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伞打掉,微微蹙着眉头,“我还没有那么矫情。”
黎云川落寞地盯着滚落的黑伞,然后声音嘶哑地说道:
“我只想让你和我回家,以后,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想开车我送你几辆限量的,什么颜色都可以,不是灰色黑色也行。你想要我不和任何人来往,我就通知股东会换人,只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你之前拍的写真照片寄到了,我已经把它挂起来了,但是……但是明年,咱们去拍双人的好不好,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到时候咱们三个人去拍,求你……”
我的感受也很奇怪,明明是一起生活六七年的丈夫,如今我只感觉到了侵略感。
我偏过头没看他,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
“如果黎总没办法和我去民政局,那我们就起诉离婚,既然黎总不要脸面,我也愿意奉陪。”
黎云川的眉毛皱成个川字型,眼下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第一次见到他这般落魄的模样。
但是黎云川立体感的脸庞,即使被驳斥也那么好看,这张脸,算是他给小鱼唯一有用的东西。
我刚要抬腿回家,一把被黎云川拽住,“真的不能给我机会了吗?”
我回答果断:“不能。”
这时候黎云川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他喘着粗气地接通,没有控制住情绪,“快说!”
外放的声音也能听到一些:
“黎先生,黎小鱼的墓碑……被……被人砸了!”
原本气喘的黎云川,此时的胸膛夸张地上下起伏,如同挣脱束缚的困兽。
他回头看向我的表情陡然柔和了些许,可能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欣然,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我……”
本想继续说些什么的黎云川,见我已经逐渐失去耐心,便识趣地闭了嘴。
默默捡起伞递给我,冒着越下越大的雨跑了好远的路钻进了车里。
雨天我打开暖炉,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醒神,打开电脑看最新的新闻。
黎氏集团继承人墓碑被毁
黎云川带着一众人围堵整个墓地,极力寻找墓碑破坏者
……
一个个词条霸占着热搜,在场的人还录下了现场的实况视频。
视频里的黎云川浑身湿透,在泥地里面摸爬滚打,黑色的西装满是污泥。
因为墓地多草丛和台阶沟壑,可能找到欧阳靖还需要费不小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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