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直冒,立刻就搬出裴瑾行,“你敢打我?等裴哥哥回来,你就死定了!”
我皮笑肉不笑,“等你裴哥哥回来,你就要被我打死了。”
她身子一抖,哭哭唧唧地撒腿就跑,去搬府里的另外一个救兵,“我不管!我要去找老夫人!”
没过多久,傅娇娇气势汹汹地回来,朝我轻蔑一笑,“沈氏 ,老夫人大发雷霆,有请吧。”
我走到婆母房前,只听得门内茶盏噼里啪啦地响,紧接着婆母不怒自威地声音传来:“沈时宜,进来!”
傅娇娇得意冲我喊道:“你死定了!”
我面无表情,恍若未闻。
一进门,下人边将里外的门全部合上,就连傅娇娇也被请走。
我刚想踏一步,便听见婆母哎呦一声,心急道:“时宜,你小心点走过来,留意地上的碎瓷片。”
“好。”我丝毫不意外,小心绕过碎渣,来到婆母跟前。
婆母拉住我的手,狡黠地笑了笑,“刚刚都是演给傅娇娇看的,时宜你莫要介怀。”
想必谁也想不到,当初对我百般刁难的婆母,如今却是府里唯一一个向着我的。
裴瑾行升官发财后,连见母亲的时间都极少。
整个内宅,只有我一人日日到婆母面前侍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再铁的心也扛不住诚心,渐渐的婆母对我放下戒备,如今早已把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
“时宜,你也真是的,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如何不告诉我呢?”婆母长吁短叹,心疼不已。
婆母对我好,我也不想让她忧心,从不将自己的委屈告知于她,她在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只是把傅娇娇当做远亲来看待,又怎会知道这三年他们二人的苟且。
而今日傅娇娇登门告状,精明的婆母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追问我裴瑾行和傅娇娇到了哪一步了,我笑了笑,“马上就到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了。”
“家门不幸啊。”婆母气得捂住了胸口,“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