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的留下,当小医童来教。
阿娘还是坐在门前,晒着太阳,高兴时就喊:
“我的女儿,是林王世子妃。”
霍大夫也偷摸问过我一回:
“为何你跑到焦州来了?未婚夫婿呢?”
我不觉得有何可隐瞒,便实话实说陆皆平娶了别的女子。
我不愿意嫁他了。
霍大夫又笑了笑:
“那嫁沈家二公子如何?”
我被问得不吭声了。
我愿意嫁,沈确也未必愿意娶。
自从我的手不必上药后,沈确几乎没再露过面。
我缝了几个裹药草的香囊,戴在身边可以止痛镇静。
我递给沈淮序,托他送给沈确。
沈淮序犹犹豫豫的不接下去:
“他未必肯要。”
我问为何。
“女子送男子香囊,不都是传情的意思?”
我气得连夜又缝了十几个香囊。
让沈淮序分给镖局的每一个镖师。
“人人都有的,还算传情吗?”
沈淮序摇头一笑:
“秦大夫,大爱无疆。”
可后来,我做的香囊成了沈家镖师的标配,我却仍未曾见沈确戴过。
我想起,这些日子,总有脉象好极了的姑娘来问诊。我问她们身体可有何处不适,她们却问我,沈家公子为何不在。
沈淮序说,焦州没有姑娘看得上沈确。
他其实说反了,是没有沈确看得上的。
所以,沈确什么都不必说。
我已经明白,他与我,是绝无可能的。
11.
我依稀记得,离开晋京时是个春日。
一转眼,焦州开始飘雪了。
沈确只在卸甲风病发得严重了,才肯来见我。
一到了冬日,病痛就像伥鬼缠身。
他也只能长留在沈府内好好养病。
我弄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