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花了这么多冤枉钱,好歹也给我留一个,你不要我要。”
“姬瑜!”萧怀瑾从牙缝中蹦出来几个字。
“停!不准叫我名字,听着膈应。”
萧怀瑾不发一言,气的转身就走。
看来萧怀瑾没这方面的倾向,那难道是那方面有问题?!
于是我又再一次风风火火的出了门。经过多方打听,花重金请到了一位神医,据说专治男科疑难杂症,百治百灵。
我欢欢喜喜的领着神医一路招摇过市进了府门,又顶着一众下人的诡异视线,去了萧怀瑾的书房。
“相公,我给你请了大夫来!不能讳疾忌医哈,有病就得治,别害羞!”
萧怀瑾此时正在处理公务,一抬头一张脸变得又黑又红。
“滚!本世子没病!”
“相公~~,你就看看嘛,保准药到病除。”
“来人!给我轰出去!”
于是神医进府一照面就又被扔出了去,身后男科圣手的旗子也被撕了个粉碎。
而我被勒令回房思过,不得出府门半步。
哎,看来都不是啊。
我摸着下巴在房里来回踱步,突然灵光一闪。
双手沾水往脸上一抹,就哭着去找老夫人了,接着就是酱酱酿酿的委屈告状……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看着被五花大绑送到我床上的萧怀瑾,我得意的笑。
7.
在现代的我,可能是小时候穷怕了,所以长大后一心只想着赚钱,认为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以至于三十二了还是个童女鸡。
现在终于有机会亲自实践了。
然后,嗯,好像,有点儿,要不还是算了吧,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
“呵……怎么,临阵,退缩,是不敢了?”
萧怀瑾带着喘息,说话一字一顿,眼中全是讥诮。
“谁说我不敢,我连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