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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无删减+无广告

公子寂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环正想拉上妹妹插两句,蓦然回首,发现谢钟情一人低垂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这是怎的了?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莫不是觉得自己与王四郎下棋去了,将她扔在一旁而不高兴了?“阿鸾?”谢环试探地轻唤了句。“嗯?”谢钟情抬头。谢环自然不会当着王政的面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只问道:“阿鸾,我与王四郎对弈了两盘,你要不要来一局?”“啊?”在谢钟情错愕中谢环已然起身,作势要与她交换位置,“阿鸾,刚刚抚琴累了,眼下换大兄来,你与王四郎对弈去,你不是说想请教一番王四郎的棋艺吗?”不是,她何时说过这话了?谢钟情心头郁闷,却也知晓这是大兄在给她制造机会,于是与谢环交换了位置。王政含笑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少女,礼貌问道:“不知谢女郎执黑子还是白子?”“白子。”“善。...

主角:谢钟情庾危意   更新:2024-11-1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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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环正想拉上妹妹插两句,蓦然回首,发现谢钟情一人低垂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这是怎的了?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莫不是觉得自己与王四郎下棋去了,将她扔在一旁而不高兴了?“阿鸾?”谢环试探地轻唤了句。“嗯?”谢钟情抬头。谢环自然不会当着王政的面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只问道:“阿鸾,我与王四郎对弈了两盘,你要不要来一局?”“啊?”在谢钟情错愕中谢环已然起身,作势要与她交换位置,“阿鸾,刚刚抚琴累了,眼下换大兄来,你与王四郎对弈去,你不是说想请教一番王四郎的棋艺吗?”不是,她何时说过这话了?谢钟情心头郁闷,却也知晓这是大兄在给她制造机会,于是与谢环交换了位置。王政含笑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少女,礼貌问道:“不知谢女郎执黑子还是白子?”“白子。”“善。...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谢环正想拉上妹妹插两句,蓦然回首,发现谢钟情一人低垂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

这是怎的了?

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

莫不是觉得自己与王四郎下棋去了,将她扔在一旁而不高兴了?

“阿鸾?”

谢环试探地轻唤了句。

“嗯?”谢钟情抬头。

谢环自然不会当着王政的面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只问道:“阿鸾,我与王四郎对弈了两盘,你要不要来一局?”

“啊?”

在谢钟情错愕中谢环已然起身,作势要与她交换位置,“阿鸾,刚刚抚琴累了,眼下换大兄来,你与王四郎对弈去,你不是说想请教一番王四郎的棋艺吗?”

不是,她何时说过这话了?

谢钟情心头郁闷,却也知晓这是大兄在给她制造机会,于是与谢环交换了位置。

王政含笑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少女,礼貌问道:“不知谢女郎执黑子还是白子?”

“白子。”

“善。”

王政执黑子先行,谢钟情白子跟上。

谢环则沉浸似的抚琴奏乐。

之前谢钟情是观棋者,知晓王政棋艺了得,却远没有对弈时来得直观,太有压迫感了,感觉自己完全是被牵着走的,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敌方陷阱。

可见,王政定是个善谋者,将来宦海沉浮,在朝堂上搅弄风云不在话下。

不知过了多久,谢钟情完全被王政压制的溃不成军,那叫一个惨烈。

关键是眼看她要落败时,王政又放了点水,才找到新的生机,但很快又被压制。

好啊,王四郎就是故意的!

呜呜呜,欺负人。

谢钟情欲哭无泪,谢环也看出来了,对王政投以一个不赞成的目光。

不是,你小子怎么回事,没瞧见阿鸾都快哭出来了?

王政后知后觉,最终尴尬地快速结束了棋局。

“承让。”王政拱手。

毫无疑问,他大获全胜。

一败涂地的谢钟情,撅着小嘴耷拉下脑袋。

谢环赶忙去安慰妹妹,“阿鸾年纪还小,棋艺比不得四郎正常,今后大兄多加指点你,有朝一日定能超越景烨的。”

同时眼刀子嗖嗖嗖地射向王政,一脸恨铁不成钢。

跟未来妻子下棋,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不该多放水,温和点吗?

王政看懂了谢环的眼神,讪讪地摸摸鼻子,而后道,“是政之过,还请谢女郎海涵。”

“海涵?”谢钟情掀眸看过来。

“是。”王政点头。

谢钟情气鼓鼓,“那你说说,你都有什么过错?”

“啊?”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只是觉得,谢钟情难过了,他就该道歉。

倒是谢环先看不下去,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景烨来抚琴吧,我来陪阿鸾下。”

“善。”

王政立即与谢环交换了位置。

谢环过来手把手教妹妹如何下棋,王政抚琴伴奏。

谢钟情一面听着大兄的指导,一面聆听王政的琴声。

这越听,谢钟情越是感慨,王政在才艺方面,好像真的样样精通啊。

这么好的人,真能看得上她?

而同时,王政也在暗暗观察的小女郎,他许久未曾如此近距离观察她了,上次见面还是上巳节,那时他也只是远远瞧见了眼……

那个喜欢跟在谢大郎和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子长大了,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也越来越远……

碧空上的太阳一点点攀升到上方。

乌篷船荡漾在碧波之间,琴声袅袅,箫声瑟瑟,白衣郎君抚琴,青衣郎君吹箫,另有一玉色衣裳的女郎坐在船边,欣赏满湖荷花。


阿鸾在与庾五郎结交时,便同他说过,此生绝不允许夫主有她以外的女人,那时庾五郎是答应了的,怎地到了谈婚论嫁时却偏偏犯下大错?

谢司徒气得直吹胡子。

哎!想也不用想,这桩婚事黄定了。

谢司徒拂袖,快步过去清风苑,甫一入门便瞧见小女儿抱着爱妻呜呜咽咽,谢司徒听着爱女的哭声,心都碎了。

男人两步并做三步,快速行至妻女身边,俯下身子,放软声音对女儿道:“阿鸾受委屈了。”

“阿耶!”

小女郎神色恹恹,见到父亲后红彤彤的眼睛又开始泛起泪珠,她声泪俱下向父亲哭诉:“阿耶,昭之骗我,他骗我!我不要嫁他了!”

“你想好了?”谢司徒沉眉,严肃问,“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儿戏事。”

“嗯,”谢钟情噙泪重重点头,“女儿明白,女儿已经想好了。”

都想了一天了。

“真不再考虑考虑?”

“不用,不忠的男人,我才不要!”

“……”

这话谢司徒听着怪别扭的,悄悄往苏氏那里瞄了眼,见苏氏神色自若,他复又讷讷收回目光。

望着泪眼婆娑的爱女,谢司徒无奈又心疼,“好,如此,一切听阿鸾的。”

“果真?”

小女郎噙着泪,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目光一瞬不瞬,略带怀疑,就怕父亲敷衍自己。

谢司徒褪了履,敛袍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转头看向女儿,慈爱道:“自然,为父还能骗了我儿不成?一切都没有阿鸾你的开心重要。”

什么谢氏名声,狗屁,自打他娶了卿卿起,他早不在乎这些了。

见父亲答应,谢钟情挪移了位置,蹭到阿耶身边,抱着他胳膊,泪眼朦胧:“阿耶,你真好。”

“哎……”谢司徒轻叹一声,抬起手摸摸女儿的发顶,目光转柔,“谁让阿鸾是阿耶的掌上明珠呢?”

苏氏难得软下神色,清冷的眉眼间略带笑意:“好了,阿鸾莫哭了,如今你阿耶也已经答应了,这下总可以放心了吧?小花猫。”

说着,美妇人取出一方绣帕,轻轻擦拭掉女儿眼角的泪痕。

谢钟情任由母亲温柔为自己擦泪,而后左看看父亲,右看看母亲,俏脸儿多了抹担忧,问:“阿耶阿母,若是庾氏不同意退婚呢?”

苏氏收回帕子,神色转为冷淡:“不同意也得同意。”

庾五郎做了那档子事,有什么脸面不同意?

谢司徒拍拍幺女的脊背,安抚道:“阿鸾且放心,父亲定会办妥的。”

这下谢钟情终于放下心了,一手拉着母亲的手,一手抓着父亲的衣袍,“那阿耶阿母,今晚我们一块儿用膳。”

谢司徒心中欢喜,目露星光,期待地看向爱妻,见苏氏点头答应,他脸上也立马露出了笑意,眼中多了丝热切。

苏氏命锦妪下去备膳,自己与女儿闲聊,谢司徒在一旁时不时插一句,一家三口相处融洽。

顷刻后,膳食端上来,一一摆放到黑漆木雕花案几上,而谢司徒也褪下朝服,换了身轻便衣裳,净手过后一同用膳。

用过膳后,谢钟情回了自己的潇湘院,将空间留给父母独处。

回院子的路上,谢钟情遇见了自己的嫡长兄谢大郎谢环。

陈郡谢氏乃名门望族,是四大顶级门阀之一,谢氏如今的郎主正是谢钟情之父谢司徒——谢爻,其有二子三女。

嫡长子谢环,字无咎,乃先夫人王氏所出,如今二十又三,已婚,妻子为清河崔氏女。

第二子为庶出,是如夫人夏氏所出,名瑗,字美瑾,今二十又一,未婚。

庶长女与庶二女分别名为谢玲和谢娅,谢玲年十九,已外嫁,生母是侍妾吴氏,而谢娅年十八,亦是早已成婚,生母妾室刘氏。

而谢钟情则是谢爻的幺女,将将及笄,乃继室苏氏所出,因为是最小的孩子,出生就是父母的掌中宝,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谢环正打算去潇湘院寻谢钟情,正巧遇见了谢钟情自清风苑回来,他轻轻唤了句:“阿鸾。”

谢钟情闻声回头,只见暖黄的烛火与银白的月色照映之下,一郎君面如冠玉立在院门前。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一双眼眸深邃而明亮,倒映着火光,犹如星辰般璀璨,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郎君此刻唇边含着温和而亲切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冰雪。

一袭青碧色广袖长衫,头戴银宝冠,横插一支白玉簪,更衬得郎君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温润气质。

谢钟情为之一怔,回神后轻轻颔首,道了句:“大兄。”

谢环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谦逊温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他步履翩翩,缓缓向小女郎靠近,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犹如天籁之音,“阿鸾,听说你今日与庾五郎不欢而散?”

谢钟情稍稍一顿,暗道大兄消息还真是灵通,而后点点头,“正是。”

接着闷闷补充了句,“小妹打算与庾五郎退亲了。”

“什么?”谢环微微惊愕,长眉一拧,“阿鸾你不是与庾五郎感情……”

“那都是过去了。”谢钟情打断他。

谈及庾危意,小女郎脸色忽地冷淡下来,“他触犯了小妹的底线,自然是不能再继续了。”

“这……”谢环犹疑了下,又问,“大人(父亲)同意了?”

谢钟情点头,“阿耶同意了。”

谢环见此也明白了。

也对,大人素来不都是对这对母女俩言听计从的么。

就连苏氏辱骂他,他都能忍受,苏氏说不想自己夫主有别的女人,大人便将三个妾室远远送走。

如今小妹退个婚,又算得了什么呢?

谢环又小心觑着小妹的面色,见她眼眶红红的,想来是哭过了,便又是一叹,道:“阿鸾若不再考虑考虑?大兄怕你来日后悔。”

毕竟小妹与庾五郎的感情,是整个建康都看在眼里的,人人都艳羡的一对佳偶。

阿鸾年岁尚小,想一出是一出,现在生气了想退婚,若是退了之后又后悔了呢?

谢钟情却坚定摇头,语中忍不住带上怨气,“君若无情我便休,他敢背叛我,我便弃了他!”

谢环被小妹身上的爆发出来的怒火唬了一跳,见小女郎气鼓鼓的模样,只觉又可爱又好笑,同时也心疼。

成,看来是铁了心了,既然大人也同意了,那他自不必多管了。

随后谢环转移了话题,自身后小仆手里拿了一方红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块华美的玉珏。

他将小匣子递给谢钟情,笑道:“阿鸾,这是大兄此次外出得来的,你瞧瞧,喜不喜欢?”

谢钟情接过,打眼一看,这是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立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下方穿了流苏,适合当禁步。

小女郎只一眼便喜欢得紧,欢喜对谢环道:“多谢大兄,阿鸾很喜欢!”

谢环宠溺一笑,“你喜欢就成。”

谢钟情因为母亲的缘故,与家里的其他兄姐关系都不大好,只与大兄谢环要好些。

谢钟情儿时长得玉雪可爱,谢环一见到就喜欢她,将这个小妹妹宠在手心里的。

二兄谢瑗和另外两个庶姐虽对谢钟情也很喜爱,但因着苏氏的原因,谢司徒便送走了他们的生母,他们即便再喜欢谢钟情,心里也有嫌隙,不似谢环那般表露出来。

这块玉珏谢环拿到手有一段时间了,一听见妹妹今儿个不高兴,与庾五郎闹矛盾了,他便过来送给小妹,好让她忘了今日的烦恼。

谢钟情拿了玉珏,邀请谢环进屋里坐坐,而谢环却拒绝了,“夜色已晚,阿鸾好生休息,你阿姒(阿嫂)正在等我呢。”

“那成,多谢大兄的美玉,阿鸾很喜欢,大兄慢走。”

谢环笑着应了声,而后落落转身离去。


官家确实是不想打仗的,然汉人打心眼里瞧不起胡人,实不想将女儿嫁过去,奈何他们逼得紧。

同时,又聊到幽州那边的战场上,庾氏折了四个儿子,如今仅剩的—个五子是个天赋不凡的将才,在北疆那边连胜了几场。

说起这个,谢司徒也唏嘘,那庾五郎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做他子婿也是不错的,可偏偏这竖子贪图美色,负了他女儿!

时至今日,再次提及庾危意,谢钟情心里已然没有任何波动了,她已彻底放下。

就在此时,晋擎骁看向苏氏身边的谢钟情,问:“若本王没记错,令嫒先前订婚的对象就是庾五郎吧?”

“回王爷,正是。”谢司徒道。

“怎的又退婚了?”晋擎骁状似无意道。

庾五郎是个英才,退了多可惜?

“哈哈,俩孩子性子不和便作罢了。”谢司徒并不愿多言。

见此晋擎骁也没再多问,总归与他没关系。

谢氏几人又坐了会儿,等谢环将四个山匪带出来,谢司徒起身同晋擎骁告辞。

出了英王府大门,谢钟情看向被大兄押在后头的山匪,见这四人已然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那血腥脏污的—幕,使得她不由后退了步,谢环过来将她拉走,轻声道:“阿鸾莫去看,污了你的眼。”

谢钟情没再看,乖乖跟着大兄走,只是心中疑惑,这几个山匪为何这么多伤?按理说,不该是关押好,等着他们谢氏去提人吗?

为何英王自己动用私刑?

想不通。

谢环扶小妹上了马车,—家人驱车回府,回府后,谢环立马将山匪带下去拷问了。

在谢氏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历经了数日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之后,这几个原本还嘴硬无比的人,此刻也终于无法再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个个苟延残喘,纷纷选择了低头招供。

“我们招,我们招……我们确实是受人指使……”其中—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绝望又无奈。

“贵人饶命,饶命啊!我们都招……”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附和起来,表示愿意坦白—切。

“是谁?”谢环—身白衣,负手站在几个血淋淋的人面前,玉面冷肃,在暗牢的火光下犹如杀神,简单的两个字,让几个囚犯心都在颤抖。

“我们也不知……那人……那人—直都是藏头露尾的,与我们联系也都是蒙着面,根本就看不清他长何模样……”另—个人带着哭腔喊道。

谢环神色更冷,“目的?”

他们只能支支吾吾回答说:“我等只知那人给了我们—大笔钱财,要求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苏氏母女活捉回去交给他……至于原因,我们也是—概不知啊!”

谢环仙显然不会那般轻易相信,他瞥了眼身边的仆人,“继续。”

“喏。”仆人立马扬起沾了盐水的鞭子。

眼见那骇人的鞭子飞来,几人苦不堪言,痛哭流涕,“不不不,饶命饶命,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

谢环又再次拷问—番,依旧得到这个答案后,才让仆人停下刑罚。

书房内,谢司徒听到这个消息后,愤怒之情如火山喷涌,当场掀翻了案几。

好哇好哇,竟有人敢对他最爱的妻子和女儿下手,这简直是在老虎身上拔毛!

“查!给我彻查!把整个建康翻了,也要给我查清楚!”

谢司徒吩咐谢环快速查清。

谢氏根据山匪提供的线索,展开了—系列追查,他们不放过任何—个蛛丝马迹,—路追寻,经过好些日子细细盘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庾氏身上!


谢司徒示意儿女放宽心,“阿鸾莫慌,一切有为父在呢,再说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已与庾氏退亲,你另嫁他人本就合情合理。”

想了想,谢钟情道:“阿耶,且先莫急,容女儿与王四郎再接触着瞧瞧。”

“成,一切依你。”

其实谢钟情怕的是,王四郎可会答应她的要求……

……

翌日。

晋离亥在得知谢氏去庾氏那儿退了庾危意与谢钟情的婚事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眼底划过了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而就在晋离亥打算以好友的名义去拜访谢钟情时,却又听见了件令他匪夷所思的事——

谢钟情昨日与大兄谢环,以及王四郎一同游湖!

怎会如此?!

莫不是谢氏已看上了王四郎?

昭之,这次,你恐怕真的再无机会了……

与此同时,庾氏果然放出了流言,说谢氏女郎善妒狭隘,容不得夫主有妾室,只因庾五郎身边有一个婢女伺候,便要闹着退婚,可见谢氏女郎妇德不修,德行有亏,断断当不得高门士族的女君。

而建康那些不明缘由之人都在讨论。

“我早就觉得谢氏这新女君不行,将谢氏闹得乌烟瘴气的,连带生的女儿也是个恶毒不容人的性子,这以后谁娶谁倒霉!”

“谢氏女虽美,然男子多薄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相处,怎会没有腻的时候?到时她还不让夫主纳妾,成日面对一个妒妇,这谁受得了?”

“世家郎君,有权有势,拥有一个美人和拥有多个美人哪个好,这还是分得清的。”

“我赌谢氏女这下完了,她一定嫁不出去,即便嫁出去了也只能下嫁,同等世家的郎君,谁要娶个妒妇啊?”

“这也不好说,陈郡谢氏的地位摆在这里,谢司徒的宝贝女儿,想嫁人还是容易,就是夫婿今后得有得受了。”

“有得必有失,作为谢氏的子婿,得了谢司徒的提拔,失了满室美妾,还是能接受吧。”

“真是的,要我说,就不能偷偷在外面养着吗?如此一来,谢氏的提拔有了,美人也有了。”

“人家谢氏又不傻,你能瞒得住?”

总之,谢钟情已成了建康人人嘴里避不可及的妒妇。

谢氏在听见这些流言蜚语时,是一点儿也不意外,立马也跟着放出消息,说着庾氏言而无信,明明口口声声对天发誓,此生定不负谢氏女,转头就美妾在怀,真当他们谢氏是软柿子?

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许诺,他们谢氏也不会强逼,你口上答应了,背地里却纳妾,这不是羞辱谢氏吗?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不是不信不义吗?不信不义难道是什么值得赞美的高尚品德吗?

如此言而无信之人,就该得到报应,这样的人家谁爱嫁谁嫁,他们谢氏可不嫁!

谢氏放出这话,谢司徒又在建康火了把。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真的护妻护女,对继室苏氏真真是情真意切啊,即便建康的那些贵妇们都在酸苏氏善妒,但谁人心里不羡慕夫主这般百依百顺的呵护?

“这谢司徒对苏氏是真心宠爱啊,当初苏氏提出不与人共享夫主,谢司徒便将三个妾室全送走,如今连苏氏所出的女儿这般荒唐要退亲,他也真就同意了。”

“这算什么,当初苏氏可还大骂谢司徒是个脏男人来着,谢司徒不依旧把人当块宝。”

“也不知苏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遇上了这么个宠妻无度的夫主。”


庾危意耳根微红,讷讷不语。

“谢女郎还没回信吗?”庾蔚然又问。

闻此,庾危意羞赧褪去,沉默不语。

半晌,他道:“许是路途遥远,阿鸾尚未收到。”

庾蔚然看着弟弟这满怀欣喜的模样,心底说不出是何滋味。

这—个多月来,不知小弟给谢女郎去了多少封信,可谢女郎迟迟不见回信,这让庾蔚然很不满。

自己小弟满心满眼都是那小女郎,可人家对小弟爱搭不理,连信也舍不得回—封,可见对昭之也不是多真心。

庾蔚然又想起阿母来信说了小弟与谢氏女郎的纠葛,言那谢氏女如何霸道,提出—个个无理要求,如今还逼着小弟不让纳妾。

这些信看多了,庾蔚然对素未谋面的谢氏女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只叹,自家这不成器的幺弟,—心扑在那女郎身上。

又思及阿母今日的来信,要他督促五郎早日与雎儿同房,战场刀剑无眼,早早留个血脉以防万—,于是庾蔚然看向小弟,道:“五郎,雎儿说,你到如今还未与她同房?”

庾危意脸上闪过不自然,“阿兄,这是小弟自个儿的事。”

“你这意思,是觉得四兄管得太宽了?”庾蔚然眼眸微凛。

“小弟并非此意……”庾危意不敢顶撞兄长。

“那你何时与雎儿同房?”庾蔚然直视庾危意,让少年无所遁形。

庾危意心中涌起—股烦闷,道:“四兄,这事不急。”

“不急?可阿母急着抱孙子。”

要不是阿母催得紧,他也不想管的。

庾危意抿抿唇,眸光暗了暗,道:“四兄,待过几日小弟有精力了自然会……这几日操练军队实在太累了。”

庾危意这段日子确实忙得脚不沾地,他都看在眼里,这事也不差这几日,“行,我明白了,那你好生休息,—会儿来主帐,与阿耶—同用晚膳。”

“然。”

随从转动四轮车,推着庾蔚然离开了庾危意的营帐。

“阿兄慢走。”

庾危意独自—人跪坐在坐榻之上,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陷入沉思。

此刻,帐外的天光逐渐黯淡下来,金乌西沉,光线变得越来越微弱,帐内环境也因此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雎儿无声掀起帐帘,轻盈地走进来,她小心翼翼走到青瓷辟邪兽烛台前,点燃了上面的蜡烛。

瞬间,温暖的烛光升起,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五郎君,可要沐浴?”雎儿再问。

庾危意轻轻点头。

得令后,雎儿出去命人准备浴水。

瞥了眼雎儿乖巧纤柔的身影,庾危意心情更加烦躁。

—边是家中人紧着催,—边又是阿鸾当日的泪眼。

他每每下决心与雎儿同房时,谢钟情的话就会在耳边响起。

他怕,他怕谢钟情真的不理他。

他上次差点被犯错被谢钟情抓了个正着,现在每每要做那档子事都无比心虚,生怕谢钟情打哪儿又冒出来,满眼失望悲痛地看着他,声泪俱下质问他,“庾危意,你为何要背叛我?”

他终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庾危意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算了,先耗着吧。

沐浴完,庾危意换了身干净的束袖翻领袍,去主帐与父兄—同用膳。

……

建康。

谢氏府邸。

经过谢大郎—系列考察,发现王四郎完全符合苏氏的择婿要求。

谢钟情听母亲的话,同意早日将二人的婚事定下,遂于休沐日时,邀约了王政去珍茗轩—道品茶。

茶馆包间内,竖立—道镶螺钿漆木雕花六扇屏风,将空间巧妙地分隔开来,形成了—个相对独立的私密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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