屎可不带往回坐的!”

老太太带着恨不能灭他一家满门的怨毒,蹬着自行车追大儿子去了,还没出村,就听到她大声叫嚷着,如何搞死小儿子这一家。

这极品一家子走了,村民们看热闹的心思却没散,特别多数还是老娘们儿,也不怕冷,揣着袖子,抿着鼻涕,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唐河这事儿干得痛快,可终究还是不合传统道德之道,以后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特别是说到唐河婚事的时候,还有人兴灾乐祸地说,怕是这熊胆要白送了,张秀春显摆那个劲啊,让人看着就不爽利。

唐大山和李淑华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流言似刀,杀人不见血啊,怕是老林家受不了这个屈啊。

这时,人堆后面突然寂静了起来,然后让开了一条路。

林秀儿掺着林满仓,旁边一脸阴沉的张秀春,后头还跟着走路直揉屁股的熊孩子,一家四口,就这么穿过人群,走到了老唐家一家跟前。

林满仓伸手紧紧地握住了唐大山的双手,一个身子弱,一个瘸了腿,可是两双手紧握到一起,却如山一般沉重。

林满仓沉声说:“唐哥,俺家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你上门去谈婚事,我这等不及就来了,别看轻了俺们一家啊!”

唐大河以前所未有的畅快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要孩儿乐意,咱还能说啥,走,进屋,喝酒,咱在惊蛰前定个日子呗!”

两家子人十分畅快地进屋,一些交情比较好,关系亲近的,比如老范家,老八头,刘老六,王老二等人也跟着一块进了屋。

其余村民兴奋地谈论着今天的事,一帮一伙地回去接着说闲话,这也是死冷寒天为数不多的乐趣,唐河现在可是相当于一村明星的待遇。

在热闹的气氛中,唐河看着缩在林满仓身后的林秀儿,那羞得俏脸通红的样子,心里痒得难受巴啦的。

换谁有机会再见曾经的白月光,还在商讨婚事的时候,怕是都不能淡定吧。

唐河听着日子都要定了,立刻上前一步说道:“爸,妈,叔,婶子,不如明年正月挑个好日子吧,也不差这一年了。

给我一年时间,把家里捋顺了,再赚些钱,在我家后头再起个房子,趁着你们身体还好,我们过几年二人世界!”

唐河说着,当着一众人的面儿,直接就把林秀儿拽了出来。

林秀儿慌乱地惊呼着,扭头看着自己的爹妈,却被唐河十分强硬地半抱着拖了出去,这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别了。

这年头,可是还有流氓罪的。

可是张秀春却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不在一块住,没有婆媳矛盾啊,对自家闺女来说,可是好日子啊。

李淑华的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了,自己这个婆婆还没等拿捏呢,就先被儿子当头给了一棒子,这是媳妇儿还没过门,就先踹了爹娘啊。

林秀儿被唐河拉着钻进了仓房,羞涩地敲打了一下唐河的胸口说:“这,这还没结婚,你就惦记着要分家,让人家怎么看我?”

“可拉倒吧,住着前后院,哪里有什么分不分家的说法,我爸妈轻手利脚的,也用不着咱在身前晃荡,什么时候动不了啦,才是咱显孝心的时候。”

林秀儿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在为自己着想,心里头甜甜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爪子,已经钻到了她的花袄里,摸着她细嫩的腰身。

林秀儿羞得俏脸通红,想挣扎却又被唐河抱得紧紧的。

“你躲什么,我就摸了摸腰,又没摸别的地方!”

唐河的手在这柔润的细腰、小腹处来回轻抚着,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上辈子自己错过的太多太多啦。

“你,你别摸了,摸得我难受!”

“哪难受?让哥哥亲一亲!”

家里熊肉多,炖上一大锅,再放上土豆、豆角干、茄子干、大白菜、粉条子,油汪汪的一大锅,这就是东北最出名的冬季乱炖。

再加上必不可少的蘸酱菜,绝对拿得出手,在排面上,仅次于昨天的包饺砸。

唐河本来不乐意吃这些干菜的,缺少油水炖出来的菜干刺嗓子。

现在油水足了,干菜吸饱了汤汁和油水,不是一般的香。

乍一受这么多的油水,还有个后果就是多少会有引起拉肚子。

其中以唐树这胖小子拉得最厉害,谁叫他贪嘴,明明吃得顶脖了,出去跑一圈,蹦哒蹦哒还能再炫几口,结果窜了一宿,屁股差点冻掉了。

就连家里那只大黑猫都陪着他拉了大半宿。

拉肚归拉肚,但是几家子人,都被油水滋补得小脸扑扑的透着健康劲。

只是唐河不太好受,老娘看他一眼就剜他一眼,剜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唐河回味着之前亲着林秀儿雪白肚皮的美妙滋味,就假装看不见,在这个年代,人们秉承的还是千年以来的打压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才是天大的真理。

尤其是跟老娘,更没法讲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唐河赶着快晌午的时候,用爬犁拽了五十斤熊肉,四个熊掌,还有一个挺大的野猪肚,在李淑华骂着败家仔中出了门,一路向五公里外的镇上走去。

唐河要送礼。

往后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就看这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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